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輕輕鬆鬆扛著一匹狼,而另一個唯唯諾諾地抓緊一隻兔子。


    計算單位不一樣,甚至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孫誌學站在原地,沒有說話。


    他轉頭看向祁時鳴。


    手上一瞬間的脫力。


    兔子瞬間逃得無影無蹤。


    祁時鳴心裏麵暗道不好,怎麽偏偏就被這狗東西看見這麽讓人誤會的一幕!


    “我來山上抓點兔子,沒想到正好遇見他了。”祁時鳴邊說著,然後一邊走上前。


    “你怎麽又弄了一隻狼?”祁時鳴上上下下地打量著眼神,裏麵並沒有半分的害怕。


    “你下手太狠了,應該朝著這兒打。說不定這樣能夠賺到更好的價格。”


    祁時鳴一邊說著,然後一邊認真給出評價。


    韶景輝抬頭望過去,多餘的眼神落到孫誌學身上。


    那種輕蔑以及掌控所有的占有欲撲麵而來。


    看,


    要有他的出現,祁時鳴的眼神就隻能出現在自己身上。


    孫誌學算是個什麽東西?


    小呆瓜一點都不喜歡他,甚至還害怕自己的誤會,著急忙慌地走過來解釋。


    孫誌學站在不遠處,死死地咬著下唇。


    他忽然之間意識到一個清楚的問題。


    祁時鳴或許並不是因為生他的氣,而是因為他本身就不是自己印象當中的那個少年。


    祁時鳴開始學的自律,開始學的努力。


    他開始與他保持距離。


    開始變得禮貌而又生疏。


    似乎不認識他,似乎對於孫誌學這個人來說,隻不過是一個名字。


    孫誌學是一個小地方裏出來的孩子。


    他甚至沒有接受過太多的教育。


    腦海裏麵第一反應,現在就是自己的愛人,被另外一個靈魂所奪舍。


    可能現在的祁時鳴,是所有人都期盼變成的樣子。


    可是……


    並不是他所熟悉的模樣。


    孫誌學深深地看了兩個人一眼,轉身直接跑開了。


    韶景輝還在肆無忌憚地摟著祁時鳴的肩膀:“這次表現的不太好,下次跟著我一起?這山上的獵物多的很,下次我們試試再捕一隻熊。”


    祁時鳴伸手推了他一把:“我捕熊還會帶著你一起?我自己一個人就行了,別想跟我分一杯羹。”


    韶景輝卻在這個時候點一點,畢竟那種壓迫感直接席卷而來。


    “怎麽?我不跟著你一起?你難不成還想讓剛才那個小屁孩跟著你一起?”


    “他可沒我有本事。”


    祁時鳴就知道這個狗東西悶聲吃大醋。


    “知道呀,可是我一定要比景叔叔更厲害才行。你一個人都能捕捉到熊,為什麽我不可以呢?”


    “更何況你看看我的本事,我一手能抓好幾個兔子呢。”


    少年說這話的時候,還帶著幾分耍寶的意味。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韶景輝伸手摟住少年的肩膀微微用力。


    他無法控製地伸手按住自己不斷跳動的心。


    真的是,這個小呆瓜為了追上自己的步伐這麽努力嗎?


    祁時鳴看著這個男人眼底褪去的黑色,整個人驟然鬆了口氣。


    這個狗東西,現在還真是越來越好哄了,準確無誤就能直接抓到這個點。


    “對了,你知道這附近哪裏有古墓嗎?”祁時鳴沒忘記原陽先生的囑托。


    韶景輝對這很熟悉。


    “嗯,後山上邊有一大片,不過那邊有猛獸出入,所以平常很少有人會來。”


    “你之前跟那個老先生聊天的時候,就是在聊這些嗎?”


    “不過我建議你不要把具體的位置告訴他。”


    韶景輝成熟,就在這個時候,充分發揮一個成年人的魅力。


    會跟麵前的少年說著自己的計劃,以及具體的安排。


    祁時鳴倒是有幾分意外:“為什麽這麽說呢?”


    韶景輝:“隨便挖人的祖墳不太好,而且我知道那裏麵藏的有很多珍貴的東西。”


    “東西是死的,人是活的,在那一塊地段比較凶險,而且有眾多珍貴動物的行動。”


    “如果要是有人介入到這一塊的地方,那麽那些動物很有可能就會被破壞生態平衡。”


    “為了一片死物,而直接破壞了一大堆生態平衡,甚至還會有人命的危險,所以我覺得,最好還是不要說。”


    韶景輝話言之有理。


    祁時鳴伸手摸著下顎:“可是我已經答應那位老先生……”


    “而且那些東西如果我們現在不帶走的話,也會被另外的人給拐走。屬於我們國家的東西,我不想被別人搶先一步。 ”


    祁時鳴嗓音平靜。


    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如果要是挖這些古墓很危險的話,他可以單獨去挖。


    盡可能把損失降到最低,但是也絕對不會允許國外的那些人冒著生命危險把屬於他們的東西奪走。


    韶景輝啞然失笑,伸手摸了摸少年的腦袋。


    “沒想到我家小呆瓜……比我想象當中要思維廣闊很多呢。”


    祁時鳴那個時候接機一把,抱住他的手臂:“你來幫我嗎?”


    韶景輝:“那是當然,那個地方凶險,我怎麽可能會舍得讓你一個人去?”


    “畢竟當家做主的人,以後就是你。我可不想上門的媳婦逃跑了。”


    “你說是不是,媳婦?”


    韶景輝在山裏麵生活的久了,低沉悅耳的嗓音帶著一種痞氣的韻味。


    媳婦?


    這是什麽奇奇怪怪的稱呼?


    祁時鳴握拳就準備錘他:“誰你媳婦兒啊!”


    韶景輝:“嗯,你是。這段時間天天來我們家吃飯,又不幹活,晚上還會在這裏休息。不是我媳婦兒,那還能是什麽?別的人會允許你這麽做嗎?”


    韶景輝說的多光明磊落呀。


    笑意加深的時候,嘴角的兩顆虎牙顯得格外頑劣。


    祁時鳴一拳掄過去:


    “是誰讓我去你家吃飯呢?這會兒反而給我糾纏這些了,要當媳婦的人也應該是你!我才不當人家媳婦!我們家可就我這麽一個男丁,我要是給人家當媳婦了,我會被我爹打死的。”


    祁時鳴心裏默默給自己點了一個讚。


    還挺會說。


    這個狗男人的自尊心那麽強,肯定不會願意去給他當老婆的,對吧?


    但是他顯然低估了這個男人不要臉的程度。


    韶景輝笑的更燦爛了。


    “誰當都一樣,老公?或者……相公?小呆瓜,你喜歡我喊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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