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張海雨嘴裏的能夠重要的人是誰,陳皮沒多問,陳皮知道,張海雨不想說的人,那就一定是重要的,誰都有秘密,陳皮也有。


    陳皮也不是個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不過,陳皮也要做張海雨重要的人!


    張海雨看著陳皮,回想了一會,好像自己真的沒有送過陳皮什麽東西。


    張海雨低頭看著手腕上的雙響環,尋思了片刻,將雙響環的其中一環取下,遞給了陳皮。


    “給。”


    “嘿嘿。”


    陳皮這才滿意,笑眯眯的將雙響環其中一環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哎,那我也是你重要的人了,對吧?”


    陳皮用肩膀撞了一下張海雨的肩膀。


    “嗯,重要。”


    張海雨點點頭,哄著陳皮這個幼稚鬼。


    “那就行。”


    陳皮伸手彈了一下手腕上的手環,聽著手環發出叮的一聲,咧嘴笑著。


    “給了你,就不響了。”


    張海雨看著手腕上孤零零的一個環,又看了一眼陳皮手腕上的手環。


    “碰一下就響了。”


    陳皮用自己手腕上的手環,撞了一下張海雨手腕上的手環,兩枚手環發出清脆的響聲。


    “嗯。”


    張海雨聽著響聲點點頭,同意了陳皮的說法。


    “那麽晚了,你還回去嗎?”


    陳皮伸手拿過張海雨手中的毛巾,將毛巾丟進了一旁的水盆裏。


    “回去,哥在等我。”


    張海雨點點頭,現在不回去,萬一被有心人發現,很容易就會將陸建勳的死安排在陳皮和張海雨的身上。


    “行,那你回去注意點。”


    陳皮也明白這個道理,並沒有阻攔張海雨。


    “嗯。”


    張海雨點點頭離開了房間,並沒有從大門處離開,反而飛身上了院子的牆上,跳下牆頭後離開了陳皮的住處。


    張海雨離開後,陳皮這才冷下臉看著手腕上的雙響環,陳皮到底還是不滿的,不滿張海雨最重要的人不是自己,有張啟山和張日山就算了,畢竟這兩個人是張海雨的哥哥,陳皮也沒想過和張啟山與張日山爭。


    現在倒好,多了一個人出來,還比陳皮先得到了雙響環,這讓陳皮怎麽可能滿意。


    陳皮眯著眼睛看著雙響環,盤算著以後要是遇見了另一個帶著雙響環的人,就把對方殺了,將雙響環取回來湊成一對。


    至於張海雨那邊,陳皮保證不會讓張海雨發現的。


    打定了主意,陳皮這才笑了出來,轉身回到屋子裏,將房門關上了。


    張海雨快速的在長沙城的街道上奔跑著,借用錯落的房屋隱去了自己的身形,到了佛爺府門口後,張海雨並沒有敲響房門,反而從張海雨最經常待的牆頭上翻了過去,來到了院子裏。


    進入院子後,就看到張啟山和張日山站在大佛下,看樣子是在等著張海雨。


    張海雨進入院子的聲音,被張啟山和張日山兩個人發現了,張啟山和張日山戒備的看向張海雨的方向,看到是張海雨後,這才鬆懈了下來。


    張日山和張啟山兩個人快速的走到了張海雨的身旁,上下左右的打量著張海雨。


    “受傷沒?”


    張日山將張海雨翻來覆去的看,生怕張海雨受一點傷。


    “沒有,陳皮幫我了。”


    張海雨搖了搖頭,也不在意張日山將自己轉了一圈又一圈。


    “沒受傷就好,沒受傷就好。”


    張啟山點點頭,滿意陳皮幫著張海雨的決定。


    “進屋。”


    張啟山看著張日山和張海雨,三個人抬腳走進屋子裏,張海雨坐在沙發上後,張日山快速的跑去廚房,將蒸籠裏給張海雨準備的蛋羹端了過來,生怕張海雨餓了。


    張海雨看見蛋羹後,微微勾起嘴角笑著,伸手接過蛋羹開始吃。


    張啟山坐在張海雨的身側,看著張海雨一勺一勺的吃著蛋羹。


    張日山鬆了口氣,緊張了一晚上了,坐在了張海雨的另一旁。


    “和哥說說什麽情況?”


    張啟山等張海雨吃完蛋羹後,伸手接過空下來的碗,這才開始問話。


    關於陸建勳的事情,張啟山和張日山也不是非得知道,但多知道一些總歸是好的,免得後麵出事情了,沒辦法應對。


    張日山從懷裏掏出帕子,將張海雨的嘴角擦擦,又看見張海雨臉上的一滴血跡,皺著眉將帕子折疊起來,將血跡也擦掉了。


    “他很警覺,我們到的時候根本沒睡,我上去查看他就醒了,用槍抵著我。”


    張海雨看著張啟山,將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他用槍抵著你!”


    張啟山的注意力卻在陸建勳用槍抵著張海雨的這件事上,眉頭緊緊的皺著,眼底裏滿是怒火。


    張日山則是繼續翻看張海雨的情況,隻怕自己剛剛沒看個完全。


    “嗯,他用槍抵著我,陳皮把他殺了。”


    張海雨疑惑的看著張啟山和張日山,不明白兩個人為什麽生氣,又為什麽注意力在陸建勳用槍抵著自己的這件事上。


    “死了就行,敢用槍抵著你,死不足惜,陳皮做的好。”


    張啟山憤憤不平的說著,絲毫不管事情是因為張海雨和陳皮想要殺陸建勳,陸建勳為了自保,才用槍抵著張海雨的事實。


    “佛爺說得對,死不足惜。”


    張日山冷著臉點點頭,讚同張啟山的說法。


    “九爪勾太打眼,我就把他砍了,然後放了火。”


    張海雨伸手撓了撓自己的頭,覺得自己做的有那麽點過分。


    想要殺人,還不許人家反抗,殺完人還要砍了,砍完人還要放火。


    “做的好,小雨心思細膩,要是哥的話,可就想不了那麽多了。”


    張啟山卻絲毫不覺得張海雨過分,還誇讚了張海雨一聲,甚至不惜貶低自己。


    “哥聰明。”


    張海雨搖搖頭,不讚同張啟山的話。


    “好,接下來的事情小雨就別管了,趕緊上去睡覺去。”


    張啟山笑著看著張海雨,接受了張海雨的誇讚。


    “快去睡吧,明天早上還給你做蛋羹吃。”


    “好。”


    張海雨點頭,抱著刀看了張啟山一眼,又看了張日山一眼,這才抬腳離開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洗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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