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向秋遲遲沒有回答,薑山忍不住催促道:“快點選,我這正著急呢。”


    向秋嘟著嘴巴道:“換個問題行不行?我覺得好難選哦。”


    “這有什麽難選的,不就是讓你選一個你想要過的生活麽?”薑山不依不饒。


    “既然不選人,隻選想過的生活的話,那我想想哈。”


    向秋歪著頭伸出了左手,然後右手的食指點著左手的食指道:“我家裏有錢,所以肯定不會選你說的第三種人,有錢人還去過沒錢人的生活,我又不是有病,你說對不對啊。”


    向秋害怕薑山認為自己是個嫌貧愛富的女子,所以特意解釋了一番。


    然後向秋用右手食指又點著左手的中指道:“那現在就剩下第一和第二種了,說實話,這兩個還真難選,在我心裏,反正家裏有錢的人家都比較……呃……那個……”


    看著向秋吞吞吐吐,薑山揉了揉額頭。


    看來這個問題,人人都難以選擇。


    終於,在經曆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向秋做出了選擇:“薑山哥,我想好了,如果在我心裏,我選擇第一種,說實話,每個女子心中都希望自己的丈夫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豪傑。”


    本來薑山以為這就是向秋的答案,可是後麵向秋又補充了一句:“當然,如果實際選的話,我選富豪的生活,畢竟打打殺殺的太嚇人了,隨時都可能沒命,這個人沒了,那什麽都沒了,你說是吧。”


    “嗬嗬,你倒是蠻務實的嘛。”薑山笑著道。


    “那當然,其實吧,剛才你說的條件不成立。”向秋道。


    “不成立?什麽不成立?”


    “當然不成立了,就像你說的,如果有人真成了英雄豪傑,那怎麽可能隨隨便便被人殺掉呢。真正的英雄應該是胸懷大誌,腹有良謀,有吞吐天地之氣的人,這樣才叫真正的英雄!那些隨便就能被殺死的還能算英雄麽?最多也隻能算是單打獨鬥的草莽英雄、孤膽英雄。”


    向秋侃侃而談,說起英雄兩字,她自己仿佛都有了些這樣的氣勢。


    說得好,真的說得好。


    說的薑山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浩瀚之氣,心中也是豁然開朗。


    ……


    今日的夢情穀之遊,向秋玩的是特別的開心,心情好了,食欲自然也是大漲。


    穀山幽看著向秋吃了一個又一個的點心,她心中暗自揣摩,這男人真的比藥還管用嗎?


    我看著這叫薑山的長的也不怎麽樣嘛,不僅瘦啦吧唧的,笑起來的時候還有種壞壞的感覺。


    穀山幽總之對薑山沒有什麽好感,看他的眼神自然也是帶著敵意。


    薑山不經意間看了穀山幽一眼,穀山幽立即鼓起眼睛,露出了仇視的眼神。


    薑山白了她一眼,隨即朝向秋問道:“你那個保鏢是怎麽回事?怎麽老是一副看我不順眼的樣子。”


    向秋朝穀山幽微微一笑,隨後對著薑山道:“穀姐姐就是這樣的人,她嫉惡如仇,對人都是不假辭色的,你不要介意。”


    “嫉惡如仇?難道我是惡人麽?”薑山憤憤不平地說了一句。


    薑山的聲音很大,穀山幽也不是個好惹的人,她立即就站了起來回道:“我告訴你,不要在我身邊瞎咋呼,小心下次落到我手裏,我也讓你嚐嚐被人點穴的滋味。”


    上次穀山幽被薑山點了穴,府裏的丫鬟雖然發現了,但是她們都不會解穴,無奈之下,隻得來了好幾人,七手八腳地把不能動彈的穀山幽抬到了房裏。


    就這樣,穀山幽硬生生的在床上躺了六個時辰之後才恢複如初。


    當然這裏就不得不提一件事。


    六個時辰,那可是很長的一段時間,而在被點穴之前,穀山幽剛好喝了水……


    後來恢複之後,穀山幽不僅把自己的衣服從裏換到外,就連床上的床鋪被褥也全部換了一遍。


    說句不好聽,這還是穀山幽長這麽大以來,第一次經曆如此丟人的事情,她把這個罪責全部怪到薑山頭上。


    薑山自然不知道這些事情,見穀山幽語氣生硬,他也是毫不客氣地回道:“好啊,我隨時奉陪,就是現在也可以。”


    “好。”


    穀山幽說幹就幹,話音剛落,她立即站起了身,抬手一拔,寶劍出鞘。


    向秋心中一驚,連忙站了起來做起了和事佬,“穀姐姐,薑山哥他就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生他的氣好麽……


    “薑山哥,穀姐姐她對我很好的,你也不要生氣……”


    向秋來回在兩人之間奔跑,薑山嘿嘿一笑,也不去管穀山幽,拉著向秋就往前方走去。


    來郊遊的嘛,不摘幾朵花不踩死一些草,怎麽能叫郊遊呢。


    有了段知書的同意,薑山也不藏著掖著。


    而且段知書都說了,男人就不應該扭扭捏捏,薑山心裏也是十分的讚成,於是他也徹底放飛自我。


    從拉著向秋的小手,漸漸地,大手摟上了細腰……


    穀山幽看著前麵神氣十足的人,她邊走邊提著劍砍著兩邊的花花草草。


    依舊憤憤不平。


    中秋佳節,是個團圓的日子。


    等薑山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


    推開房門的時候,段知書的臉色顯然是不怎麽好。


    由於薑山有些做賊心虛,因此他也是盡量不與段知書說話,他知道一個道理,有些事情在被窩裏說才是最恰當的時機。


    今天下午與向秋卿卿我我了一下午,她身上的那股處子幽香早就讓薑山意亂情迷,情難自已。


    可惜現在還不能下手,因此隻能把積攢了一下午的邪火釋放在段知書身上。


    ……


    終於,暴風雨停歇,秀發散亂的段知書躺在了薑山的懷裏。


    “相公,今天玩的開心嗎?”


    這算是薑山回來之後,段知書的第一次真正的問話。


    薑山能夠感受到話裏的醋意,於是他伸手拍了拍知書的肩膀道:“其實也不是很開心。”


    果然,這話一出,段知書的臉色好的許多,“怎麽了?那向秋妹子是不是說了什麽讓你不開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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