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微懷著期待走進空間,天啊,空間變大了許多!


    麵積已經擴大到五十畝左右,上空也拉高了很多,原來的壓抑感消失了。


    她原來種的是一畝地水稻,現在自動擴展成了十畝,禾苗鬱鬱蔥蔥。


    靈泉水,原來是兩個小水池。


    現在儲水池變成了一畝大的大池,洗澡池變成了一個長方形的遊泳池。


    以前收藏的糧食,都整齊地歸置在一角。


    之前囤的、種出來的、在炎朝順的,總共有兩萬斤左右了。


    嗯,這些順來的,取之於民,還得用之於民,找個合適的機會捐出去才行。


    最讓人驚喜的是,她以前住的小樓出現了。


    推門進去,發現隻有一樓可以使用,二樓還在封閉中。


    一樓,是廚房和餐客廳、洗手間,也僅僅是房子和家具、廚具而已,以前囤的食物都沒有了。


    她珍貴的法器在二樓,心愛的書籍在三樓,財寶在地下室。這些重要的東西,現在還無法觸及。


    李雨微出了小樓,脫去全身衣裳,跳進洗澡專用那個池子。


    來這裏四個月了,終於洗了痛快的澡,暢遊一番。


    早晨。


    羅璟敲門。


    “李,李兄,下來吃早飯了。”


    李雨微來到樓下,張掌櫃已經安排好了各式早飯。


    麵條、包子、餅子、白粥加小菜。


    “不知道兩位喜歡吃什麽,就各準備了一些。”


    “哈哈,張掌櫃有心了。”


    李雨微是挑食的人,但在他們這地方也沒啥可挑的,填飽肚子即可。


    何府離此處不遠,他們三人步行前往。


    門衛見是張掌櫃,不用通報便讓他進去了。


    何府現在沒有當家主母,隻有管家何樂維持府裏的秩序。


    “誒,張掌櫃,你怎麽來了?這兩位是?”


    “何管事,我有點事來找主子,他起來了嗎?”


    “沒呢,唉,可以說他還沒睡,昨晚整夜坐在書房裏塗塗寫寫,紙團扔了一地。也不讓我進去伺候。”


    “破門吧,他寫的是遺書。”


    李雨微忽然開口。


    “什麽!遺書?”


    何樂大驚,張掌櫃也大驚失色。


    “這位公子,你,怎麽知道老爺是寫遺書?”


    何樂驚異過後冷靜下來。


    張掌櫃忙說:“何管事,這位李大師,算卦十分靈驗的,我擔心老爺,所以才星夜趕路過來,讓李大師幫忙看看。”


    何樂雖然不是很相信眼前的年輕人,不過他也感覺到老爺已不戀塵世。


    “那,我們先去看看老爺吧。”


    何樂說完,領頭往主院走去。


    主院裏靜悄悄的,守夜的小廝坐在門口酣睡。


    何樂從窗戶往裏麵看,這一看不要緊,老爺躺在床上,手垂在床邊,滴答滴答地流血!


    “老爺!”


    何樂大呼一聲,用力猛踹房門。


    誰料,門並沒有鎖,一踹就開,他受不住力撲在地上。


    他這一倒地,身後的張掌櫃和李雨微、羅璟也看清楚了裏麵的情況。


    裏麵的男子,割腕自盡了。


    張掌櫃馬上衝進去查看老爺的情況。


    羅璟作為大夫,一馬當先,一手捏住了出血的脈,止住了出血。


    另一隻手去探他的鼻息,嗯,還有氣。


    “快拿紗布和白藥來!”


    “我,我馬上。”


    撲倒在地的何樂已經爬起來了,藥箱老爺書房裏就有,他迅速搬到了床前。


    何璟熟練地給他包紮好手腕上的傷口,張掌櫃與何樂把地上流淌的血處理了。


    李雨微則獨自逛了一圈,富商家裏的書房真大呀,書籍多就不說了,古玩奇珍也擺放了不少,書房裏麵還配套著臥室和洗漱間。


    後麵還連著一片庭院,三月初的庭院萬物複蘇,嫩芽十分有生機。


    在羅璟的救治下,何敬彬醒來了。


    看到自己又被拉回來,他心情頹廢,躺著不說話。


    何璟隻能救他的軀體,而不能救贖他的意誌。


    所以張掌櫃、何樂都把目光聚焦在逛園子回來的李雨微身上。


    何樂經過此事,已經對李雨微的本事建立了信任。


    再說,也別無他法,隻能寄望於眼前人了。


    “園子裏的,那株仙翁鐵樹,趕緊移走,它散發的氣味會讓人抑鬱,不想活。”


    “啊?是哪一株?”


    何樂一聽就急了,難怪老爺總是悶悶不樂,還以為是生意失敗和家庭變故引起的,沒想到還有害人的樹?


    “靠近窗戶,冒出拳頭大的白花苞那株。”


    “啊,那株,我馬上安排人挖走。”


    何樂馬上到外麵吩咐家丁去拿鋤頭,親自帶他們去挖掘。


    床上的何敬彬,聽聞自己的情況跟樹木有關,也來了幾分好奇心,睜開了眼睛望向李雨微。


    這麽個年輕小公子,不小姑娘,有啥本事?


    李雨微與他目光對上,嗯,還有救,隻是一個愛情事業雙重打擊的失意男子,加上仙翁鐵樹的催發,才會自尋短見的。


    張掌櫃給李雨微拉了一把椅子,李雨微點頭道謝後坐下。


    “李大師,請你出手救救我們老爺吧。”


    “老張,不用折騰了,我不會再尋短見。以後生意上的事,你與何樂商量著辦。”


    何敬彬死不成,現在也不想折騰了。


    “老爺......”


    張掌櫃自然聽出了他的頹廢,連他醉心經營了二十年的生意都不願過問了。


    他轉頭望李雨微,滿眼的求助。


    這時候何樂也回來了。


    “老爺,那株樹下的根綁著個荷包,看不懂是什麽,奇奇怪怪的。”


    “扔了吧。”


    何敬彬淡淡地說。


    張掌櫃卻快步走上前,接過荷包送到李雨微麵前。


    “大師,幫忙看看是什麽?”


    李雨微沒有接,這東西髒。


    “是催化這株樹的毒氣的符咒罷了,拿去用火燒了吧。”


    “這麽說,是有人害我?”


    何敬彬不是傻子。


    “難道你之前從不懷疑是被人害了嗎?”


    “額,想過,一開始懷疑是妻子和外人勾結背叛,但她和離之後並沒有再嫁。


    懷疑過競爭對手,但沒有證據。


    也懷疑過身邊的人,查證後並沒有。”


    何敬彬的話匣子打開了,這就好辦了。


    “沒錯,你懷疑的對象,都不是對你下手的人。”


    李雨微平靜地說。


    “大師能推算出對我下手的人嗎?”


    何敬彬的好奇心被勾起來了。


    “我能應邀過來,自然是可以。這個人,你絕對意想不到!”


    “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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