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色朦朧的夜晚,慕紫顏獨自漫步在空曠的海灘上。夜風帶起陣陣涼意,海灘上稀疏的行人仿佛是海的寂寥見證者。慕紫顏不自覺地調整了衣領,以防寒風侵入。她深知自己的身體尚未完全康複,故而更加珍視此刻的寧靜與孤獨。她應當自愛,而非讓心懷掛念的譚逸琛更為擔憂。


    眼前那熟悉無比的景象,在她心湖上漸漸如夢似幻地鋪展開來,恍若古老畫卷般的細節勾起了歲月回憶。此為二人初次相遇之地,那時自己還是個情思初萌的少女。回憶起譚逸琛身上那獨特的貴族風範和帥氣的模樣,即便時光流轉,那份魅力仍舊深深吸引著自己,令她心動不已。他的存在,如同那永不褪色的記憶,永遠鐫刻在心中。


    正當準備轉身離去之際,抬頭間,瞥見譚逸琛輕鬆地插兜站立在遠方,眼中泛著微笑注視著自己。這樣的瞬間,觸動了心底的某種情愫。無需多言,便徑直衝向他,毫不猶豫地擁抱住他,將自己完全融入他的懷抱中。此刻,方知自己早已深陷他們的感情至深,無法自拔。


    譚逸琛深情地回擁慕紫顏,溺愛地開口:“你總是讓我心神不寧,又獨自外出。”


    慕紫顏調皮地環抱住他的脖頸,嘴角掛著一抹調皮的笑容。這突然的親近令譚逸琛短暫失神,更加緊摟住她,終於印上了她的雙唇,盡顯二人情感的熾熱。


    在返回酒店的房間後,譚逸琛急切地關上門,輕輕抱起慕紫顏,將她安放在臥室的床上。他俯身貼近,溫柔地撫過她額頭上的發絲,輕聲詢問:“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複好?會不會有危險?”然而,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慕紫顏的溫軟唇瓣所封住。她的主動行為讓譚逸琛心中湧起一股激動。他身體的反應強烈地告訴他,此刻的他已經無法抑製對她的渴望。隨後,他主動地貼近她,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中。慕紫顏因快感而微微露出吃痛的表情,譚逸琛迅速捕捉到了這一瞬間。然而,他的柔情隨即接踵而至,使慕紫顏完全沉醉在他的愛撫中。他們在這柔情蜜意中彼此交融,彼此享受。


    在轉瞬即逝的溫馨時刻中,譚逸琛的深情之吻如風般掠過她的額頭,令人陶醉。她安睡中的模樣,生動而甜美,恍若天仙。隨即,他輕輕起身,前往浴室洗淨了身上的溫情。在這一刻,他內心深處的感受更為強烈,迫切地需要找出造成那場車禍的真相,這份迫切感催迫他在這幾日內付諸行動。


    隨著一記清脆的電話鈴聲穿透夜寂,慕紫顏的深眠被驟然打斷。環視四周,床畔的空位無情地提醒著她譚逸琛的暫時離別。然而,當她瞥見屏幕上閃爍的來電人名時,她不禁疑惑地接起了電話:“怎麽還打電話來,你是去公司了嗎?”


    在電話的另一端,譚逸琛以他一貫的溫和語調說道:“張揚會負責將你送回家中。我今晚會回家陪你。”聽到這個答複,慕紫顏隻以一個略顯無力的“嗯”字回應,隨後電話的對話便草草結束。掛斷電話後,她內心的憂鬱更為深重,卻又無法用言語表達。


    邢峰與嚴叔恭敬地站在辦公桌前,等待著譚逸琛的指示。此時的他麵色凝重,威嚴的氣場彌漫四周。他猛然一拳重擊桌麵,然後果斷地命令道:“邢峰,你隨我同行。公司的各項事務,暫且交由嚴叔接管。”


    譚逸琛駕駛座中,目的地直指那處陳舊廠房。他的步伐決絕,從車中躍出,毅然踏入廠房深處,無半分遲疑或猶豫。邢峰則率領一群人,緊跟其後。在廠房的陰暗內部,一個垂危的人影懸於半空,身陷無盡的痛苦中。


    譚逸琛麵色憤怒地站立其前,詢問聲震耳欲聾:“你究竟是誰?受何人指使?”


    那人的眼皮微微顫動,雙目睜開後輕蔑地看著譚逸琛,戲謔道:“喲,原來是譚大總裁親自到訪啊!”此言讓譚逸琛第一次感到被人輕視的怒火。他壓抑著怒意再次發問:“你到底受誰的命令?”


    麵對譚逸琛的追問,那人以更挑釁的眼神直視他,嘴角的嘲笑未減:“你們不是已經捉到了人嗎,和我有什麽關係?”這種無理的態度使譚逸琛的怒火如狂風驟雨般爆發。他手中的皮鞭揮舞,狠抽那人身上,響徹整個廠房內外的慘叫聲讓氣氛更為凝重。


    譚逸琛憤然地甩掉手中的皮鞭,迅速上前,緊握對方的衣領。他怒火中燒,聲音提高了幾分貝,再次逼問:“你到底說不說?”


    麵對譚逸琛的憤怒,那人卻毫無懼色,反而放聲大笑,態度更加囂張。譚逸琛的耐心已至極限,他迅速拔出手槍,槍口直指那人心髒。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邢峰一個敏捷的躍身,成功改變了槍口的指向,隻聽到一聲子彈穿透水桶的響聲,現場氣氛瞬間緊張到極點。


    邢峰見狀,立刻上前勸解道:“哥,這種事情交給我們的手下處理即可。切勿親自動手,想想顏姐,她還需要你。”此言一出,譚逸琛的情緒略有平複。他瞥了一眼邢峰,邢峰隨即給旁邊待命的手下使了個眼色,讓手下迅速行動,從譚逸琛手中奪走了手槍。


    那人被突如其來的情況嚇得身體一顫,聲音高亢地呼喊:“譚逸琛,你竟然真的敢開槍!”


    譚逸琛迅速轉身,不願再多看那人的麵孔,他以一種不耐煩的口吻回答:“你的末日到了。再見。”隨即,譚逸琛欲離開此地。此時,察覺到邢峰等人的靠近和周圍的刑具,那人感到一陣莫名的恐懼。


    “好,我說行了吧。”他的聲音已經開始顫動,明顯是心中惶恐所致。譚逸琛回頭站定,眼神堅定地等待著他的坦白。


    “我告訴你,你可不能說是我說的。是雅茜小姐雇傭了我們。我們不過是奉命行事,收人錢財。”邢峰聽到這話後,憤怒地用皮鞭輕抽那人一下,並嗬斥道:“竟敢胡言亂語!”


    那人的神情流露出一種無法言喻的困擾與惶恐,他迫切地反駁道:“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雅茜小姐確實這樣吩咐了我們。”譚逸琛聽聞後,眼神並未有所動搖,冷靜地注視著邢峰。因為他已通過核查的相片了解到,那清晰地記載了雅茜與他們交接的畫麵。


    邢峰心中充滿焦慮,每次看到雅茜相關的跡象,他都會心神不寧。他想要竭力保護她,但殘酷的真相卻難以避免。


    譚逸琛下令加強看守此人,並隨後與邢峰一同返回酒店。


    邢峰與一眾下屬在雅茜房門前集結,譚逸琛向他示意後,他們便退至轉角處隱蔽。譚逸琛輕按門鈴,雅茜知悉此刻隻有譚逸琛來。她迅速奔至門前,整理衣著後,麵帶微笑地開啟門扉。


    “哥,我就知道你會來。”她以撒嬌的口吻說出,話語中透露出親近。譚逸琛則麵無多餘的表情,僅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隨即步入室內,環顧屋內四周的環境後,站到了窗前。雅茜凝視著譚逸琛的舉動,心中難免泛起一絲緊張的漣漪。


    她緩緩走向門外,環視四周確認沒有其他人的蹤影,再看向空無一人的樓道,心中的擔憂才得以平複。至少她已做好與他周旋的準備……她知道,接下來的每一步都需要謹慎。


    關上門,臉上立即恢複了笑容。


    “哥,這麽晚了,你怎麽沒回家啊?難道又在這邊住?”譚逸琛抬頭撇了她一眼,緩緩的說道:“雅茜,有一件事我想告訴你!”


    雅茜好奇的問道:“哦?什麽事麽?還這麽嚴肅…”


    “上個月,顏顏和蘇青出了車禍。蘇青死了,我跟顏顏的孩子也在那場車禍中沒了。”譚逸琛眼神深邃的看著雅茜聽到這話異常的反應。


    雅茜與譚逸琛目光交匯,她抬頭直視他的眼神,而她的目光卻有些飄忽不定。她緩緩地回應道:“這麽重大的事情……那麽,她現在的情況如何?”


    譚逸琛快速逼近,語氣急迫地詢問:“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雅茜的眼神突然瞪大,滿臉的困惑之色:“你為何懷疑我?”


    譚逸琛沒有多費口舌,直接從口袋中掏出照片,重重地摔在茶幾上。他憤怒地表示:“你自己看看這些吧!”


    雅茜頓時感到心神不寧,她慌忙地蹲在茶幾旁,一張張地仔細翻閱那些照片,每一張都令她觸目驚心,心情沉重。


    “哼,就憑幾張照片怎麽就能說是我做的!他們不過是來給我送錢的。我瞞著父親回國,他知道後,讓這些手下給我些錢。怎麽了?”雅茜趾高氣昂的無所畏懼的對著譚逸琛說道。


    譚逸琛目光微沉,瞥了一眼腕表,輕歎一聲後,對雅茜正色道:“雅茜,不論此事是否與你牽連,從今往後,你不再是我的妹妹。請自珍自重。明日一早,我將送你返回m國。”他的話語透露出決絕,雅茜聽後情緒崩潰,試圖抓住他的衣角,但譚逸琛果斷地避開了她的觸碰。他未作停留,步伐堅定地離開了房間。


    雅茜緊隨其後,然而被邢峰及其同伴們攔住了去路。她淚眼模糊,目光直射邢峰,眼中滿是不甘與憤怒,卻未發出任何聲音。最後,她轉身,用力關上了房門,背影透露出無盡的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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