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淼一頭黑線:“行了,別亂叫在這等著,別亂跑!”


    說完走上前勸慰道:“許兄,郡主說的對,他們這些人被殺了死了也活該,但是殺他們的人不能是你!”


    許子霖根本不買王淼的賬:“你們兩個都給我讓開,要不然我真不客氣了!”


    安平郡主見勸不住許子霖,就看向旁邊站著的莊民。


    “你們還站著幹嘛?趕緊的上去攔住你們王爺啊!難道真想看著他殺了他們,整個鎮北王府被抄家不成?”


    李半臂雖然氣惱,也恨不得殺了那些人,但他們知道安平郡主說的對。


    “王爺,別衝動,還是把他們交給朝廷處置吧!”


    李半臂說完就跪了下來,其他莊民也接著委屈的跪了下來。


    許子霖見到這一幕頓時大怒,眼睛變的血紅,大聲吼道


    “都給本王站起來,李靜雅你是不是覺得本王真不敢打你?”


    安平郡主:“你若打我,隨時都可以,但不是現在,王爺你還是好好冷靜冷靜,想想跪在你麵前的這些人,你真想讓他們陪著你一起死嗎?這裏不是林家莊,這裏是京城!”


    許子霖:“他們射傷了10幾名傷殘的老兵,楊大伯為大梁在戰場上沒了半條腿,身受重傷他依然還殺了5個敵人,他沒有死在敵人手上,結果死在了自己人手上,你跟我說讓我冷靜,讓我饒了他們!”


    “請問他們為何不饒過這些莊戶,饒過楊大哥?”


    安平郡主無言了。


    “那也不行,你現在就是不能動他們,相信陛下,陛下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許子霖冷笑:“交代!陛下會殺了他們嗎?笑話。”


    說著他抽出長刀徑直朝司馬候射了過去,安平郡主想要擋下沒有攔住,好在刀即將刺穿司馬侯的身體時,被護衛拚命推了一把,隻可惜躲開了致命傷,但那刀還是硬生生刺在了他的胯下。


    司馬候傳來一聲淒烈的慘叫,不知刀到底紮在了何處!見司馬候沒死安平郡主心也放下了,看到刀刺中的位置,眉頭又是一皺。


    “現在滿意了?”安平郡主問


    李半臂見許子霖還要動手就上去抱住了許子霖的腿。


    “王爺,不可啊!你想想老太君,想想鎮北王府的夫人老小,求王爺三思啊!”


    後追過來的楊誌高和楊誌軒兩兄弟雖不服,但他們也不能眼看著許子霖為他父親報仇,連累整個鎮北王府,兩人對視一眼也跪在了許子霖跟前。


    “求王爺三思,我爹若活著肯定也不願意看到你為他這樣的!”


    “都給我起來,你們的膝蓋都那麽軟嗎?”許子霖再次怒聲喊道


    眾人搖頭:“求王爺三思,為鎮北王府考慮!”


    眾人越是這樣心就越疼,那是一條人命,不是什麽一貓一隻狗啊!他們為了鎮北王府根本就不顧及自己的利益,這樣的人何故被這群狗東西看不起。


    許子霖仰天長歎眼淚不停從眼角滑落


    “唉!都起來吧!我不會殺他們。”許子霖說的無比無奈,同時也對那些人憎惡到了極點。


    李半臂他們並沒有起來,而是依然跪著,許子霖搖頭輕聲說道


    “都起來吧!我不殺他們。”說著彎下身子將李半臂扶了起來。


    其他莊民這才跟著站起來。


    安平郡主的心放下了一半:“許王爺你若相信我,這事交給我,我一定給你,給楊大伯那些受傷的莊戶一個交代!”


    許子霖搖了搖頭:“多謝郡主美意,此事因我鎮北王府而起,自當我鎮北王府解決,就不勞安平郡主費心了!”


    許子霖話剛說完被吊在樹上的一人喊道


    “鎮北王爺,是小的下令射的箭,人也是我射傷的和我們少爺無關,王爺要殺要剮小的絕無半分怨言,還請王爺留情給我們少爺請個大夫吧!”


    許子霖尋聲扭頭看向說話之人冷哼:“你倒是挺忠心的,但是無用,本王剛剛說過可以不殺他,但沒有說會放過他!敢在我鎮北王府的莊子上鬧事,就該有承擔後果的覺悟!”


    說著他看向楊誌高和楊誌軒兩兄弟:“你們兩個還站著幹嘛?他既已經承認是他射殺了你父親,還不去報仇?”


    楊誌高和楊誌軒有些發懵不解的看向許子霖。


    許子霖有些恨鐵不成鋼:“我鎮北王府的莊民都像你們兩個這樣嗎?你爹怎麽會生出你們兩個這麽愚蠢的東西。


    去,他們怎麽射殺你父親的,你們就怎麽讓他們嚐嚐被箭頭射穿身體的滋味,記住別讓他們死的太快,我要讓他們感受自己的鮮血一點一滴從身體裏流出來,慢慢感受死亡的絕望。”


    這次楊誌高和楊誌軒沒有猶豫,掏出身上的匕首,就朝剛剛為司馬侯求情的人走去。


    鎮北王府這些莊戶大部分都是部隊退下來傷殘老兵的後代,他們自然是有血性,也是聽著父輩烽火戰場故事長大的,打小就幻想著上戰場。


    同時也接受著父輩戰場上的傳承,加上他們每個人從小都會進山打獵,知道如何讓獵物死的快,或者不死還能抓住的技巧。


    所以他們他們走到那人麵前,二話沒說一刀就捅進了那人的身體裏,那人頓時就痛苦哀嚎起來,鮮血很快就順著他的褲腿腳底流了下來。


    他們哥倆這一刀非常的巧妙,都避過了要害的位置,所以隻見血卻不會要了那人的命。


    “別愣著,還有那些放箭的人一樣的,讓他們感受一下被死亡支配的恐懼!”


    楊家哥倆再次行動,場麵瞬間變得極度恐怖,血腥味彌漫以及鮮血滴落地麵的聲音,和那些人想要慘嚎卻嚎叫不出聲的憋悶聲音。


    因為他們的嘴巴都被他們的裹腳布給堵住了。


    此刻許子霖在他們眼中如同惡魔,司馬侯已經疼暈過去,威遠國公府的趙承軒已經嚇尿了褲子,因為他被倒立吊著的,所以那尿就順著他的臉最後從頭發上滴落到地麵。


    就是沒被吊在樹上的李兆楓也躲得遠遠是渾身發抖。


    “許子霖根本不是人,就是惡魔!”


    許子霖走到趙承軒跟前


    “趙公子,來,剛剛你不是說我鎮北王府算什麽東西嗎?來,繼續說啊!”說著他手裏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個明晃晃的匕首,狠狠的紮在趙承軒的大腿上扭了兩下。


    痛的趙承軒整個人都痙攣了,吼叫,許子霖並沒有停手,又在另一條腿上刺上一刀。


    “我說過,可以不殺你們,但不代表我可以放過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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