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瘋狂的紀笙
因果輪回之第九世覺醒 作者：菩提樹開花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紀笙，咱們不如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你把老娘帶到這裏到底想幹什麽？朱雀實在不想再跟紀笙拐彎抹角了，她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起二郎腿，然後從嘴裏掏出她那標誌性的稻草叼在嘴裏，擺出一副等待紀笙回答問題的樣子。
紀笙見朱雀不再假裝，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這種情緒非常矛盾，既有愧疚、彷徨，又有癡迷、憤恨、留戀和躲閃，唯獨沒有厭惡。
“雀寶貝啊，在你麵前，我一直都是最真實的自己，無需隱藏或掩飾什麽。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展現出我的本性。我承認我確實是個卑鄙無恥的家夥，但我從未騙過你。我是真的愛你，如果不是這樣，我當初也不會讓你離開魔淵。正是因為我了解你，知道你無法忍受我身邊有那麽多女人。可是，我們魔族要生存繁衍下去，就必須依靠引誘和欺騙其他種族才行……”
在你沒來之前，我一直都在偽裝自己，欺騙了九個無知女妖，讓她們成為了我的夫人。也許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讓我遇到了你，你的與眾不同深深地吸引了我。我為你打上魔的烙印，將你吸引到魔淵，讓你入魔，與你結為夫妻。可是，你卻因為我有諸多夫人而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最後到了食不下咽的地步。看著你日益消瘦的臉龐，我心痛如絞，最後隻能故意說一些你不愛聽的話激怒你，讓你自己做出選擇。最後，你選擇寧願不要孩子，也要離開我。
我曾想你想得肝腸寸斷，夜夜難眠。可當我看到堯兒那張和你有八分相似的臉，我的心就像被奇異的魔法治愈了一樣。直到你再次回到魔淵，我以為你是想我了！可沒想到的是，你竟然是為了我的葉片而來，還帶走了堯兒。我不甘心，知道你們四象將要下界運行四象五行，所以我和父親聯手，想要將下界收入囊中，讓你看到我的真正實力。可沒想到，你們竟然殺了他老人家，而你又嫁給了青龍。這一切的一切，怎能讓我不恨？說到這裏，紀衡的麵容扭曲得如同一團被揉皺的紙。他緊緊地咬著牙關，麵部肌肉扭曲，眼中閃爍著憤怒與瘋狂的光芒，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帶著無盡的恨意說道：“你們這是在逼我毀滅這一切！你再也別妄想逃離我的身邊，更別想踏出這個房間一步！因為這個房間正是天魔大陣的陣眼所在！他們絕對想不到，天魔大陣的陣眼，竟然會藏在我魔淵的住處，而你——我的寶貝，如今已成為了陣法的鎮物，他們若要破陣，就必須顧及到你的安危。你說說看，我的想法是不是非常絕妙呢？哈哈哈哈哈……”紀笙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
“紀笙，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朱雀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雙眼，怒視著紀笙，聲嘶力竭地咆哮道，“你口口聲聲說愛老娘，卻將老娘當成珍物來利用，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從頭到尾，你真正愛的人隻有你自己而已！”
紀笙聽後，突然止住笑容，麵無表情地看著朱雀，冷冷地回應道：“沒錯，我就是瘋了，都是被你們逼瘋的！至於愛不愛你，還有那麽重要嗎？我把你製成鎮物，你死，我便陪著你一同死去；你活，我則大仇得報，我們還能一同統領三界，成為這天下的霸主，如此豈不美哉？”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啊？難不成你覺得老娘會聽憑你的擺布嗎？哼，告訴你，老娘可不是什麽心慈手軟之輩，但也是有自己做人的底線的！你現在居然敢拿老娘的朋友還有天下蒼生的性命來作為你實現野心的籌碼，還大言不慚地說是為父報仇，真是可笑至極！你要為父報仇，可以直接衝著我們來啊！跟三界眾生有什麽關係呢？還好老娘明智，早早地離開了你，要不然就算是死，我也會死不瞑目！朱雀說到這兒的時候，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而這絲笑容恰好被紀笙捕捉到了。
“雀兒寶貝啊，我勸你最好還是別輕舉妄動哦。其實我早就料到像你這樣剛烈的性子，肯定會選擇魚死網破的。所以呢，我特別在這天魔陣法裏又加了一道陣中之陣。隻要你膽敢自行了斷，那就會立刻變成這個陣中陣的催化劑，同時也會讓這天魔大陣的威力瞬間增強一百倍！到那個時候，三界之內可就不僅僅是無法正常運轉四象五行這麽簡單了，而是會迎來一場徹徹底底的毀滅！”紀笙得意洋洋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紀笙，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讓我立刻消失在我眼前！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朱雀情緒失控地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緊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竟然開始嘔吐起來。
“雀寶貝，你怎麽了？”紀笙看到朱雀如此痛苦，心中一陣慌亂，急忙走上前去輕輕拍打她的後背，試圖讓她好受一些。
然而，朱雀並不領情，她用力一揮手臂，將紀笙狠狠地推開。紀笙猝不及防，被推得老遠，但他並沒有生氣，而是關切地看著朱雀。
“別碰我！離我遠點！”朱雀繼續咆哮著，身體因為強烈的不適感而不停顫抖。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看上去十分虛弱。
紀笙凝視著朱雀，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突然發現，朱雀此刻的樣子與當年懷有身孕的懷記堯非常相似。想到這裏，他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語氣森冷地問道：“你是不是懷上了青龍的骨肉？”
聽到這句話，朱雀原本正在劇烈嘔吐的身體猛地僵住了。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自己真的懷孕了嗎？似乎......這個月的月事確實沒有來，難道說......
意識到這一點後，朱雀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盡管她在下界時失去了部分記憶，但作為一個女性，她深知身為母親的責任。如果紀笙得知她懷孕的事實，那後果恐怕不堪設想......了這無疑是給紀笙增加了一個牽製她的籌碼啊！她絕對不能讓紀笙發現自己懷孕了。朱雀強忍著嘔吐的衝動，臉上露出笑容回答道：“怎麽可能？老娘早就不記得青龍是誰了，更別說老娘的生理期剛來，不信你可以問問你派來照顧老娘的侍女，她能替老娘作證。還有，老娘之所以會吐，完全是因為看到了你，隻要你不在老娘麵前出現，老娘就什麽事都沒有。所以，你立刻馬上從老娘眼前消失！”
“你......罷了，我不和你計較，誰讓我愛你呢，我走就是了。”紀笙一邊說著，一邊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朱雀拍了拍自己瘋狂跳動的小心髒，緩緩坐回椅子上。可她剛一坐下，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腰間係著一條金絲滾邊翠綠色玉製腰帶的少年出現在她麵前。這個少年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模樣，與她竟有八分相似。
你是記堯？我的兒子？朱雀滿臉驚愕地問道。
“沒錯，娘親，我就是堯兒啊，是您最愛的兒子紀堯啊！”紀堯輕聲回應道，並告訴母親，五姨和五姨夫正想辦法潛入此地，詢問是否有話帶給他們。
“你五姨和五姨夫到底是誰呀？老娘如今失憶了，什麽都記不得了。”
紀堯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責怪自己怎麽把這事給忘了。他趕忙將過去的事情詳細地講給朱雀聽。
聽完之後，朱雀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你說曦瑤和昊天帝尊要來救我？”
“是啊，娘親！他們已經到了外圍了。”紀堯焦急地回答道。
然而，朱雀卻堅決地表示不同意，並要求紀堯趕緊去告訴他們，絕對不能前來。接著，她向紀堯講述了紀笙將她當作鎮物的經過，並請紀堯轉達給曦瑤（即無殤）和昊天。
紀堯的拳頭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仿佛整個房間都為之顫抖。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般噴湧而出，憤怒的目光緊緊盯著遠方，嘴裏不停地暗暗咒罵著紀衡，這個可惡的家夥，實在是欺人太甚！
“堯兒，不得無禮！不管怎樣，他畢竟是你的父親，你怎麽能直呼其名呢？”一旁的朱雀一臉嚴肅地教導道。
“他算什麽父親！”紀堯猛地轉過頭來，眼眶通紅，聲音因激動而略帶顫抖，“從小到大，他何曾關心過我們母子？小時候把我們分開，對我不聞不問；等我長大了，又利用我去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現在更過分，居然把你變成了鎮物！我叫他一聲紀衡已經是看在血緣關係的麵子上了，如果他不是我爹，我早就對他破口大罵了……”說到最後，紀堯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裏充滿了無盡的怨憤和痛苦。
朱雀眼見紀堯越說越不像話，急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厲聲嗬斥道：“夠了！不管怎樣，他都是生你養你的父親，這一點永遠無法改變！這些話旁人說說也就罷了，但從你口中說出來，就是大逆不道！”
紀堯眼中噙滿淚水，嘴唇微微顫動著，想要反駁卻又無從說起。最終，他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知道不能讓母親傷心難過，哪怕內心的怨恨如潮水般洶湧，此刻也隻能強行壓下。“娘，您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您的。我這就去找五姨和五姨夫，讓他們想辦法救您出去。”紀堯語氣堅定地說。
說完，紀堯轉身離去。朱雀望著他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動和欣慰。
與此同時，在外圍的無殤和昊天得知了朱雀的情況，他們心急如焚。然而，要破解天魔大陣本就不是易事，現在又出現了陣中陣，這可如何是好？無殤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看向昊天，眼神堅定地說道：“我覺得必須要親自進去看看那個陣中陣究竟是什麽樣子的。畢竟隻有親眼見到它的真麵目，我們才有可能想出有效的破解之法。”
聽到這話，昊天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表示支持無殤的決定：“好，我會陪著你一同進去。”
然而，紀堯卻一臉擔憂地看著他們兩人，麵露難色地勸阻道：“五姨、五姨夫，娘親之前特意叮囑過，不讓你們進去冒險啊。要不你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吧……”
麵對紀堯的阻攔，無殤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安慰道：“堯兒，你放心吧。五姨知道你擔心我們，但我們這次進去並不是盲目冒險哦。我們隻是想看清楚那個陣中陣的樣子，以便找到救出你娘親的辦法。我們絕對不會輕易行動，危及到自己的安全，更不會讓你失望的。”
紀堯半信半疑地看著無殤，遲疑地問道：“真的嗎？”
無殤用力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當然是真的啦，五姨怎麽會拿你娘親和我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呢？”
得到無殤的保證後，紀堯這才稍微放下心來。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轉過頭去，毅然決然地朝著前方走去，並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帶你們進去吧。快跟上我！”
說完，紀堯便不再回頭，腳步堅定地向前邁進。無殤和昊天對視一眼，緊緊跟隨在紀堯身後，一同邁入了未知的險境之中。
紀笙見朱雀不再假裝，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這種情緒非常矛盾，既有愧疚、彷徨，又有癡迷、憤恨、留戀和躲閃，唯獨沒有厭惡。
“雀寶貝啊，在你麵前，我一直都是最真實的自己，無需隱藏或掩飾什麽。我可以毫無顧忌地展現出我的本性。我承認我確實是個卑鄙無恥的家夥，但我從未騙過你。我是真的愛你，如果不是這樣，我當初也不會讓你離開魔淵。正是因為我了解你，知道你無法忍受我身邊有那麽多女人。可是，我們魔族要生存繁衍下去，就必須依靠引誘和欺騙其他種族才行……”
在你沒來之前，我一直都在偽裝自己，欺騙了九個無知女妖，讓她們成為了我的夫人。也許這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讓我遇到了你，你的與眾不同深深地吸引了我。我為你打上魔的烙印，將你吸引到魔淵，讓你入魔，與你結為夫妻。可是，你卻因為我有諸多夫人而變得越來越沉默寡言，最後到了食不下咽的地步。看著你日益消瘦的臉龐，我心痛如絞，最後隻能故意說一些你不愛聽的話激怒你，讓你自己做出選擇。最後，你選擇寧願不要孩子，也要離開我。
我曾想你想得肝腸寸斷，夜夜難眠。可當我看到堯兒那張和你有八分相似的臉，我的心就像被奇異的魔法治愈了一樣。直到你再次回到魔淵，我以為你是想我了！可沒想到的是，你竟然是為了我的葉片而來，還帶走了堯兒。我不甘心，知道你們四象將要下界運行四象五行，所以我和父親聯手，想要將下界收入囊中，讓你看到我的真正實力。可沒想到，你們竟然殺了他老人家，而你又嫁給了青龍。這一切的一切，怎能讓我不恨？說到這裏，紀衡的麵容扭曲得如同一團被揉皺的紙。他緊緊地咬著牙關，麵部肌肉扭曲，眼中閃爍著憤怒與瘋狂的光芒，聲音從牙縫裏擠出來，帶著無盡的恨意說道：“你們這是在逼我毀滅這一切！你再也別妄想逃離我的身邊，更別想踏出這個房間一步！因為這個房間正是天魔大陣的陣眼所在！他們絕對想不到，天魔大陣的陣眼，竟然會藏在我魔淵的住處，而你——我的寶貝，如今已成為了陣法的鎮物，他們若要破陣，就必須顧及到你的安危。你說說看，我的想法是不是非常絕妙呢？哈哈哈哈哈……”紀笙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
“紀笙，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朱雀氣得渾身發抖，她瞪大雙眼，怒視著紀笙，聲嘶力竭地咆哮道，“你口口聲聲說愛老娘，卻將老娘當成珍物來利用，這就是你所謂的愛嗎？從頭到尾，你真正愛的人隻有你自己而已！”
紀笙聽後，突然止住笑容，麵無表情地看著朱雀，冷冷地回應道：“沒錯，我就是瘋了，都是被你們逼瘋的！至於愛不愛你，還有那麽重要嗎？我把你製成鎮物，你死，我便陪著你一同死去；你活，我則大仇得報，我們還能一同統領三界，成為這天下的霸主，如此豈不美哉？”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啊？難不成你覺得老娘會聽憑你的擺布嗎？哼，告訴你，老娘可不是什麽心慈手軟之輩，但也是有自己做人的底線的！你現在居然敢拿老娘的朋友還有天下蒼生的性命來作為你實現野心的籌碼，還大言不慚地說是為父報仇，真是可笑至極！你要為父報仇，可以直接衝著我們來啊！跟三界眾生有什麽關係呢？還好老娘明智，早早地離開了你，要不然就算是死，我也會死不瞑目！朱雀說到這兒的時候，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而這絲笑容恰好被紀笙捕捉到了。
“雀兒寶貝啊，我勸你最好還是別輕舉妄動哦。其實我早就料到像你這樣剛烈的性子，肯定會選擇魚死網破的。所以呢，我特別在這天魔陣法裏又加了一道陣中之陣。隻要你膽敢自行了斷，那就會立刻變成這個陣中陣的催化劑，同時也會讓這天魔大陣的威力瞬間增強一百倍！到那個時候，三界之內可就不僅僅是無法正常運轉四象五行這麽簡單了，而是會迎來一場徹徹底底的毀滅！”紀笙得意洋洋地說道，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紀笙，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家夥！讓我立刻消失在我眼前！我永遠都不想再見到你！”朱雀情緒失控地嘶吼著，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絕望。緊接著，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竟然開始嘔吐起來。
“雀寶貝，你怎麽了？”紀笙看到朱雀如此痛苦，心中一陣慌亂，急忙走上前去輕輕拍打她的後背，試圖讓她好受一些。
然而，朱雀並不領情，她用力一揮手臂，將紀笙狠狠地推開。紀笙猝不及防，被推得老遠，但他並沒有生氣，而是關切地看著朱雀。
“別碰我！離我遠點！”朱雀繼續咆哮著，身體因為強烈的不適感而不停顫抖。她的臉色蒼白如紙，看上去十分虛弱。
紀笙凝視著朱雀，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他突然發現，朱雀此刻的樣子與當年懷有身孕的懷記堯非常相似。想到這裏，他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語氣森冷地問道：“你是不是懷上了青龍的骨肉？”
聽到這句話，朱雀原本正在劇烈嘔吐的身體猛地僵住了。她的腦海中一片空白，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自己真的懷孕了嗎？似乎......這個月的月事確實沒有來，難道說......
意識到這一點後，朱雀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毫無血色。盡管她在下界時失去了部分記憶，但作為一個女性，她深知身為母親的責任。如果紀笙得知她懷孕的事實，那後果恐怕不堪設想......了這無疑是給紀笙增加了一個牽製她的籌碼啊！她絕對不能讓紀笙發現自己懷孕了。朱雀強忍著嘔吐的衝動，臉上露出笑容回答道：“怎麽可能？老娘早就不記得青龍是誰了，更別說老娘的生理期剛來，不信你可以問問你派來照顧老娘的侍女，她能替老娘作證。還有，老娘之所以會吐，完全是因為看到了你，隻要你不在老娘麵前出現，老娘就什麽事都沒有。所以，你立刻馬上從老娘眼前消失！”
“你......罷了，我不和你計較，誰讓我愛你呢，我走就是了。”紀笙一邊說著，一邊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朱雀拍了拍自己瘋狂跳動的小心髒，緩緩坐回椅子上。可她剛一坐下，就看到一個身穿黑色長袍、腰間係著一條金絲滾邊翠綠色玉製腰帶的少年出現在她麵前。這個少年看上去十七八歲的模樣，與她竟有八分相似。
你是記堯？我的兒子？朱雀滿臉驚愕地問道。
“沒錯，娘親，我就是堯兒啊，是您最愛的兒子紀堯啊！”紀堯輕聲回應道，並告訴母親，五姨和五姨夫正想辦法潛入此地，詢問是否有話帶給他們。
“你五姨和五姨夫到底是誰呀？老娘如今失憶了，什麽都記不得了。”
紀堯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責怪自己怎麽把這事給忘了。他趕忙將過去的事情詳細地講給朱雀聽。
聽完之後，朱雀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喃喃自語道：“你說曦瑤和昊天帝尊要來救我？”
“是啊，娘親！他們已經到了外圍了。”紀堯焦急地回答道。
然而，朱雀卻堅決地表示不同意，並要求紀堯趕緊去告訴他們，絕對不能前來。接著，她向紀堯講述了紀笙將她當作鎮物的經過，並請紀堯轉達給曦瑤（即無殤）和昊天。
紀堯的拳頭重重地砸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仿佛整個房間都為之顫抖。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著，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一般噴湧而出，憤怒的目光緊緊盯著遠方，嘴裏不停地暗暗咒罵著紀衡，這個可惡的家夥，實在是欺人太甚！
“堯兒，不得無禮！不管怎樣，他畢竟是你的父親，你怎麽能直呼其名呢？”一旁的朱雀一臉嚴肅地教導道。
“他算什麽父親！”紀堯猛地轉過頭來，眼眶通紅，聲音因激動而略帶顫抖，“從小到大，他何曾關心過我們母子？小時候把我們分開，對我不聞不問；等我長大了，又利用我去做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現在更過分，居然把你變成了鎮物！我叫他一聲紀衡已經是看在血緣關係的麵子上了，如果他不是我爹，我早就對他破口大罵了……”說到最後，紀堯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裏充滿了無盡的怨憤和痛苦。
朱雀眼見紀堯越說越不像話，急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厲聲嗬斥道：“夠了！不管怎樣，他都是生你養你的父親，這一點永遠無法改變！這些話旁人說說也就罷了，但從你口中說出來，就是大逆不道！”
紀堯眼中噙滿淚水，嘴唇微微顫動著，想要反駁卻又無從說起。最終，他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知道不能讓母親傷心難過，哪怕內心的怨恨如潮水般洶湧，此刻也隻能強行壓下。“娘，您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您的。我這就去找五姨和五姨夫，讓他們想辦法救您出去。”紀堯語氣堅定地說。
說完，紀堯轉身離去。朱雀望著他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感動和欣慰。
與此同時，在外圍的無殤和昊天得知了朱雀的情況，他們心急如焚。然而，要破解天魔大陣本就不是易事，現在又出現了陣中陣，這可如何是好？無殤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抬頭看向昊天，眼神堅定地說道：“我覺得必須要親自進去看看那個陣中陣究竟是什麽樣子的。畢竟隻有親眼見到它的真麵目，我們才有可能想出有效的破解之法。”
聽到這話，昊天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表示支持無殤的決定：“好，我會陪著你一同進去。”
然而，紀堯卻一臉擔憂地看著他們兩人，麵露難色地勸阻道：“五姨、五姨夫，娘親之前特意叮囑過，不讓你們進去冒險啊。要不你們還是不要進去了吧……”
麵對紀堯的阻攔，無殤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輕聲安慰道：“堯兒，你放心吧。五姨知道你擔心我們，但我們這次進去並不是盲目冒險哦。我們隻是想看清楚那個陣中陣的樣子，以便找到救出你娘親的辦法。我們絕對不會輕易行動，危及到自己的安全，更不會讓你失望的。”
紀堯半信半疑地看著無殤，遲疑地問道：“真的嗎？”
無殤用力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當然是真的啦，五姨怎麽會拿你娘親和我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呢？”
得到無殤的保證後，紀堯這才稍微放下心來。他深吸一口氣，然後轉過頭去，毅然決然地朝著前方走去，並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由我帶你們進去吧。快跟上我！”
說完，紀堯便不再回頭，腳步堅定地向前邁進。無殤和昊天對視一眼，緊緊跟隨在紀堯身後，一同邁入了未知的險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