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的飯菜,愜意的月景,再加上養眼的mm,都讓唐風感覺到了生活的樂趣。


    調戲了一下張雨寒,唐風心中倍感爽快,拉著老張頭進屋,把那八仙桌往外一抬,趁著月色繼續喝酒。米酒雖柔和,但是畢竟是酒,喝多也會醉。又同老張頭喝了個把時辰後,唐風徹徹底底的喝醉了。迷迷糊糊的趴在了桌上,做起了春秋大夢。


    老張頭沒想到唐風酒量是如此之小,但是看著滿身酒氣的唐風,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隻能將他背到了自己的床上。


    夜深了,白天還熙熙攘攘的東郊巷也進入了沉睡。


    唐風躺在老張頭的床上,夢到了自己的親人,也夢到了自己遠在另一個世界的女友。


    金陵夜,風漸寒,襲窗入,頗感涼意。


    唐風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身子蜷成了一團,來抵禦這微寒的夜風。


    月色中,一個窈窕的身影緩緩而入,替他蓋好了被子。


    豈料,床上之人乃是****熏天,一把抓住了胸前的玉臂,擁入懷中......


    第二日,陽光初升,暖陽照入房。


    唐風緩緩的睜開眼睛,揉了揉酒後發痛的頭,用力起身。起身瞬間,一件青色長襟袍從胸前滑落。唐風看了看,感覺很是熟悉。


    正在思考時,卻發現,窗外卻站著一個人。唐風定睛一看,正是張雨寒。今日的張雨寒,一改昨日的裝束,換上一淡粉色的長裙,上配一件素淡的白紗衣,亦是標準的秀女妝,極為淡雅的裝束。


    “唐大哥,你醒了,準備洗漱一下吃飯吧!”雨寒微笑這對唐風說道。


    我靠!這件長襟袍不是昨晚雨寒穿的那件麽?唐風第一眼就看到了滑落的長裙。


    想到這,唐風突然心虛起來,媽的,昨晚我都幹了些什麽?我記得我夢見的是自己的女友啊,難道......


    一看唐風傻愣愣的坐在床上,沒有任何的反映,雨寒便轉身走進了房間,“唐大哥,你沒事吧?”


    “哦,沒事,我知道了,我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了,沒有做什麽吧?”


    我去!我幹嘛說這個啊!說點什麽不好?話音剛畢唐風突然反映過來了,老子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麽?“哦,沒,什麽也沒發生!”聽聞此話,雨寒的臉上突然多了一抹緋紅。說完這個,雨寒低下了頭,沉默了。


    喝酒必誤事!老子這張嘴,沒想到也有不開光的時候,老子幹脆閉嘴好了。唐風想到。接著,唐風嘴一閉,也不言語了。


    二人就這樣,一個低頭不語,一個默不作聲,場麵瞬間非常的尷尬。


    “哎呀,雨寒,要你叫唐公子吃飯,怎麽這麽長時間?”不一會兒,那老張頭走了進來,他也是來叫唐風吃飯的。一看老張頭來了,唐風瞬間就感覺看到救星一樣,他急忙應承了一聲,準備下床吃飯。


    “雨寒,你怎麽把自己的衣服亂丟?”老張頭進來後,一眼就看到掉在地上的衣服,劈頭就問。


    聽聞此言,雨寒的臉刷一下就紅了。


    “我日,你個老不死的,哪壺不開提哪壺!”唐風默默的瞪了老張頭一眼,心中罵道。


    “好了,我說張大叔,我們趕緊去吃飯吧,我都餓了!”唐風起身,拉著老張頭就往外走。


    吃完早飯,唐風便詢問了下老張頭,拜托他替自己尋一間安身之所,而巧的是,老張頭家中祖屋也正閑置,於是二人一商量,便將祖屋讓給了唐風居住。這老張頭也是個生性頗為倔強的主,唐風好說歹說的商量租金的問題,一步一步的自己往上提價,但這老張頭死活不同意,堅持不要,最後唐風也沒有辦法,隻能暫時妥協。就這樣,唐風沒有花費一分錢的房租,便尋得了一處安身之所。


    眼前住房的事情已解決,唐風便也起身告辭了。畢竟自己昨天一天都沒有回到徐府,連聲招呼都沒打,說不定人家真的以為自己“畏罪潛逃”了呢。


    唐風就這樣慢慢的朝著徐府晃悠,十分的愜意,可是在他進到徐府門口時,卻正趕上徐鬆齡和陳墨白站在庭院內,準備出門。


    “哦?唐公子,起這麽早,是去哪裏溜達了?”徐鬆齡說道。


    難道我昨晚回來你會不知道?下人早就告訴你了吧?還在這兒和我裝蒜!唐風默默的鄙視了徐鬆齡一把。


    “哦,原來是徐大人和墨白兄,小的我無非是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晃唄,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我可真不敢走遠,萬一迷了路,可就回不來了!”唐風說道。


    聽到唐風此番話,徐鬆齡強忍住了沒有笑。這小子,明明昨晚夜不歸宿,今日相見卻弄得好像真的沒有出過府門似的,嘴裏也沒有半句實話。


    “唐公子現在可有事?”


    “沒事!”


    “那陪老朽出去轉轉如何?”徐鬆齡詢問道。


    作為金陵首憲,一不貪財,二不好色,的確是個好官。而他唯一的愛好就是騎馬,每日早晨去郊外騎馬散心,就是最大的樂趣。而他日常的隨從,就是陳墨白。


    “好啊,求之不得!”唐風很痛快的答應了他的要求,他也想趁此機會,多多的了解一下這位“一省的高官”。


    “墨白,去把驚雷和飛天牽來!”徐鬆齡說道。


    不一會兒的功夫,陳墨白便牽來了兩匹高頭大馬,一匹白色的馬便是徐鬆齡的坐騎,名叫“驚雷”,通體雪白,體態健壯,一眼看去便知是難得的良駒;而另一匹,雖然看起來也是精壯無比,但是馬身上的顏色居然花的,就好像是普通的馬和斑馬的私生子似的,看起來讓人十分的別扭。


    “哈哈哈哈!”唐風看到這花馬時頓時笑得前仰後合。“徐大人,貴府難道是在研究新的物種麽,這東西從哪來看都不像是親生的!”


    “嗬嗬,這匹馬名叫飛天,可是上等的良駒哦!”徐鬆齡解釋到。“飛天,顧名思義可以一步登天,奔跑時速度極快,隻是,此馬性如烈火,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騎的。”


    “哦,還有這等事?”唐風聽了之後很是驚喜,自古寶馬難得,而自己眼前居然就有一匹,無論是真是假,自己都要試試。


    “怎麽樣,唐公子?挑選一匹吧!”徐鬆齡指著兩匹寶馬說道。


    此話說出,旁邊的靈兒和陳墨白都感覺很是吃驚,“驚雷”是徐鬆齡的坐騎,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徐鬆齡愛馬,自己的坐騎從來沒有讓別人騎過,而今天居然讓一個“陌生人”來挑選,很是讓人費解。


    “好的,那小的就不客氣了!”唐風嘿嘿笑道,邁開步子就朝著兩匹馬走了過去。他先是在“驚雷”麵前轉悠了變天,時不時的摸摸馬的鬃毛,不住的點頭,好像是一個看馬的行家似的,不時又轉過身去看了看“飛天”,掩口而笑。


    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唐風最中意的還是“驚雷”。


    靈兒和陳墨白都為徐鬆齡捏了把汗,“飛天”的剛烈是眾所周知的,就連徐鬆齡都沒有馴服他,而今日,一旦唐風很不識相的選中“驚雷”,那麽徐鬆齡就隻能選擇“飛天”了,而一旦出現什麽差池,後果將是十分的嚴重的。


    “好了,徐大人,小的選好了!”唐風說。


    “哦?唐公子看上了哪匹?”徐鬆齡笑著問道。


    “驚雷......”唐風的話剛一出口靈兒和陳莫白便驚出了一身冷汗。


    “唐公子,驚雷可是.....”陳墨白急切的說道,他想告訴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子,“驚雷”是徐鬆齡的坐騎,他沒資格選。


    “墨白,怎麽一點禮數都不懂,我們尊重唐公子的選擇!”徐鬆齡甚是威嚴的打斷了陳墨白的話。“既然唐公子選擇了驚雷,那麽飛天就屬於我了!”徐鬆齡說完後,徑直朝著飛天走了過去,想要上馬。


    “且慢,徐大人,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唐風橫起手臂攔住了徐鬆齡。“且容小的把話說完。”唐風看著徐鬆齡,很是平靜。


    “好的,那請唐公子繼續!”


    “其實,我剛才想說,驚雷看起來似乎過於溫順了,騎起來沒有什麽意思,徐大人如今也是年過花甲,雖然老當益壯,但是也應為自己的身體著想,我想還是騎驚雷為妙;至於飛天,從骨子裏有一種桀驁不馴的性格,性如烈火,這和小的的性格很是相像,所以,我要選,飛天!”唐風一字一句的說道。


    聽到唐風此話,眾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這sng,莫不成想要把人嚇死麽?”靈兒氣鼓鼓的說道,此時靈兒的心裏,頓時閃現出一絲異樣的感覺,一絲自己從未經曆過的感覺,稍縱即逝!


    “唐公子,你可要想清楚,飛天是匹野馬,老夫都不曾降服過它,你憑什麽讓它聽從於你呢?”徐鬆齡問道。


    “山人自有妙計!”唐風打了個哈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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