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就這麽站在原地呆呆地看了許蘇晴有五分鍾的時間，身子僵硬，沒有任何動作。
許蘇晴本來還以為林陽在聽到她的話之後，會走過來，將自己給摟入懷中，順便將自己身上的浴巾給扯下來，進入正題。
但是足足五分鍾的時間，林陽這個呆子都沒有任何動作，這讓許蘇晴等地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她在心裏邊咬牙切齒，實在是有些搞不懂林陽在想些什麽。
“林陽！你是不是個男人，我都在這兒站了五分鍾了，難不成你想這麽跟我站一晚上麽！”許蘇晴懊惱地開口。
林陽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把許蘇晴給扶過來，讓她坐在了床上。
“老……老婆，你是想和我做那種事麽？”林陽開口問。
許蘇晴無語，自己都暗示地這麽明顯了，這個家夥怎麽還要問自己，這弄得她多尷尬啊。
“不想。”許蘇晴氣鼓鼓地回了一句，把頭扭到了一邊。
這次林陽聽出來她是在說氣話了，滿臉慚愧，趕緊解釋說:“老婆，我知道，剛才你肯定是做好了準備，等著和我做點什麽呢，但是，我這段時間，不能做那種事。”
林陽心裏邊也滿是著急，剛才聽到許蘇晴的那句話時，他就已經知道許蘇晴想讓他做什麽了，隻不過在那一瞬間，他腦海當中回想起了方博棟幫他進行藥浴的時候說過，在藥浴結束之後，一個月之內不能行房事。
雖然藥浴讓林陽的力量恢複到了巔峰，但是洛雲裳給他下的那種藥還殘存在林陽體內，藥浴的效果也隻是將這種藥的藥性給壓製住，再慢慢的祛除，真正祛除完，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內，如果林陽進行房事，會導致藥浴的效果大打折扣，也就沒辦法將殘存在他體內的藥性給祛除掉了。
正是因為想到這個，林陽在聽到許蘇晴的話之後，才會僵立在原地，他心裏邊自然是想和許蘇晴深入交流，但這樣他之前進行的治療就前功盡棄了。
“為什麽？難不成你是因為這方麵有什麽問題麽？林陽，其實這種事也沒什麽不好說的，有問題我們去看醫生，你也不用瞞著我。”許蘇晴開口說。
林陽哭笑不得，便把自己在燕雲縣療傷的事情跟許蘇晴解釋了一下，並且鄭重表明，自己並沒有那方麵的問題。
許蘇晴聽了林陽的解釋，又是懊惱又是替林陽擔心的，滿臉委屈道:“說好的等你回來我們就生寶寶的，結果你現在又不能做這種事，平時你又那麽直男，我怎麽就這麽命苦啊。”
林陽趕緊認真地對許蘇晴:“我跟你保證，等過了這段時間，一定會主動找你的，以後不會再讓你這麽為難了。”
許蘇晴聽了，心裏邊雖然不生林陽的氣了，不過還是抬起小拳頭在林陽的胸口錘了幾下。
這不錘不要緊，一錘，許蘇晴身上的浴巾就鬆了，直接從她光滑的肌膚之上滑落。
一抹春光映入林陽的眼簾，他差點就直接噴鼻血了。
許蘇晴見林陽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一時間也是滿臉尷尬，趕緊伸手把浴巾給拿起來，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壞蛋，你還盯著看。”許蘇晴嬌嗔地說了一句。
林陽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站起來，轉身背對著許蘇晴，大口大口喘起氣來。
真是造孽啊，她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明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做這種事，卻還要讓自己承受這麽大的誘惑。
這誰頂得住啊！
許蘇晴去把自己的睡衣拿過來，也沒讓林陽回避，就這麽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躺在了床上。
“林陽，以後你就在床上睡吧，不要睡地鋪了。”許蘇晴開口說。
林陽扭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已經穿上睡衣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了不了，我還是睡地鋪吧，等過了這段時間再睡床上。”林陽趕緊開口。
剛才那一眼已經讓林陽非常不淡定了，這如果還睡在一張床上的話，他晚上指不定能不能忍住呢。
在自己的身上這藥效還沒有徹底祛除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冒這個風險了。
之後的半個月時間裏，林陽一家人的生活也算是平靜了下來，宋婉月不再給林陽找麻煩，許蘇晴每天忙著公司的事情，林陽暫時也不用擔心林家來找麻煩。
這天下午，林陽從滿天星出來，一路朝著家裏趕了過去。
他去看了一下趙天城最近這段時間的情況，陳祖安按照林陽的要求，每天都會給趙天城抽一百個巴掌，再給他身上倒一桶冰水，半個多月的時間下來，趙天城已經變得骨瘦如柴，即便是正常躺著，身子也會忍不住地發抖。
看到趙天城的慘狀，林陽也並沒有絲毫同情，相對於趙天城所犯下的錯來說，這點懲罰，還太輕了點。
陳祖安跟林陽說這段時間洛欣蘭聯係過趙天城幾次，都被陳祖安拿著合成出來的聲音給應付了過去，短時間內，洛欣蘭應該還發現不了趙天城已經出事了。
林陽詢問了一下觀嶺的事情，陳祖安說還在調查，這個觀嶺非常神秘，隻靠著一個名字就要查出來，還是有些困難的。
回到家裏，林陽看到許蘇晴還沒回來，便問了一下孫慧芳。
“那會兒蘇晴打電話回來，說今天晚上有個應酬，說完晚點回來，讓我們晚飯不用管她了。”孫慧芳回答道。
林陽點了點頭，也沒在意，許蘇晴成為許家公司的董事長之後，應酬是在所難免的。
昨天林陽也聽許蘇晴說，最近她正在爭取一個比較大的合作項目，這個項目若是能夠爭取下來，所能創造的利潤，不亞於天陽集團在許家的那個項目。
這次許蘇晴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所以拒絕讓林陽幫忙，她甚至都沒告訴林陽這次地項目是哪個公司的。
林陽知道許蘇晴心裏邊也是個好強的女人，見許蘇晴不想說，就一直沒過問，在他看來，以許蘇晴的能力，想要談下幾個比較大的項目來，也並不是什麽難事。
吃過晚飯，林陽準備去刷碗，孫慧芳見狀，急忙搶在林陽前邊，把碗都給端進了廚房。
林陽笑了笑，也沒說什麽，打算給許蘇晴打個電話，問問她什麽時候回來，用不用去接。
就在這個時候，林陽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徐才打來的。
“你這老家夥怎麽想起我了，找我肯定沒什麽好事吧？”林陽笑著問。
“你這話說的，我找你怎麽就不能有好事了，你現在有時間沒，來我的醫館一趟吧。”徐才聲音有些尷尬地說道。
“什麽事，先說了我再去。”林陽開口。
“來幫我下盤棋，碰上個厲害的對手，你要是幫我贏了，我把小紫送你做小老婆，這難道還不是好事兒麽？”徐才開口說。
“師父，你這個混蛋，你在這兒瞎說什麽呢！”那邊傳來小紫又羞又惱的聲音。
林陽無語，想到小紫和鍾玲兒應該是差不多大的年紀，一個鍾玲兒就已經讓林陽無比頭疼了，他好不容易擺脫了鍾玲兒，現在若是再來個小紫，他肯定就炸了。
所以他當即跟徐才說，去下棋可以，但是讓小紫做小老婆這件事沒得商量。
掛電話的時候，他仿佛還隱約聽到了小紫幽怨的聲音:“竟然還敢嫌棄我，這個家夥簡直和師父一樣可惡！”
林陽想著許蘇晴聚會應該也不會出什麽問題，便收拾了一下，朝著徐才的醫館趕了過去。
天城國際大酒店。
一個高檔包間當中，許蘇晴正在和一桌子的人敬酒。
這個桌子上坐著兩個公司的人，一個是許家公司，另一個，則是江城有名的地產公司，雲海地產的人。
雲海地產這幾年靠著房價的飛漲，享受到了一波紅利，這兩年發展勢頭相當迅猛，一躍成為了江城第二大的地產商。
壓在他們上邊的，自然便是天陽集團了，隻不過天陽集團的發展重心現如今已經不在江城這邊了，所以雲海地產在江城也算是龍頭企業，說話也是數一數二的。
若是僅看商業價值的話，就連江城第一家族的古家，都得給雲海地產幾分麵子。
許蘇晴這次要拿下的合作，便是雲海地產在江城郊區的一個項目。
如今天陽集團的項目已經接近尾聲，許家公司因為之前許家豪的一通亂搞，可以說是千瘡百孔，有天陽集團的項目撐著，才勉強能維持下去。
但是一旦天陽集團的項目結束，許家公司就會到油盡燈枯的地步，所以許蘇晴現在必須盡快為公司注入新鮮血液，雲海地產的項目，可以說是拯救許家公司的一個契機。
雲海地產的董事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一個眼睛，看上去溫文爾雅，在許蘇晴敬完酒之後，也把自己酒杯當中的酒都給喝了下去。
此人名為金文傲，在江城也算是個出了名的人物，他還是江城圍棋公會的會長，在圍棋界也算是個高手。
“許董事長真是年輕有為啊，你們公司的業績我也看了，天陽集團的項目你們做的很好，就衝這個，我們這次的合作項目，也得交給你們啊。”金文傲笑著開口。
許蘇晴聽到金文傲這麽說，眼睛頓時一亮，當即又倒了一杯酒，再次敬了金文傲一杯，開口說:“既然金董事長肯把這個合作交給我，那我一定不會讓金董事長失望的。”
一桌子人都開始鼓起掌來。
此時包間的門口，正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雲海地產的公子，金文傲的兒子，金波。
而另一個，正是已經被趕出許家的許家豪。
上次許家豪揍完趙天城之後，覺得自己心裏邊的氣也發泄了出來，剩下的，就是想著要怎麽對付許蘇晴了。
正好他通過一個朋友，認識了雲海地產的大少爺，兩個人可以說是臭味相投，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今天金波跟許家豪一塊來這裏喝酒，金波提到他們要和許家公司合作，許家豪頓時轉了轉眼珠子，想著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他知道金波是個沉迷美色的人，尤其是對少婦情有獨鍾，總喜歡約一些人妻出來玩。
所以他便將許蘇晴的事情跟金波說了，並著重強調了一下許蘇晴的美貌以及林陽的廢物程度。
金波也聽說過許蘇晴和林陽的事情，知道許蘇晴是江城出了名的大美女，加上林陽又是個廢物，他一下子就對許蘇晴起了興趣。
不過金波聽說許蘇晴是個正經的女人，想要約出來玩非常困難，許家豪便笑著跟金波說，現在許家正是需要合作項目的時候，雲海地產的這個項目對許家公司非常重要，金波可以拿這個合作，來威脅許蘇晴。
就算許蘇晴再正經，一旦許家公司到了危急存亡的時候，她也必須做出選擇。
那時候就算她不肯，許家公司上上下下那麽多的員工，肯定也會逼著許蘇晴就範。
金波覺得許家豪說的能行，所以便跟他一塊先過來看看許蘇晴長得到底怎麽樣。
“你別說，這許蘇晴長得還真是有韻味啊，這要是玩起來，肯定爽啊。”金波色眯眯地盯著裏邊的許蘇晴開口說。
此時許蘇晴已經喝醉了，微醺的臉蛋讓她看起來更加有魅力。
“我還能騙金少不成，而且我說的辦法絕對可行，許家公司什麽樣，我還是很清楚的，許蘇晴又是個顧全大局的人，到時候她肯定會選擇服從金少你的。”許家豪一臉陰險道。
金波點了點頭，說:“待會兒等酒席結束了，去探探她的底兒。”
過了沒多久，酒席散場，許蘇晴和金文傲道了別，之後搖搖晃晃地從包廂裏出來，因為今天得喝酒，她沒開車來，現在要去下邊打個車回家。
就在她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兩個身影突然擋在了她的麵前，一隻手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給按在了牆上。
“這皮膚，還真是細膩啊，該不會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林陽那個廢物，還從來沒碰過她吧？”金波笑道。
許蘇晴本來還以為林陽在聽到她的話之後，會走過來，將自己給摟入懷中，順便將自己身上的浴巾給扯下來，進入正題。
但是足足五分鍾的時間，林陽這個呆子都沒有任何動作，這讓許蘇晴等地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她在心裏邊咬牙切齒，實在是有些搞不懂林陽在想些什麽。
“林陽！你是不是個男人，我都在這兒站了五分鍾了，難不成你想這麽跟我站一晚上麽！”許蘇晴懊惱地開口。
林陽這才反應過來，趕緊上前，把許蘇晴給扶過來，讓她坐在了床上。
“老……老婆，你是想和我做那種事麽？”林陽開口問。
許蘇晴無語，自己都暗示地這麽明顯了，這個家夥怎麽還要問自己，這弄得她多尷尬啊。
“不想。”許蘇晴氣鼓鼓地回了一句，把頭扭到了一邊。
這次林陽聽出來她是在說氣話了，滿臉慚愧，趕緊解釋說:“老婆，我知道，剛才你肯定是做好了準備，等著和我做點什麽呢，但是，我這段時間，不能做那種事。”
林陽心裏邊也滿是著急，剛才聽到許蘇晴的那句話時，他就已經知道許蘇晴想讓他做什麽了，隻不過在那一瞬間，他腦海當中回想起了方博棟幫他進行藥浴的時候說過，在藥浴結束之後，一個月之內不能行房事。
雖然藥浴讓林陽的力量恢複到了巔峰，但是洛雲裳給他下的那種藥還殘存在林陽體內，藥浴的效果也隻是將這種藥的藥性給壓製住，再慢慢的祛除，真正祛除完，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這一個月的時間內，如果林陽進行房事，會導致藥浴的效果大打折扣，也就沒辦法將殘存在他體內的藥性給祛除掉了。
正是因為想到這個，林陽在聽到許蘇晴的話之後，才會僵立在原地，他心裏邊自然是想和許蘇晴深入交流，但這樣他之前進行的治療就前功盡棄了。
“為什麽？難不成你是因為這方麵有什麽問題麽？林陽，其實這種事也沒什麽不好說的，有問題我們去看醫生，你也不用瞞著我。”許蘇晴開口說。
林陽哭笑不得，便把自己在燕雲縣療傷的事情跟許蘇晴解釋了一下，並且鄭重表明，自己並沒有那方麵的問題。
許蘇晴聽了林陽的解釋，又是懊惱又是替林陽擔心的，滿臉委屈道:“說好的等你回來我們就生寶寶的，結果你現在又不能做這種事，平時你又那麽直男，我怎麽就這麽命苦啊。”
林陽趕緊認真地對許蘇晴:“我跟你保證，等過了這段時間，一定會主動找你的，以後不會再讓你這麽為難了。”
許蘇晴聽了，心裏邊雖然不生林陽的氣了，不過還是抬起小拳頭在林陽的胸口錘了幾下。
這不錘不要緊，一錘，許蘇晴身上的浴巾就鬆了，直接從她光滑的肌膚之上滑落。
一抹春光映入林陽的眼簾，他差點就直接噴鼻血了。
許蘇晴見林陽兩隻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看，一時間也是滿臉尷尬，趕緊伸手把浴巾給拿起來，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壞蛋，你還盯著看。”許蘇晴嬌嗔地說了一句。
林陽這才反應過來，趕緊站起來，轉身背對著許蘇晴，大口大口喘起氣來。
真是造孽啊，她該不會是故意的吧，明知道自己現在不能做這種事，卻還要讓自己承受這麽大的誘惑。
這誰頂得住啊！
許蘇晴去把自己的睡衣拿過來，也沒讓林陽回避，就這麽穿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後躺在了床上。
“林陽，以後你就在床上睡吧，不要睡地鋪了。”許蘇晴開口說。
林陽扭頭看了她一眼，發現她已經穿上睡衣了，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了不了，我還是睡地鋪吧，等過了這段時間再睡床上。”林陽趕緊開口。
剛才那一眼已經讓林陽非常不淡定了，這如果還睡在一張床上的話，他晚上指不定能不能忍住呢。
在自己的身上這藥效還沒有徹底祛除之前，最好還是不要冒這個風險了。
之後的半個月時間裏，林陽一家人的生活也算是平靜了下來，宋婉月不再給林陽找麻煩，許蘇晴每天忙著公司的事情，林陽暫時也不用擔心林家來找麻煩。
這天下午，林陽從滿天星出來，一路朝著家裏趕了過去。
他去看了一下趙天城最近這段時間的情況，陳祖安按照林陽的要求，每天都會給趙天城抽一百個巴掌，再給他身上倒一桶冰水，半個多月的時間下來，趙天城已經變得骨瘦如柴，即便是正常躺著，身子也會忍不住地發抖。
看到趙天城的慘狀，林陽也並沒有絲毫同情，相對於趙天城所犯下的錯來說，這點懲罰，還太輕了點。
陳祖安跟林陽說這段時間洛欣蘭聯係過趙天城幾次，都被陳祖安拿著合成出來的聲音給應付了過去，短時間內，洛欣蘭應該還發現不了趙天城已經出事了。
林陽詢問了一下觀嶺的事情，陳祖安說還在調查，這個觀嶺非常神秘，隻靠著一個名字就要查出來，還是有些困難的。
回到家裏，林陽看到許蘇晴還沒回來，便問了一下孫慧芳。
“那會兒蘇晴打電話回來，說今天晚上有個應酬，說完晚點回來，讓我們晚飯不用管她了。”孫慧芳回答道。
林陽點了點頭，也沒在意，許蘇晴成為許家公司的董事長之後，應酬是在所難免的。
昨天林陽也聽許蘇晴說，最近她正在爭取一個比較大的合作項目，這個項目若是能夠爭取下來，所能創造的利潤，不亞於天陽集團在許家的那個項目。
這次許蘇晴想要證明自己的能力，所以拒絕讓林陽幫忙，她甚至都沒告訴林陽這次地項目是哪個公司的。
林陽知道許蘇晴心裏邊也是個好強的女人，見許蘇晴不想說，就一直沒過問，在他看來，以許蘇晴的能力，想要談下幾個比較大的項目來，也並不是什麽難事。
吃過晚飯，林陽準備去刷碗，孫慧芳見狀，急忙搶在林陽前邊，把碗都給端進了廚房。
林陽笑了笑，也沒說什麽，打算給許蘇晴打個電話，問問她什麽時候回來，用不用去接。
就在這個時候，林陽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竟然是徐才打來的。
“你這老家夥怎麽想起我了，找我肯定沒什麽好事吧？”林陽笑著問。
“你這話說的，我找你怎麽就不能有好事了，你現在有時間沒，來我的醫館一趟吧。”徐才聲音有些尷尬地說道。
“什麽事，先說了我再去。”林陽開口。
“來幫我下盤棋，碰上個厲害的對手，你要是幫我贏了，我把小紫送你做小老婆，這難道還不是好事兒麽？”徐才開口說。
“師父，你這個混蛋，你在這兒瞎說什麽呢！”那邊傳來小紫又羞又惱的聲音。
林陽無語，想到小紫和鍾玲兒應該是差不多大的年紀，一個鍾玲兒就已經讓林陽無比頭疼了，他好不容易擺脫了鍾玲兒，現在若是再來個小紫，他肯定就炸了。
所以他當即跟徐才說，去下棋可以，但是讓小紫做小老婆這件事沒得商量。
掛電話的時候，他仿佛還隱約聽到了小紫幽怨的聲音:“竟然還敢嫌棄我，這個家夥簡直和師父一樣可惡！”
林陽想著許蘇晴聚會應該也不會出什麽問題，便收拾了一下，朝著徐才的醫館趕了過去。
天城國際大酒店。
一個高檔包間當中，許蘇晴正在和一桌子的人敬酒。
這個桌子上坐著兩個公司的人，一個是許家公司，另一個，則是江城有名的地產公司，雲海地產的人。
雲海地產這幾年靠著房價的飛漲，享受到了一波紅利，這兩年發展勢頭相當迅猛，一躍成為了江城第二大的地產商。
壓在他們上邊的，自然便是天陽集團了，隻不過天陽集團的發展重心現如今已經不在江城這邊了，所以雲海地產在江城也算是龍頭企業，說話也是數一數二的。
若是僅看商業價值的話，就連江城第一家族的古家，都得給雲海地產幾分麵子。
許蘇晴這次要拿下的合作，便是雲海地產在江城郊區的一個項目。
如今天陽集團的項目已經接近尾聲，許家公司因為之前許家豪的一通亂搞，可以說是千瘡百孔，有天陽集團的項目撐著，才勉強能維持下去。
但是一旦天陽集團的項目結束，許家公司就會到油盡燈枯的地步，所以許蘇晴現在必須盡快為公司注入新鮮血液，雲海地產的項目，可以說是拯救許家公司的一個契機。
雲海地產的董事長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戴著一個眼睛，看上去溫文爾雅，在許蘇晴敬完酒之後，也把自己酒杯當中的酒都給喝了下去。
此人名為金文傲，在江城也算是個出了名的人物，他還是江城圍棋公會的會長，在圍棋界也算是個高手。
“許董事長真是年輕有為啊，你們公司的業績我也看了，天陽集團的項目你們做的很好，就衝這個，我們這次的合作項目，也得交給你們啊。”金文傲笑著開口。
許蘇晴聽到金文傲這麽說，眼睛頓時一亮，當即又倒了一杯酒，再次敬了金文傲一杯，開口說:“既然金董事長肯把這個合作交給我，那我一定不會讓金董事長失望的。”
一桌子人都開始鼓起掌來。
此時包間的門口，正站著兩個人，其中一個是雲海地產的公子，金文傲的兒子，金波。
而另一個，正是已經被趕出許家的許家豪。
上次許家豪揍完趙天城之後，覺得自己心裏邊的氣也發泄了出來，剩下的，就是想著要怎麽對付許蘇晴了。
正好他通過一個朋友，認識了雲海地產的大少爺，兩個人可以說是臭味相投，很快就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今天金波跟許家豪一塊來這裏喝酒，金波提到他們要和許家公司合作，許家豪頓時轉了轉眼珠子，想著自己的機會終於來了。
他知道金波是個沉迷美色的人，尤其是對少婦情有獨鍾，總喜歡約一些人妻出來玩。
所以他便將許蘇晴的事情跟金波說了，並著重強調了一下許蘇晴的美貌以及林陽的廢物程度。
金波也聽說過許蘇晴和林陽的事情，知道許蘇晴是江城出了名的大美女，加上林陽又是個廢物，他一下子就對許蘇晴起了興趣。
不過金波聽說許蘇晴是個正經的女人，想要約出來玩非常困難，許家豪便笑著跟金波說，現在許家正是需要合作項目的時候，雲海地產的這個項目對許家公司非常重要，金波可以拿這個合作，來威脅許蘇晴。
就算許蘇晴再正經，一旦許家公司到了危急存亡的時候，她也必須做出選擇。
那時候就算她不肯，許家公司上上下下那麽多的員工，肯定也會逼著許蘇晴就範。
金波覺得許家豪說的能行，所以便跟他一塊先過來看看許蘇晴長得到底怎麽樣。
“你別說，這許蘇晴長得還真是有韻味啊，這要是玩起來，肯定爽啊。”金波色眯眯地盯著裏邊的許蘇晴開口說。
此時許蘇晴已經喝醉了，微醺的臉蛋讓她看起來更加有魅力。
“我還能騙金少不成，而且我說的辦法絕對可行，許家公司什麽樣，我還是很清楚的，許蘇晴又是個顧全大局的人，到時候她肯定會選擇服從金少你的。”許家豪一臉陰險道。
金波點了點頭，說:“待會兒等酒席結束了，去探探她的底兒。”
過了沒多久，酒席散場，許蘇晴和金文傲道了別，之後搖搖晃晃地從包廂裏出來，因為今天得喝酒，她沒開車來，現在要去下邊打個車回家。
就在她走到樓梯拐角的時候，兩個身影突然擋在了她的麵前，一隻手直接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給按在了牆上。
“這皮膚，還真是細膩啊，該不會是真像你說的那樣，林陽那個廢物，還從來沒碰過她吧？”金波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