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蕭玉真是厭煩極了這一群貪得無厭的人。


    他們自幼生活在狹小的村子裏,過著井底之蛙的生活。


    而自己努力的掙紮出來,這些人從中謀取到了多少的好處?


    如今居然還管到了她的身上,就是仗著自己和這家人有血緣關係嗎?


    如果要是真的能選擇,誰願意生在這樣的家庭裏?


    她寧願自己就是一個孤兒。


    最起碼這樣也沒有這些惡心人的家夥來煩來阻撓她去見溫燁霖。


    也沒有被人逼著去嫁給一個根本不認識的人。


    上輩子的長安公主,若非是心甘情願,誰能夠逼迫的了?


    這輩子的祁總也一樣。


    這群人就是光腳,不怕穿鞋的手上拿著斧頭以及各種管製的道具。


    好像隻要祁蕭玉說一句拒絕的話,他們就會直接打過來。


    他們指責著祁蕭玉的不孝,每一個字都像是釘眼一樣,直接紮在人的心底。


    祁時鳴直接丟出銀針,就準備將眾人放倒。


    忽然看見門口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默默的收回自己的動作。


    畢竟像是這樣的場合,還是需要他們自己來處理。


    祁蕭玉整個人的手都在抖。


    但是卻在這個時候被人拉進了懷裏。


    溫暖的感覺太過於熟悉,她甚至不用轉頭,眼淚就已經隨之落了下來。


    她,好難過。


    也很感動。


    溫燁霖目光冷淡地環顧著周圍的人。


    “我是她的丈夫,倒是要看看這會究竟有誰想要從我身邊逼著她嫁給別人!”


    男人高大而又威猛,就像是一堵牆一般,直接為祁蕭玉樹立起一個安全的屏障。


    他的目光實在是太溫柔了,下一秒就恨不得將人直接溺死進去。


    他可以堂堂正正地跟著所有人介紹。


    這是他的妻。


    那幾個閑人相互對視,目光冷靜地看著這個身上穿著病服的男人。


    看起來不太好招惹。


    而且祁蕭玉身邊什麽時候出現過這樣的人了?


    他們小心翼翼的跟著周炫。


    祁爸更是知道自己的女兒從小就是一個不喜歡被人觸碰,如今,忽然之間出現了一個陌生男人。


    不僅從來沒有見過,而且看起來就不太好招惹。


    他腦海裏麵忽然之間想到了這些年,自己逼著祁蕭玉結婚的時候,她總是會說自己是有丈夫有愛人的。


    那一會兒覺得祁蕭玉在癡人做夢,犯了精神病。


    可是如今才知道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


    而且這個男人的眼神就好像是一個瘋子,好像下一秒就會把他們直接給撕碎。


    門口忽然之間闖進來了大批的保鏢。


    溫老爺子站在最前端,冷笑著看著這群渣渣。


    “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欺負我們溫家欽定的媳婦!”


    一群人臉色變了。


    “我稍後會給你一些錢,今天開始起,我不跟你們家沒有任何的關係,養老的事情也不要來找我。”


    “這些錢足夠你們豐衣足食過一輩子了,如果你們要是把錢拿去接濟你們兒子,那就與我無關。”


    “從小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你們也清楚,你們盡沒盡過父母的責任,你們自己也知道。”


    祁蕭玉從來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


    既然麵前的這些人執意不讓自己好過,那自己當然也要斷幹淨。


    沒有家人?


    她現在已經找到自己弟弟了,也找到了自己的愛人,更何況還有這麽慈祥的一個爺爺。


    哪裏沒有家人護著?


    一群人被客客氣氣的請回去。


    手上的刀子在麵對冷冰冰的槍時,終究是占了下風。


    祁蕭玉轉頭看著麵前男人深情的眼神。


    她低頭,手忙腳亂的拿著鑽戒。


    “你怎麽忽然之間醒了?不是說你已經昏迷好長時間了嗎?”


    溫燁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


    “因為我知道我家玉玉想見我,所以我當然要努力醒過來,陪在玉玉身邊。隻要有我在,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


    溫燁霖上輩子的時候就一直堅持著這個理念。


    他知道,


    祁蕭玉對他來說很重要。


    護她已經成了自己的一種習慣。


    他這輩子都離不開祁蕭玉了。


    上輩子的遺憾,這輩子總要彌補。


    他想結婚,想立馬就跟她結婚。


    麵前的女人安靜了許久,伸手握著他的手,嗓音低低的說道:“我們不要著急。”


    “遲早有一天我們也會結婚的,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攔我們兩個在一起。”


    “讓母後見證我的婚禮。”


    祁蕭玉笑著笑著,眼淚又落下來了。


    她在這個世界上在意的人並不多,母後,絕對是其中一個。


    她上輩子已經讓母後含著遺憾離開,這輩子肯定要來彌補。


    溫燁霖不著急。


    看著手中的鑽戒,呼吸變得有些愁然。


    全世界追老婆的人,恐怕也就隻有自己最難了。


    祁時鳴在旁邊,空落落的心髒開始被填補。


    幸好任務那邊還給了他一次機會。


    溫燁霖坐在旁邊,忽然之間開始緩緩講起上輩子。


    “我早就預感到我會昏迷一陣子,而且遲早有一天會因為玉玉醒過來。不過這樣也好,我不想我睜眼的時候,身邊空無一人。隻是可憐我的玉玉,找了我這麽多年。”


    溫燁霖伸手摸著少女的頭發。


    看著兩個人彼此的樣子。


    還好還好。


    “上輩子我死的時候拿我的靈魂做出了祭奠,希望老天爺再給我一次機會,哪怕我灰飛煙滅,我也想要實現玉玉的願望。”


    “好在,老天爺是公平的。”


    溫燁霖笑著說。


    他沒有過多解釋。


    可是,祁時鳴在旁邊聽的眉梢卻微微一皺。


    是他也更偏向於相信溫燁霖的說法。


    天道讓他重生回來遇見謝江知,已經是一種仁慈。


    可是為什麽自己的姐姐和溫燁霖也會一起來到這個世界呢?


    因為他有足夠深的執念?


    複出了足夠多的代價。


    祁時鳴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現在所經曆的每一個位麵都是npc組成。


    溫燁霖如果相當於一個數據的話,那他這個數據現在已經擁有很強烈的自我情感,已經開始脫離天道的控製,所以天道才會將他再次投放到另一個世界來彌補遺憾。


    祁時鳴目光帶著一份茫然。


    那自己在這一個又一個的世界裏麵來回穿梭,又是因為誰呢?


    誰有這個執念想要改變他呢?


    祁時鳴下意識的想到了謝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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