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陸降生的前兩場擂台比試都是以輕鬆的完勝告終!


    再觀此時長亭湖擂台之上,正站著十一個人。一位白衣少年,正是陸降生,而在他對麵站著十位修士,那十位修士個個都是【元靈三境】第二大境界元空境巔峰的修士。


    也就是相當於十個青衣貴公子在圍攻一個陸降生!隻是實際上並非是他們將陸降生包圍,而是陸降生將他們給包圍了!


    “小子,你太狂妄了!我們承認,也許單打獨鬥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是你的對手,但你竟然不知死活想要以一敵十?簡直是白日做夢、異想天開!”


    “廢話真多,我能打一個,自然再多九個也不是問題!我一張嘴,你們十張嘴,說是說不過你們,那就打服你們!”


    話落,這一次還沒等那對麵十人動手,陸降生就已經先他們一步出手!先前一對一陸降生自然半點不虛,但如今眼前卻是十人,且個個都是元空境巔峰修為,他就不能讓多麵十人先手,否則也是會有不小的麻煩。


    反觀陸降生對麵的那十人本想先一步出手,卻是沒想到那白衣少年速度竟也如此之快,可惜被他給搶了先手。


    再觀陸降生,隻見他借助擂台的地勢優勢,他一蹬擂台圍欄,借力發力!便是如箭矢一般飛出,猛的朝那對麵十人中防禦最弱之人一拳轟去!


    而那人也是沒有想到那白衣少年第一個竟會朝著自己攻來,他匆忙展開防禦,卻是沒能來得及!


    隻見他硬生生接下了陸降生的一拳之後,口吐鮮血,倒飛出去數百丈,直接便是掉入湖中!


    見狀,台上那其餘的九人都立即展開防禦姿態,拉近各自間的距離。因為那白衣少年速度實在是太快,招式更是防不勝防!他們怕被那白衣少年逐個擊破!


    但他們仍然是低估了陸降生的速度與實力,隻見陸降生根本就沒有要停止進攻的意思,他仍舊隱藏氣息,隱匿身形,躲在暗中尋找機會!


    “他哪去了?我突然就感應不到他的氣息了!”


    “千萬小心!他應該是使用了什麽隱匿秘法,現在正躲在暗中等待機會伺機而動!我們千萬不能鬆懈!”


    而就在他們談話之際,陸降生突然出手!一拳轟向了剛才那開口說話之人!


    事發突然,那人立馬展開防禦,但無用,還是一拳被陸降生打得跌落湖中!


    而此時台上剩餘之人,都是心神緊繃,開始有所慌亂,生怕下一個就輪到他們自己!而陸降生也是趁著他們手忙腳亂之時逐個擊破!


    “撲通!撲通!……”的連續八次聲響,那台上剩餘的八人一一都被陸降生一拳一拳給打入湖中!自此擂台之上就隻剩下陸降生一個人。


    不久之後,那十位被陸降生打入湖中的修士全部緩緩浮出水麵,一個個都成了落湯雞!


    “喂~,要不要我拉你們上來啊?長亭湖可是不久前才下了一場大雪啊!湖水都結過冰了!一直待在湖裏可是會著涼的哦!”隻見陸降生蹲在擂台邊緣上,扯開了嗓子朝著湖中那十人喊道。


    “厲害啊陸兄弟,殺人還要誅心,真不愧是你啊!”那岸邊上賭攤旁正在觀戰的青衣少年誇讚道。


    “媽的!你等著,等我們上去撕爛你的嘴!”隻見那湖中的十人罵罵咧咧地出水,飛掠回到擂台之上,剛一站定身形,個個都使勁打了個噴嚏!


    “你看你看,我說什麽來著?感冒了吧?你們還不信!”陸降生取出折扇,輕輕扇動,滿臉的笑意。


    “你大爺的!今天定要你付出代價!敢如此羞辱我們,我們跟你沒完!”


    “大家一起動手,使出全力!不要給這個狂妄的小子任何機會,今天就要給他一點教訓!”


    “這就急了?要放大招?真沒意思,早點放大招不就好了?都不至於感冒啊!”


    隻見擂台上那十人根本就不再理會那白衣少年,而是全力調動體內的靈力,將各自的壓箱底絕活都抖露了出來!想要聯手給眼前那白衣少年一個大禮!


    不久後,隻見陸降生對麵十人的頭頂上空各自出現了不同的異象!那異象形態各異,但氣息都是很強大,完全不輸先前那位青衣貴公子施展出來的青龍異象!


    那十道不同的異象成形之後,對應十人各自大喝一聲,口誦真訣,隨後那些異象凝聚之物都一齊朝著陸降生所在方向攻去!


    “以殺成道,罪罰萬惡之靈!天罰一印結!”隻見陸降生也不甘示弱,他再一次口誦古老的天罰真訣,雙手結著古老的天罰法印,再次施展出那天罰之術!


    隨後,長亭湖上空再一次黑天,然後雷聲大作,電光交加!天空之上再次出現那位身著紫金盔甲,手持古老長矛的神將騎士,他仍舊騎著那匹烈焰骷髏馬!他眼神極冷,俯瞰眾生!


    隻見他伴著電光雷影,馬踏長空,朝著那天空中另外的十道異象奔馳而去!一個眨眼功夫,便是見到他手中的長矛一次次染血!將那十道異象虛影全部斬於馬下!


    是那樣的幹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再觀,那些異象被絞殺之後,對應著異象消失的十人此時一個個都口吐鮮血,麵色蒼白,顯然是受傷不輕!


    有人甚至也與先前那青衣貴公子一樣,被那天空之上的紫金神將騎士給震懾得無力癱坐在地上,身體還不停的顫抖著!


    “哎呀,是不是太過了?這樣一搞,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實力深不可測了,以後走路也不安全,睡覺肯定也不安生啊!”陸降生拍拍剛才戰鬥時身上沾染的灰塵,為難的在心裏想著。


    再觀那台下湖岸邊上眾人,他們此時的臉色可不比那台上十人要好看多少!有的人是因為震驚,有的人則是因為又又又他媽的輸錢了!


    但也有笑臉盈盈之人,他們卻是因為贏了錢,賊開心!有的人甚至這輩子掙的錢都沒有今天賭大贏的多!而這些都是多虧了那白衣少年,他們對那少年是滿眼的感激,隻差沒有喊爺爺了!


    而此時那賭攤邊上還有一個邋遢漢子,隻見他腰間別著一把木製竹劍,頭上帶著一個鬥笠。他望著那些從錢袋子中飛走的靈石,他欲哭無淚,滿臉的痛苦之色!想要去伸手抓住他的寶貝們,卻是沒有來得及就被擺賭攤的那個青衣少年給搶走了!


    “買定離手,願賭服輸哈!這是規矩,你想耍賴不成?要打架的話,我可不怕你!要是打不過,我叫我爺爺來收拾你!”隻見那青衣少年將那一大筆的靈石極快的收入囊中,根本不給那邋遢漢子反悔的機會。


    “啊……!我的寶貝們啊!你們怎麽都一個個離我而去了呢?快回來,快回來啊!我不能沒有你們啊!”那邋遢漢子可憐兮兮的模樣,他雙手哆嗦,想要再見他的寶貝們,卻已經是為時已晚……


    “狗日的!那台上的白衣小子叫什麽?”那邋遢漢子憤怒問道。


    “好像是……叫陸降生來著!”那賭攤邊上有人答道。


    “陸降生?陸家的小子?好啊!竟敢讓我連續三次輸錢,你坑我錢財,等於要了我半條命啊!你要賠我的寶貝們!不然沒完!”隻見那邋遢漢子跑到湖岸邊上大聲地朝著湖中擂台上的那位白衣少年喊道。


    “誒,前輩你怎麽能這麽說呢?買定離手,願賭服輸,這是賭桌上的買賣,輸了錢隻能說明你運氣不好啊!怎麽能來怨我呢?再說了,前輩你可是三次都押的我會輸吧!這我還沒生氣呢,你氣個毛啊!”


    “我不管,你要賠我,不然我去你陸家哭去!”


    ”賠你?怎麽賠?要不等事情結束後我請你喝酒吃肉?如何?”


    “哎,這感情好!喝酒好啊,喝酒好!喂,你可說話算話啊!還有別死了啊!不然誰來付酒錢?”


    “得嘞,說請你喝酒就請你喝酒,我怎麽可能死呢?”


    話落,隻見岸上那邋遢漢子一屁股坐到賭攤旁邊,輸了錢的他還不服氣,也不知自己怎麽就會輸錢,於是他想要看看那些贏大錢的人他們是怎麽贏錢的,學習學習嘛……


    其實,那腰別竹劍的邋遢漢子輸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隻要他一賭,那必定輸,不管是在賭桌上,還是在賭桌外,總是那逢賭必輸之人!


    但腰別竹劍的邋遢漢子隻賭小事,從不賭大事,錢財也好,與人吵架爭辯也罷,輸了也就輸了,可在一件事情上,邋遢漢子這輩子都不曾輸任何人!那就是他手中的劍和劍尖上的人生!


    蘇長空不久前去為他的降生兄弟打廣告拉人去了,也就是如今他不在此處,不然見到了這位邋遢漢子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那邋遢漢子正是先前間接幫助蘇長空贏錢的那個倒黴蛋,那個賭運極差的怪人!


    邋遢漢子名為古昔,漢子雖然古怪,但知道他的人卻是稱他為“劍魔”,他自稱為“劍癡”!


    再觀擂台之上,在那十人離開之後,陸陸續續又有許多人上台來找陸降生比試,而且都是成群結隊的。他們都是看不慣陸降生那囂張的氣焰和那不可一世的態度,但也有的人是因為輸了錢氣昏了頭,才嚷嚷著要吃陸降生的肉,喝他的血!


    此時的擂台上可謂是極其熱鬧!


    但毫無疑問,那台上的人一個個的都是被陸降生踢到湖裏去了,然後一個個都噴嚏連連!回家定是要洗個熱水澡才行的。


    於是這一天,你就能看到許多人走在路上,一邊流著鼻涕還一邊打著噴嚏,一個個濕漉漉的走在大街上還罵罵咧咧。知道的人還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今天過端午節他們正事不幹下水去撈屈夫子呢!


    然而,岸上眾人笑得最歡的就屬那擺賭攤的青衣少年了,因為今天他掙得實在是太多了!


    但岸上那些賭錢賭輸了的人經過幾次三番下來,已經是確認了,那狗日的青衣少年和那台上的白衣少年絕對是一夥的!他奶奶的,那白衣少年的賠率他們作為賭徒的這麽多年以來就沒見過有那麽高的!這不明擺著坑錢嘛?演都不帶演的!


    但他們也隻敢嘴上罵罵咧咧,不敢去找那青衣少年和白衣少年的麻煩!


    一個是因為惹不起,另外一個是因為打不過!


    經過了幾次擂台比試之後,湖岸上眾人也是不再有人去擂台上挑戰那白衣少年,那根本就不是什麽比試,完完全全就是在單方麵虐菜嘛!


    那白衣少年看起來隻是一個人畜無害的法境修士,可實際上就他媽是個妖孽啊!你不僅肉身拚不過他,甚至壓了他幾個大境界,連術法都比不過他!那還上台去幹嘛?找虐啊?


    所以前幾波人已經用親身經曆給他們總結出了這個教訓,他們又怎麽會傻到自己往刀口上撞呢?


    “喂,你們沒人了嗎?咋那麽慫嘞?你們難道不想上台把我狠狠地踢下台去嗎?真無趣,諾大個長亭湖就沒一個能打的嗎?沒意思,沒意思!”隻見那擂台上的白衣少年再一次飛掠到湖中長亭,這一次他幹脆就躺在那亭上了,姿勢極為放肆!


    而就在陸降生剛躺下時,便是看見從不遠處的一座山上朝著自己飛來一團火焰,那火焰僅是一小團,卻是有著極高的溫度!


    火焰所過之處,空氣都被點燃了一般,湖中的許多水快速蒸發成一縷縷水汽煙霧!陸降生快速起身,躲閃,但還是被那團火焰給擦傷了手臂,僅是擦傷,陸降生便是感受到了一股熾熱的力量在手臂之上蔓延開來!


    “沒想到你這登徒子還真有些能耐,我還以為不用我出手你就會被狠狠地踢下台呢,看來我也是低估你了!”


    陸降生聞聲望去,隻見在不遠處的那座山頭上站著一位紅衣紅發少女,正是那不久前“追殺”他的那紅衣少女,她自稱姓李,名素衣,名喚李素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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