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 撂跤的瑞五爺
重生民國之我是佟奉全 作者：騎鶴下九天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腦袋一瞧這陣仗，倒也不慌，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道：
“我說佟掌櫃，這兒可是四九城天子腳下，怎麽著，您還想就這麽把我給崩了？勸您安生點兒！”
“嗬。”佟奉全不禁冷笑一聲，“是你們先拿個破夜壺來敲竹杠的，現在反倒鞭笞起我來了，有意思。”
講到敲竹杠，這裏麵也有些說頭。
老年間，那些幹搶劫勾當的，分兩種。
一種是甭管光天化日還是大晚上，拿著家夥直接硬槍，一句廢話不多說。
被稱之為“砸明火”，又叫“武搶”。
還有一種呢，則是客客氣氣地，跟談買賣似的同人討價還價。
比如你是開飯館酒樓的，他們就提著筐白菜蘿卜要賣給你。
當然，他們開的價，能讓你吐了血。
但這幫人不到萬不得已，一般不會跟你動手，多數是以恐嚇威脅為主。
你要說他們打劫，他們不僅不會承認，還會跟你急。
在他們自個兒的話說，這是在做買賣，錢它都是賣東西換來的。
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種打劫方式，俗稱“敲竹杠”，還有個挺雅的叫法----“文搶”。
這時，小腦袋吸了口煙，語帶威脅道：
“佟掌櫃，別怪我沒事先跟您言語一聲，隻要您這槍一見響，你馬上就得進了號子，這鋪子也得被查封了。”
“行了，甭跟我來下馬威，你那點兒花花腸子，我心裏跟明鏡兒似的。”
說完，佟奉全又望著小腦袋，話鋒一轉道：
“剛才你不是好奇，我怎麽會知道你這包袱裏裝的是夜壺嗎，我現在告訴你，我還知道你叫瑞五，對吧？”
小腦袋頓時一怔，停下了吸煙袋嘴，望著佟奉全問道：
“你到底什麽人，我從沒見過你，你怎麽知曉咱的來曆？”
佟奉全沒有回他的話，而是繼續道：
“我不僅知道你叫瑞五，我還知道，你們的撂跤場，就在西四牌樓北報子胡同，沒跑吧？”
“嘿，你還知道些什麽？”
“你的出身來頭，我一樣清楚得很。你祖上原是康熙年間設的善撲營中的一員，因擒鼇拜有功，被抬了鑲藍旗。可惜如今滿清沒了，善撲營也被裁撤了。
你們這幫人整日無所事事，又不肯去天橋紅廟撂地畫圈賣藝，所以才糾集在一塊兒，專幹些勒索錢財的勾當，或是替人收款催賬。”
瑞五頷首嗬嗬一笑：
“佟掌櫃，既然我們的來路您都清楚，那就甭廢話了，您給了錢，咱兩清，我立馬走人，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佟奉全搖了搖頭，歎聲道：
“難怪人家說，撂跤的撲戶都是混不吝，還皮糙肉厚不怕死。”
接著，他又目光驟然一寒，語氣淩厲喝道：
“今兒，我是上墳的羊豁出去了，我倒要試試看，這槍能不能在你頭上穿個透明的窟窿眼兒。”
說著，他微微動了動手指，準備扣動扳機了。
瑞五身後那群小嘍囉立馬倒吸一口氣，紛紛望向那槍口。
千鈞一發之際，忽然，瑞五一伸手，語氣透著些許溫和道：
“佟掌櫃，甭急，萬事它都有商量的餘地，不是？”
“商量？”佟奉全哼笑一聲，又話鋒一轉問道，“瑞五爺，您來我這兒敲竹杠，也是索巴跟您商量的主意吧？”
聽到這話，瑞五頓時眼睛猛一瞪，滿臉疑惑問道：“你，你也認識索巴？”
“我不僅認識那王八羔子，我還知道昨兒晚上，你們倆在是泰豐樓吃的飯。”
“你，你到底是什麽來路？”瑞五滿目驚詫問道，“難不成，昨個兒晚上，你也在泰豐樓吃飯，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偷聽？嗬，我可沒那閑工夫。”
瑞五又愣神片刻，然後回頭望了望身後那幫跟班的。
“行了，瑞五爺，甭看了，不是你這幫弟兄把風透出來的。”佟奉全隨口說道。
瑞五上下打量了佟奉全一番，滿臉的疑惑不解加無比驚詫。
半晌，他嘻嘻一笑道：
“得嘞，佟掌櫃，既然您什麽都知道，那我就甭藏著掖著了。跟您透個底兒，就算今兒晚上您把我們哥兒幾個都崩了，您也逃不出這琉璃廠。”
“我當然清楚。”佟奉全不禁點了點頭，又神情自若道，“因為王胖子王警長，正在不遠處埋伏著，是吧？”
佟奉全的話音剛落，瑞五頓時身子向後一傾。
“吱”一聲，椅子腿在地上刮出一聲響。
“你，你到底什麽來頭？”瑞五眉頭猛地一皺，臉上的表情驚訝到了極致。
佟奉全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繼續道：
“你們仨，噢不，也許還有王財，約好了明兒中午在泰豐樓分贓，是不？
還有，剛才你之所以放心大膽讓我的夥計走，不怕他去報警，是因為警察早就跟你穿一條褲子了，是不？”
瑞五又愣了好一會兒，忽然笑著拍起了手：
“妙啊秒，佟掌櫃，您可真是神機妙算。不過可惜了，胳膊終究還是拗不過大腿，不信您聽。”
“我說佟掌櫃，這兒可是四九城天子腳下，怎麽著，您還想就這麽把我給崩了？勸您安生點兒！”
“嗬。”佟奉全不禁冷笑一聲，“是你們先拿個破夜壺來敲竹杠的，現在反倒鞭笞起我來了，有意思。”
講到敲竹杠，這裏麵也有些說頭。
老年間，那些幹搶劫勾當的，分兩種。
一種是甭管光天化日還是大晚上，拿著家夥直接硬槍，一句廢話不多說。
被稱之為“砸明火”，又叫“武搶”。
還有一種呢，則是客客氣氣地，跟談買賣似的同人討價還價。
比如你是開飯館酒樓的，他們就提著筐白菜蘿卜要賣給你。
當然，他們開的價，能讓你吐了血。
但這幫人不到萬不得已，一般不會跟你動手，多數是以恐嚇威脅為主。
你要說他們打劫，他們不僅不會承認，還會跟你急。
在他們自個兒的話說，這是在做買賣，錢它都是賣東西換來的。
你說好笑不好笑。
這種打劫方式，俗稱“敲竹杠”，還有個挺雅的叫法----“文搶”。
這時，小腦袋吸了口煙，語帶威脅道：
“佟掌櫃，別怪我沒事先跟您言語一聲，隻要您這槍一見響，你馬上就得進了號子，這鋪子也得被查封了。”
“行了，甭跟我來下馬威，你那點兒花花腸子，我心裏跟明鏡兒似的。”
說完，佟奉全又望著小腦袋，話鋒一轉道：
“剛才你不是好奇，我怎麽會知道你這包袱裏裝的是夜壺嗎，我現在告訴你，我還知道你叫瑞五，對吧？”
小腦袋頓時一怔，停下了吸煙袋嘴，望著佟奉全問道：
“你到底什麽人，我從沒見過你，你怎麽知曉咱的來曆？”
佟奉全沒有回他的話，而是繼續道：
“我不僅知道你叫瑞五，我還知道，你們的撂跤場，就在西四牌樓北報子胡同，沒跑吧？”
“嘿，你還知道些什麽？”
“你的出身來頭，我一樣清楚得很。你祖上原是康熙年間設的善撲營中的一員，因擒鼇拜有功，被抬了鑲藍旗。可惜如今滿清沒了，善撲營也被裁撤了。
你們這幫人整日無所事事，又不肯去天橋紅廟撂地畫圈賣藝，所以才糾集在一塊兒，專幹些勒索錢財的勾當，或是替人收款催賬。”
瑞五頷首嗬嗬一笑：
“佟掌櫃，既然我們的來路您都清楚，那就甭廢話了，您給了錢，咱兩清，我立馬走人，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佟奉全搖了搖頭，歎聲道：
“難怪人家說，撂跤的撲戶都是混不吝，還皮糙肉厚不怕死。”
接著，他又目光驟然一寒，語氣淩厲喝道：
“今兒，我是上墳的羊豁出去了，我倒要試試看，這槍能不能在你頭上穿個透明的窟窿眼兒。”
說著，他微微動了動手指，準備扣動扳機了。
瑞五身後那群小嘍囉立馬倒吸一口氣，紛紛望向那槍口。
千鈞一發之際，忽然，瑞五一伸手，語氣透著些許溫和道：
“佟掌櫃，甭急，萬事它都有商量的餘地，不是？”
“商量？”佟奉全哼笑一聲，又話鋒一轉問道，“瑞五爺，您來我這兒敲竹杠，也是索巴跟您商量的主意吧？”
聽到這話，瑞五頓時眼睛猛一瞪，滿臉疑惑問道：“你，你也認識索巴？”
“我不僅認識那王八羔子，我還知道昨兒晚上，你們倆在是泰豐樓吃的飯。”
“你，你到底是什麽來路？”瑞五滿目驚詫問道，“難不成，昨個兒晚上，你也在泰豐樓吃飯，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
“偷聽？嗬，我可沒那閑工夫。”
瑞五又愣神片刻，然後回頭望了望身後那幫跟班的。
“行了，瑞五爺，甭看了，不是你這幫弟兄把風透出來的。”佟奉全隨口說道。
瑞五上下打量了佟奉全一番，滿臉的疑惑不解加無比驚詫。
半晌，他嘻嘻一笑道：
“得嘞，佟掌櫃，既然您什麽都知道，那我就甭藏著掖著了。跟您透個底兒，就算今兒晚上您把我們哥兒幾個都崩了，您也逃不出這琉璃廠。”
“我當然清楚。”佟奉全不禁點了點頭，又神情自若道，“因為王胖子王警長，正在不遠處埋伏著，是吧？”
佟奉全的話音剛落，瑞五頓時身子向後一傾。
“吱”一聲，椅子腿在地上刮出一聲響。
“你，你到底什麽來頭？”瑞五眉頭猛地一皺，臉上的表情驚訝到了極致。
佟奉全沒有回答他的問話，而是繼續道：
“你們仨，噢不，也許還有王財，約好了明兒中午在泰豐樓分贓，是不？
還有，剛才你之所以放心大膽讓我的夥計走，不怕他去報警，是因為警察早就跟你穿一條褲子了，是不？”
瑞五又愣了好一會兒，忽然笑著拍起了手：
“妙啊秒，佟掌櫃，您可真是神機妙算。不過可惜了，胳膊終究還是拗不過大腿，不信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