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天狼星並沒有因為克利切說的這些話就改變態度,他臉上的表情有些掙紮,呸了一口:
“克利切,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你說的我父母,他們讚同雷古勒斯投靠伏地魔,現在雷古勒斯都不知道哪去了!你說他們想著我?想著我的時候,還把我趕出這個家族?從小,我就沒得到他們的半點肯定過!”
“尤其是我母親,她根本就沒有心,至少我的認知裏沒有!她完全靠對我的仇恨維持生命!從小到大就是這樣,我比較喜歡麻瓜的東西,她看我的眼神就厭惡至極!”
克利切聽了小天狼星的話,掙紮著想要說什麽;但還是搖了搖頭,退回了原來的位置。這時,艾文深深吸了口氣,說道:
“小天狼星表舅,我知道,你說的你家人這樣那樣的毛病,這些都是事實。但是,你能否搞清楚一點?你說的這些事情,其實跟個人的道德和品行,是完全沒有任何關係的。”
“我再把話說得明白一點兒,你布萊克家族親人的這些毛病,並不是因為他們都是壞人;而是很複雜的原因造成的。說白了,看問題要對事不對人;而小天狼星,你看問題的方式是對人不對事。”
“你家人的問題,並不是因為他們姓布萊克,他們是壞人。而是他們做了錯誤的事情,有了錯誤的想法;或者有的時候身不由己,必須這麽做。這個,不能完全怪在他們身上,更不能怪在布萊克家族身上。”
“你的怨氣其實從另一個角度說,就是你對家人不滿意,像個小孩那樣慪氣而已。我爺爺剛剛一直跟你說,家族責任;你從來就沒明白過,什麽叫家族責任。”
艾文的話讓小天狼星的火氣,又在往高處冒:
“小子,我跟你說過,我恨透整天我爺爺,我爸媽跟我說的家族責任了!從小到大就跟我說這些話,簡直讓我想吐!我早被這個家族趕出去了,我才沒有什麽責任!”
艾文對小天狼星搖了搖手指:
“好吧,家族責任我先放一邊。那,你對朋友負起責任嘍?對哈利的爸媽,對哈利?當年是誰換的保密人,你以為全怪小矮星彼得的背叛?你的愚蠢也是害死哈利父母的原因之一吧?”
這話直接揭了小天狼星的短,他直接跳了起來,掏出魔杖對著艾文。但摩尼科可不會幹看著,他一抬手指就擊飛了小天狼星的魔杖。艾文伸手一抓,將魔杖抓到手裏,然後扔給了裏斯。裏斯嚴肅的看著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你的魔杖我先沒收了。你要是不能保持冷靜,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艾文他說的有錯嗎?你自己說呢?”
小天狼星頹然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臉。盧平在一邊試著打圓場:
“艾文,你不用對他那樣責怪,他當時也不想的......確實小天狼星信任彼得信錯了,是他的責任;可是,這不能都怪他。你這麽說,對他太殘酷了。”
“信錯了?盧平教授,看來你也不明白,他到底錯在哪裏!我給您二位演個情景劇,你們就明白了!”
說罷,艾文招呼摩尼科過來站在一邊,又抓起一把茶匙:
“好了,現在摩尼科演小矮星彼得,站在那裏不說話就好;我演一個食死徒,這把茶匙就當做魔杖。”
然後,艾文在眾人的目光中,站起身來,走到摩尼科麵前。他用茶匙指著摩尼科:
“小矮星彼得,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包括詹姆-波特和莉莉-波特的所在地!否則,你媽媽佩魯姆夫人就死定了!”
艾文說了這話之後,攤開雙手看著小天狼星,盧平和韋斯萊先生:
“摩尼科總管,謝謝,你可以站回去了。幾位,我演的怎麽樣?小天狼星表舅,你知道你的失誤在哪裏了吧?就算你可以要求小矮星彼得為朋友犧牲生命,但你不能要求他在他媽媽和朋友之間二選一。”
“實際上,赤膽忠心咒的保密人除了鄧布利多校長,隻能是你,也必須是你。因為神秘人不可能拿你在家族裏的親人當人質,你早被趕出去了,難道親人對你還有當人質的價值?”
“再高明的魔咒,也得正確的使用它才能發揮效果,赤膽忠心咒的保密人是這個魔咒最大弱點,必須百分百可靠才行。你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就換保密人,你說是誰的責任?”
小天狼星看了這一段情景劇,先是瞠目結舌,然後按住自己的胸口,全身都在顫抖;最後,他痛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拳頭捶自己的頭。
盧平趕忙攔住小天狼星,不讓他傷害自己,而艾文的話還沒有停止:
“表舅,實際上,小矮星彼得那種人,本來就不應該讓他承擔太多的責任。他剛開始未必有多壞,隻是膽小而已。我敢確信,如果沒有神秘人,你們生活在一個和平的時代,彼得絕對是你們幾人的一生摯友。”
“但是,像這種膽小懦弱的人,你無法讓他把朋友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命和自己媽媽的命還重要。你會這麽做,就說明你不懂人心。某種意義上來說,彼得最後邁出那一步,也是你給了他這個機會。”
“對於彼得這種膽小無能的人,你就不應該讓他去對抗什麽神秘人,應該讓他帶著自己的媽媽跑路或躲起來。你給他太重的責任,直接就把他壓垮了;這也等於是你害了自己的朋友。”
艾文的這些話如同利劍,把小天狼星的心紮的鮮血淋漓。小天狼星一邊痛哭,一邊狠狠的用拳頭砸自己的腦袋:
“詹姆,莉莉,是我害了你們!我早就知道彼得是個膽小鬼,可是就沒想到這一點......要是我一開始就不同意彼得加入我們,他也不會變成叛徒......”
“我是個該死的大白癡,大笨蛋!我不該活著,我應該受盡折磨,爛死在監獄裏!”
盧平趕緊和韋斯萊先生阻止了小天狼星,他們看艾文的眼神稍微有些不滿;有必要說的這麽狠嗎?裏斯和衛璿也覺得艾文的話雖然對,但是說的太直了。裏斯想說點什麽,衛璿朝他搖了搖頭。
菲尼亞斯-奈傑勒斯也將頭轉了過去,好像不忍心看似的;哈利看著小天狼星痛苦不堪的樣子,有些不忍:
“學長,我相信小天狼星也不想這樣的。他應該是很信任朋友的那種人,所以他才沒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之一會背叛他。”
艾文對哈利豎起大拇指:
“你很善良,哈利。其實,小天狼星現在覺得,寧肯你把他罵一頓,責怪他;他心裏還好受一些。但是,小天狼星,關鍵就在這裏;你可有試著去理解,你的家人為什麽跟你想法不一樣嗎?”
“為什麽他們這樣想,你那樣想?單純就是一個‘對錯’問題?這個所謂的對錯是怎麽來的,為什麽會這樣?你責怪你家人不理解你,拋棄你,從你的角度看這確實沒錯。”
“但反過來呢?你是不是也不理解他們,拋棄他們了?你做的事情,實際上和他們又有什麽不同?擦幹淨眼淚,看著我!你既然還活著,現在開始,就用你這條命做點什麽事情!”
小天狼星抬起頭來,艾文的話給了他發泄餘地:
“小子,你說什麽?我做的事情,和他們沒有什麽不同?怎麽可能沒有什麽不同?我的那些家人,你會這麽說,是因為你不知道他們幹了什麽!這群人,幹的事情讓人覺得惡心!我巴不得拋棄他們!”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菲尼亞斯-奈傑勒斯:
“比如您,我的高祖父!誰不知道,您那‘霍格沃茨曆史上最不受歡迎的校長’的大名?您的惡名一直傳到現在,都能找出很多傳說來!最有名的事兒就是,你生病去世的時候,全校學生私下開了慶祝派對!”
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在畫像裏按著自己的胸口喘著氣,別人罵他,他不怎麽在乎;但是自己玄孫的攻擊對他傷害真是太深了。裏斯也歎了口氣:
“布萊克校長,我還記得我幼時,我爸埃裏克回家時不知有多少次提起您就破口大罵;總之,完全就沒有好聽的。他說您苛刻、刻薄、自私自利、對教學一竅不通還漠不關心;還自以為自己了不起。”
說起這些,小天狼星又來了精神:
“還有阿拉明塔-梅利弗倫,我母親的堂妹;試圖強行通過一條魔法部法令,使捕殺麻瓜的行為合法化。”
“您是否還記得我親愛的埃拉朵拉嬸嬸?家養小精靈老得端不動盤子時就砍下他們的腦袋,這個家族傳統就是她開創的。現在牆上掛的那一排,要不要去觀賞觀賞?”
“更不用說我那應該直接送進麻瓜瘋人院裏的堂姐,貝拉特裏克斯了,我覺得囊毒豹都比她可愛一百倍!這位追隨伏地魔傷害了多少人?”
小天狼星正在喋喋不休的闡述家裏的親戚朋友有多麽的惡毒,瘋狂和滅絕人性,艾文打斷了他:
“問題又繞回來了,小天狼星表舅。我剛剛問你的,你就沒有回答過。你說他們怎麽怎麽不好,他們為什麽不好?他們幹出這些你不能認可的事情,是因為什麽原因?”
“就這一點,你有沒有用你的腦子,仔細想想?”
“克利切,你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你說的我父母,他們讚同雷古勒斯投靠伏地魔,現在雷古勒斯都不知道哪去了!你說他們想著我?想著我的時候,還把我趕出這個家族?從小,我就沒得到他們的半點肯定過!”
“尤其是我母親,她根本就沒有心,至少我的認知裏沒有!她完全靠對我的仇恨維持生命!從小到大就是這樣,我比較喜歡麻瓜的東西,她看我的眼神就厭惡至極!”
克利切聽了小天狼星的話,掙紮著想要說什麽;但還是搖了搖頭,退回了原來的位置。這時,艾文深深吸了口氣,說道:
“小天狼星表舅,我知道,你說的你家人這樣那樣的毛病,這些都是事實。但是,你能否搞清楚一點?你說的這些事情,其實跟個人的道德和品行,是完全沒有任何關係的。”
“我再把話說得明白一點兒,你布萊克家族親人的這些毛病,並不是因為他們都是壞人;而是很複雜的原因造成的。說白了,看問題要對事不對人;而小天狼星,你看問題的方式是對人不對事。”
“你家人的問題,並不是因為他們姓布萊克,他們是壞人。而是他們做了錯誤的事情,有了錯誤的想法;或者有的時候身不由己,必須這麽做。這個,不能完全怪在他們身上,更不能怪在布萊克家族身上。”
“你的怨氣其實從另一個角度說,就是你對家人不滿意,像個小孩那樣慪氣而已。我爺爺剛剛一直跟你說,家族責任;你從來就沒明白過,什麽叫家族責任。”
艾文的話讓小天狼星的火氣,又在往高處冒:
“小子,我跟你說過,我恨透整天我爺爺,我爸媽跟我說的家族責任了!從小到大就跟我說這些話,簡直讓我想吐!我早被這個家族趕出去了,我才沒有什麽責任!”
艾文對小天狼星搖了搖手指:
“好吧,家族責任我先放一邊。那,你對朋友負起責任嘍?對哈利的爸媽,對哈利?當年是誰換的保密人,你以為全怪小矮星彼得的背叛?你的愚蠢也是害死哈利父母的原因之一吧?”
這話直接揭了小天狼星的短,他直接跳了起來,掏出魔杖對著艾文。但摩尼科可不會幹看著,他一抬手指就擊飛了小天狼星的魔杖。艾文伸手一抓,將魔杖抓到手裏,然後扔給了裏斯。裏斯嚴肅的看著小天狼星:
“小天狼星,你的魔杖我先沒收了。你要是不能保持冷靜,小心我對你不客氣!艾文他說的有錯嗎?你自己說呢?”
小天狼星頹然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捂著臉。盧平在一邊試著打圓場:
“艾文,你不用對他那樣責怪,他當時也不想的......確實小天狼星信任彼得信錯了,是他的責任;可是,這不能都怪他。你這麽說,對他太殘酷了。”
“信錯了?盧平教授,看來你也不明白,他到底錯在哪裏!我給您二位演個情景劇,你們就明白了!”
說罷,艾文招呼摩尼科過來站在一邊,又抓起一把茶匙:
“好了,現在摩尼科演小矮星彼得,站在那裏不說話就好;我演一個食死徒,這把茶匙就當做魔杖。”
然後,艾文在眾人的目光中,站起身來,走到摩尼科麵前。他用茶匙指著摩尼科:
“小矮星彼得,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包括詹姆-波特和莉莉-波特的所在地!否則,你媽媽佩魯姆夫人就死定了!”
艾文說了這話之後,攤開雙手看著小天狼星,盧平和韋斯萊先生:
“摩尼科總管,謝謝,你可以站回去了。幾位,我演的怎麽樣?小天狼星表舅,你知道你的失誤在哪裏了吧?就算你可以要求小矮星彼得為朋友犧牲生命,但你不能要求他在他媽媽和朋友之間二選一。”
“實際上,赤膽忠心咒的保密人除了鄧布利多校長,隻能是你,也必須是你。因為神秘人不可能拿你在家族裏的親人當人質,你早被趕出去了,難道親人對你還有當人質的價值?”
“再高明的魔咒,也得正確的使用它才能發揮效果,赤膽忠心咒的保密人是這個魔咒最大弱點,必須百分百可靠才行。你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就換保密人,你說是誰的責任?”
小天狼星看了這一段情景劇,先是瞠目結舌,然後按住自己的胸口,全身都在顫抖;最後,他痛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用拳頭捶自己的頭。
盧平趕忙攔住小天狼星,不讓他傷害自己,而艾文的話還沒有停止:
“表舅,實際上,小矮星彼得那種人,本來就不應該讓他承擔太多的責任。他剛開始未必有多壞,隻是膽小而已。我敢確信,如果沒有神秘人,你們生活在一個和平的時代,彼得絕對是你們幾人的一生摯友。”
“但是,像這種膽小懦弱的人,你無法讓他把朋友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命和自己媽媽的命還重要。你會這麽做,就說明你不懂人心。某種意義上來說,彼得最後邁出那一步,也是你給了他這個機會。”
“對於彼得這種膽小無能的人,你就不應該讓他去對抗什麽神秘人,應該讓他帶著自己的媽媽跑路或躲起來。你給他太重的責任,直接就把他壓垮了;這也等於是你害了自己的朋友。”
艾文的這些話如同利劍,把小天狼星的心紮的鮮血淋漓。小天狼星一邊痛哭,一邊狠狠的用拳頭砸自己的腦袋:
“詹姆,莉莉,是我害了你們!我早就知道彼得是個膽小鬼,可是就沒想到這一點......要是我一開始就不同意彼得加入我們,他也不會變成叛徒......”
“我是個該死的大白癡,大笨蛋!我不該活著,我應該受盡折磨,爛死在監獄裏!”
盧平趕緊和韋斯萊先生阻止了小天狼星,他們看艾文的眼神稍微有些不滿;有必要說的這麽狠嗎?裏斯和衛璿也覺得艾文的話雖然對,但是說的太直了。裏斯想說點什麽,衛璿朝他搖了搖頭。
菲尼亞斯-奈傑勒斯也將頭轉了過去,好像不忍心看似的;哈利看著小天狼星痛苦不堪的樣子,有些不忍:
“學長,我相信小天狼星也不想這樣的。他應該是很信任朋友的那種人,所以他才沒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之一會背叛他。”
艾文對哈利豎起大拇指:
“你很善良,哈利。其實,小天狼星現在覺得,寧肯你把他罵一頓,責怪他;他心裏還好受一些。但是,小天狼星,關鍵就在這裏;你可有試著去理解,你的家人為什麽跟你想法不一樣嗎?”
“為什麽他們這樣想,你那樣想?單純就是一個‘對錯’問題?這個所謂的對錯是怎麽來的,為什麽會這樣?你責怪你家人不理解你,拋棄你,從你的角度看這確實沒錯。”
“但反過來呢?你是不是也不理解他們,拋棄他們了?你做的事情,實際上和他們又有什麽不同?擦幹淨眼淚,看著我!你既然還活著,現在開始,就用你這條命做點什麽事情!”
小天狼星抬起頭來,艾文的話給了他發泄餘地:
“小子,你說什麽?我做的事情,和他們沒有什麽不同?怎麽可能沒有什麽不同?我的那些家人,你會這麽說,是因為你不知道他們幹了什麽!這群人,幹的事情讓人覺得惡心!我巴不得拋棄他們!”
他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菲尼亞斯-奈傑勒斯:
“比如您,我的高祖父!誰不知道,您那‘霍格沃茨曆史上最不受歡迎的校長’的大名?您的惡名一直傳到現在,都能找出很多傳說來!最有名的事兒就是,你生病去世的時候,全校學生私下開了慶祝派對!”
菲尼亞斯-奈傑勒斯在畫像裏按著自己的胸口喘著氣,別人罵他,他不怎麽在乎;但是自己玄孫的攻擊對他傷害真是太深了。裏斯也歎了口氣:
“布萊克校長,我還記得我幼時,我爸埃裏克回家時不知有多少次提起您就破口大罵;總之,完全就沒有好聽的。他說您苛刻、刻薄、自私自利、對教學一竅不通還漠不關心;還自以為自己了不起。”
說起這些,小天狼星又來了精神:
“還有阿拉明塔-梅利弗倫,我母親的堂妹;試圖強行通過一條魔法部法令,使捕殺麻瓜的行為合法化。”
“您是否還記得我親愛的埃拉朵拉嬸嬸?家養小精靈老得端不動盤子時就砍下他們的腦袋,這個家族傳統就是她開創的。現在牆上掛的那一排,要不要去觀賞觀賞?”
“更不用說我那應該直接送進麻瓜瘋人院裏的堂姐,貝拉特裏克斯了,我覺得囊毒豹都比她可愛一百倍!這位追隨伏地魔傷害了多少人?”
小天狼星正在喋喋不休的闡述家裏的親戚朋友有多麽的惡毒,瘋狂和滅絕人性,艾文打斷了他:
“問題又繞回來了,小天狼星表舅。我剛剛問你的,你就沒有回答過。你說他們怎麽怎麽不好,他們為什麽不好?他們幹出這些你不能認可的事情,是因為什麽原因?”
“就這一點,你有沒有用你的腦子,仔細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