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蕭玉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對嘛,


    成為她的弟妹,就要有身為弟妹的自覺。


    祁蕭玉微微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的前途一片光明。


    畢竟自己的弟弟登上了皇位,而且現在身邊也有了一個喜歡她,她也喜歡的人。


    隻是現在她並不適合嫁人,外麵的百姓還苦不堪言,甚至連登基大典都是從簡來製。


    她若是嫁人,嫁妝需要不少。到時候也是給國庫增加壓力。


    所以現在並不是一個好時機,不過她相信祁時鳴,未來的三年之內,必定能夠帶領著國家越走越先進。


    謝江知腦子裏麵關於現代的農產物有很多。


    大概舉例了一些,然後找來了相關配件開始研究。


    祁時鳴在得知他這個想法的時候,雙手雙腳的讚成。


    從中給了不少的建議。


    但是如果要是正式開始製作,需要的金額極大。


    祁時鳴想也沒想,便把國庫裏的錢全部都用來投資這些。


    隻是沒想到傳出去之後,便變了一種味道。


    世人皆以為,


    新帝登基,第一件事不是帶領著百姓越走越好,而是揮霍著國庫。


    大家苦日子都過怕了。


    哪怕有專門的大臣站出來解釋,大家也隻是撕心裂肺的說著。


    他們隻想好好的種田,能夠解決三餐的溫飽就足夠了。


    祁時鳴望著那些百姓投遞上來的折子,以及手上的那些工業產品。


    他沒做聲。


    甚至找來了更加專業的人員一起過來研究。


    當第一台機器生產出來。


    在田地裏麵開始正式工作。


    祁時鳴整個人鬆一口氣。


    謝江知看著麵前的這些機器,雖然和現代化的產品比起來,連1\/10都不到,但是在這個年代,已經足夠優秀。


    第一年過去了,


    生產的糧食翻了個倍。


    祁時鳴鬆了一口氣,隻要按照現在的情況發展,不久就能夠恢複鼎盛時期。


    在同一時間,他們直接宣布了先帝的死亡。


    為先帝舉辦了簡單的入殯儀式。


    這件事就草草結束。


    寇胤雅每日在宮裏麵來回走動,她無比擔心在外施粥的公主。


    一連整整一年,祁蕭玉未曾回過宮,隻是平時會寫幾封信,通知一下無事。


    便沒了後續。


    寇胤雅坐在榻上唉聲歎氣:“哪有女兒家離父母這麽遠的,若是知道她這麽野,當初就該讓她直接乖乖嫁人。”


    祁時鳴笑著安撫太後:“姐姐這三天兩頭都有送信回來嗎?她在外麵忙起來,能擁有自己的生活,是一件好事。額娘應該為她感到高興才對。”


    “我們大祁的公主,本來就應該活的開開心心,活出自己的人生和想法。”


    同一時間,


    祁時鳴又頒布了一條規則。


    所有的適齡女童全部一同進學堂裏念書。


    因為祁時鳴心裏清楚,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差。


    然後她們入學,將來隻會培養出更多的人才。


    和姐姐一樣。


    祁蕭玉的天賦已經因為這個該死的規矩而泯然於眾人。


    他不想讓更多和姐姐相似的人遭到同樣的待遇。


    在第二年年初。


    忽然有士兵前來報到。


    “野子國那邊忽然趕來了大批人馬!聽說要與皇上一聚,皇上可要當心,說不定……這是一場鴻門宴。”


    野子國速來好戰。


    聽說這麽多年侵略過不少的王朝。


    如今,把主意打到了祁朝,分明就是瞄準了祁朝最近新興起來的產業。


    一群大臣擔憂不已。


    他們也害怕,好不容易起來的和平被人打破。


    祁時鳴坐在位置上,斟酌了片刻,這才輕笑一聲:“關係既然來就來了,來者便是客,開門迎接著就是。”


    對方一大群人浩浩蕩蕩的過來,並沒有說直接攻打,而是選擇先談判。


    就說明事情還有回旋的餘地。


    而且現在祁朝平安了多少年?


    如果要是真硬碰硬打仗起來,那他們必然不是對手。


    到時候所有的百姓和大臣都隻有吃苦受罪的份。


    以和為貴。


    祁時鳴直接就設立了宴席。


    野子國的人趕到的時候,祁時鳴臉色微沉。


    因為他發現正是熟人。


    為首的人穿著盔甲,帶著寶劍,可不就是當年六皇子得罪的那個人嗎?


    如今他過來,必定不懷好意。


    祁時鳴站在台上。


    “在下貫丘博裕,是野子國的首領大將軍,與祁王是老熟人了,應該也不用過多自我介紹了吧?”


    貫丘博裕上前伸手搓著自己的大胡子。


    看著周圍破舊的宮殿,忍不住嘲諷地笑道。


    “看來陛下管理不易呀,瞧瞧這宮殿,我們野子國比起來,一個在上,一個在下,我們遠道而來,自然不好意思空手,特意給陛下帶點沒見過的好東西。”


    貫丘博裕一邊說著,一邊招了招手,示意後麵的兵衛,端著禮物上前。


    然後一邊虛偽地笑道:“遠道而來,未曾跟祁王打聲招呼,還請祁王見諒。”


    帶來的能是什麽好東西?


    一個死掉的鹿頭。


    因為長途跋涉而變得有些腥臭。


    就這麽直接捧過來,羞辱的意思很是明顯。


    貫丘博裕又故作遺憾地說道:“一路走來,艱險倒是忘記了儲存辦法。沒想到居然直接壞死了,希望祁王不要介意。”


    一個是臣,一個是王。


    見麵隻是簡簡單單的行個禮,便隨意大大咧咧地拉開一把椅子坐。


    明擺著就是沒把祁時鳴放在眼裏。


    “貫丘博裕遠道而來,必定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吧?祁朝近來繁忙,自然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祁時鳴嗓音沉沉。


    現場的氣氛直接凝固到了零點。


    當年一起參加那場狩獵的一些侍衛,瞬間就想起來對方消失的時候,說過的話。


    早有一天會回來報複的。


    如今,


    貫丘博裕來了。


    專門挑著祁朝還羽翼未曾豐滿的時候。


    就是想要看著祁朝的人垂死掙紮。


    想讓祁朝變成野子國的一座城。


    聽說野子國管理蠻橫,若是他們落到野子國人的手裏,必定不會好受。


    一群人心驚膽戰。


    他們恐慌而又害怕。


    貫丘博裕沉嗬嗬的笑著。


    謝江知恰到好處地站出來說道:“如今,宴會已經擺了。大家夥站著說話多累?不如坐下來休息片刻,一邊吃一邊說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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