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如今這麽大的地方。


    隻留下來了一隻半死不活的驢子。


    有一個簡單的轎子。


    祁時鳴眼眶紅著,眼淚順著眼尾滑落的時候,被這個少年湊近一並全部都卷進舌尖當中。


    “阿時連眼淚都是甜的!”裴宏深似乎正在誇獎,可是這種誇獎多多少少都讓人覺得有些羞恥。


    一直等到天蒙亮。


    裴宏深從馬車上走下來。


    少年嘴裏麵罵罵咧咧,倒是想知道這個小家夥想幹嘛。


    沒曾想,對方將一個哨子放在嘴中,輕輕的一吹。


    不出五分鍾的時間。


    在轎子的周圍,立馬就出現了一大群的隨從。


    “這些都是我的人,因為我害怕路上會出問題,所以一直讓他們在路上守著。”裴宏深眼睛亮亮的,一副等待著誇獎的樣子。


    祁時鳴有些無奈的伸手按自己的眉心。


    這個狗東西,又在背著自己偷偷藏馬甲對嗎?


    什麽時候安排的這些人,他居然都沒有察覺。


    怪不得剛才那群人走的時候他那麽興奮,甚至一點都不慌。


    恐怕剛開始就已經做好了打算。


    而這些人直接就準備好了新的東西,他們恭恭敬敬地讓開了一條小道,然後將人換到了另一張更為舒適的轎車當。


    祁時鳴坐在毯子上,渾身的疲憊簡直讓人無法忽略。


    裴宏深在旁邊耐心的幫他用手親自剝著橘子。


    又是葡萄,又是橘子,又是香蕉。


    裴宏深這一會兒就好像整個人投喂上癮似的。


    “這個香蕉……”裴宏深隻是目光多打量了一眼。


    祁時鳴直接一巴掌拍到了一邊。


    裴宏深委屈巴巴的捂著自己的手:“隻是想說,這個香蕉真的很甜。”


    祁時鳴壓根就不相信。


    他現在感覺這個狗東西就是故意的,而且感覺到這個家夥渾身上下都寫滿了心眼子。


    但是當他掀開車子的簾子時,祁時鳴目光劃過了一抹冷靜。


    “這個天氣好像有些怪異。”


    好像過不了多久,就會直接產生沙塵暴一樣的感覺。


    對沙漠在不熟悉的人很有可能會直接喪命。


    祁時鳴那個時候直接命令他們找大片樹叢的地方。


    很顯然,這個時間並不是很夠用,他索性直接在掌心當中暗自催動能力。


    在不過兩公裏的地方迅速開始生長出巨大的藤。


    對待沙塵的最好辦法就是用植物。


    祁時鳴也就指引著所有人朝著那個方向走去。


    也就是到了地方的時候。


    祁時鳴發現這個地方早就已經被人占領。


    這些人在這裏紮營,看見有新的隊伍,趕來的時候眼神裏麵寫滿了警惕。


    甚至毫不猶豫的就準備驅趕。


    “是我們先發現的這個地方,你們麻煩趕快滾開可以嗎?”祁家旁支的人毫不猶豫地說道。


    祁時鳴忍不住的輕嘖。


    這群人的進展還真是夠慢的,他們都在原地休息了一整夜了,結果如今才相距兩公裏。


    而且這個地方足夠的大,多呆一個人很顯然輕而易舉。


    祁時鳴緩緩地從轎子當中走下來。


    下來的時候,他很明顯感覺到周圍的人頓時一慌。


    “大家都是一起去進貢的,把我一個人丟在原地,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


    祁時鳴微微打了一個哈欠,長時間的疲憊讓他此時看起來有些易怒。


    “裴大臣怎麽會從這個地方下來?我說怎麽一整天了都沒有聽到您吱聲半句,還以為你因為長期的勞累比較辛苦,所以不想說話呢。”


    一群人在旁邊打著哈哈。


    祁家的人臉上寫滿了惱怒。


    還真是一群陰森不散的家夥!


    老老實實直接呆在原地或者死在原地不就可以了?


    為什麽追過來呢?


    “那是不小心嗎?我還以為你們是故意的呢,就像當初我族旁係的人追殺我一樣。”


    祁時鳴輕描淡寫地說著,目光帶著幾分意味深長。


    話說出來的時候,明顯感覺到麵前的一群人有些慌張。


    他們看著麵前這個看似普通的中年男子。


    論如何都無法將他與曾經那驕傲的小少爺聯係到一起。


    麵前的這個男人明顯更加的神秘。


    明明都已經把他丟在原地了,他居然還能夠指使著這麽一大一群人重新趕過來。


    而且瞧著那副轎子,看起來更加舒適。


    他們原本路上準備好私吞的那些財物,這下子全部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祁時鳴看了一眼跟著一起進貢的那些東西。


    忍不住的笑著說:“喲,這進貢的東西順序怎麽還錯了呢?我記得走的時候並不是這樣啊!還是說,你們打算將我丟在原地,然後私吞一些假裝路上有綁匪經過?”


    祁時鳴一番試探的話,就好像直接戳中了這一群人的痛點。


    一群人的臉色猛然一變。


    祁時鳴不慌不忙的,直接拉開了每一個車上的蓋子。


    稍微盤點了一下。


    然後笑得更開心了:“嘖,東海珠少了三顆,我們特意找來的巾布也少了十床。”


    “我猜猜你們回去之後該怎麽跟聖上複命,哦不,應該是我回去之後該怎麽跟皇上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祁時鳴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所有人,他的指尖拿著一根銀針直接紮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侍衛之一。


    “好,你現在可以跟我說說,究竟是怎麽回事?隻要你老實交代了,那我便饒你一條生路。”


    祁時鳴眾目窺窺之下恐嚇著。


    天色越來越陰,祁時鳴微微眯著眸子。


    那個侍衛的本來是打算閉口不言,可是不知道怎麽,立馬跪了下來,不由身心的說道:“求您饒命!”


    “這件事與小的無關,全部都是祁家的主意!他說要把你丟到半路自生自滅,這樣,這一大批的貢品,就有地方可以發揮了。”


    話音剛落,他的臉上血色全部褪盡。


    祁家旁係忍住,直接手上拎著砍刀衝了過去。


    “這個賤奴!在這裏休得胡說!!挑唆我和裴大臣之間的關係是嗎?!”


    出手過於果斷。


    在那個小侍衛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


    在距離自己很近的位置處,一個刀啪一下掉到了地上。


    “他若說的是假的,你這麽慌幹什麽?想殺人滅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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