吃完晚飯,離開棲水村。


    坐在車裏的白越,心還在怦怦跳。


    “有一種偷情的感覺。”


    她如此說。


    也就是看隻有陸銘了,要換成還有外人在場,她絕對沒敢這麽膽子大的。


    心裏畢竟還有隔閡。


    一直都覺得是她搶了自己徒弟的男朋友。


    可在感情這種事情上,哪兒有什麽先來後到,不是後來居上就一定是搶了別的男朋友的。


    白越哪兒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陸銘沒有勸說,提醒她係好安全帶,開車往城裏去了。


    鄧藝棋在江城的住處是一座獨棟別墅。


    她平常都是自己一個人住,主要是覺得以她的身份不合適去棲水村,而且也不想聽村裏的人說高鳳的閑言碎語,原本她這段時間應該是在燕京的。


    但陸銘都離開異人管理局了,她待著,也覺得不妥。


    於是,就回來了。


    這麽晚,接到陸銘的電話,還是挺驚喜的,看到陸銘還帶了白越,心裏也沒覺得哪裏不痛快,還有些驚喜的去跟白越問好。


    兩女拉著手,先進別墅轉悠去了。


    這邊是新開發區,鄧藝棋的爸爸是為了投資,也是為了鄧藝棋,才買了這棟別墅。


    結果,可想而知。


    幾乎一年的功夫,別墅的價格就翻了一番。


    除了“投資”陸銘外,這算是鄧藝棋爸爸這輩子投資最成功的一次了。


    別墅裏轉悠了一圈,回到了客廳,陸銘和白越也說起了來意,想要借這地方雙修的來意,雙修的事情,鄧藝棋也聽說過了,是聽龍靈兒說的,她在去峨眉山前,和陸銘進行過一次雙修,可謂大補,大補到了龍靈兒去峨眉山參悟妙寶將近一個月,都沒有完全消化。


    這會兒聽到陸銘要和白越雙修,鄧藝棋也不禁動了心,越是接觸異人的世界,她就越覺得自己以前有多麽短視,她覺得自己的觀念急需要改變。


    “那你們雙修,能不能也加一個我,主人現在是先天,一次雙修連靈兒都需要消化許久,更何況是白姐姐,三個人一起的話,情況會不會好一點兒,而且我要得不多,白姐姐剩下的就行。”鄧藝棋有些卑微地提出自己的意見。


    但是,這話怎麽越聽越覺得不對呢?


    陸銘摸了摸鼻子,似乎在等白越做打算,畢竟提出雙修的是她。


    白越也沉默了。


    燈光下,她的臉頰逐漸紅潤。


    不知過了多久,她微微點了點頭,總算同意了雙修,畢竟雙修之中要發生什麽意外,占便宜的是陸銘這個家夥。


    雙修變成三修。


    “……”


    剛開口,陸銘和兩人合練,根本不敢運行過去的先天真氣,隻是借助日月之氣,開始給兩姑娘淨化和改造身體。


    正如陸銘所想,在這個地方修行,簡直太妙了。


    換成是在市裏,隻三人修行所展現出來的餘波,就足以吸引很多人的注意了。


    在這裏,好一些,這裏住著的人本來就比較少,就算有人感受到了這股餘波,也不敢隨意查探,畢竟住在這種地方的人非富則貴,誰知道散發出這樣恐怖餘波的人究竟是誰。


    修行開始,漸漸地,陸銘也發現鄧藝棋提供的意見非常不錯,雖說目前使用的確實是雙修之法,可雙修也講究一個均衡,失去了均衡,改以人數來控製均衡,這樣的效果反倒也不錯的。


    隻是,就算是白越和鄧藝棋,她們的情況也是不一樣的,白越有根基,鄧藝棋的本事則完全是由蠱蟲賦予她,而日月之氣和蠱蟲相互接觸,體內許久不動的蠱蟲竟活躍了起來,而這麽多年,蠱蟲的能量也早就已經與鄧藝棋的身體融合,如此能量之下,鄧藝棋又是痛苦,又是舒服,口中呻吟聲連綿不絕。


    鄧藝棋對於陸銘,算什麽?


    陸銘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


    同樣的,鄧藝棋也在思考,但她的思考要比陸銘少很多,她不當自己是能和陸銘平起平坐的,她當自己是一名奴,由得陸銘控製的那種。


    以前,還有些排斥。


    現在,已經完全接受了。


    不光是身體上的接受,精神上也接受了。


    對於陸銘的要求,不管有多麽過分,鄧藝棋向來是逆來順受的,隻要不是威脅到她生命的那種。


    而在鄧藝棋的麵前,陸銘也更加的放肆。


    就像楊若水在陸銘麵前無限放肆,陸銘在鄧藝棋的麵前也是一樣。


    不同的是,楊若水對陸銘是愛的放肆,陸銘對鄧藝棋則是純粹的放肆,因為不用去考慮到她的心情,隻要自己痛快了就算可以了。


    正因為這樣,能抵抗千年大妖玉藻前魅惑的陸銘,在鄧藝棋的麵前,脆弱的簡直跟一個嬰兒一樣,以往引起為傲的自製力在此刻猶如土雞瓦狗。


    畢竟,在鄧藝棋的麵前,他從來不需要任何的偽裝。


    “媽的。”


    隨著陸銘一聲低罵。


    再沒有任何的克製,翻身將鄧藝棋壓在身下,隨著一聲猛烈的喘息,這一夜注定無法安眠了。


    ……


    陸銘這個人,既要還要。


    女人身上是一樣。


    在修行上麵,也是一樣的。


    次日。


    照常去修行怎樣禦劍飛行,從速度和高度上入手,這次沒有人陪著他,隻有白璃。


    白越暫不打算回來了。


    在陸銘去神農架前,打算竭盡全力,爭取更多的突破。


    她不回來,就苦了陸銘了。


    早上回來修行,晚上還要尋借口,去鄧藝棋的別墅,能將時間利用到如此地步,也難怪陸銘會成功了。


    如此循環往複。


    第四天的時候,傍晚,鄧藝棋的別墅。


    這次,陸銘不是開車來的。


    腳踏竹劍,晃晃悠悠落地,看著還沒到精通的地步,但確實和前幾天相比已經大有進步了。


    鄧藝棋看著陸銘飛天而來,眼睛也如同白越一樣,亮晶晶的了。


    她總算明白,白越為什麽會這麽刻苦了!


    這可是禦劍飛行啊!


    要真能學會了,以後出去遛彎,直接騎著飛劍出去,那多拉風啊!


    纏著陸銘問了好多關於禦劍飛行的事情。


    比如說,飛在空中會不會掉下來,掉下來怎麽辦,發型會不會被吹亂,空中萬一遇上飛機怎麽辦,萬一被人看到了怎麽辦。


    這樣糾纏到了半夜,才開始了三個人的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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