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你難道覺得你不是我的女兒嗎?”


    薑山強裝著問道。


    薑蕪懶得跟薑山廢話,直接說道:“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女兒,薑山,你不必裝了,我娘都給我說了。”


    她冷冷的聲音從傳進了薑山的耳朵裏。


    薑山一臉不相信的看著薑蕪:“謝清月居然會告訴你...她什麽時候告訴你的!你是從什麽時候知道的!”


    為什麽他從來就沒有發現,這些年,是薑蕪裝得太好了嗎?


    “從我會說話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了。”


    薑蕪靠近了薑山的位置, 她一步一步的走了過來, 薑山卻在一步一步的後退。


    “你娘的死,跟我沒有關係啊,都是雲琴做的,你要找下毒的人,就找雲琴啊!”


    薑山聲線顫抖,莫名的感受到了壓力。


    他感覺自己的背已經靠在了牆上。


    沒有後退的可能了。


    “是嗎?雲姨,你可聽到了?”


    薑山這才發現,雲琴出現在了薑蕪的身後。


    他張著嘴巴,囁嚅了幾下,還是說不出話來。


    雲琴冷冷的笑了幾下。


    “好啊,薑山,你就是這樣把謝清月的死推到我的身上啊,好啊,我也不裝了,謝清月就是我和薑山一起害死的。”


    雲琴一下子跪了下來:“我都是受薑山指使的,如果我不做的話,我就進不了的薑家的門,我沒有辦法啊,我隻是一個弱女子,生殺大權都在薑山的身上,我是逼不得已啊。”


    她的臉上被淚水淹沒,眼淚順著她的下巴緩緩的掉在了地上,她膝蓋旁邊的地濕了一大片。


    “好一個逼不得已,想要害我也是逼不得已?雲琴, 還是不要把自己說得這樣的高尚了。我不相信這些東西的,我隻看你做了什麽,造成了什麽樣的後果, 其餘的話, 我是一個字都不會信的。”


    她厭惡的看著雲琴。


    “雲琴我就不問了,薑山,我隻想問問你,為什麽一定要讓我娘親死呢?”


    薑蕪隻想知道原因。


    “你已經坐上了大官,在京城裏安然的住了下來,你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她不明白,薑山還有什麽不滿足的,他想要的東西,他都慢慢的得到了,為什麽一定要傷害她娘不成?


    薑山沉默了很久,似乎覺得自己已經是沒有活著的可能之後,他才緩緩的說道:“因為她不愛我。”


    因為謝清月看著他的眼神裏,永遠都沒有愛意,隻有朋友般的情感。


    謝清月從來沒有把他當成一個丈夫,一個男人。


    “她為什麽要愛你,她在跟你成親的時候,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她能讓你在京城裏無憂無慮的住下來,讓你有了官位,讓你從之前籍籍無名的書生變成了今天的薑山!”


    薑山哈哈哈笑了幾聲,大喊道:“對啊,我事業有成了,我終於走上自己向往的道路,這樣子的我,終於配得上她了, 可是她為什麽從來不看我一眼,她的眼裏隻有你, 全是你,根本就沒有其他人了。我是真心的想要跟她在一起,可是她不同意,她寧死都不同意, 既然如此,她還不如去死了。”


    薑蕪還是頭一次看見這麽歇斯底裏的薑山。


    她眯著眼睛,慢慢道:“你的愛,不幹淨。謝清月喜歡的,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像我父親一樣,而不是像你這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廢物。”


    她越說一句,薑山的臉便又白了一分。


    他急忙跑到了薑蕪的麵前,隔著欄杆問道:“你知道你的父親是誰了?快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他究竟哪裏比不上那個男子!讓謝清月一眼都不看自己!


    薑蕪輕輕的笑了:“你這輩子都比不過我父親。”


    丟下這句之後,薑蕪轉身就離開了。


    隻剩下薑山還在不停的問那個男人是誰。


    ......


    薑蕪後麵就再也沒有去過牢房了。


    隻有聽蒼耳說說後麵發生了什麽事情。


    雲琴和薑山狗咬狗,雙方都指責對方才是主犯。


    還說出其他不少的事情出來。


    兩個人都沒有逃脫,雙雙關在了牢房裏,等著死亡。


    薑蕪隻是歎息,謝清月的一生,因為選錯了一個人,便引得了這樣的一個後果。


    宋景初過來的時候,就是看見薑蕪一副可惜的模樣。


    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摸了摸薑蕪的頭發:“還是有些不舒服是不是?”


    他明白這種感受。


    即便是懲罰了壞人,好人也沒有辦法回來。


    更何況好人還是自己的親人呢。


    人死去就是死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嗯,有一點吧。”


    薑蕪難以接受,薑山的那麽極端的想法。


    她感覺,就算薑山這麽死去了,他也不是帶著悔恨死去的,而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就這麽被抓到了。


    他這種人,缺乏正常的情感。


    “清月郡主看到你現在,她應該就高興,往這裏想,是不是就不會那麽的難受了?”


    宋景初提著自己的建議。


    他把薑蕪擁進了自己的懷裏,企圖用懷抱的溫暖來驅散走薑蕪身子裏的寒氣。


    他把自己的頭放在薑蕪的頭頂,放心的說道:“我在這裏,隨時可以找我。”


    薑蕪輕輕的嗯了一聲,雙手抱住了宋景初的腰身。


    她用力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在長長的呼吸,如此做了幾遍之後,她感覺自己的心裏舒服多了。


    她抬頭問道:“今天不是皇上找你嗎?怎麽這麽早就回來了?”


    宋景初趁機捏了捏薑蕪的鼻尖:“擔心有人在家裏哭鼻子,我就先回來了。”


    薑蕪嘟著嘴,“誰會哭鼻子?”


    她可不會。


    宋景初笑了笑:“我也不知道,畢竟哭的人總是不承認自己哭了。”


    薑蕪眼睛看了會天,又看了宋景初幾眼,正當宋景初疑惑的時候,薑蕪才笑著緩緩說道:“我還以為說得是誰呢,原來是你呀。”


    她做了一個鬼臉,笑嘻嘻的看著宋景初。


    宋景初無奈的笑了笑,看著薑蕪的心情變好,他也就由著薑蕪鬧著。


    他想起了剛才在皇帝給他說的事情,更加緊緊的抱住了薑蕪。


    其他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外麵的危險,他不想薑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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