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身上的箭羽是最多的,張山雨就幫著無邪摘下箭羽,張麒麟在一旁將身上的箭羽處理幹淨後,站在一旁看著。


    胖子許是覺得丟人了,看著張麒麟,沒好氣的說道。


    “那小娘們都走了,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麽?別以為我們會幫著你。”


    張麒麟沉默的看著胖子,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摘下,身高也變回了原有的模樣。


    “悶油瓶!”


    無邪驚訝的看著張麒麟,張麒麟對著無邪點點頭,又看向了胖子,胖子知道自己誤會張麒麟了,對著張麒麟咧嘴一笑。


    無邪看了看張麒麟,又把目光落在了張山雨的身上。


    “滿樓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張山雨看著無邪懷疑的目光,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他這樣我怎麽知道啊?這和剛剛明顯不是一個人啊,他這大變活人的,我上哪猜啊?”


    張山雨矢口否認,無邪將信將疑的看著張山雨,最終想著張麒麟之前的話癆模樣,確實如同張山雨所說,還是信了張山雨的話。


    將身上的箭羽處理幹淨後,胖子拿著蓮花箭頭念叨著。


    “你說,這蓮花箭頭幾個意思啊?”


    “估計是想要嚇退盜墓賊,讓盜墓賊知道裏麵的危險,讓人知難而退吧。”


    無邪頭也不抬的看著一地的箭羽,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那咱退嗎?”


    張山雨湊上前看著無邪,故意的問著無邪話。


    “滿樓你在水底下,怎麽腦子更不好用了呢?”


    無邪故意打趣兒張山雨,還上手摸了摸張山雨的額頭,看看張山雨是不是發燒了,不然怎麽問出這樣的話來。


    “我不就是問問嘛。”


    張山雨白了無邪一眼後,哼了一聲站到了胖子的身後,一副不想要和無邪說話的態度。


    “滿樓怎麽能知道你怎麽想的,天真啊,不許欺負滿樓。”


    胖子一把拉著張山雨,拿出一副家長出麵,說孩子還小,不許欺負孩子的姿態來。


    無邪一看胖子這樣,知道胖子是開玩笑,也配合著胖子,開始鬧騰著說道。


    “他都多大了,你還這樣慣著他,悶油,,小哥你說,我哪裏說錯了!”


    無邪許是覺得當著張麒麟的麵,喊張麒麟悶油瓶不合適,最終選擇了一個小哥的稱呼,張麒麟聽到了無邪這樣喊自己後,身體僵硬了片刻,抬起頭看向了張山雨。


    “小。”


    張麒麟看張山雨沒生氣,簡言遺骸的說出的自己的態度,也是,在張麒麟的眼裏,不管張山雨是否已經長大了,是否開始擋在自己的身前,是否開始承擔起張家的責任,張山雨依舊是那個比自己小幾個月的人。


    無邪一聽這話,立馬泄氣了,笑著看著張山雨說道。


    “你們說小就小吧,我說不過你們。”


    張山雨看著無邪,彎著眼睛笑著,一副沒心沒肺的姿態,惹得無邪臉上的笑意更大了。


    “胖哥說的對,小哥說的也對。”


    張山雨看無邪稱呼了張麒麟一聲小哥,也借此直接喊出了這個稱呼。


    其實說實話,在心底,張山雨還是有一絲不舒服的,但張山雨知道,張麒麟有自己的人生,他可以擋在張麒麟的身前,但卻不會阻攔著張麒麟有朋友。


    胖子看著張山雨笑著,伸手拍了拍張山雨的肩膀。


    “這話就對嘍,滿樓今年才二十一呢,可不是還小。”


    胖子一早就問過張山雨的年紀,張山雨說了瞎話,說自己今年二十一歲。


    “滿樓比我小五歲呢?”


    無邪挑了挑眉,沒想到張山雨的年紀那麽小。


    張山雨看著無邪笑笑,沒說話。


    其實真的按年紀來算的話,張山雨已經是一個老人了。


    滿打滿算的話,張山雨今年已經六十五歲了。


    無邪是一九七七年出生的,現在已經二零零三年了,無邪如今已經二十六歲了。


    按照年齡差距的話,張山雨要比無邪大了三十九歲。


    也是,張山雨是無邪爺爺吳老狗那一輩的人了,四十年。


    張山雨突然不免的有些感慨,這四十年裏,真的發生了好多的事情,一代的沒落,二代的興起,二代走向沒落後,如今已經是三代的時光了。


    時間好像過的有些快了。


    張山雨也算計了幾十年了。


    十五歲那年到了長沙城,用兩年認清了一切,開始肩負九門的重擔,承擔張家的責任。


    原來,不知不覺間,張山雨已經算計四十七年了。


    四十七年裏不間斷的算計,就算是進入青銅門的那十年,每天腦子裏想的也都是這些事情。


    想到這,張山雨習慣性的摸向了手腕,卻發現手腕上的鐲子,已經被自己取下了,隻是摸了個空。


    張山雨隻得去摸了摸懷裏的長刀。


    “得了,哥幾個往裏走吧。”


    胖子揚了揚下巴,如今箭羽已經全部停歇,也不用怕踩錯了機關,張山雨將思緒壓在心底,笑眯眯的跟在胖子的身後。


    無邪走在張麒麟的身旁,和張麒麟不斷的說話,對方卻隻是時不時點頭嗯一聲,能不多說話,就絕不多說話。


    似乎,張教授的存在,隻是幻覺。


    長長的墓道一眼看不到頭,手電筒照耀在前方,掃不盡黑暗的存在。


    阿寧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知道去哪裏了,幾個人也沒想著再去找。


    穿過極其長的墓道後,就來到了一處墓室裏,墓室擺放著不少的東西,胖子掃了一眼後就沒了興趣,這些東西就算是帶出去,也不值幾個錢。


    墓室不小,起碼手電筒沒法照亮整個墓室,墓室的裏處的空間更是寬闊,走上前後,用手電筒照亮,就發現裏處是一層層階梯,階梯上的水痕,證明了這裏的水位剛剛沒下去。


    階梯上有不少的苔蘚,苔蘚生長的極好,看樣子這裏常年是有水的。


    胖子轉頭看著身旁的無邪,還沒問要不要下去看看的時候,張麒麟邁著長腿,率先走下去了。


    見此,胖子也不問了,跟著張麒麟往下走。


    階梯非常滑,張麒麟卻就像是意識不到這一點一般,每一步都很穩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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