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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家夥要怎麽搞定?”紫痕舉著盾牌走到小死神身邊,他看到此時的卡卡裏,全身高度腐爛,有很多地方的骨骼已經沒有了皮肉的覆蓋,“這是之前那個卡卡裏嗎?”


    “你覺得呢!我也沒想到它被虐成德行了。”小死神把斧頭舉到麵前,朝斧刃上呸了一口。


    “你這是什麽意思?”紫痕問道。


    “給它個痛快吧!”說著,小死神還是老戰術,向前翻滾跟著衝鋒過去。


    卡卡裏很快就注意到了衝過來的小死神,還是像之前在地獄犬巢穴那樣,一個黯爪把小死神甩了個趔趄。


    “會長!”紫痕連忙跑到小死神前麵拿盾牌擋住。


    “沒事!”小死神推開紫痕,又是翻滾接衝鋒,此時毒藥和木槿已經來到了卡卡裏的兩側,不由分說,毒藥先起了個能量反射,然後像打排球似的從反射鏡上頭朝著卡卡裏拋出各種大小的重力球。


    “真會玩。”小死神繞過紫痕和紫瞳扔在地上的各種發光的聖物,來到卡卡裏的下巴底下,對著中間的腦袋發出一聲毀滅呐喊,頃刻間,卡卡裏中間的腦袋就耷拉了下來,變成了幹屍般的顏色。


    “會長,這次打的好順利啊!”甜甜看著小死神如此輕鬆地打掉一個腦袋,一直懸著的心也放下來不少。


    “我說過要給它個痛快的!”說著,小死神踩著卡卡裏的前腿“蹬蹬蹬!”踏上它的脊背,在左邊頭的脖頸子位置,把斧子頭朝下倒提起來,然後大喝一聲,狠狠地把斧頭插了進去,當時就聽見一個巨大的,像劈柴禾似的一個聲音傳來,卡卡裏最左邊的腦袋也耷拉了下來。而後,小死神用力把斧頭從卡卡裏頸骨中拔出來,對著最右邊的腦袋摟頭蓋臉砍了過去,少了兩個腦袋的卡卡裏此時體力也消耗殆盡,加上下麵朵朵、甜甜和水兒三個人的狂轟亂炸,被複活的卡卡裏實在沒有躲閃的力氣了,隻見斧頭砍到卡卡裏麵門的時候,黑光四射,隨著一聲咆哮,被複活的地獄犬卡卡裏,再一次倒了下去。


    “看起來那麽凶,原來都是嚇唬人的。”紫痕朝著卡卡裏的屍體上踹了一腳,沒想到屍體已經堅硬如石,疼的紫痕單腿蹦著直揉腳。


    …………


    當他們抵達下一個區域的時候,呈現在他們麵前的,是三隻蜥蜴人,鐵甲、閃電、毒液。


    “這是什麽?”紫痕愣愣地看著這三個搖頭晃腦的蜥蜴人。


    “吃錯藥了把你!”小死神在紫痕額頭上捂了一下,“蜥蜴人啊!”


    “這仨在這算怎麽回事啊?”紫痕解釋道。


    “愛咋咋地唄。”小死神說著,朝紫瞳使了個眼色,“把那鐵皮的拉走!”


    “好!”紫瞳朝著鐵皮蜥蜴人放了個電光箭,那蜥蜴人倒也聽話,扭著身子追了上去。


    “你!”小死神推了紫痕一把,“去把那閃電蜥蜴人拉走。”


    “成!”紫痕說著,向前躥了一步,像紫瞳一樣地放出一個電光箭,而閃電蜥蜴人也像鐵甲蜥蜴人一樣,扭動著身子追著紫瞳而去。


    “剩下的這個我來!”說著,小死神一步躥到那毒液蜥蜴人麵前,放出一記反擊怒吼,趁著蜥蜴人被吼暈的幾秒,小死神回頭朝她們喊道,“你們分開目標打,讓他們一起死!”


    …………


    夕陽準時地在六點鍾沉下山角,仿佛一顆躁動的心,一點點平靜下來,大概又過了很久,火紅的霞輝漸漸從她臉龐移開,她把頭從臂彎裏抬起,視野中黛綠的青苔已經沒入黑暗。


    忽然,身後傳來了極不和諧的喧鬧,仿佛鴉雀無聲的課堂突然響起了下課鈴。她緩緩地站起來,回頭朝著後麵的街市望去,仿佛,大家都在看什麽精彩的表演,齊齊地麵朝著南門的方向,有的在歡呼,有的在呐喊,有的手裏拿著紙花炮,砰砰然地助興,但是幾座老房子擋住了她的視野,任憑怎麽抻長了脖子,都看不到南邊發生了什麽。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她不得不走過去。


    “嘿,you!”一個輕柔纖細的素手拍了她一下。


    “琳賽?你怎麽來了?”


    “你不知道嗎?little公會要發起對海龍薩芬特拉的進攻了!現在應該還在南門沒有走呢!”琳賽說著的時候,臉上紅撲撲像是見了偶像一般,而她接下來的話,正好印證了這一猜想,“他們公會有兩個超厲害的人物,我一定要去見見,最好能要個簽名!”


    琳賽沒等她回答,自顧自地哼著小曲兒走了。提起little公會,她不由得回想起之前見到師娘時候的樣子,還有會長和藥姐,當時的冷漠瞬間浮上心頭,她開始猶豫要不要過去了。


    “他們還是不歡迎我的,我完全沒有辦法融入他們,所以這次行動根本沒有告訴我,甚至……”想到這裏,她歎了口氣,轉過身要回去,但是步子還沒邁出去,反而又自責了起來,“唉,都怪自己忘了時間,集會都忘了去,要是去的話,說不定也會帶上我呢。”


    於是她抬起頭,做了個深呼吸,再次回過頭,挪動了步子。此時那些原本站在周圍的訓練師們也都不在了,想必都是去看熱鬧了吧。當她繞過最南麵的房子的時候,正好看到,小死神騎著他的黑狼走在前麵,後邊跟著七個騎著灰黃馬匹的人,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她不敢露麵,悄悄走到一個衛兵身後,而小死神一行都是昂首闊步,完全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就在這時候,她看到了朵朵。


    “師娘?”雖然朵朵給她的印象隻有大大的一個醋字,但是畢竟是師娘,她知道,師父和師娘的感情一定非常好,不然的話,怎麽會那麽吃醋呢。看到了師娘,師父一定也會在的,於是她順著隊伍尋找師父的身影,可是直到最後邊的毒藥走完,也沒有看到,知覺告訴她,這其中一定有點什麽事情。


    當他們走出了神聖天堂,思琪趁亂也混了出去,遠遠地看著他們上了船,朝著深海進發,而後自己也切斷旁邊一艘帆船的鐵鏈,追著他們的浪花而去。


    …………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真的沒有好利索,白龍感覺自己的五髒六腑都好像是太陽底下曝曬多年的塑料一樣酥脆,每走一步都會由於身體的動作而發生變形,甚至掉渣。


    “不中用了……”他停下來,扶著牆稍事休息,指尖觸到涼氣在牆壁上凝結成的細密的水珠,涼絲絲的帶著些麻酥酥的感覺。大病初愈,指尖碰到什麽都覺得軟綿綿的,像是指甲剪多了的似的。


    街燈雖然潔白如月,卻帶不來半點光明,他眯著眼睛,眼前的景致迅速變化起來,像是放映機被按下了倒帶,太陽從山角爬起,街燈逐漸暗淡最後熄滅,樹葉從地上飄起來,回到最初的枝幹,中心的噴泉逆流回溯,人群回到之前鼎沸的送行場麵,朵朵退到他麵前,這一刻,他讓時間定格,然後重新播放。


    無數彩帶隨著禮炮聲衝上雲霄,化作漫天飛舞的彩雨,朵朵輕輕地跟著隊伍走到神聖天堂的中軸線上,白龍看著她的腳步,輕柔無聲,步步都踏在心田裏,每一個腳印都綻放出一朵盛開的玫瑰,他就這樣跟在她的身後,不怕傷手的利刺,拔下每一株,做成一捧最心愛的樣子,然後在那個神聖的地方,等著她,等她穿好聖潔的婚紗,指尖輕提裙擺,一步步走到自己麵前……


    忽然,白龍在影像的一個角落裏,一個衛兵的身後,發現了另一個熟悉的麵孔。


    “思琪?”白龍皺起眉,隻見思琪從那衛兵的身後偷偷瞄著朵朵,“為什麽沒有把思琪也叫上呢?”


    他正琢磨著的時候,思琪已經悄悄跟在朵朵一行身後,前往了赫爾馬岱港口。


    “傻徒弟,該不會要自己去吧?”白龍嘀咕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影像裏的嘈雜隨著他們走出神聖天堂而漸漸安靜下來,像是一灘濕軟的泥淖,在陽光下一點點幹涸龜裂。


    “翅膀硬了,敢一個人行動了。”白龍拾起棧橋上斷開的鐵鏈,鏽跡斑斑的鐵鏈上,還有一些沒有蒸發的海水,糾纏在上麵的海草,反射著晶瑩的水光,把這鏽鐵點綴得格外玲瓏如玉。他用拇指揉搓了一下表麵的海草,草葉立刻由於壓力和摩擦力而變成了碎片,海草裏的水分重新浸濕了鐵鏈的表麵。


    “時間不長!”白龍又嘀咕了一句,揮了揮手,收起還在播放著的影像,而後化作一道白光貼著海麵,朝深海遊去。


    …………


    當身後赫爾馬岱港口的燈塔逐漸模糊,隻剩下左右搖擺的燈光時,原本波瀾不興的海麵便開始狂風大作起來了,仿佛沒有了主人的看管而變的放肆起來的瘋狗,那些海水大量蒸發產生的水汽在深海的上空凝結成雲,如滴在白紙上的水滴,從一塊兩塊,逐漸擴大到一片兩片,接著三四片,最終整個天空都被灰蒙蒙的烏雲籠罩。突然,天空白光乍閃,仿佛一個巨大的照相機瞬間打開了閃光燈,嚇得思琪一屁股坐在了船板上,接著頭頂爆發出“哢啦啦!”的雷聲。她立刻蜷縮起來,雙臂用力抱住桅杆,瞪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盯著船頭起伏不定的動力石。


    她把師父給她做的盾牌緊緊地擋在胸前,在思琪的心裏,無論怎樣好的盾牌,都比不上這一個,每一次,當她撫摸盾牌的表麵時,她都能感覺到師父掌心的餘溫,當她沿著邊緣,摩挲著師父留下的指紋時,都能體會到,師父給他的最堅實的保護。


    “咚!”一枚清澈的雨珠撞在盾牌的木製表麵上。思琪立刻抬起頭,望著天空,天空中的烏雲,青一塊紫一塊的,“咚……咚……咚!咚!”


    越來越多的雨珠落下來,它們放肆地敲擊著小船,還有一些打在船帆上,發出啪啪的聲音,更多的,是落入了海裏,發出輕盈的水聲,但是很快,這些聲音就密集了起來,像一場命運的交響樂,她騰出一隻胳膊,把盾牌舉過頭頂,另一隻胳膊用更大的力氣摟住桅杆。


    茫茫的大海上,小船就這樣跟著動力石的方向,隨波逐流,這時候,船下的海麵突然開始發白發亮。


    “師父……是你嗎?”思琪看著周圍的海域,瞪大了驚恐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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