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夏季的的一個傍晚,夜幕降臨後,天上的星辰布滿天際,洪洲城區的人們有的在市區休閑場所納涼,有的在濱河路的露天茶館,一邊欣賞著星光燦爛夜晚的良辰美景,一邊拉家常,許秀蘋幸運地懷上魯政清的孩子仍然堅守在醫院陪同丈夫,眼看孩子在妻子的肚皮一天天長大,魯政清是悲喜交集,驚喜妻子懷上了自己的孩子、懺悔是孩子來得不是時候,焦急早點破案恢複正常生活才能生活,給妻子分擔憂愁,越是著急越亂了方向,影響了他的正確判斷能力,導致查證物的事陷入困境,此時的他拋棄私心雜念,認真按邏輯思維的方式梳理近半年的偵破情況,經過近半年時間反三複四對礦升溫辦了房地產證,土地使用證房屋的勘查,紅旗街的老房子租給一個照料學生的農民;廣寧市場的住房租給三合房地產開發公司做辦公室;建新街的住房租給暢通快遞做辦公室;五星街的住房是租給協通物業公司做辦公樓;正元星辰的住房是租給芭夯兔餐飲館員工宿舍;淩雲路的住房是租給匯通融資公司做辦公用房;隻有濱江麗景,上甲山水兩處住房,沒有居住,也沒有租給誰,客廳有高檔次的紅木家具,室內有牆壁電視、空調、冰箱、洗衣機、飲水機、沙發、茶幾、鞋櫃等件,臥室是高檔次的幾大件,另加電腦,廚房的餐具更是保持十分整潔,從茶幾煙灰缸使用情況看來,他偶爾去住過,東山國際飯店的房子他是用來接待客人和娛樂活動,臨近三處都沒有查找到證物,使案件偵破陷入困境,難道所查到的旁證均是子虛烏有的事嗎?難道他能大手筆購買房屋的資金是合法收入嗎?難道他隻有這些固定資產了嗎?麵對偵破工作遇到一連串的困境時,陷入破案偵破瓶頸,如何將礦升溫繩之以法,魯政清急如星火,下定決心破了此案,好照料懷孕的妻子,讓兒女出生這後,他們能共同肩負父母的責任,撫育幼子成才。正在此時,許達凱對張禎民和胡珍珍懷疑解除,兌現給予胡珍珍的經濟補償,劃撥了一套住房,張禎民和胡珍珍興辦的張愛胡裝修公司開業後,胡珍珍將涉及到礦升溫與洪洲凱達建設集團公司的匯總表自願交給魯政清,張禎民提供了彭天芝住房地址,妻子對偵破案件套路不是很熟悉,隻能安慰他按照邏輯思維的方式尋找證物藏匿的地方。一語驚醒夢中人,他將獲得房產與大筆經濟收入結合在一起,從犯罪心理角度分析,藏匿了這麽多的財物,必定隔三差五要去檢查一下這些財是否安全,他便認真分析將重點可疑擺地五處房屋,分別是濱江麗景,上甲山水,轉讓給彭天芝,徐蔓蔓以及東山國際飯店。


    半年期間,礦升溫在私人生活方麵,他的經濟收入還在源源不斷地增加,掏出一筆錢給徐蔓蔓買了一輛奧迪牌轎車,他心裏策劃著抽時間把徐家老人接下城來住,商量如何辦婚事的事,在商量好後就即將去辦理結婚證,在仕途方麵,他活動自己在各方麵的關係,運籌帷幄地爭取調到區人大去當副主任的事宜,他陶醉在手裏有一大把鈔票,身邊有一個和兒子年齡相差無幾的少妻的憧憬裏。同天晚上,他自己邀請了洪洲凱達集團的許達凱、但玉華,信用聯社的胡建國、湯玉娟,三合公司的總經理章祖民、莫玉梅,擔任張禎民位置的彭天佑及胡玉清,他們成雙成對地唱歌、喝酒、打牌,他沾沾自喜地自己陶醉,沒想到這輩子運氣這麽好,想啥有啥,根本沒想到有人正在查他的犯罪行為。


    他越是忘乎所以,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徐蔓蔓就越擔心,雖然有房、有車,在公司上班一個月還有三千元的收入,偶爾還得到礦升溫給的零用錢,心裏還是不踏實,特別是他和彭家的人藕斷絲連,真讓人著魔不透他的心思,害怕現在的一切隻是曇花一現的美景,不知自己未來的生活是什麽樣子,隻好在經濟上為自己多爭取利益,當她看到胡珍珍與張禎民開了一家裝修公司,生意很火爆,成天忙得不可開交,看到他們郎才女貌齊心創業,非常羨慕,有時想起這些事晚上做噩夢,看到礦升溫戴上鋥亮的手銬,有時夢見他被錢壓死,夢醒後隻好偷偷地哭泣,害怕與他去辦結婚證。


    彭天佑一直把礦升溫當成保護傘,這次如果沒有他的幫助,別說從看守所能弄出來,就是僥幸保釋出來也沒有單位接收,更不會當上建築集團公司的副總,待遇還比原來的公司高,胡玉清也表現得很積極,如果不是礦升溫的麵子,老公不僅要坐牢,家裏的一切事都要落在自己肩上,主動地幫助洗水果,端茶杯。隨後,許達凱與但玉華,胡建國與湯玉娟,章祖民與莫玉梅相繼來到。


    礦升溫把朋友們邀請到齊後,接著安排服務員上菜,水酒是他特意自備的人頭馬。


    許達凱走進來就驚愕地提疑問:“老礦,今天是什麽好事,把我們幾個喊來喝酒,話不說明我們這個酒如何喝處下去?”


    胡建國也趁熱打鐵:“是啊,有什麽喜事,我們也好準備紅包。”


    章祖民也樂嗬嗬地湊熱鬧:“老礦,別賣乖子,把喝酒的意圖透露一下,我們這幾個都是好朋友又不缺錢,隻要是好事,我們也該表達一下心意嘛。”


    此時的彭天佑當然溜須拍馬也不甘落後:“是啊,姐夫有啥了事知會一聲,我們也要表示心意,胡玉清早點來給你們,大事做不來,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還是很勤快。”


    徐蔓蔓雖然心裏鬱悶,在這樣的時候還是保持著積極熱情的態度,連忙接待四位女佳賓,當她聽到彭天佑還一個勁地喊姐夫,臉上就呈現出一種很尷尬的表情,但玉華是個見眼生成的人,她自認為費盡心機把張禎民和胡珍珍趕出公司,自己會登上副總的位置,沒想到彭天佑搶了這個位置,既然他有心機搶位置,聽到他喊姐夫終於鑽到空子,為何不讓徐蔓蔓發揮點作用,故意煽風點火:“彭總,礦大哥和你姐離婚這麽長時間了,你堅持喊姐夫,徐蔓蔓算什麽?難道他是你姐夫的小三嗎?”


    但玉華的話向一枚重磅炸彈嗡的一聲,把徐蔓蔓心裏的憂傷全部揭穿,忍不住嚎啕:“是啊,他們永遠都是郎舅關係才是一家人,我是個多餘的局外人。”


    她們這樣一唱一合,激怒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湯玉娟:“礦升溫,你不要認為有了點官位,有了點臭錢就耀武揚威,徐蔓蔓可是你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你要是再喜新厭舊,別人如何我管不著,胡建國是不允許與你來往,蔓蔓別哭,珍珍的事我要管,你的事我也不會袖手旁觀。”


    彭天佑也希望促成姐夫和姐姐複婚,故意強詞奪理:“我喊了二十多年的姐夫,的確不能改口,他和我姐生的兒子一直喊我舅舅,我不喊姐夫喊啥。”


    礦升溫相想製止彭天佑,不想把這股怒火燒到兒子身上,更不想為這麽一個稱呼影響他與徐蔓蔓的關係,隻好打合牌:“喊人隻是一種稱呼,沒啥,過去老年人沒有文化,把名字取得怪模怪樣的,把我取個礦升溫,是我媽生我時是一個冬天,怕把她凍傷,就把我取了個礦升溫,從小到大別人都這麽喊也不過來了嗎,絲毫沒有影響到我什麽,蔓蔓,莫生氣,玉娟也莫見怪。”


    湯玉娟本來就有些鄙視他和許達凱,見他強詞奪理,更是氣宇軒昂地指責他:“老礦,你做人不能沒有原則,按法律程序,你與彭天芝現在還是不是夫妻關係?”


    礦升溫如實回答:“明知故問。”


    湯玉娟咄咄逼人地責問他:“既然你們已經離婚,也就是說你並不他姐的丈夫了,他姐有自由選擇老公的權力,要是他看到他姐現在的丈夫,還要排隊喊帶括弧的一姐夫、二姐夫嗎?”


    許達凱和章祖民都知道,湯玉娟把胡建國吃定了,看到湯玉娟就像母老虎發威也不敢勸,搞工程的人,最怕的人就是金融單位的人,如果他們卡貸款,隨時都能將建築工地整癱瘓,隻好暗示胡建國出麵調解一下,他隻好厚著臉皮勸他們:“天佑,以後你就改口喊哥吧,不要為稱呼傷和氣,蔓蔓別生氣,他們並不是有意要傷害你或者帶著其他目的,玉娟,你也莫瞎分析。”


    湯玉娟立即喝令:“胡建國,你曉得個球,那裏涼快滾到那裏去,我是在問老礦。”


    礦升溫經過胡建國的提示,便順道下台階,嚴肅批評彭天佑:“天佑,你怎麽成了一個長不大的兒童,以後隻能喊礦哥或者老礦,再也不準亂喊了,要是你敢亂喊莫怪我不客氣。”為了寬慰徐蔓蔓,他巧妙地透露請客的意圖:“今晚我請各位摯友攜夫人來,主要提前通知各位我即將辦兩件事,一是準備與蔓蔓結婚,二是正在籌備調整工作崗位。”


    許達凱喜憂參半地質疑:“喝預備喜酒是好事,我們喝酒時提前祝福。你現在這個位置多吃香,要政績有政績、要效益有效益,經濟開發區,多少人想來坐這把椅子,為啥要換,如果不提起當區領導,還是不要換崗。”


    章祖民也趁熱打鐵:“結婚是好事,屆時我一定包個大紅包,是啊,如果你換個位置,估計沒有現在的日子過得滋潤。”


    胡建國迷惑不解地勸他:“是不是有人要提拔你喲,不是我說你,除了常務副區長,管組織的副書記,當分管其他工作的副區長都沒有你現在的位置吃香,這事老兄要慎重考慮。”


    湯玉娟聽到他即將與蔓蔓結婚,理直氣壯地警示他:“老礦,不是我說你,一個人要知足,世間的美女多得很,如果把換女人當成換衣服就大錯而特錯,你要複婚也吧,與蔓蔓結婚也好,一定要做出正確的決定,不能見異思遷,做人一定要有道德底線,你是吃皇糧拿國稅更應該明白這個道理,人一輩子隻有幾十年,人過留名,鳥過留影,要是生前沒有好名聲,死後都會讓所有人都指著脊梁骨罵,活著一輩子就沒有意義。”


    服務員先將機麻桌上放了一張桌麵子,用餐車將他們安排的菜肴送到,閑不住的胡玉清忙著擺碗筷,彭天佑看到他鐵心要和徐蔓蔓結婚,隻能順其自然,否則,自己隨時都想找機會撈好處,失去這個靠山遇到事就沒人幫忙,當麵承認錯誤:“礦哥,我一定改。”


    當他們爭論的事平息後,礦升溫便安排他們吃飯:“玉娟是一位心直口快的女中豪傑,說得有道理。蔓蔓,莫生氣,我們抽時間把你家的老人們接到城裏來住,就辦婚事,拋棄煩惱,愉快地生活,各位好友請坐。”


    即將吃喝前,許達凱把但玉華喊到一邊輕聲地指責她:“你說話要分場合和地點,剛才你的話引起這場風波,以後說話注意點,有些話不該說就忍著點,我和老礦有生意上的來往,在政界不能少了這樣的朋友。”


    狡黠的但玉華輕聲地訕笑道:“我的性格就是心直口快,口無遮攔,沒想到她會這麽小器,以後一定要注意,許哥,在這裏別說了,有話回去慢慢說,他們都上桌席了,別讓他們看我們的笑話,湯玉娟三寸不料之舌你可是領教過哦。”


    礦升溫終於找到調劑緊張氣氛的方法,借取笑許達凱與但玉華轉移話題:“老許,你們小兩口有什麽話不能回家說嗎,這點時間都要咬耳朵,小心把耳朵咬斷不聽話可別怨人哦。”


    許達凱也戴上虛偽的麵紗:“老礦,你也不比我強。”


    章祖民取笑他們兩個:“你們兩個是半斤八兩。”[^*]


    胡建國立即把他們三個撈到一起:“哎呀,你們兩個人建築老板,一個是熱椅子上的龍頭老大,無論是紅旗還是彩旗都玩得團團轉,隻有我們這些戴著緊箍咒的人,才是吊在一棵歪脖子樹上。”


    湯玉娟凶神惡煞地問胡建國:“你跟老娘說什麽,胡建國?”


    胡建國故意及時糾正:“說錯了,是歪子樹吊死在牡丹花上。”


    城府較深的莫玉梅勸他們:“今天你們是來喝酒嗎吵架喲,轉來轉去就沒找準主題。”


    礦升溫再次招呼客人們:“各位,坐到吃菜喝酒。”


    就在礦升溫他們幾個陶醉在吃喝玩樂時,易容後的魯政清恢複了理智,已經帶上微型照相機,技術開鎖工具,攀樓輕繩等工具騎著電瓶車,朝著濱江麗景、上甲山水駛去,一定要查到礦升溫非法所得的證物,當他輕車熟路地進入濱江麗景,再次細致地觀察,發現電視牆旁邊沒有檢查,他細致檢查發現電視牆後麵有些奇怪,當他慢慢地敲打,發現有空響的聲音,再認真看電視牆後麵是一間書房,書房總比其他房間要窄小些,他東弄西找,沒有發現終點,他細心地破解這空響的奧秘,果然發現電視掛靠在一堵大銅門上,他把電視從牆上取下來,慢慢地找到一個按鈕,這是一個帶密碼的保險櫃門鎖,他細心的調動密碼鎖,終於把這煸門打開,原來裏麵是一間用小屋,屋子裏堆放著金條和一大捆一大捆的人民幣,天哪,當時他心裏無比激動,沒想到礦升溫這個老狐狸這麽狡猾,用一部大電視遮擋著小金庫,他立即用微型照相機把屋內的錢拍攝下來,隻要把這些鐵案如山的證物提交給有關部門,就能讓他大白於天下。他把照片拍好後認真清點,發現這裏的金條和人民幣最多也隻有千萬元,還是和掌握他的財務不符合,隻有把關門好,從新將電視安裝還原,心裏又懸起另一個疑問,他還有的錢物藏到什麽地方呢,必須把他所有證物全部查獲才能擬定一個清單交出去,否則,會打草驚蛇。


    魯政清就像打了一場勝仗的將士,清理完現場的痕跡,將門按原來的方式反鎖後退出,騎著電瓶車駛往上甲山水的電梯房,他巧妙地進入房間後,仍然對每間屋子進行敲擊,這次可沒有濱江麗景電梯房那麽好的運氣,在電視牆反複敲擊,沒有任何破綻,他就從房間大小找漏洞,沒有發現問題,當他走到主臥,懷疑主臥應該比其他兩間臥要寬敞些,可是主臥除了床鋪,兩個床頭櫃,就是牆上一部小電視,另外有一牆櫃,他打開牆櫃發現,外麵的厚度和裝書籍和其他物品的不一樣,他把書籍按照順遂搬出來發現了一個園形的轉盤,並且設有密碼,他細心地轉動,一個暗門自動打開,原來有一間儲藏室,室內月發現了珠寶和現金,他細心把戴著手套清點一下珠寶和一見現金,仍然和濱江麗景的差不多,拍照後,通過對兩處清點,還有三分之二的證物無下落,即將需要進一步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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