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石破天知道梅芳姑不是自己的親娘,不禁一片迷茫,我到底是誰,我從哪裏而來,想到養育了自己七八年的梅芳姑,大哭了起來,在丁不四等人的幫助下,將梅芳姑安葬好。


    丁不四道“大粽子,芳姑雖然不是你親生母親,但從小將你養大,也算是你的養母了,而我和文馨是芳姑的爹娘,你應該叫我們爺爺奶奶,你跟我們走吧”


    白自在大怒道“我的孫女婿不會跟你走的,你沒見我孫女婿長的和石清老弟那麽像,這小子肯定是梅芳姑當初從石清夫婦那裏抓來的,石清夫婦是他的父母,和你們何幹。好孫女婿,跟我們回去淩霄城,爺爺給你和阿繡完婚。”


    阿繡看石破天淒然的神情,走過去握住石破天的手,低聲道“大哥,我一直陪在你身邊。”


    石破天看到阿繡關切的樣子,稍微好點,道“白爺爺,我想在這熊耳山待幾天,然後再去淩霄城。”


    白自在大笑道“你答應和阿繡完婚了,哈哈,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回淩霄城做準備去了,石老弟,你們夫婦作為我孫女婿的父母,就和我們去淩霄城一起準備他們的婚事吧。丁不三,丁不四,到時你們也一起過來喝喜酒。阿繡,你先跟我們回去?”


    阿繡羞紅了臉,道“我要在這裏陪石大哥。”


    白自在,“好好,你們到時一起回來。”說完和史婆婆帶著雪山派眾人離去。


    石清夫婦來到石破天身邊,石清道“小兄弟,雖然不知道你親生父母是誰,但你以後不嫌棄的話,我們就將你當作自己的兒子一樣,我們去雪山派,為你們準備婚事去了。”


    石破天看著石清夫婦,茫然的點點頭,石清,閔柔見石破天點頭,都大喜,追著雪山派眾人而去。


    丁不四來到石破天麵前,道“大粽子,我的好孫子,我現在還有事。先走了,到時候去喝你的喜酒。”說完趁梅文馨不注意,撒開腿狂奔,梅文馨追著而去,邊追邊叫“不四,你給我站住。”


    丁不三看了看石破天,心想,要是當初我對他好點。這小子已經成了我的孫女婿,想到如果自己能有個這麽厲害的孫女婿的話,整個江湖武林人士誰不敬自己幾分,搖搖頭,道“小子,到時我帶丁當一起喝你的喜酒。”說完閃身不見。


    此時,山上就隻剩石破天和阿繡兩人,兩人對望一眼,臉頰同時紅了起來,阿繡道“大哥,這就是你小時候生活的地方?這裏荒山野嶺的,附近都沒人煙,你小時候都是怎麽生活的。”


    石破天“媽媽平常都不和我說話的,我每天就是和阿黃一起玩,有阿黃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感覺孤單。”說著,撫摸了下身旁大黃狗。接著道“以後有你更加不會掛孤單了。”


    阿繡“嗯,以後我會一直陪著大哥你的。”


    接連幾天,石破天帶著阿繡在熊耳山轉來轉去,每到一個地方就給阿繡講解小時在這裏做過什麽,阿繡聽著石破天小時候的趣事,不時輕笑。


    五天之後,白自在派人過來報信,婚禮定在一個月之後,熊耳山距離雪山派路途遙遠,趕路可能要半個月左右。這時熊耳山也逛完了。石破天和阿繡決定一路玩著去雪山派。


    二人一狗下山向雪山派進發,一天後,來到一個集市,石破天和阿繡找了個飯店吃飯,進到飯店後,隻見裏麵坐滿了人,看上去都是江湖人士,石破天一個也不認識,他也懶的理會,叫來店小二點了兩碗麵條,三斤熟牛肉。


    阿繡道,“大哥,你不愛喝酒嗎,怎麽不叫酒呢。”


    石破天摸摸腦袋,“我怕你不喝,就沒有叫了。”


    阿繡“我陪大哥喝,小二哥來三斤高粱酒。”


    酒上來後,阿繡倒了倒了兩杯,石破天邊喝酒邊聽阿繡講江湖上事,不時丟一塊牛肉給大黃狗。


    這時從飯店外麵進來一個眉清目秀的年輕人,錦袍玉衣,看上雍容華貴,飯店的江湖人士,看見此人急忙見禮,年輕人道“大夥不要客氣,今天的飯錢我請了,那大盜就在附近,誰若能抓住,黃金再加一萬兩。”


    一個虯髯大漢道“胡大人,之前有了一萬兩黃金酬金,現在又加一萬兩,您也太瞧的起那大盜了,要我說您發個話就行了,我們自必遵循您的吩咐。眾人紛紛道,就是這樣。


    虯髯大漢張藝接著道“我手下昨天見過這個大盜在前麵的村子療傷,大夥都吃的差不多了吧,我們現在就去抓大盜。”


    眾人都道“吃好了。”跟著張藝走出飯店,朝他說的村子奔去,年輕人也不緊不慢的跟著。


    石破天道“阿繡,我們去看看大盜是什麽人,要是壞人,我們也幫忙。”阿繡點點頭,兩人帶著阿黃跟著眾人追去。


    眾人武功良莠不齊,有的跑的快,有的跑的慢,張藝怕大盜跑了,全力趕路,年輕貴公子閑庭信步,跟著張藝在最前麵。


    走了三十裏後,前方出現一個村子,隻見一個瘦小男人,來到張藝麵前道“大哥,我一直盯著,那大盜還在村子裏麵。”


    張藝道“做的好,我們現在就去。”


    瘦小漢子帶著一群人來到一間茅屋,向裏麵指了指,道“就在裏麵。”


    話落,人群中,一中年人要立頭功,嗖的下衝進茅屋,嘭,馬上又倒飛了出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已受了重傷。張藝認得中年人,乃是秦嶺柳雲莊莊主,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頓時吃了一驚,道“點子硬,大家小心。”


    這時從茅屋中走出一個人,蓬鬆的亂發遮蓋住大部分臉,頭發已全部雪白,看上去年紀頗大,身上的油汙衣服,散發著惡心的臭味,一雙眼睛精光閃爍,盯著貴公子道“胡橋,想不到你為了我居然舍的出宮了。”


    胡橋道“皇上下令務必捉住你,朝廷侍衛都沒有你的對手,我不得不出來,你束手就擒吧。”


    邋遢漢子道“廢話少說,你贏了我,我就跟你走。”


    張藝道“對付你,何須胡大人出手,我們上。” 一群江湖人士向邋遢漢子衝去。胡橋本來想阻止,但又停了下來,心想,讓這群人試下他的實力。


    張藝的武器是一把刀,祖傳的一套刀法,在鄂州一帶頗有名氣,此時一刀橫劈向邋遢漢子,邋遢漢子看都沒看張藝,伸出兩根手指夾住張藝的刀,輕輕往前一推,刀柄撞在張藝胸口,張藝口吐鮮血,朝後飛了出去。石破天吃了一驚,這是何人?內力幾乎和張三李四差不多了,江湖中怎麽從沒聽說過。


    胡橋眼神凝重,心想,難怪大內侍衛首領李青铩羽而歸,這大盜名不虛傳。


    此時圍上去的眾人,沒有人能擋的住邋遢漢子的一招,被他輕輕鬆鬆的全部擊倒,都隻是受了重傷,失去行動能力,顯然邋遢漢子手下留情了。邋遢漢子道“胡橋,找這麽多廢物來有什麽用,我說過隻要你贏了,我就跟你走。”


    胡橋道“張鬆,我敬你是一條好漢,本當等你傷好後,和你公平決鬥一場,但皇命不可違,對不起了”說完,胡橋一掌向張鬆攻去,十來米的距離好像不存在一樣,胡橋剛出掌,就來到了張鬆麵前。眼見這一掌避無可避,張鬆也是一掌推出去,嘭的一聲,張鬆退了五步,嘴角鮮血溢出,胡橋一動不動,本來傷重的身體,又加深了傷勢,一陣顫抖。胡橋不給張鬆調息的時間,左手劃圓,右手從中穿出,飛沙走石,又是一掌攻擊過去,掌法精妙無比。張鬆大喝一聲,此時內力十不存一,明知接不來這一掌,還是舉手去擋。


    石破天看著這一掌,暗讚不已,這掌法奧妙無雙,足以和龍島主,木島主掌法相媲美,龍島主他們掌法是從李太白的詩俠客行裏麵悟出來的,除了他們還從來沒見過有人掌法精妙如斯,這人使的是什麽掌法。


    嘭的一聲,張鬆手臂骨折,掌力打在胸口,被打倒在地,張鬆鮮血狂噴,麵如金紙。再也動彈不了。


    胡橋正準備將張鬆帶走,石破天看張鬆不像壞人,道“這位公子,不知何事,要抓走這位老爺爺,老爺爺年紀已大,何不放他一馬?”


    胡橋道“年輕人,你可知我是誰?敢來阻我。”


    石破天搖搖頭,“你是誰我不知道,隻是這麽對一位老人家,我於心不忍,還是放過他吧。”


    胡橋不再多言,提起張鬆就準備走,石破天過去攔住,胡橋大怒,抓向石破天,想將他扔開,石破天斜走一步避開。


    胡橋看自己這一抓居然被石破天躲開了,不由咦了一聲,道“看走眼了,想不到閣下還是個高手。”說完,放下張鬆,又是一抓,石破天輕輕隔開,胡橋臉色刷的變了,對方一隔,自己的手臂居然痛了,天下間居然有人有如此武功。殊不知,石破天已完全學會俠客行功夫,出手無不如意,說為武林第一人也不為過。


    胡橋道“不知道閣下如何稱呼?”


    石破天“我的真名叫狗雜種,你放了這位老爺爺吧!”


    胡橋愣了一下,這人是個傻子不成,居然叫這種名字,估計是開玩笑,不想告訴自己真名。道“既然閣下不想告知你的名號,就算了,你可知此人是皇上欽點的要犯,我不能放走他。”


    石破天“皇上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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