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宛滿臉激動的指責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裴景臣是她老公呢。


    江綰綰卻隻覺得惡心,不論裴景臣當初要結婚的人是誰。


    現在結婚證上的名字是她,江宛有什麽資格關心裴景臣。


    江綰綰故意上下打量了她一圈,“你一個外人倒是管起我家的閑事了?”


    “我為什麽要為他著想,他既然娶了我自然是願意養我。”


    江綰綰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落在江宛眼中就是江綰綰仗著妻子的身份在向自己得意洋洋。


    江宛隻覺得刺眼極了。


    她一見鍾情的裴景臣,卻娶了江綰綰這種虛榮而不知感恩的女人。


    江宛話語忍不住更加激憤起來,“你身為裴總的妻子難道不應該知道為他減輕負擔嗎?”


    表情充滿了譴責和不滿,仿佛江綰綰犯了天大的錯誤一般。


    可江綰綰卻覺得江宛這副自以為是的嘴臉很醜,“真好笑,不知道的還以為裴氏集團要破產了,需要你替裴景臣擔憂。”


    江宛被噎得臉色一白,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哼,就算裴氏集團沒有破產,也不能這樣揮霍無度!”


    “我揮霍,他樂意。我丈夫都沒說什麽呢,你倒是在這裏多管閑事來了。怎麽還想著替我丈夫教訓我,他認識你嗎?你們什麽關係,多管閑事。”江綰綰毫不客氣地回懟道。


    江宛被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你……你別太囂張了!”


    “更何況辛不辛苦也用不著你管,他喜歡我花錢,這會讓他有安全感。”江綰綰繼續說道,眼中閃過一絲得意。


    江宛氣得咬牙切齒,“你就這麽心安理得地花著別人的錢?”


    “別人?那是我的丈夫,我們是合法夫妻,他的就是我的。”江綰綰理所當然地說道。


    江宛被江綰綰的話氣得臉色通紅,但又無法反駁。


    看著江綰綰嬌媚的臉上那副趾高氣揚的模樣,心中充滿嫉妒和憤怒。


    可江綰綰說的沒錯,江宛確實沒有資格幹涉裴景臣和江綰綰之間的事情。


    江綰綰意味深長地瞥了眼臉帶委屈的江宛,嘴角微揚,帶著不易察覺的嘲弄。


    “我必須提醒一下這位不知名的小姐。”語氣平靜,但其中蘊含的警告之意卻清晰可聞。


    “裴景臣是我的丈夫,無需你來惦記和關心。如果你繼續這樣,我不得不懷疑你是否對我的丈夫心懷不軌,想要成為破壞我們婚姻的第三者。”


    江綰綰的話語中充滿了諷刺和警告,讓江宛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她眼睛不自然的躲閃,麵上卻露出受傷的模樣。


    “才沒有,我隻是好心提醒你。怕那天裴總忍受不了你,到時候拋棄你。”


    江宛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帶著幾分委屈。


    江綰綰卻忍不住捂嘴嗤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


    “一副自以為好心的模樣就可以站在高處評判指責別人嗎,心怕是都是爛的。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你配嗎?。”


    江綰綰的話語如同鋒利的刀子,直刺人的心窩。


    江宛心中的憤瞞仿佛隨時都要噴湧出來,可是觸及到江綰綰那冷厲的眼神,又立馬泄了氣。


    見江宛被自己堵的啞口無言,江綰綰頓時失去了在與她對話的興趣。


    隻是轉身離開衛生間的一瞬,江綰綰眼中閃過陰狠。


    她江綰綰的東西可以不要,但是不能能被人搶走。


    本來對於與裴景臣的婚姻可有可無。


    但現在江綰綰突然就不想離婚了。


    有裴景臣這個完美工具人給她掙錢,比分一半財產要強的多。


    甚至都不需要在花錢找財產經紀人幫忙打理。


    這樣看來不離婚要比離婚對江綰綰更有利。


    江綰綰剛走出衛生間,就看見了站在拐角處靠著牆壁,吞雲吐霧吸煙的陸靳安。


    她皺著眉毛,用手扇了扇空氣中飄來的煙霧,動作自然將拎出來的包扔到陸靳安懷中。


    “難聞死了,你什麽時候學會抽煙的。”


    陸靳安見江綰綰明顯不喜歡的模樣,連忙將手中的煙頭扔在地上踩滅。


    更是手忙腳亂的接住扔來的包,扇了扇自己周圍纏住的煙味才走近。


    “剛學不久,我回去就把煙戒了。”


    見自己靠近後沒被趕走,陸靳安才鬆了口氣。


    江綰綰雙手抱胸,“你來幹什麽?”


    陸靳安無奈的聳肩,“我表哥見你來衛生間這麽就有點擔心。本來想親自來找你的,可惜被人纏住了。”


    畢竟裴景臣是千億總裁,分量很大。一般人都不敢隨意攀談。


    所以江綰綰不由得有些好奇就隨口問了一嘴。


    “被人纏住了?誰?”


    陸靳安定定的看了江綰綰幾秒,意味深長的揚眉。


    “一個男明星。”


    宴會場裏本來隻是坐在位置等妻子江綰綰的裴景臣,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發覺妻子很久沒有回來,便有些擔心的站起身打算去找。


    卻不想剛站起身,就迎麵走來一男人,攔在裴景臣身前。


    他隻好先讓表弟陸靳安去幫忙找一下,自己站在原地與那人對視。


    佩戴著藍色水滴的英俊男人最先開口打破沉默。


    “久仰大名,裴總,我是程旭,一個男明星。”


    並伸出小麥色的手掌遞到裴景臣麵前。


    裴景臣也不失氣勢的抬著下巴冷聲回應,“裴景臣,我知道你。”


    聽到裴景臣知道他,程旭並不意外,反而帶著了然的神色。


    早在他開始轉為資本時才意識到當你變得有錢後,無論是你的消息還是力量都會變的很強。


    也就是說明,江綰綰的身份根本無處隱藏。


    裴景臣必然也早就知道程旭的存在。


    程旭滿含深意的點頭,“看來我猜的不錯,裴總果然是什麽都知道。”


    裴景臣的表情淡然,似乎根本沒把程旭放在眼裏。


    他聲音冷硬的頷首,“如果你站到我麵前隻是為了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那麽你擋住我的路了。”


    聲音中除了冰冷還透著一股由內而外的蔑視,


    這是站在高位的裴景臣自信目空一切的傲慢。


    又好似在說若非程旭與自家妻子有些淵源,怕是連與他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程旭對此並無惱怒,反而有些發笑。


    “既然裴總什麽都懂,那麽就應該知道你的優勢不過是有錢。無論是你還是我在綰綰眼中不過是好用與沒用的工具人罷了。”


    裴景臣淡定的直視著程旭,終於正眼看他。


    “我與綰綰是合法的夫妻,而你不過是被拋棄沒用的男人,連被利用的資格都沒有。與其在我麵前挑釁,不如多努力。”


    裴景臣說完直接轉身就走,本來以為能得到些有用的信息。


    畢竟程旭是與江綰綰一起長大的。


    隻是沒想到程旭是來挑釁的。


    把時間浪費在程旭身上是他的失誤。


    站在原地的程旭挫敗的眉眼低垂。


    第一次直麵情敵他輸的體無完膚。


    程旭自以為會有點長進,卻沒想到隻是站在裴景臣麵前就忍不住心中的嫉妒。


    還是沉不住氣。


    江綰綰與陸靳安正在回宴會廳的走廊上遇見了找來的裴景臣。


    “我們走吧。”


    江綰綰沒有問什麽,直接上前挎著裴景臣的胳膊向外走。


    珠寶已經買完了,到時候會直接送到裴宅。


    江綰綰也沒有心思在留下,現在隻想回去休息。


    倒是陸靳安看著親密跨著胳膊的兩人隻覺得礙眼。


    即便裴景臣與江綰綰是夫妻。


    陸靳安忍不住一若無其事的開口:“表哥,那個程旭的明星找你是有什麽事。”


    江綰綰仿佛根本沒聽到程旭的名字,根本就不認識程旭般,表情平淡極了。


    裴景臣見此心情不錯的對著陸靳安頷首,“隻是簡單的打個招呼。”


    又輕描淡寫的說了句,“不重要。”


    就在三人走到宴會廳外,裴景臣親自上前為江綰綰拉開車門。


    就在江綰綰打算坐進去時,身後卻傳來了江宛的呼喊。


    “等一下。”


    江綰綰停下腳步,垂下的睫毛遮住眼底的厭煩。


    姣麵淡然的轉身回頭。


    陸靳安在見到站在台階上的江宛那一刻,眼中就閃過狠戾,但很快就消失不見。


    “這位小姐,若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最好不要打擾我們。”


    陸靳安挑著眉,臉上盡顯狂傲,似乎清楚的寫著別來沾邊兩個字。


    江宛委屈的抿著嘴,“我是程旭的助理,我有件事想要找裴總聊聊。”


    “嗤,不過是個助理倒是膽大包天的想找我表哥談話,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不等裴景臣說什麽,陸靳安就毫不留情的諷刺。


    江宛不敢相信的看著陸靳安,隻覺得自己真是瞎了眼。


    陸靳安明顯就是個自傲自大的狗男人,她竟然曾被他的臉所迷惑生出好感。


    江宛眼中帶著惱怒,義正言辭的反駁:“我們同樣是人,有什麽不同。什麽叫做資格,難道人與人間說話的權利都沒有嗎。”


    陸靳安沒有絲毫被她這副樣子吸引,反而覺得江宛腦癱。


    他是什麽身份,江宛又是什麽身份,也配站在這裏說話。


    陸靳安勾唇嘲諷,“自作聰明的詭辯,你以為別人會認同嗎,真是可笑。”


    江宛卻不以為意,她的目光直直的看向站在車前的冷酷男人,似乎在等裴景臣的回複。


    江綰綰嘴角含笑,卻又帶著明顯的嘲弄。


    “這位小姐,你在洗手間時就和我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現在還想找我的丈夫談話。我很好奇,你與我丈夫之間很熟嗎?”


    裴景臣眼神微冷,似乎是沒想到江宛竟然敢把江綰綰堵在洗手間說話。


    對於這種看不清自己定位的女人,他來是厭惡極的。


    即便江宛才是那個差點與他結婚的女人。


    江宛麵色微變,連忙解釋:“裴夫人誤會了,我隻是想與裴總問一下《扶搖》這本劇的男主角可否用程旭。”


    隻是眼睛去看向裴景臣,明顯是他才是江宛要解釋的對象。


    江綰綰沒想到江宛竟然隻是與裴景臣見了一眼,便這般在意。


    看來即便是失憶對裴景臣也愛的深沉啊!


    江綰綰譏諷的目光落在江宛的身上,藏著深深地惡意。


    她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江宛恢複記憶發現自己沒有嫁給裴景臣。


    而得知裴景臣已經和一直視為敵人的妹妹結婚時的表情。


    定然好看極了。


    陸靳安不耐煩地發出一聲冷笑。


    隻記得江宛沒有眼力的纏繞,簡直像惡心的鼻涕。


    江宛這副糾纏不休、毫無自知之明的模樣,陸靳安看著就厭惡。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裴氏集團名下的娛樂公司投資這類事務應該由分公司的總裁負責吧?你為什麽要來糾纏我表哥呢?”


    陸靳安眼神銳利的盯著江宛,仿佛洞悉了江宛的一切心思。


    “我表哥日理萬機一分鍾幾十萬上下,若是連選角這種小事都要我表哥管,那他豈不是要累死。”


    江宛表情帶著自信與理所當然:“可裴總是裴氏集團的總裁,隻要裴總發話,我相信,男主角定然是程旭的。”


    說完眼神閃爍著期待,似乎在等裴景臣的回應。


    “所以你是在找我表哥攀關係,又或者獻媚嗎?”


    江宛連忙解釋道:“不,我並不是這樣的意思。我隻是恰好在這裏遇到了裴總,希望能夠為我的藝人爭取到這個機會而已。”


    她的焦急的辯解著,麵上努力保持鎮定。


    這時,一直沉默不語、宛如局外人一般的裴景臣終於開口了。


    聲音冷漠而低沉:“這種事情你應該去與相關人聯係。”


    裴景臣俯眼神冰冷又帶著居高臨下的睨視。


    “而不是死皮賴臉的來打擾我。”


    聽到這話,江宛愣住了。


    似乎是對裴景臣的印象有些破滅,表情微微透露著茫然。


    為什麽裴景臣在麵對江綰綰時,就溫柔體貼。


    而她隻是想找裴景臣求一件小事,就冷酷無情的拒絕。


    江宛不甘心的咬了咬牙,還想說些什麽,卻被陸靳安掀著眼皮打斷。


    “這位不知名的小姐,適可而止,你已經浪費了我們太多的時間了。”


    看向江宛的目光更是冷的發涼。


    “你真的很沒有自知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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