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男人並不理會宮裝女子,繼續對衛飛說道:“願力的根本在於因果,她已許了一願,若不達成,即便是我也拿她沒有辦法。


    衛飛知曉這其間的奧秘,在應付那十萬大山裏那幫人的事件裏,他就是運用了許願還願的方式,也就是說他要解決目前的困境,首先要知道那宮裝女子許了什麽願。然後才能破解她的不死之身。


    “果然是高人。”那宮裝女子忽然冷靜下來,甚至有些冷靜的過分,她冷冷的看著那名中年男子,說道:“的確如閣下所說,我真正修習的是一門願力心法。我甚至可以告訴你們,我所修煉是法門乃是黃河心法,所以正如閣下所言,你們是殺不死我的……“


    “黃河心法麽?“那中年男人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黃河心法,也不是什麽秘傳的神通,因為他起源於一個幾乎人人都知道的傳說,那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就在這時,盤坐麓山頂那石像前的衍空大師,忽然間抬起頭來,“她並不是你?”、


    身後無人應答,衍空大師歎息了一聲,飄然下山。


    他再守在這裏也沒有用,原以為江岸邊的道門圍攻,可以封鎖至少是壓製那山神複活的意識。


    但他現在才知道,那江岸邊的原來根本就不是山神,而是另有他人。


    不到黃河心不死!


    這是一句俗語,也是一個民間傳說的故事。


    傳說,在黃河邊上的一個小村莊,有一個少年,父母早亡,村民們就幹脆叫他黃河。黃河自小就在黃員外家放牛,放牛期間,練會了一種絕技,他可以模仿各種鳥叫。


    黃員外的女兒養了隻鳥,十分喜愛,甚至癡迷,可是有一天,那隻鳥兒不知怎麽就死了,她傷心異常,這一切都被黃河看在眼裏。


    於是他****模仿那隻鳥的叫聲,終於有一天被她發現,兩個人由此相愛。


    “然後呢?”那宮裝女子冷冷的問道,“又發生了什麽?”


    衛飛想了一想,說道:“傳說那黃員外察覺了此事,他當然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的發生,於是他將黃河捆綁起來,扔進了黃河,接下來,那黃員外的女兒,知道此事後,立刻吐血而亡,然而她明明已經死去,但依然心跳如故,誰也不敢將她下葬……“


    那宮裝女子忽然出聲打斷了他的話,“一派胡言,是不是還傳說,他們最後將黃員外的女兒抬到了黃河邊,她才閉目?“


    衛飛又想了想,說道:”傳說中,是的.”


    黃醫生一直躲在邊上,聽了這話,不由想到,“怎麽?我所知道的這個傳說竟然不是這個版本?”


    那中年男人竟像是覺察到了他的所在,微微一笑,說道:“所以傳說就是傳說……


    那宮裝女子忽然像是發覺了什麽,厲聲喝道:“你在推演天機,想要追知我的過去?”


    那中年男人平靜說道:“推演你的天機?我還不屑陷入你的因果,你的對手不是我,你放心,無論你怎樣,我都不會出手的。”


    那宮裝女子瞬間便盯住了衛飛。


    衛飛不由得苦笑一下。


    就在這時,那宮裝女子尖叫了一聲,“我知道了,原來是他的門下!“


    忽然間,雨水狂風一起大作,鋪天蓋地像是要滅亡了整座城市。


    惠宏大師雙手合十,口誦佛號:“額彌陀佛!“


    李百合的花,楊火刀的刀,包括候老的侯門全都擊在了那宮裝女子的身上。


    但是,那宮裝女子被道門眾人的合力一擊打出,她竟然隻是身影略微暗淡一些,。


    “沒有用的,你們殺不死她。”那中年男人淡淡的說道,:“方才已經說了她的願力根本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惠宏大師說道:“莫非前輩的意思是,隻有到了黃河邊上才能殺死她?“


    候老忍不住粗口罵了一句,”******,此地距離黃河少說三千裏,即使是有哪位道兄的遁術修煉有成,也不可能一遁千裏。”


    聽了這話,那宮裝女子忍不住“嘿嘿”一聲冷笑。隨即又是一股巨浪衝擊而來。


    “衛大師可以啊……”在旁邊看了也聽了良久的黃醫生,幾乎忍不住喊出聲來。


    他現在基本有所推測,那位衛飛來自一個十分神秘的門派,這個門派不但神秘,而且很有些傳承的年頭,所以那宮裝女子辨認了出來,但卻很是忌諱。


    衛飛無疑就是這個神秘古老門派的當代傳人,而那位突然出現功力深不可測的中年男人,可能是衛飛師門前輩。從兩人的對話中,黃醫生隱約判斷,衛飛身負一門決定神通的天賦。


    這時李百合忽然說道:“衛大師,請出手!“


    楊火刀說道:“衛大師,請出手!“


    候老想了一下,也說道:“衛大師,請出手!“


    惠宏大師沉默了片刻也說道:“她並不是那山神!有勞衛施主了,將來若有什麽因果需要了解,我達雲寺一脈自會償還。”


    他是佛門弟子,自然最曉得什麽是因果,而且他此時也隱約猜測到了,衛飛的確是來自一個神秘而又古老的門派,說不定還與他佛家有些淵源。


    那中年男子的修為深不可測,以惠宏大師的眼光竟然看不出絲毫的端倪來,身為道門在星城的代表達雲寺一脈,他不能眼看著這座城市陷入一場劫難,然而凝聚了道門精英的這一戰,最後攔截的非但不是黃家山神,而且還是個打不死的小強。


    現在,衍空大師在獨自對付那個黃家山神,惠宏大師很擔心自己的師兄安危,不得不求到衛飛,將他未來生死大劫的因果攬到達雲寺身上。


    這時,因為那宮裝女子的一怒反擊,大雨更急,雷電轟鳴不絕。


    就在上方的黃家大院裏,被惠宏大師四麵佛法陣困在其中的黃姓老者,已經在雨水中淋了數個時辰,他臉色發白,神情萎靡,但此刻仍然微微抬頭,微笑著,喃喃說道:“她當然不可能是我黃家先祖,不過就是一條黃河來的小魚,當年就想霸占這條江,然後被先祖鎮壓。”<!-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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