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我懷疑朝廷藏了EVA 作者：誰人初心不負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清晨時分，一棟易主不久的大廈前。
一個男孩打扮，帶著鳥嘴麵具的藍發少女，邁步走入其中。
走進電梯，楊玨根據黃東童給的情報，選擇了九樓。
不多時，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電梯外，是一個酒吧結合娛樂室，比武場等等綜合元素為一體的場所。
即便時間尚早，可在這場所內，也已有數十人正做著各自的消遣。
因為空間寬闊，幾十人看著倒也是稀稀拉拉的。
離著電梯較近的幾人，則是一眼就看到了楊玨。
當即，就有語氣輕浮的人問道：“小妞，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小妞，你是來這裏做生意的麽？”
“小妞，來了就別走啊……”
“小妞，別怕，我們這裏都不是好人……”
沒有理會這些言語，楊玨徑直朝最裏麵的房間走去。在那裏，有一個她要找的人在那。
楊玨這目中無人的態度，立刻引得幾人朝她圍了過來。
沒有心情和這些雜魚廢話，楊傑直接放出幾枚飛釺，懸浮在身旁。
能在這裏消遣，多少也是幹部級別的成員，眼力見還是有的。
圍過來的人當即四散，有人更是大神提醒：“點子紮手，兄弟們小心！”
隻聽一陣乒呤哐啷，在場所有人都就近抽出了一把武器。楊傑還眼尖看到，甚至還有拿著勁弩，悄咪咪藏身在掩體後，瞄準了她的。
相比較在外廝殺的限製，看來在自個地盤上，他們行事要方便許多。
雖然擺出準備戰鬥的樣子，但他們也並未直接就上來就喊打喊殺。
相反，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中，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楊玨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問道：“不知姑娘來此，有何貴幹？是我們底下有不開眼的小子惹到了姑娘。還是姑娘，你就是來砸場子的呢？”
人家和楊玨玩先禮後兵，但楊玨壓根懶得應付。運氣至胸腹之間，大喝道：“呂文給我出來。如果你不想我把你這地方給砸了的話！就快點滾出來！”
巨大的音量震的在場許多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楊傑麵前的斯文男子，更是覺得腦袋嗡嗡的。
強忍著腦袋不適，斯文男子沉著臉，大聲道：“看來姑娘是來砸場子的！要想見到文哥，先問兄弟們答不答應！”
嘴上發著狠話，但斯文男子腳底下卻很識相的迅速拉開了與楊玨的距離。
“你們都住手。”就在眼看戰事一觸即發，一個男子的聲音突然從後麵響了起來。
“文哥……”
“文哥……”
“文哥……”
在一陣問候聲中，仍就光著膀子打扮的呂文緩步走來，笑盈盈道：“今天是什麽風，能讓白羊你大駕光臨？”
說著呂文又轉頭掃了眾人一眼，罵道：“你們這群做小的是怎麽回事？連白羊姐都不認識！這白羊姐和我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你們怠慢白羊姐就等於怠慢我，知道嗎？”
扭頭看著楊玨，呂文笑道：“白羊，不好意思都怪我，小弟們不懂事你可別放在心上！”
“她們不懂事，那你呢？”說話間，楊玨直接指揮一枚飛釺朝呂文飛了過去。
呂文見狀，一麵伸手指示小弟不要輕舉妄動。一麵迅速從腰間掏出一件事物，丟向了楊傑的飛釺。隻聽一聲脆響，飛釺便被彈開了。
不，不應該說是彈開。那根飛釺，是被斬成了兩節。
短暫接觸之後，楊玨便失去了對那根飛釺的感應。
蘊養完成之後，隻有器具受到了功能性的損傷，楊玨才會失去對其的感應。
“白羊，火氣不要這麽大嘛。有話好好說，不如我們先喝杯茶，降降火？”伸手接住返回的武器，呂文笑意不減。
“等我先揍了你，再好好說話。”看著呂文這模樣，楊玨隻覺得十分火大。那被算計的怒意，頓時湧上心頭。
楊玨輕車熟路再度運起了白焰，加持到飛釺之上，指揮著數枚飛釺，朝呂文飛了過去。
“白羊，你今天的脾氣可不太對呢！是天葵到了麽？”嘴上說著討打的話，呂文手上動作也不慢。左手也往腰間一模，隱約間，呂文雙手上似乎都多了一個圓盤一樣的東西。
“天葵……天你妹啊！”楊玨頓時暴怒，也不留手，直接又拿出一把飛釺，同時朝呂文射去。
眼見楊玨下狠手，呂文也不刷嘴皮子了。
看著飛釺近身，呂文虛托著圓盤，便朝最近一根飛釺拍去。
隻聽清脆的一聲金屬撞擊聲，楊玨看到那根飛釺直接被呂文斬斷了。
斬斷這一根飛釺，呂文不退反進，搶身進入飛釺的包圍圈。雙手仿若劃過道道殘影，朝空中楊玨控製的飛釺拍去。
隻聽一陣叮叮當當，仿若打鐵一般的聲響過後。呂文的身邊，落下了一圈斷成兩截的鋼釺。斷口處光滑如鏡，仿若被利器斬斷一般。
雙手虛牽著圓盤，呂文對楊玨微笑道：“白羊，不知道你現在是否願意和我好好談談了呢？”
沒有多話，楊玨又取出了一把鋼釺。
呂文見狀，麵上的笑容不禁僵了僵。然後，他便看到，楊玨又取出了一把。
呂文不禁有些氣惱：“不是，你內氣多的沒地使麽！蘊養這麽多垃圾，你……”
“我樂意！”見呂文氣急敗壞的樣子，楊玨隻覺得心情好了一些。
丟下三個字，楊玨直接將這三十多枚飛釺全都射向呂文。不過這一次，楊玨吸取了剛才的教訓，並沒有完全從正麵攻擊。
讓飛釺分散，從四麵八方朝呂文發起攻擊。
其中有幾枚，還陰戳戳的貼地飛行，準備攻擊呂文下三路。
還刻意不給呂文打時間差個個擊破的機會，楊玨空著飛釺的飛行速度，以求同時進攻到呂文。
即便呂文動作再快，想來也沒法同時擊斷如此數量的飛釺。
這一點，呂文也是明白的。
所以這一次，呂文卻是將手中的圓盤脫手了。
這時，楊玨才發現，這哪是什麽圓盤，這分明是一個快速旋轉著的武器。正是因為它轉的太快了，所以才看著好像是個圓盤。
霎時，楊玨便感覺有些不好。
印證了楊玨所想般，那輛圓盤在脫手之後，便仿若有自我意識一般，朝空中的飛釺斬去。
比楊玨操縱的還要精巧，幾個呼吸間，這兩個圓盤便將那三十多根飛釺盡皆斬成了兩段。
單憑呂文，的確是無法擊落那些飛釺。但以氣禦劍的法門，卻是可以做到。
斬了落那些飛釺，呂文也禮尚往來的指揮一個圓盤朝楊玨攻來。
取出長刀附上白焰，楊玨一刀朝這圓盤砍了過去。
隻聽咯嘣一聲，一個火星飛濺。
在將圓盤斬飛的同時，楊玨發現她的長刀上多出了一個豁口。
看著長刀上的豁口，楊玨越發生氣了。
沒有繼續攻擊楊玨，呂文將兩個圓盤招了回來，並停止了它們的旋轉。
這時，這兩個東西才露出了真容。
卻是一對仿佛兩個扇葉拚接組成的東西。兩邊的扇葉卻都是開了刃的，寒光照人。
捏著這扇葉的中間部分，呂文一邊展示給楊玨，一邊說道：“白羊，萬事貴精不貴多。我當初隻是讓你應一時之急，可沒有讓你濫竽充數啊！也幸虧遇到的是我……”
呂文看似說教，楊玨心中哪能不知道他是在得意。這以氣禦劍的法門，還是楊玨還人情時教他的。現在呂文似乎玩得比楊玨更溜，相比較之下，楊玨不就有些尷尬了。
心中更惱，但楊玨嘴上卻十分平靜道：“這法子，隻是我閑暇時隨便玩玩的手段而已。我真正的本事，可不是這小玩意。”
呂文聞言，也不笑了，放下手，饒有興致問道：“那你真正的手段，又是什麽？”
楊玨朝呂文緩步走出，邊走邊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雷刀三式的麽？”
呂文的麵色頓時沉了下來，目光死死的盯著楊玨，問道：“你學會了雷刀三式？！”
“不才。”楊玨緩緩舉起刀，擺開架勢，看著呂文輕聲道：“我隻學會第一式！不知道文哥你，願不願意試試我這一刀？”
“這種事情，我自然……”呂文話鋒突然一轉，丟下武器，舉起雙手，對楊玨認慫道：“要認輸了！白羊！我認輸！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行麽！是你贏了！”
呂文如此光棍，反倒是讓提著刀的楊玨憋著一口氣無處發泄。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找我，肯定是有事情要我幫忙把！來來來，我們去裏麵說。”說話間，呂文邁開步伐轉身便朝裏走去。
跟著走了幾步，楊玨這才反應過來，這壓根不是輸贏的事情，而是她想揍呂文。
但這時，呂文早就已經溜回了房間。
憋著一口氣，楊玨也跟了進去。
進了房間，呂文已經坐好。瞥了一眼楊玨仍握在手中的長刀，連忙道：“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我那次沒有說清楚而生氣！但有一說一，我也是突然收到那個消息。也不敢貿然打探，打草驚蛇。所以，就草草的給了你。但是我的本意是好的！你要說我不認真，那我沒話說！可你要說我故意坑害你，那純粹是欲加之罪了。”
楊玨聞言，也有些疑惑：“你真的，和那事情沒關係？”
“真要說有，那就是我也是被利用的。”呂文搖搖頭，自嘲的笑道：“我真若有這翻雲覆雨的手段，你最初還能見得到我？”
楊玨聞言，也信了幾分，不過依舊討價還價道：“我這次，便信了你的話！不過，不管怎麽說，不管有意無意，你都坑了我！所以，我要你幫我做件事情！”
“好說好說！”呂文點點頭，輕聲道：“現在我在這陽城，想做點事情，還是比較容易的。不過白羊，你可別給我找些和大人物有關的事情做哦|！”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楊玨也不廢話了，直接說明了來意：“我想你幫我收集，這一年來，關於天尊教對異教徒展開清理的事件。”
呂文聞言，麵上並未驚訝，反而是一種了然的神色。
“這一年的信息，是不是有些多了。”說話間，呂文起身走到了文件櫃前，打開櫃門，從中取出了一份文件夾。
“怎麽，你不肯？”楊玨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
“不是不肯。”走回楊玨跟前，呂文將手中的文件向楊玨一遞，正色道：“我隻是覺得吧，你要找的，隻是這一份資料罷了！”
疑惑的打開這份文件夾，在看到日期的那一刻，楊玨立刻合上文件，抬頭看著呂文，問道：“你怎麽會知道！”
“這不要太好猜了。”呂文搖搖頭，麵沉如水道：“你那日態度前後突然驟變。後來又對天尊教和異教徒的事情莫名在意。我隻要不太蠢，自然便可以猜到一二。不瞞你說，這份資料我已經準備許久了。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忍了這麽久。”
“呂文，說實話，我有點想殺你了。”看著呂文，楊玨語氣陰沉道：“我覺得，沒人會喜歡，被人隨隨便便猜到心思的。”
“你舍得麽？”調笑了一句，呂文正色道：“你除了我，還有可以利用的人麽？你不選擇從梟組內部探查，而是求到我這邊。想來，你是發現，朝廷那邊的人也並不是你所想的那般，和天尊教勢同水火吧？正是因為信不過他們，所以你才來找的我，不是麽？”
默然片刻，楊玨威脅道：“你就不怕，我真殺了你麽？”
“我敢和你說這些，就不怕你會殺我！”呂文自信的搖搖頭，輕聲道：“我也不是挑釁你，我隻是覺得，有些話，應該和你說清楚一些。要不然哪天你知道了，又要說我故意騙你。還不如一開始就坦誠布公，你願意信就合作，不願意就算了。”
緊緊捏著這份資料，楊玨沉默片刻，起身就走。
不過臨出門前，楊玨還是道謝道：“這次，謝謝你了！”
“不客氣。”坐在位置上目送楊玨離去的身影，呂文笑的十分愜意。
一個男孩打扮，帶著鳥嘴麵具的藍發少女，邁步走入其中。
走進電梯，楊玨根據黃東童給的情報，選擇了九樓。
不多時，隨著叮的一聲，電梯門緩緩打開。
電梯外，是一個酒吧結合娛樂室，比武場等等綜合元素為一體的場所。
即便時間尚早，可在這場所內，也已有數十人正做著各自的消遣。
因為空間寬闊，幾十人看著倒也是稀稀拉拉的。
離著電梯較近的幾人，則是一眼就看到了楊玨。
當即，就有語氣輕浮的人問道：“小妞，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小妞，你是來這裏做生意的麽？”
“小妞，來了就別走啊……”
“小妞，別怕，我們這裏都不是好人……”
沒有理會這些言語，楊玨徑直朝最裏麵的房間走去。在那裏，有一個她要找的人在那。
楊玨這目中無人的態度，立刻引得幾人朝她圍了過來。
沒有心情和這些雜魚廢話，楊傑直接放出幾枚飛釺，懸浮在身旁。
能在這裏消遣，多少也是幹部級別的成員，眼力見還是有的。
圍過來的人當即四散，有人更是大神提醒：“點子紮手，兄弟們小心！”
隻聽一陣乒呤哐啷，在場所有人都就近抽出了一把武器。楊傑還眼尖看到，甚至還有拿著勁弩，悄咪咪藏身在掩體後，瞄準了她的。
相比較在外廝殺的限製，看來在自個地盤上，他們行事要方便許多。
雖然擺出準備戰鬥的樣子，但他們也並未直接就上來就喊打喊殺。
相反，在這劍拔弩張的氣氛中，一個長相斯文的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對楊玨拱了拱手，不卑不亢地問道：“不知姑娘來此，有何貴幹？是我們底下有不開眼的小子惹到了姑娘。還是姑娘，你就是來砸場子的呢？”
人家和楊玨玩先禮後兵，但楊玨壓根懶得應付。運氣至胸腹之間，大喝道：“呂文給我出來。如果你不想我把你這地方給砸了的話！就快點滾出來！”
巨大的音量震的在場許多人都忍不住捂住了耳朵，楊傑麵前的斯文男子，更是覺得腦袋嗡嗡的。
強忍著腦袋不適，斯文男子沉著臉，大聲道：“看來姑娘是來砸場子的！要想見到文哥，先問兄弟們答不答應！”
嘴上發著狠話，但斯文男子腳底下卻很識相的迅速拉開了與楊玨的距離。
“你們都住手。”就在眼看戰事一觸即發，一個男子的聲音突然從後麵響了起來。
“文哥……”
“文哥……”
“文哥……”
在一陣問候聲中，仍就光著膀子打扮的呂文緩步走來，笑盈盈道：“今天是什麽風，能讓白羊你大駕光臨？”
說著呂文又轉頭掃了眾人一眼，罵道：“你們這群做小的是怎麽回事？連白羊姐都不認識！這白羊姐和我可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你們怠慢白羊姐就等於怠慢我，知道嗎？”
扭頭看著楊玨，呂文笑道：“白羊，不好意思都怪我，小弟們不懂事你可別放在心上！”
“她們不懂事，那你呢？”說話間，楊玨直接指揮一枚飛釺朝呂文飛了過去。
呂文見狀，一麵伸手指示小弟不要輕舉妄動。一麵迅速從腰間掏出一件事物，丟向了楊傑的飛釺。隻聽一聲脆響，飛釺便被彈開了。
不，不應該說是彈開。那根飛釺，是被斬成了兩節。
短暫接觸之後，楊玨便失去了對那根飛釺的感應。
蘊養完成之後，隻有器具受到了功能性的損傷，楊玨才會失去對其的感應。
“白羊，火氣不要這麽大嘛。有話好好說，不如我們先喝杯茶，降降火？”伸手接住返回的武器，呂文笑意不減。
“等我先揍了你，再好好說話。”看著呂文這模樣，楊玨隻覺得十分火大。那被算計的怒意，頓時湧上心頭。
楊玨輕車熟路再度運起了白焰，加持到飛釺之上，指揮著數枚飛釺，朝呂文飛了過去。
“白羊，你今天的脾氣可不太對呢！是天葵到了麽？”嘴上說著討打的話，呂文手上動作也不慢。左手也往腰間一模，隱約間，呂文雙手上似乎都多了一個圓盤一樣的東西。
“天葵……天你妹啊！”楊玨頓時暴怒，也不留手，直接又拿出一把飛釺，同時朝呂文射去。
眼見楊玨下狠手，呂文也不刷嘴皮子了。
看著飛釺近身，呂文虛托著圓盤，便朝最近一根飛釺拍去。
隻聽清脆的一聲金屬撞擊聲，楊玨看到那根飛釺直接被呂文斬斷了。
斬斷這一根飛釺，呂文不退反進，搶身進入飛釺的包圍圈。雙手仿若劃過道道殘影，朝空中楊玨控製的飛釺拍去。
隻聽一陣叮叮當當，仿若打鐵一般的聲響過後。呂文的身邊，落下了一圈斷成兩截的鋼釺。斷口處光滑如鏡，仿若被利器斬斷一般。
雙手虛牽著圓盤，呂文對楊玨微笑道：“白羊，不知道你現在是否願意和我好好談談了呢？”
沒有多話，楊玨又取出了一把鋼釺。
呂文見狀，麵上的笑容不禁僵了僵。然後，他便看到，楊玨又取出了一把。
呂文不禁有些氣惱：“不是，你內氣多的沒地使麽！蘊養這麽多垃圾，你……”
“我樂意！”見呂文氣急敗壞的樣子，楊玨隻覺得心情好了一些。
丟下三個字，楊玨直接將這三十多枚飛釺全都射向呂文。不過這一次，楊玨吸取了剛才的教訓，並沒有完全從正麵攻擊。
讓飛釺分散，從四麵八方朝呂文發起攻擊。
其中有幾枚，還陰戳戳的貼地飛行，準備攻擊呂文下三路。
還刻意不給呂文打時間差個個擊破的機會，楊玨空著飛釺的飛行速度，以求同時進攻到呂文。
即便呂文動作再快，想來也沒法同時擊斷如此數量的飛釺。
這一點，呂文也是明白的。
所以這一次，呂文卻是將手中的圓盤脫手了。
這時，楊玨才發現，這哪是什麽圓盤，這分明是一個快速旋轉著的武器。正是因為它轉的太快了，所以才看著好像是個圓盤。
霎時，楊玨便感覺有些不好。
印證了楊玨所想般，那輛圓盤在脫手之後，便仿若有自我意識一般，朝空中的飛釺斬去。
比楊玨操縱的還要精巧，幾個呼吸間，這兩個圓盤便將那三十多根飛釺盡皆斬成了兩段。
單憑呂文，的確是無法擊落那些飛釺。但以氣禦劍的法門，卻是可以做到。
斬了落那些飛釺，呂文也禮尚往來的指揮一個圓盤朝楊玨攻來。
取出長刀附上白焰，楊玨一刀朝這圓盤砍了過去。
隻聽咯嘣一聲，一個火星飛濺。
在將圓盤斬飛的同時，楊玨發現她的長刀上多出了一個豁口。
看著長刀上的豁口，楊玨越發生氣了。
沒有繼續攻擊楊玨，呂文將兩個圓盤招了回來，並停止了它們的旋轉。
這時，這兩個東西才露出了真容。
卻是一對仿佛兩個扇葉拚接組成的東西。兩邊的扇葉卻都是開了刃的，寒光照人。
捏著這扇葉的中間部分，呂文一邊展示給楊玨，一邊說道：“白羊，萬事貴精不貴多。我當初隻是讓你應一時之急，可沒有讓你濫竽充數啊！也幸虧遇到的是我……”
呂文看似說教，楊玨心中哪能不知道他是在得意。這以氣禦劍的法門，還是楊玨還人情時教他的。現在呂文似乎玩得比楊玨更溜，相比較之下，楊玨不就有些尷尬了。
心中更惱，但楊玨嘴上卻十分平靜道：“這法子，隻是我閑暇時隨便玩玩的手段而已。我真正的本事，可不是這小玩意。”
呂文聞言，也不笑了，放下手，饒有興致問道：“那你真正的手段，又是什麽？”
楊玨朝呂文緩步走出，邊走邊道：：“你不是，一直想看看雷刀三式的麽？”
呂文的麵色頓時沉了下來，目光死死的盯著楊玨，問道：“你學會了雷刀三式？！”
“不才。”楊玨緩緩舉起刀，擺開架勢，看著呂文輕聲道：“我隻學會第一式！不知道文哥你，願不願意試試我這一刀？”
“這種事情，我自然……”呂文話鋒突然一轉，丟下武器，舉起雙手，對楊玨認慫道：“要認輸了！白羊！我認輸！我認輸！我認輸還不行麽！是你贏了！”
呂文如此光棍，反倒是讓提著刀的楊玨憋著一口氣無處發泄。
“你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來找我，肯定是有事情要我幫忙把！來來來，我們去裏麵說。”說話間，呂文邁開步伐轉身便朝裏走去。
跟著走了幾步，楊玨這才反應過來，這壓根不是輸贏的事情，而是她想揍呂文。
但這時，呂文早就已經溜回了房間。
憋著一口氣，楊玨也跟了進去。
進了房間，呂文已經坐好。瞥了一眼楊玨仍握在手中的長刀，連忙道：“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我那次沒有說清楚而生氣！但有一說一，我也是突然收到那個消息。也不敢貿然打探，打草驚蛇。所以，就草草的給了你。但是我的本意是好的！你要說我不認真，那我沒話說！可你要說我故意坑害你，那純粹是欲加之罪了。”
楊玨聞言，也有些疑惑：“你真的，和那事情沒關係？”
“真要說有，那就是我也是被利用的。”呂文搖搖頭，自嘲的笑道：“我真若有這翻雲覆雨的手段，你最初還能見得到我？”
楊玨聞言，也信了幾分，不過依舊討價還價道：“我這次，便信了你的話！不過，不管怎麽說，不管有意無意，你都坑了我！所以，我要你幫我做件事情！”
“好說好說！”呂文點點頭，輕聲道：“現在我在這陽城，想做點事情，還是比較容易的。不過白羊，你可別給我找些和大人物有關的事情做哦|！”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楊玨也不廢話了，直接說明了來意：“我想你幫我收集，這一年來，關於天尊教對異教徒展開清理的事件。”
呂文聞言，麵上並未驚訝，反而是一種了然的神色。
“這一年的信息，是不是有些多了。”說話間，呂文起身走到了文件櫃前，打開櫃門，從中取出了一份文件夾。
“怎麽，你不肯？”楊玨的語氣，頓時冷了下來。
“不是不肯。”走回楊玨跟前，呂文將手中的文件向楊玨一遞，正色道：“我隻是覺得吧，你要找的，隻是這一份資料罷了！”
疑惑的打開這份文件夾，在看到日期的那一刻，楊玨立刻合上文件，抬頭看著呂文，問道：“你怎麽會知道！”
“這不要太好猜了。”呂文搖搖頭，麵沉如水道：“你那日態度前後突然驟變。後來又對天尊教和異教徒的事情莫名在意。我隻要不太蠢，自然便可以猜到一二。不瞞你說，這份資料我已經準備許久了。隻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竟然忍了這麽久。”
“呂文，說實話，我有點想殺你了。”看著呂文，楊玨語氣陰沉道：“我覺得，沒人會喜歡，被人隨隨便便猜到心思的。”
“你舍得麽？”調笑了一句，呂文正色道：“你除了我，還有可以利用的人麽？你不選擇從梟組內部探查，而是求到我這邊。想來，你是發現，朝廷那邊的人也並不是你所想的那般，和天尊教勢同水火吧？正是因為信不過他們，所以你才來找的我，不是麽？”
默然片刻，楊玨威脅道：“你就不怕，我真殺了你麽？”
“我敢和你說這些，就不怕你會殺我！”呂文自信的搖搖頭，輕聲道：“我也不是挑釁你，我隻是覺得，有些話，應該和你說清楚一些。要不然哪天你知道了，又要說我故意騙你。還不如一開始就坦誠布公，你願意信就合作，不願意就算了。”
緊緊捏著這份資料，楊玨沉默片刻，起身就走。
不過臨出門前，楊玨還是道謝道：“這次，謝謝你了！”
“不客氣。”坐在位置上目送楊玨離去的身影，呂文笑的十分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