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515,起點周年慶,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禮包書包,這次的肯定要看,紅包哪有不搶的道理,定好鬧鍾昂~


    那以後的好些日子,咱好生擔心,總怕那家夥窺穿了咱內心的小秘密,自此以後總跟在咱的後麵騷擾咱:“妹子啊,你就脫了衣服叫俺看看吧,你和咱到底有哪些不同?你放心,俺隻是看看,絕對絕對不碰你,做不到的話,俺就是小狗!”


    為了躲避這麻煩,明擺著天氣越來越熱了,往常的今兒咱早應該把輕盈的裙子披掛上身了,該露出粉嫩胳臂的馬上就露出來,該顯示瘦小小腿的立刻顯示出來,就是在誰的麵前偶爾露出一抹喜紅的小衣角兒了,咱也大大方方地展示了。咱女孩家家最傲人最為玲瓏別致的風姿,不就指著炎熱的季節通過五彩斑斕的彩裙呈現麽。


    現在的咱有這個膽量嗎?也許咱的衣裙稍微單薄些,內裏的乾坤就麵麵相覷了,還不惹得那個本就疑心重重的老張跟著咱嘚啵:“我早就說是個女孩吧,還不認,今兒不露餡了嗎。”


    這還不濟事兒,又拍著自己的腦殼扯著自己長長的雜亂頭發,裝出無限的後悔樣:“早知道你真是個女孩兒,我早應該努一把力,及早把你睡了!”


    咱小心翼翼地收攏著自己,就是熱得自己已經滿頭大汗了,咱就是不肯把厚厚蓑衣的布扣給解開一兩個,就任著那些得意洋洋的汗珠子在咱的嫩脊背上縱橫開闔,爬蟲似的癢死了。咱真的不想及早給這家夥留下蠢蠢欲動的危險種子:“妹子呀!你長得真俊啊!”


    實在熱得不能忍受的時候,咱才在夜深人靜,這家夥酣然入睡以後,偷偷呆呆地把自己的衣扣解開一半個,又立刻搖動衣服的布角兒,權當最好的蒲扇匆匆忙忙給自己的小身體降了些少少的溫度,立刻就給封閉了。


    就連作為高等過了的動物必須的水火之事,咱也是能拖就拖,能抗就抗,總把肚皮裏憋到似乎就要爆炸了,才在人聲完全寂靜下來以後,遠遠地躲在破廟後麵荒無人煙的小草溝裏匆匆解決了。


    就是這樣時候,咱的警惕心也是足夠地高,蹲下去之前,先把身形盡可能放得足夠地低,沿著漸漸成熟的麥芒頂部鷹隼那樣把周圍的任何風吹草動瞧了個明白,確信沒有看到活動的向著這邊移動過來的身影以後,咱才放心地把事兒給解決了。


    就這,還惹得老張起了好幾檔子疑問:“我說老弟啊,你的大腸真是鐵打銅鑄的嗎,這樣能忍。我怎麽就從來沒有見過你大小便,是不是你有什麽特異功能呢?”


    說是這樣說,這家夥自此真是文明了文雅了好些,再沒有當著咱的麵,拉開破腰帶拿出髒兮兮的家夥什兒對著牆角就呼呼啦啦地放水,就是出恭那樣大事兒,也是遠遠地躲開,決不把一身的臭味帶到咱的麵前來。


    就連說話也文縐縐了好多,先前總是脫不了嘴邊的“草”“靠”之類也日漸稀少,終至於渺茫了。每次和咱說話,張口之前,總要字斟句酌地再三,確信咱沒有什麽不良反應了,才緩緩地吐了出來。


    這樣真好啊!咱作為一個乞討為生的丐兒,似乎真的應該把文明禮貌放在頭前,人家給打賞了咱就要。真要人家虎著臉貓著眼,甚至背過臉去的時候,咱就不能打持久戰,一定要把人家手裏的吃食掠奪給到手才行。開展討飯工作的時候,咱滿嘴的文明詞語絕對地一個都不能少:“請!”“謝謝!”“對不起!”“叨擾了!”“祝你好運!”“給你添麻煩了!”……多好!


    隻是,在某些夜色深沉的雨夜裏,咱們挨著饑荒無所事事地早睡許久之後,咱常常在肚皮的叫餐鈴聲裏模模糊糊地睡醒了,就再也睡不著了。


    腰背後麵,似乎有某些活著的極幼小極幼小的小生命在得意忘形地蹦蹦跳蹦蹦跳,這兒咬上一口,那兒啃上一嘴——哎呦,娘啊!可不癢死了,咱隻得伸出好久沒有清洗幹淨的小手艱難地伸進咱的蓑衣內裏深處,追著小動物的尾巴可勁兒遊動。


    上躥下跳的當兒,小動物也不曉得鑽到哪個角落裏再也找尋不著了。這遍身的遊走,所得的副作用也讓咱更加失望的和難心,咱的渾身精巴巴瘦,一張薄皮兒拱衛著幹癟癟的肋條,數上去連三兩肥肉都沒有了,簡直一把骨頭渣兒。


    就連該豐盈凸起最能展現咱女人們豐采的那堆兒地方,還大草原似的一馬平川,想發展的微小動靜都沒有。也難怪咱對老張的那神奇又髒兮兮的活兒隻有盛怒,隻有厭惡,更加別想熟女們那樣歡喜得了不得:“啊呀呀,親,又大了啊!”


    隻是,老張啊,你得閑咱有意的時候,你能不能把你那活兒大大方方送在咱手裏,讓咱好好端詳端詳,咱真想看看這勞什子究竟有著咋樣的神奇地方,怎麽會惹得那些熟女們迷戀成這樣簡直都要丟死個人了。


    當然,你那東西不能擱咱手裏玩大玩小,一會兒堅硬成丈八蛇矛槍,一會兒又稀軟成軟塌塌的細麵條,成心要我臉紅心跳呢。咱還不是那個年紀,你玩的花活再多,對我又有什麽用處?


    你可別要多想啊!咱隻是想好好端詳端詳,覺著這家夥特別有用的話,咱有需要的時候,咱可以寄語給早就過世的咱爹的能工巧匠們,命令他們沒日沒夜地給咱照樣打造一隻,再亟夜給咱送過來,真沒有其他的意思。


    咱這樣天南海北地瞎想,也隻是想想,就是身子骨兒根本就沒有動上一動,咱生怕驚醒了旁邊的那個他。那家夥再一個冷墩子從睡夢中蘇醒過來,歡天喜地地問咱:“你想俺呢,那咋的,咱現在就那個,保證你爽心到夜夜尖叫!”


    隻是啊,身邊的老張睡得那叫一個死沉,簡直比二師兄都能蒙頭大睡,還睡樣子好生難看,這腿兒架在那腿兒的上麵,那鼾聲大得差點兒就要把我們賴以為生的破廟頂兒給掀翻了。難看就難看吧,隻要他與咱沒有丁點兒關係,咱管他呢。


    誰知道,不曉得是我觀察的動靜大了些,還是咋的,那家夥酣夢中還給翻了個身。翻你就翻吧,你瞧瞧,你瞧瞧,他居然把他沾滿臭泥又匆匆在水坑裏簡單涮過的髒腳沉沉地壓在咱嬌嫩的小腿上。壓你就壓吧,咱現在是個男人,男人和男人又能發生些什麽故事呢?


    該不該,這家夥居然把他討厭的臭腳抬得足夠高了,直接越過咱應該凸起的地段,直接挺近到咱的下巴頜兒,一陣陣腐魚爛蝦臭雞蛋近似的酸臭酸臭的味兒,前赴後繼地從他的腳趾頭縫裏往咱的鼻孔裏鑽,熏得咱眼淚鼻涕都給湍流細細了。


    難怪啊,咱徹夜黑總要做那樣的噩夢呢,咱剛從人家的柴桌上撿到一根客人吃剩的肉骨頭,咱還沒有來得及下口呢,一隻凶猛的大惡犬就在咱後麵依依不舍地追趕。咱邁著灌鉛的雙腿緊逃慢逃,總算腿痛腳疼地甩掉了後麵的尾巴,剛要抓著骨頭細細地細嚼慢咽。骨頭沒有吃著,陣陣惡臭可就鋪天蓋地地占領了咱鼻黏膜的位置。


    啊呀!根都在這兒呢!


    咱厭惡地把他的臭腳從咱的身上輕輕抬落,事後想想,咱的舉動就是再大些,或者劈劈啪啪就給他幾個又響又脆的鍋貼,怕是他也不能馬上蘇醒過來。那家夥睡得真比二師兄還死呢,還在那兒打著沉重的酣呢:“呼……呼……”


    然而,然而,還算老老實實圍著那家夥肉身的柴草,知道老板翻身了,也就忠實聽話的跟班那樣匆匆滑落了……呀!這好惡心的家夥還在打著光身呢,僅僅在要害部位護著窟窟窿窿的短褲。


    俺不是一再告訴過你嗎:“做人要舉止得體,睡覺呢,咋也不能光著,有條件咱穿個睡衣舒舒服服睡過去。要是沒有睡衣了,最起碼也要也要穿個緊身護體的單衣了!”你還光身呢,還……你說你知道啥叫丟不丟人呢?


    退一萬步講,光著你就光著唄,哪能光得這樣厲害——你掰開你的小眼睛仔細看看,看看你的短褲能夠護住個啥?那高高挺立的一根小樹是不是你的那個呢,那從窟窟窿窿的短褲邊上探頭探腦一直想要擠出束縛,黑黑的一叢一叢的毛茸茸的東西又是個啥呢。可不惡心死個人了!


    咱還在猶豫,要不要撥弄開那家夥的短褲到裏麵瞧瞧——這樣毛茸茸黑乎乎的,隻應該綻放在老頭們下巴頦兒的東西,咋會被他盛放在他的短褲裏麵。這世界真正是非黑白顛倒了嗎?


    “李弟,李弟,咱倆睡一起吧。夜裏涼,咱相互暖暖多好!”那家夥忽然在睡夢中嘿嘿地壞笑了,還手腳亂劃楞,距離咱的小身體已經不遠了,真比那個狼族的狗兵都讓咱毛骨悚然了。


    咱就要匆匆避開的過程,那家夥又嘿嘿傻樂了:“李弟啊,你是個女的,你絕對是個女的,你尿尿那樣,你褲子裏那樣平,真要不是,俺就是小狗!”說完,又鼾聲如雷了。


    咱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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