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童夏和魏傑乘坐轎車來到了警察局,隻見童文已經在警察局門口等候多時吆喝著剛到的童文和魏傑,進到了警察局,來到了文的辦公室,隻見雜亂的文件還有各種雜亂的筆擺了一桌子,夏看著這些說著“老毛病沒改啊,還是這樣啊,這也不整理整理啊!”“不要在意那麽多好不好”文一臉煩躁的看著夏。隨後餘珍來到了辦公室,好了說說看你們昨晚看到的吧。


    “餘珍小姐你先把你經曆的看到的說一下吧。”文看著她說。


    “好的,我父母離異了,父親名為餘舍,母親名為李霞,我當時去探望母親,從母親家裏回來的時候,已經8點快9點了,我在門外叫喚,沒人應答,發現家門沒鎖,就推進來了,然後洗了澡之後準備去睡覺,推開了房門,就看見父親已經死了,我當時很害怕,然後那兩個哥哥就衝進來了。”餘珍帶著抽泣的神情說著。


    “好的,那你們是聽到餘珍的驚叫聲才衝進來的吧。”文看著一邊無所謂的夏和緊張的魏傑。


    “是的,我們來的時候,屍體躺在窗戶旁邊。這位少女就坐在屍體旁邊。”魏傑雙手捏出了好多的汗。


    “緊張什麽,這家夥也不是什麽大人物,大人物還好理解,這種家夥放開說。”童夏仰望著天花板說


    “我好歹也是破了很多奇案的人吧,怎麽也是偵探界小有名氣的人了,也不要這樣說我吧。你還是一如既往啊,夏”童文無奈的說著。


    “好了,警官說說看你的推理吧。”夏坐正了之後說著。


    “急什麽,受害人名為餘舍,家庭婚宴破碎,與妻子分居,女兒叫餘珍,被害時間在7點到8點之間,重物敲擊而亡,凶器是花盆。”文慢條斯理的說著


    “你tm能不能說快點,這些廢話是我不想聽的,快點把你的推理說說看”童夏憤怒的說著。


    “好好好,現在證據沒有,線索沒有,隻能判定為意外死亡。”文搖搖頭說。


    “你是不是傻,啊,你說你是不是傻,受害者在室內,躺靠在牆上,樓上的煙灰缸砸下來的話屍體一定是在窗台上。不可能在室內。”童夏不開心的說


    “那天霧大,窗台是濕的,怎麽就不可能滑下來呢?”文疑惑的看著夏


    “那麽屍體的麵對方向呢,餘珍小姐,你看到你父親的屍體的時候麵對方向是對內還是對壁的?”夏轉頭看著餘珍說


    “屍體方向是朝內的。”餘珍也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夏。


    “那麽文大隊長,屍體如果是滑下來的,怎麽會是朝內的呢?致命傷是在後顱吧,那麽告訴我,屍體怎麽會滑到向內的地方?這明顯是一起凶殺案!!必須明察。”夏淡然的看著文


    周圍兩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夏。


    “確實,看來,這件案子要重新考慮一下了。”文失望的看著桌麵。夏的這些話讓他感覺丟盡了臉。


    “那我們先走了咯,有事聯係”於是夏拖著傑走了。於是辦公室瞬間隻剩下了文,文伸了伸懶腰,望著正在離開的三人,談了口氣說“哎,還是輸給他了,少說讓我贏一次吧。”然後就睡著了。


    離開警局的夏沒有回家,而是跟著餘珍來到了她母親家。


    “這位兄弟應該沒事了吧,你沒必要這樣跟著我吧,難道你是在懷疑我?你覺得是我殺了父親?”餘珍轉頭看著童夏說。


    “沒有這回事,我隻是來跟來看看有沒有線索罷了。”童夏一臉無辜的說


    “好吧,請進吧,有什麽問題先問我母親吧,我有一場重要的聚會要參加。”珍看著這位跟來的少年


    “媽,家裏來客人了,招待一下”珍朝著她母親說著,“你請便吧,我走了。”


    “去吧去吧,剩下就沒你的事了。”夏坐到沙發上看著雙手說


    “媽,我出去了”珍叫道,隨後隨手關門出去了。


    隻見李霞端著一盤水果出來,放到了桌上,笑著對童夏說:“你有什麽問題盡管問吧,畢竟我們還沒有離婚吧。”


    “那麻煩您了。我想知道您丈夫平時有什麽特殊的習慣嗎?”童夏很直接的問道


    “他在看電腦的時候會習慣把鼠標放在鍵盤上使用。他工作前會極力打扮自己。僅此而已吧”李霞輕巧的說著


    “嗯好吧,那麽你丈夫在接電話的時候有什麽習慣嗎?”童夏默默的注視著這位年過30的婦女


    “一般會到第一扇窗口前去接吧。怎麽了?”李霞疑惑的看著童夏


    “沒有,隨便問問。我先走了。”童夏默默的離開了


    回到了家童夏直接躺回了床上,安靜的思考了一會兒,然後開始彈琴。伴著優美的音樂,童夏的心情一步步平息下來。“原來如此”童夏露出了淩厲的目光,“原來是你,我還以為你沒嫌疑了,不過一切的矛頭都指向了你哦!”


    伴隨著一陣payphone的電話鈴聲童夏接起了電話。“有眉頭了,夏,晚上7點在綠島酒店221b號房,我們推理好了。”隻聽見文這樣跟夏說。“嗯,好我明白了,我會準時到的。”夏在一旁邊看小說邊說著。


    隨後夏就睡了,一直睡到了下午6點,夏懶散的爬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看了看時間。“才6點,還早啊。”穿著一身邋遢的衣裳,慢慢的走到了冰箱麵前,拉開冰箱,拿出牛奶,直接打開整盒灌下去,然後又回到房間裏打開電腦,開始寫起了微博。


    時間很快就過去了,6點半到了,童夏開始整理衣裳,穿上鞋子,來到了211b號房間,“原來你還沒忘呀,221b號。”童夏推開房門之後說著。“你的想法我怎麽會不知道呢?”文把視線從電腦放到了剛進門的童夏身上。“好了,告訴我你的推理答案和結果吧。”夏不屑的看著文。


    “等會兒吧,等人齊了再說吧。”文喜悅的看著夏。


    “那好我等著,我先睡會兒。人到了叫我哈!”夏一臉挑釁的看著文


    不知不覺,夏真的睡著了,也不知道為什麽夏明明已經睡了好久還能睡得下去。不知不覺已經9點了。夏張開朦朧的睡眼,一看大家都在等著他。他反而有點不好意思。默默的坐到了他們中間開始等候文的推理


    “你醒啦,夏。”文帶著滿臉微笑看著夏


    “嗯。”夏害羞的低下了頭


    “好了,大家既然都到齊了,那我就開始了,其實我這次召集大家來的目的是為了餘舍的案件,其實餘舍是被殺,這我們警方後來才發現了這點。因為餘舍的麵部方向是朝向內的,所以就不可能是因為潮濕滑進房內。”文看著眾人說著


    “那我爸爸怎麽死的。不是重物敲擊嗎?不是花盆嗎?”餘珍滿臉疑惑的看著一旁推理著的童夏。


    “不要急,接下來才是好戲的呢。”文望著除夏以外疑惑的眾人說“凶器是花盆沒錯,那麽凶手是怎麽殺人的呢,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那麽我們在公寓的走廊發現了這根細線。那麽凶手就是利用這根細線來推動放在死者頭上的花盆的。窗簾下有個杠杆裝置安裝著,通過細線扯動然後吧花盆翹起來。就像這樣。”說著文大隊長開始模擬當時的情景。文隊長安裝好裝置之後放上花盆,從門外一拉細線。果然掉下來了。


    “那麽凶手是誰呢?”餘珍問道。


    “凶手就是你!”說著文指向了李霞


    “為什麽是我?”李霞一臉茫然的說


    “8點到9點中間你人在哪裏?有人在你旁邊嗎?”文看著李霞說


    “唔,當時我一直在家裏,閨女來了之後就一個人了,沒有再出門了。”李霞一臉無辜的看著童文。


    “那就是沒有不在場證明咯。在偷了餘珍的手機之後,你就乘車到了你丈夫的公寓中,設下機關,然後給他打電話,熟悉餘舍的人就是你吧,應該知道他接電話的位置,然後等接完之後30秒拉動機關。”在說的同時拿起餘舍的手機,點開了通話記錄。“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乖乖跟我回去吧。”


    “證據確鑿了,我也沒什麽好抵賴的了。我跟你走吧。”李霞失望的看著童文。


    在童文要拷上手銬的時候,隻聽一聲且慢。原來是童夏喊的。


    “大錯特錯,李霞是清白的,你的推理就是中了某個人的計罷了。”童夏有點惱怒的說。


    “那麽凶手是誰,手法是什麽,你告訴我,我重新考慮一下。”童文看著惱怒的童夏輕聲說道


    “凶手是她,餘珍。”童夏順手指向了餘珍。“她才是最了解餘舍的人。清楚餘舍的作息,她那天晚上去李霞家裏是為了取指紋罷了。她把這些炫耀給李霞看,然後李霞沾上了指紋,然後她打車回家,布置好陷阱,不過陷阱並不是杠杆,是手機。她把手機放在窗簾的凹槽中。然後同時用自己的手機撥打父親的電話以及用家裏的固話撥打另一把手機。他知道父親會插耳機接電話,就聽不到另一把手機的震動。然後因為窗簾的頂端非常的狹窄很快花瓶就被震下去了,這就是為什麽通話了30秒的原因。”


    隨後童夏拿出了兩把木頭機並且調出了通話記錄說:“你看指紋肯定隻有餘珍的指紋。這裏隻有兩條通話記錄。都是30秒一個接入一個播出。完全符合一切,哥你,差點冤枉好人了,你看看我在窗簾上看到的。”然後童夏拿出自己的手機,打開圖庫的第一張圖片。這是一張窗簾的圖片,圖上的灰中有好大一部分被擦掉了。


    “如果我沒猜錯這和餘珍的手機大小差不多吧。”說道這裏童夏望了一眼餘珍。


    “哈哈哈,不錯,完全正確了。所以現在你們要幹嘛呢?逮捕我嗎?”餘珍看著眾人。


    “當然,我們走吧,回警局去。”夏文說完就去抓餘珍的手。隨後一陣煙霧嗆得眾人不能呼吸,童夏馬上去開窗戶,童文馬上去開門,10秒過後煙霧散了餘珍不見了。


    “沒抓到,真可惜了。”童夏搖著頭說。“動機都沒問清楚,就讓她跑了呢。”


    “算了就這樣吧。”童文看著童夏說


    “那我走了,再見了,我回家了。”童夏邊說邊走出酒店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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