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能不能中場休息?”某人第n次提出抗議。


    在嬌喘籲籲之間,她依稀聽到靳亦霆忽然說道:“還記得在鷹老大那兒,我受傷躺在床上的時候麽。”


    “……”什麽?某女表示不理解。


    “那個時候,你跑來撩撥我這個病人,我發誓,必須讓你至少三天,都下不了床。”


    某人咬牙切齒的道,眼裏湧動的是幽暗的火光。


    溫心:“……”你不會是動真格的吧?


    就算你丫體力強悍,那不代表所有的人都跟你的體質一樣吧,至少我是不行的,再說,我們能做到三天都不吃飯的境界嗎?


    當然不能。


    最後在傍晚的時候,boss大人終於放過她了。


    哈哈,其實不全然是累,她也有享受到的成分,但是,羞澀的溫心童鞋堅決不會把這個事實透露給靳亦霆,被他知道,豈不是要更加的瞎得瑟,吹噓自己。


    靳亦霆穿戴整齊之後,白襯衫西褲,整個就是一長身玉立,衣冠楚楚的最佳典範。


    還有那嘴角清揚的笑容,神清氣爽的樣子,溫心無力的躺在床上,咬碎了一口銀牙,不自覺出聲道:“衣冠禽獸。”


    boss大人聽力奇佳,自然是敏感地捕捉到了小女人的腹誹。


    她就懶洋洋的橫臥著,香肩微露,麵頰腮紅,黑發淩亂,披散在白皙的肌膚上,隻覺黑與白的對比,視覺衝擊力異常的明顯,更多的是一種無形的致命的誘惑。


    靳亦霆忽然眸色一黑,深暗的道:“再不起來,是想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嗎?”


    挑逗戲弄意味明顯,聞言,溫心顧不得身上光溜溜的,直接就從被子裏鑽了出來,一骨碌竄進了浴室裏。


    她依稀還可以聽見靳亦霆在背後傳來了愉悅的笑聲。


    一時間溫心覺得有些羞愧,她怎麽就上了這廝的當了呢,大白天的,那麽肆無忌憚的袒胸露那啥,她的臉皮真心沒有那麽厚。回頭想想,又覺得自己傻呼呼的,有幾分好笑。


    怪不得靳亦霆要笑,連她自個兒都覺得自個兒有點好笑。


    後來,靳亦霆終於把某個女人的臉皮給循循善誘的十分厚實了,以至於溫心都是懵的,她怎麽能做出平時不敢想象的厚顏無恥的事情呢!


    “去哪?”


    溫心穿戴完畢,腦子還懵懵亂的,都是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麵,充滿了**的味道。


    “去接朗朗放學。”


    靳亦霆隨口道。


    溫心窘了一下,天哪魯,她能說,她把朗朗給忘了麽,男女之情這種事情真的很容易擾亂人類的大腦,占據全部的思想,把所有的一切都拋之腦後。


    她的身後有一大堆的爛攤子,一夜沒回,朗朗那,父親那都沒交代,魔蠍住院,以及季允臣……總之,她實在是太魂淡了,做事情虎頭蛇尾,丟三落四的……


    溫心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幾個巴掌,叫你重色輕友,叫你重色輕友!


    靳亦霆停下了腳步,眉眼有幾分哭笑不得的看著她,“你父親和朗朗那裏我已經說過了,你在我這邊過夜,所以不用擔心。”


    溫心額角微微一皺:“……”神馬叫在你這邊過夜?聽起來不是更容易擔心麽。


    靳亦霆笑笑:“朗朗說——”


    他停頓了一下,拖住尾音。


    溫心伸長了脖子疑弧:“說什麽?”


    “讓我們玩得愉快。”他姹紫嫣紅的一笑,嘴角壞壞的,眼裏一時風情絕豔,魅惑無邊。


    溫心窘,但是仍表示懷疑:“他會那麽說?你在騙我。”


    這人,以為她是小學生麽,紅果果的侮辱她的智商麽。


    麵對她的質疑和鄙夷,靳亦霆也不惱,一副無奈的表情道,“如果你不相信,一會兒見到朗朗的時候,自己問他吧。”


    說完,長腿一邁,筆直往前走去。


    “哎,等等我。”這下溫心真的糊塗了,朗朗這幾天是不是又成熟了一些,在幼兒園學的不知道都是些什麽東西,竟往不健康的方麵帶……這個問題值得嚴肅的思考。


    另外,魔蠍已經出院了,事實上,據徐恒說,他半夜的時候不是給boss放好了洗澡水,後來順路又去了趟醫院,魔蠍醒了拔了掛點滴的針頭就要走,一幫值班的醫生護士正阻攔著呢。


    你說你這個病人怎麽就不配合治療呢,脾氣不是一般的倔,兩邊僵持著不下。


    後來,還是徐恒出麵,魔蠍才順利的出院。


    雖然魔蠍的實力比較強,畢竟才溺水昏迷過的人,體力消耗過大。


    最後,徐恒送她回了溫家,溫家人對於這個冰冰冷冷像影子一樣的女人,基本習慣了她的存在。


    末了,徐恒就關於她救了溫心小姐一事,表達了boss大人的感謝之意,沒想到那個女人不識好歹的說:“與你們無關。”


    徐恒鬧了一個大紅臉,溫心小姐是boss的女朋友,和boss沒有關係,那和誰有關係。


    ……


    溫心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親自跟魔蠍道個謝,但是,她絕不需要有人用自己的命來換她的命,生命沒有貴賤之分。


    昨天墜車暴雨絕對是個意外,她想,以後約莫是不會出現這種意外了。


    沒過多久,她和靳亦霆準點卻了幼兒園把朗朗給接了。


    溫心憋了半天,沒敢問,小家夥,你昨天真跟靳叔叔說了,讓我們玩得愉快。


    關鍵是,大晚上有啥好玩的,無非除了玩床之外,就是玩床單。


    三個人去了一家韓式料理店吃晚飯,起因是朗朗的幼兒園班主任,最近在看一部韓劇,被迷的不要不要的,時不時地給孩子脫口幾句韓式料理,韓國的啥啥啥,溫心默默的吐槽:崇洋媚外的老師啊!


    但是,食物非常的豐富,口味清爽,和日式一樣,韓式講究的是幹淨,當然,口味重的也可以點。


    “媽媽,你吃了三碗飯了?”或許還不止,壽司吃了n個,朗朗睜著圓溜溜的眼睛,吃驚地盯著她,媽媽原來可是一個淑女,為了保持身材,一般吃的都不多,今天簡直就是超量了。


    溫心窘:“……有麽?”眼下的她對數量神馬的完全沒概念了!


    三碗?可為什麽她還是沒感覺到一點飽啊!


    “有。”朗朗非常確定的告訴她。


    “那是因為媽媽從昨天晚上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了。”溫心回想起來是一把辛酸淚啊,那麽多餐不吃飯也就算了,中間還被某人抓去剝削勞動力,唉……


    “啊?”朗朗咽下了一口飯,轉頭問,“靳叔叔,你怎麽不給媽媽吃東西啊?”


    靳亦霆臉不紅氣不喘的解釋道:“媽媽在騙你,其實靳叔叔已經給她吃的很飽了,隻是,她現在的胃口太大了。”


    說完,他的視線望過來,朝她曖昧的暗示:“我說的對不對?”


    溫心差點一口湯嗆在了喉嚨裏,好一陣咳嗽,才緩過氣來。


    靳亦霆這個家夥,說起yellow話來,真是越來越順口,低級了,她現在怎麽越來越覺得靳亦霆這貨就是一個腹黑狼,表麵上紳士優雅,實際上就是一個低級趣味的無賴。


    朗朗用懵懂的眼神,天真的追問:“媽媽,是不是啊?”


    溫心被迫點點頭,難道跟兒子說,麻麻被衣冠禽獸拖去做苦力了麽,太沒有可信度了。而且小孩子的好奇心重,一定會問的蘿卜不生根,沒完沒了。


    講性啊愛啊這種東西,對五歲的小孩子真心太早。


    最可惡的是,靳亦霆一個勁兒地衝她意味深長的彎起嘴角,眼裏滿滿的揶揄。


    太欺負人了。


    “我去趟洗手間。”


    溫心離席,從包間走了出來,整個人被煲湯的蒸汽熏的暖洋洋的,臉上滿是火氣。


    溫心從洗手間裏走出來的時候,繞到了收銀台,問收銀員借了公用電話,稍稍思忖了一下,隨即撥出了一個號碼。


    靳亦霆可以對任何人都寬容和顏悅色,或者說是愛屋及烏吧,可對季允臣這個他自己想象中的潛在情敵,肯定是不假辭色的。


    所以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打個電話給季允臣,最起碼得報個平安吧。


    “喂?”


    “喂,我是溫心。”


    電話那頭的季允臣顯然情緒有些激動,不過,好像非常有節奏的被他給控製住了,“我很擔心你,你還好嗎?”


    “我很好,昨天,靳亦霆來找我了。”


    “是麽。”他沉默了一會兒,問,“你在哪,我現在能不能來見你?”


    這下輪到溫心沉默了,她能直接說不方便麽,當然不能,她道:“不用,我在外麵吃飯,你不用擔心,也不用太過自責,發生這種事情,是個意外,所有人都沒想到。”


    “嗯。”


    “對了,忘了問,昨天大家都沒事麽,沒有人受傷吧?”


    季允臣的聲音猛然定住,極為不自然地道:“沒事。”


    二人的通話剛結束,溫心就看到大廳中間的電視裏,正在播發昨天的新聞報道。


    別看今天霞光餘輝的,昨天可是一個多災多難的日子。不過,總算是雨過天晴,相安無事了。


    此念頭剛落,溫心看著墜車現場的報道以及醫院裏的畫麵,頓時整張臉全部僵住了,嘴巴張在半空中都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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