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條無峰的路上隻有喘氣,和哭聲。


    “終於~不是晚霞了…”上官淺看著天邊的朵朵白雲,感歎這害人不淺的無峰終於被滅了。


    再也不會有孩子會在這裏過著不見天日的人生了。


    一群對戰到脫力的人,早就沒有力氣。一個個打坐恢複內力。


    “哥,你怎麽樣?”宮遠徵沒有第一時間恢複內力,而是用短刀支撐身體在一旁守著宮尚角。


    “好很多了,你也趕緊恢複一下內力。”宮尚角睜開眼見自家弟弟眼巴巴的看著他,展顏一笑眉眼柔和。


    “哥,你沒事就好。”宮遠徵順從自家哥哥的話,也開始打坐恢複內力。


    點竹實在太強,而且他們這邊的人員一直都是圍攻點竹的狀態,他這個善於使用暗器的看著戰做一團的人,都出不了手。害怕誤傷自己人,他也就隻能用上短刀了。


    一群人稍稍緩過勁來,又開始為同伴醫治治療。沒有藥材他們看著被炸毀的不成樣子無峰,是不可能找到藥物的。


    他們顫顫巍巍,相互攙扶或者抬著重傷到不能動彈的人下了山。


    上官淺自己的肩膀也被點竹的劍刺穿,暫時用自己凝結的冰針封住穴道,避免流血過多。


    “淺淺可還堅持的住。”宮尚角看著費力起身的上官淺眼帶擔憂。


    “沒事,我們先趕回據點。給大家治傷要緊…”上官淺幫忙扶人的時候牽扯到傷口,疼的一身冷汗。


    宮尚角見到上官淺這副模樣,也沒有多說什麽。也在死人堆裏找他們裏還有沒有活下來的人。


    宮遠徵也是一樣的動作,看著無峰好多人都死在他製作的毒藥下。慶幸上官淺製作了足夠的百解丸,不然她手下的人估計也有好多要死在自己人的毒藥之下。


    至於宮喚羽見到點竹被殺死後,閉上的眼睛再也沒有睜開。


    清風城中的百姓,看著一群渾身是血的江湖人,一個個離的遠遠。見到他們兵器上的血跡就更不要提有多害怕了。


    一群人在醫館忙活了一日,總算將所有人的傷勢處理完。


    休息一夜後,上官淺與宮尚角他們便騎馬返回宮門。


    一連行了幾日,回到宮門時,血氣直接充斥鼻腔。舊塵山穀氛圍消沉,宮家大門緊閉。


    他們一同從密道進入宮門,看著滿地血跡還沒有打掃幹淨。整個宮門靜的可怕,隻有山間的風聲。


    三個人先去了商宮,隻見血跡沒有看見人,想來最後活下來的是宮門中人。


    角徵加你宮就不用看了,定然是沒有人在的,他們去了羽宮也是與商宮差不多的場景。


    執刃殿的門被宮尚角推開後看著一屋子高低擺放的牌位和那個跪在姿的執刃像。


    大堂中央是抬眼看著他們三個的,雪重子雪公子花公子和宮紫商,外加幾個綠玉侍衛。


    “無峰滅了…”宮尚角看著幾人無神的眼睛,隻是握緊手中的刀生硬的告知了這個結果。


    “宮門也沒了…”宮紫商悲傷到已經沒有淚水可以哭出來了。


    “早在風氏出逃就已經注定的結局,我們身上還有很多的罪孽沒有贖清…”


    宮尚角見一屋子沒有發聲的人,心中也是悲痛,即使這個早就陌生的家,給他的幸福遠不及傷痛多,他還是忍不住的內心難受。


    上官淺看著害死的人都死了,宮門剩下的這兩個人也沒有什麽必要收拾。畢竟剩下的都是些沒有參與上傷害“上官淺”的人。


    之前他給月公子準備好的禮物也不會有人收了,還真是可惜。


    “你們還真是冷血,血脈親人去世,一點兒也不見傷心…”宮紫商看著宮尚角和宮遠徵錦衣華服一如既往的矜貴樣子,刺痛她的雙眼。


    “傷心,十年來我們每日不再被仇恨折磨。如今終於親手報仇雪恨高興還來不及…”宮尚角冷硬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譏笑,他們的說詞還真是讓他從心裏湧出一種悲涼。


    “我…”宮紫商恨無峰的人,也怪宮尚角他們沒有在宮門與他們一同對敵。如果他們也在,也許宮門不會是現在的情況。


    可是宮尚角的話有讓她啞口無言,是啊,喪失血親的痛苦,宮尚角和宮遠徵早在十年前就早已經體會過了。


    十年來他們越發強大,十年後她也失去了所有。


    怪的了誰呢?


    她也不知道這份恨應該放在誰的身上…


    “角公子說的對,雖然我們什麽都沒有做,可為因為這份沒有做為承擔了這樣慘烈的後果。我們每個人的身上都滿是罪孽,我願意與你們一起去贖罪。”雪重子還是那孩童模樣,臉上沒有什麽表情,可是眼睛卻沒有孩童的澄澈。


    “我也是。”雪公子不知道他們到底欠下什麽債,他隻是想要陪著雪重子。


    “我就不走了,這宮門總是需要人來守的…”宮紫商哽咽著出聲,看著身後的牌位心中的疼痛難忍


    “我陪你。”花公子總是見不得宮紫商的眼淚,更見不得她這般痛苦,


    可是他安慰不了宮紫商,因為他也一樣傷痛難忍。他的父親一句話都沒有給他留,就沒有了氣息。


    他這一生,終究得不到父親的一句誇讚了。


    三年後,孤山派。


    “柒叔叔,你和衣姨姨回奶~別忘記給我們帶逃葫蘆奧~”角恣淺奶聲奶氣的對著要遊曆天下的寒鴉柒和鄭楠衣小聲囑咐。


    至於她這個小聲對於習武的大人來講,一點兒都算不得秘密。


    “好,隻隻的要求,柒叔叔和衣姨姨一定給你辦到。”寒鴉柒學著角恣淺的小模樣回複。


    “幼稚…”鄭楠衣看著寒鴉柒現在這個模樣再次嘀咕,哪裏還有她當初超級愛的邪氣模樣了。


    “妹妹,你說的太大聲了吧。”孤山知角無奈提醒自己妹妹,覺自己有這樣一個同胞妹妹實在太難了。


    “治治哥哥你坑!定!有是在騙偶,哼!壞!”角恣淺大概是在哥哥這裏上當受騙的次數過了,一點兒不相信自己哥哥的話。


    “不想跟你這種話都說不清楚的人爭論,丟人。”孤山知玨覺得在吵下去,也是給自己爹爹娘親還有小叔叔看笑話。


    對了忘記自我介紹了,他和妹妹是孤山派的少主,大小姐。


    他們的娘親很愛笑,對手下的叔叔姨姨們又超級有威嚴。名字叫孤山茶茶,不過他們的小叔叔在吵不過娘親的時候,總是愛喊娘親上官淺。


    他們的爹爹是個帥氣溫柔的人當然這些是對他們和娘親小叔叔來說,對待其他人爹爹可是非常霸氣,有壓迫力的。


    他們今年兩歲了,做為哥哥的我是跟娘親姓的,妹妹的姓就有些特殊了。反正爹爹說他是角宮一脈的後人,所以妹妹不姓宮而是姓角。雖然不太懂,但是相信爹爹那麽聰明的人是不會出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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