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的求饒聲雖說不高,但在場全都是修士,全都聽到。


    一時間,台下修士紛紛朝五人投去鄙夷的目光,以多打少,甚至其中兩人還有修為上的優勢,竟未開打就先求饒。


    簡直丟人。


    那五人不管這些,自認為當然是保命要緊。


    薛空聽後隻是淡笑道:“糊塗,殺了你們,東西也是我的。”


    眾人愕然。


    “說的好哇,都走上比試場了,還說什麽賠禮道歉。”


    在那五人心神震動之際,薛空儲物袋中天刀再次飛出,剛一飛出,沒有絲毫停留,直接斬向那五人。


    五人如臨大敵,紛紛取出法寶。


    天刀寒芒一晃,迎麵斬向其中一人,那人連忙抬起法寶招架,誰知他手中法寶頃刻間被天刀斬斷,霸道的刀芒落在此人臉上。


    謔開他的腦袋,當場死去。


    惡鬼出現,吞下此人三魂七魄。


    “此人法寶不俗,不要力敵,從側麵衝過去,將他斬殺。”一人心中驚駭,低聲出謀劃策。


    半空中天刀再次一閃,斬向第二人。


    這時,其餘幾人抓住機會,齊齊分散開來,從各個方向衝向薛空,施展法寶,麵露狠辣之色,就要殺到薛空近前。


    薛空戰鬥經驗何其豐富,這等小技倆,根本不能入他的眼。


    他身影筆直,連動都未動一下。


    在那四人靠近時,薛空儲物袋中寒芒再次一閃,又飛出兩柄天刀,在這四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便將二人斬殺。


    不遠處,那被第一柄天刀纏上之人,也被斬殺。


    三柄天刀會合,最終將最後二人困在原地,天刀斬落,其中一人身死,而另一人已是滿頭大汗,身軀僵直,不敢動彈。


    “饒,饒命。”那人忽地跪在薛空麵前。


    薛空大袖一揮,將那些屍體以及此人身上的儲物袋,全部收走。


    隨後露出溫和的眼神,對那跪地之人說道:“我本不想如此,在酒樓便已道歉,是你們逼人太甚。”


    那人聽後,事情似乎有緩和的餘地,立即叩頭說道:“是我們錯了,儲物袋這些你全部都可以拿走,我不要了,都不要了,求您饒恕。”


    “我知以你們的修為,不敢如此大張旗鼓囂張行事,定是有人在背後挑撥,你說出來,我去將那人殺死,為你解除後患。”


    薛空道:“否則,其他人都被我殺了,即使放你離去,你覺得,那人豈能放過你?”


    這修士聽後身體猛地顫動,眼神恐懼起來:“你,你為什麽知道這些,我們明明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唉。”薛空幽幽地一歎,直起身子,沉默不語。


    石台下,那些搖手呐喊的修士們聽見薛空與這修士對話,紛紛麵露好奇之色。


    “原來竟是這樣。”


    “這幾人真是愚不可及,竟被人當槍使,惹上自己不能惹的敵人。”


    “哎,道友,我勸你還是吐露實情,否則,那些屍體就是你的下場,你難道不想活了嗎?”有好事者大喊道。


    這幾場比試實在太無趣了,基本是以薛空的屠殺而告終。


    他們想看更凶險刺激的。


    想著若能逼出背後之人,說不定,會迎來一場激烈的廝殺。


    “原來如此。”白眠目露恍然之色,心中的不解,一下子全部明悟過來,“他早就看出有端倪,我說為何,從這七人出現後,他就表現的不太正常。”


    “原來……師弟也有玩弄人心的手段呢。”


    那修士心中萬分焦灼。


    原以為自己幾人掩藏得天衣無縫,誰知在見麵的第一時間,便被對方看透,可笑自己幾人還要來比武場比試,落得如今這個下場。


    他仔細想著對方的話,片刻後搖頭苦笑,心中暗道:“那人是築基修為,哪怕此人再強,也不過是凝氣修士,如何能敵。”


    “曝露對方身份,我才是必死無疑。”


    見這修士臉上神色越發堅定,薛空搖了搖頭:“看來,你並沒有認清自己的處境。”


    話音剛落,一柄天刀瞬息來臨,刀芒劃過。


    緊接著便是一聲淒厲慘叫,一條斷臂隨著慘叫聲飛起。


    那修士捂著鮮血直流的斷臂,滿臉都是細密冷汗,他瞳孔放大,猛然反應過來,這是在比試場地,若是二者選其一,明顯在這裏死的更早。


    在這種小事上,薛空沒什麽耐心,再次揮手,天刀急速斬來,就要斬下此人另一條手臂。


    “慢著!我說,我說!”那修士大叫,他有種預感,自己若是不說,眼前這人恐怕會喪心病狂到把自己砍成碎塊。


    那還不如一刀將自己殺了,來個痛快呢。


    天刀停在空中。


    那修士這才舔了舔嘴唇,開口道:“我不知那人姓名,隻知道是個青年女子,她的修為……是築基。”


    “她逼迫我們,若是不來試探你的實力以及身體情況,就在我們幾人進入地魔島後,進行追殺……”


    這修士一字一句將事情娓娓道來,聽到前麵,薛空心中已確定目標。


    自然是那郝苗君無疑。


    這些人凝氣修為,承受不住她的逼迫,也屬正常。


    “這麽說,她現在一定在某個方向,凝望這裏了。”薛空沒有再打量四周,方才他已經做過,並沒有發現那人身影。


    得知背後之人是誰,那他心裏,便有了底。


    之前他甚至懷疑過青狼門門主或者嶽家山莊莊主,之所以來查明,便是因為,若是這二人其中之一,確保以後再相遇時,不會被他們所騙。


    “我,我全都告訴你了,這下你可以放過我了吧。”那修士哆嗦著身子,他要趕在那女子找到自己之前,想辦法弄到廣嵐城令牌。


    既然離開廣嵐城就會被追殺,那不離開,不就是了,至於靈石的來源,自己再慢慢想辦法。


    然而,薛空望了他一眼,微笑道:“你太天真了。”


    “你!”那修士瞳孔放大。


    胸口已然插著一把刀,天刀貫穿其胸膛,穿透其心髒。


    “薛三!!我縱然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


    “好。”


    最後的聲音在耳邊回響,這修士倒下,徹底死去。


    石台下方,親眼看見這平平淡淡的一幕,本是一場不激烈的廝殺,此刻,那些修士紛紛感到後背冒出一陣寒氣,心神震動。


    他們凝重地望著薛空。


    “魔修!”


    “此人定是魔修,手段殘忍,言而無信,這不正是魔修的作風嗎。”


    不止那些人,就連判官也是扭頭盯著薛空,板著一張臉,目露不悅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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