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煉丹師本來就因為李家的人請來了一個毛頭小子而生氣。


    如今這個屁大點的小孩居然還在這裏對自己指手畫腳!


    像他這個年齡的小孩,之前不管是去哪兒,都是對他恭恭敬敬。


    又有誰敢這麽膽大妄為的冒犯他?


    對方立馬就將自己的手伸回,就好像被什麽髒東西給碰到。


    臉上寫滿了厭惡和嫌棄。


    “先來後到,就算今日真要論先來後到,那也是我先來!”


    “而且你非要把大小姐給折騰死才行,是嗎?然後心裏麵想著有個大小姐跟你陪葬,正好?”


    “本來她吃了我的丹藥,都快要好了,如今被你們整這一遭整的!別說是快好了,恐怕人能活著都難!”


    煉丹師說的話很嚴重,反而讓旁邊的嬤嬤有些著急。


    因為自打大小姐生病以來到現在,麵前的這位煉丹師是唯一一個能夠讓大小姐有一絲絲好轉的人。


    她站在旁邊幫忙說道:“這位公子,像您這麽大的年紀,恐怕還在煉丹堂裏麵辨認草藥。”


    “恐怕連最基本的火候都無法把握。而且煉丹需要龐大的精神力以及靈力支撐。如果我要是沒看錯的話,您身上恐怕沒有任何的靈力波動!”


    話都已經說到這兒了,


    周圍的人自然而然的認為。


    祁時鳴此番過來,實際上就是為了能夠拖著大小姐一起下水。


    這必然是李家那邊的陰謀!


    “是你們在外麵張貼的告示,結果我來了之後還要受到你們這些侮辱。”


    “左右她現在都已經被我治療了一半,如果不讓我治療下去,她才是會死。”


    “這世界上能夠治療的辦法並不是隻有煉丹師。”


    少年的語氣狂妄,他的語調微微上揚,眼裏麵帶著幾分桀驁不羈。


    “聽過古傳承的文化嗎?”


    這一句讓一群人給蒙了。


    什麽是古傳承的文化?


    祁時鳴從自己包裏又緩緩取出來了幾根針。


    推算了一下現在的時間:“這個大小姐現在還能夠支撐一段時間,如果你們要是不信我的話,可以再為我找一個病人來。”


    “或者說我直接從你們現場的人裏麵來治療。有什麽疑難雜症都可以跟我說說。”


    “我要是能夠治的好,那相信這個所謂比較厲害的煉丹師也一定可以。”


    一根銀針能夠代表什麽?


    祁時鳴不免感歎這個被靈力所蒙蔽的世界。


    人不管發生再強大的變化,也終究是人。


    煉丹師能夠改變人體內的靈力,但是卻不一定能夠對人體有太多的了解。


    那個嬤嬤冷笑了一聲:“隻不過是一個縫衣服用的繡花針,也就比我那個繡花針細一點。能有什麽特殊的奧秘?”


    祁時鳴並沒有說話。


    像這些不懂的人,他也無力去辯解。


    而他從來也都是隻用實話來說的主。


    那個煉丹師瞧著麵前不知死活的臭小子,他笑了,指著門口的石子路。


    “行啊,如果你要是認輸的話,那麽就跪在那裏三天三夜!然後給我寫1000遍的我知道錯了。”


    “我的身份和地位豈是你這樣的小兒能夠擅自挑戰的,不讓你付出點代價,我怎麽又能心甘情願的跟你比?”


    麵前這個少年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奴仆。


    或者是家族裏麵地位比較高的奴才罷了。


    就算再怎麽厲害,奴才終究是奴才。


    登不上大雅之堂。


    祁時鳴目光變得深深沉沉。


    就在這時,旁邊的老爺子又說道:“這件事本來就是我們處理不當,從而讓二位產生了糾紛。”


    許家老爺子還準備在中間當這個和事佬。


    “如果是這位小公子,您要是贏了。我們願意給您提供十顆靈石,怎麽樣?”


    對方滿臉誠懇,絲毫不見是在開玩笑。


    祁時鳴現在本來就缺這些東西,聽到這話自然是承應了下來。


    祁時鳴目光環顧了一圈四周。


    準確無誤地落到了那個剛才對自己冷言嗬斥的嬤嬤身上。


    “就她吧。”


    “難雜症想說可以說,不想說的話也可以聽我說說。”


    祁時鳴隨意的找一張石板凳上坐下,他手支撐著旁邊的桌子,眉眼之間不帶任何的緊張。


    中醫講究的就是望聞問切。


    這老太太身上的毛病,一眼就能夠看得出。


    嬤嬤冷笑著拒絕:“誰知道這些針紮到身上會是什麽滋味?我才不受這個苦!”


    如果要是那個煉丹師願意給她提供丹藥的話,她還肯幫忙。


    祁時鳴慢吞吞的哦了一聲。


    “你平日裏很難入睡,所以會導致睡眠不足,氣血丟失。而你早年可能也因為陰潮原因,落下了風寒。”


    “所以每到傍晚,腿部就會酸痛難忍。看你後頸發黑,想來體內的血應該還滯留在一處,時間久了,可是會出問題的。”


    祁時鳴輕描淡寫兩句話。


    那個老太太悄然閉上嘴。


    確實,


    老嬤嬤早年為了生存下去,吃過很多苦。


    每到夜晚時便會睡不著,夕陽剛落下時,腿就會酸痛難忍。


    沒有辦法幹活,她一直認為是因為自己年齡大的緣故。


    “我這麽大把年紀了,身體有點什麽毛病,你當然清楚。”老太太根本就不承認祁時鳴的醫術。


    祁時鳴倒也不介意,他的目光又落到屋裏麵站著的一個女人身上。


    “你剛剛生產完,難道不應該去好好休息嗎?為何要站在這裏?”


    祁時鳴一語道破了重點。


    這個女人隻是稍微站了一會兒,她額頭上的冷汗就沒有停歇過。


    她低著頭,一言不發。


    畢竟在家族裏,沒有經過允許,奴隸怎麽可能會有休息的機會?


    就算她真的死了,在家族裏也不過是死了一個下人而已。


    更別提,她生下來的還不是一個孩子,還是一個死嬰。


    嬤嬤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這種人把她給帶到小姐的房間裏麵做什麽?!這不是在給小姐找不痛快嗎?”


    而那個煉丹師反而搖了搖頭。


    “此言差矣。”


    “剛生產過的女子體質格外虛弱,而大小姐如今的病症,其實也有一絲絲邪乎。”


    “讓這個人站在這,萬一真有人要來索命,那個人首選的必然會是她,而不是大小姐。”


    煉丹師還在這裏搞起來一副懸疑鬼說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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