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陪你逛了一上午了,我並不算失信,以後你不用再找我逛街了,我跟你逛街一點也不開心,哼!”


    謝姍姍像是把心底積壓許久的不開心通通都發泄出來。


    “每次你都隻顧自己挑選衣服,一點也不顧慮我的感受,我是看在咱們同學一場的份上次次對你遷就,你是不是以為我讓著你,就覺得我好欺負是吧?”


    白妙晴沒想到一向在她麵前跟個小尾巴似的軟蛋,居然開始對她耍起脾氣來,她看向旁邊冷眼旁觀的宋可心,眼底的憤恨險些藏不住。


    “姍姍,你誤會我了!”


    白妙晴見謝姍姍真的生氣了,還想著解釋一下挽回一下她在謝姍姍麵前的形象,畢竟謝姍姍是個性格單純的人,不然也不會那麽好騙。


    “姍姍,如果一段關係令你感到不舒服,你應該要想清楚,這樣的關係值不值得你付出真心。”


    宋可心在一旁提醒道。


    謝姍姍聞言眼底浮現一抹黯然,她仔細審視著表姐話裏的意思,的確啊!每一次與白妙晴出來玩,她總是感到極為不舒服,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心思太敏感多想了,經表姐這麽一說,她才發現並不是她多想,而是在這段友情裏,一直是她一廂情願的付出。


    白妙晴見謝姍姍臉上出現一抹動搖,心底有些暗暗著急 ,瞪了一眼宋可心,轉而裝出一副溫柔的神色看著謝姍姍,略帶歉意道,


    “姍姍,對不起!我為我剛才一時衝動對你說的話而道歉,我不是有意的。”


    宋可心沒說話,隻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靜靜看著謝姍姍 ,相信謝姍姍會做出一個明智的決定。


    這白妙晴心思比謝姍姍深沉,秉性不純,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雖然目前沒對謝姍姍造成什麽危害,可不代表以後不會,這個定時炸彈,她無論如何都要將她從謝姍姍身邊給清除了。


    “白妙晴,你不必道歉!我們的友誼到此為止吧!今後你不必再約我出來玩了。”


    謝姍姍說完就將手裏所有的紙袋子放在地上,她整個人頓時輕鬆了不少,轉過身拉著宋可心的手準備離開。


    “姍姍,你怎麽可以因為宋可心的話,就不顧我們這麽多年的同學情誼呢!”


    白妙晴心有不甘質問道。


    謝姍姍原本是打算好聚好散,沒想到白妙晴非要追根究底鬧得彼此都不愉快。


    索性便撕破臉算了,謝姍姍心底還有不平呢!


    隻見謝姍姍轉頭,圓臉瞬間染了幾分寒意,語氣帶著幾分諷刺道,


    “多年情誼?白妙晴,你真的有顧及過我們這麽多年的同學情誼嗎?”


    “你什麽意思?”


    白妙晴臉色變了變,眼底浮現一抹心虛之色。


    “我什麽意思你應該很清楚,有些話我本不想講太明白,你非要鬧得難看,那我就沒有必要再顧及你的麵子了,每一次你約我出來玩,像是帶著什麽目的一樣,自己玩夠了就走。”


    “有一次外麵天寒地凍,又下著大雨,你自己有車就先走了,把我一個人丟在國營飯店門口,我在那裏凍了一個小時才攔到一輛車回家,回家後就大病一場,你也沒有一個電話問過我身體情況。”


    “你生病的時候,我有幾次都親自過去看你,還特意給你帶了你喜歡吃的糕點。”


    謝姍姍一口氣劈裏啪啦講了一連串,字字透著失望與委屈,也讓白妙晴聽得麵色潮紅,她沒想到謝姍姍心眼這麽小,這些平日之間的小事都記得那麽清楚,嘴角一勾,不以為意道,


    “姍姍,我們不是好朋友嗎?這些事情你都要斤斤計較,那誰還願意跟你當朋友?”


    謝姍姍一聽,眼睛的光彩又暗了幾分,宋可心見謝姍姍差點又被白妙晴那套強詞奪理的話給打擊到,眼底如染寒霜,語氣森冷道,


    “如果隻是為了在一段友情裏追求公平對待而被認為是斤斤計較,那你說說什麽是真正的朋友?”


    白妙晴被宋可心的話一噎,竟然無法回答,因為她白妙晴沒有一個真心的朋友,所以自然回答不出宋可心所問的話。


    謝姍姍看著表姐為自己鳴不平的樣子,忽然之間明白了什麽是朋友,表姐在她心底,不僅是親人,還是朋友,朋友就是遇到困難時能為對方兩肋插刀的人。


    於是謝姍姍看向白妙晴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堅定的底氣,聲音冷然道,


    “白妙晴,你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別人的付出,卻還倒打一耙說別人不顧及多年同學情誼?你講這話,不心虛嗎?”


    白妙晴被謝姍姍的話堵得啞口無言,麵色訕訕。


    謝姍姍也沒有再管白妙晴,挽著宋可心的胳膊離開了那間商鋪。


    白妙晴眼神陰冷地盯著謝姍姍與宋可心離開的背影,仿佛盯著一件死物般,帶著擇人而噬的森然。


    在心底又給宋可心添了一筆新賬。


    白家書房


    “真是混賬!”


    一道洪亮的罵聲響徹書房,白展雄將手裏的情報給狠狠甩在桌上,拍起一桌子煙灰飄散開來。


    “義父息怒,氣大傷身,您注意身體,程九敢背叛義父單幹,還搶走咱們多年的老客戶,定是早有預謀。”


    白玉堂分析道。


    白展雄冷哼一聲道,


    “程九這個白眼狼,若不是老子當年一手提拔他,哪有他今日這般囂張。”


    程九十幾年前隻是一個普通的農民,因為身形高大粗蠻,又長著一臉惡相,行事狠辣,白展雄才將他收為己用,一直在西城邊境為自己販賣軍火和負責收取當地種植的毒品農作物,進行加工後銷售到全國各地甚至與西城一牆之隔的境外。


    西城地處邊境,環境複雜,當地百姓多數以種植毒品為生,這也間接滋生了一大批不法分子,國家建國這些年來,對邊境的管製一直鬆散,這些不法分子利用軍火與毒品迅速發展壯大起來。


    白展雄就是其中一名利用軍火和毒品起家的人,他這些年能順風順水沒被國家給清除,主要還是因為他接近京城的權力中心,能第一時間知道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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