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稍作休息，下午2點軍訓就開始了。
林澈也是經曆過高中和大學兩次軍訓的“老兵”，但現在想想隻覺得可笑，以前那也隻配叫軍訓？現在是和真的兵哥哥一起訓練。上來就先跑10公裏熱熱身，林澈差點就嚇暈。
“還不快去！”排長站著隊伍正前方嗬斥一聲。
所有人轉身調整間距，1、2、1……的喊著口號開始繞著山路跑。
瞄了一眼那邊的童司司，直接開始學習射擊步槍了。
差距，階層差距。
“童振國啊童振國，合著你丫是針對我來的吧，你女兒才是來玩的。”
“林澈加2公裏！”排長見林澈碎碎念著什麽，直接罰跑。
啊這！
“還說話？”
“不敢了不敢了。”
“跑啊！”
“是——”
林澈苦逼中。
跑出排長的視野，並排的班長大氣也不喘，10公裏嘛不至於，家常便飯。
“喂，林澈我跟你說在部隊隻有服從，少說多做，上麵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知道嗎？”
“知道了，對了班長，我們什麽時候學習射擊？我想學那個。”
“步槍？”班長瞄了一眼那邊，說：“我們都會，基礎操作而已，你先別急，這兩天大家先帶你熟悉一下基本功，到時候該輪到你學習槍械的時候會安排你上的。”
“嗯。”
林澈雖然皮，但是身體素質好得很，隻是愛嚷嚷，12公裏跑下來，隻是累著了。
第一天下午是基礎訓練，一直到五點才結束。
林澈快速融入部隊，沒有任何抱怨。要是有抱怨的，那就是下午3點後，沒看到童司司了，應該回去休息了吧，靠——
雖然累，但是一日三餐是相當豐盛。
晚餐過後，回到宿舍，洗了澡躺在床上，除了聊天就是聊天，沒有多餘的娛樂項目。
班長開會回來得比較晚，回來的時候告訴所有人，“10天後，也就是8月20號，會有一場為期3三天的實彈演習。”
“演習的主題是什麽？”
“登島演習。”
“6666，這個我喜歡，會安排一個蔡大媽嗎？到時候我去擒住。”
“咳咳咳，這個上麵沒說……呃，上麵說了，林澈你也要參加。”
“我？”林澈從床上彈了起來，有點哭笑不得，“不是……我也要參加？我連槍都沒摸過，我怎麽去參加？實彈演習啊，我去當炮灰嗎？我可不想你們敲鑼打鼓扛著烈士牌匾去我家，我家媳婦會哭死的。”
“童振國過分了，我不就是把你女兒按在乒乓台上，至於這樣變著花樣搞我？”
“哈哈哈……林澈別緊張，上麵安排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你聽從就行，上麵說了明天開始就加強你的鍛煉，爭取後天開始就訓練你格鬥、槍械、使用炮彈等武器裝備。”
“……是海陸空三軍聯合演習嗎？”
“嗯，對啊，有問題嗎？”
“那要不訓練我開飛機唄，我想開殲20。”
班長摸摸林澈的額頭，“沒發燒啊，你想開，我也想開啊，醒醒吧兄弟，我們是步兵，不是空軍！個最多讓你開開坦克。”
“真的？”
“當然。”班長指著外麵廣場那邊停著整整齊齊幾十輛的坦克，“最先進的99a主戰坦克，帥吧。”
“這個可以有！早就該玩坦克了，這天天跑步忒沒意思，又不是冷兵器時代，靠肉搏。”林澈是真的不懂軍事，單單的覺得現代戰爭就是靠武器，身體強不強壯沒什麽用。
班長：“林澈作為一個兵，身體素質很重要，無論是現代戰爭還是古代戰爭，縱使給你最厲害的武器裝備，你沒有一副好身體，持久戰中你能堅持得了多久？麵對激烈的戰爭，身體素質和抗壓性才能提現出來。”
“嗯，明白了。”
“……好吧，就想這樣。”班長打開保險櫃把所有人的手機拿出來，“隻能玩一個小時。”
“謝班長。”
這便是枯燥的軍旅生活中能與外界交流的時刻。
班長他們都是結了婚有老婆孩子的，拿到手機就先給家裏開了個視頻聊聊天，然後日常看抖音！全是抖音！全是看滿屏大長腿。
唯獨林澈不看，那玩意沒意思，看到又摸不到，越看越心慌，是時候給女朋友裝可憐博同情了。
第一個視頻——劉巧巧。
視頻一接通，林澈羨慕的看著劉巧巧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看電視。
“羨慕，羨慕。”
“嗬嗬嗬，你要吃嗎，我喂你……第一天軍訓怎麽樣？”
“別提了，差點就累死了，劉巧巧我決定了我就待在部隊了，以後逢年過節探親假我們再見麵，你就當個軍嫂吧。”
“可以啊，保家衛國挺不錯的，我支持你。”
班長他們看到林澈在和女孩子開視頻，湊過來，“你女朋友啊？”
林澈點點頭，把劉巧巧介紹給戰友認識。
“你女朋友真漂亮。”
“也就那樣。”
“……”
繼續聊了一會兒，掛斷視頻。
剛已掛斷，肖蕭的視頻就打進來了。
林澈接起來，肖蕭剛練完瑜伽，還穿著瑜伽服，身材很婀娜。
“肖蕭你這樣可不行的。”
“嗬嗬，我剛練完瑜伽，想著給你開個視頻看接不接，沒想到真接了，在部隊還好吧？”
“還好就是差點累死……劈裏啪啦……”
班長他們再次翻身下床湊來了過來，看著視頻那頭的美女，剛才那位可愛型，這位性感禦姐型。懵逼的看著林澈，這貨有兩把刷子啊。
“肖蕭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班長……這位是……”
挨個介紹一遍，肖蕭很有語言天賦，說話很招人喜歡。
聊了一會兒掛斷電話。
戰友傻眼了。
“這位也是你女朋友？”
“嗯，對啊。”
“剛才那位也是？”
“都是。”
“都是？啊這——”
他們目前還不知道林澈的真實身份。
林澈笑道：“唉，你們結了婚的，千萬別學我，知道嗎？我還年輕沒結婚可以亂點，你們結了婚有孩子了，家庭為重，好好的老婆孩子熱炕頭。”
戰友：……
聽聽，人言否。
班長：“咳咳，林澈同誌，我覺得你在思想層麵上有問題，對待感情要始終如一，不可以欺騙女孩子的感情，這是渣男行為，你這樣做很不好，知道嗎？”
林澈：“還行吧，我對待感情一直都始終如一，放心沒問題，我不是渣男。”
班長：……
滴滴滴——
剛到這，林澈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電話不是視頻，來電人——安語晨。
林澈接通按下擴音鍵。
“喂，安小姐。”
戰友：？？？？
這又來一個？
這人有特長？
“林總你好呀，大晚上的打電話有沒有耽誤你軍訓？”
“不耽誤，已經回宿舍了。”
對待安語晨，林澈向來都裝出紳士形象，隻等著哪天把狐狸尾巴露出來，狠狠地抽她。
“安小姐有什麽事嗎？”
“就是感謝一下上次緋聞風波，真的要感謝你幫忙解決了。”
“客氣了，上次的緋聞畢竟也有我的原因，沒事，都過去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著，班長他們聽著。
“班長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
“他們說的緋聞，什麽緋聞？安小姐？”
班長想了想，想起中午收林澈手機的時候那個來電顯示【安語晨】，“我去……不可能吧。”低聲問林澈，“是安語晨嗎？”
林澈很淡然的點點頭，“的確是安語晨。那個安語晨我戰友聽到你給我打電話很激動，要不你給大家打個招呼吧。”
林澈沒有用命令的口氣，而是商量的口氣，安語晨卻乖乖的給大家打了個招呼。
這牛皮啊。
直接吩咐大明星安語晨，人家還真的乖乖聽話。
這下好了，所有人立刻知道他是誰了——就是網絡上說的安語晨的金主爸爸熙鉑集團的老板林澈。
本以為是重名，卻沒想到是一個人。
“林總那個……就是廣告的事？”
前段時間因為周一見風波，簽了合同但是拍攝廣告無限期延期，避避風頭，免得網友對號入座，猜到那位深夜幽會奢侈品大佬的女明星是安語晨。
但是，風波算是過去了，安語晨左等右等，還是沒等到熙鉑集團打電話來通知她，這就按賴不住了，擔心這個廣告飛了，所以打電話來問問。
“安小姐之前的緋聞的確是過了，不過還是緩緩，等我軍訓回來日後再說。”
噗嗤——
戰友一口水噴了一地，這句話連著念，是我們想的那樣嗎？
人家林澈都說了‘等他回來日後再說。’安語晨能怎麽辦，那就知道等他‘日後再說’唄。
“呃……那好吧，我等會回來以後再說。”
安語晨巧妙的改了那個字眼，卻聽到電話那頭林澈的笑聲，安語晨臉一紅，下意識的夾緊雙腿。
“安小姐我是好人，我三觀挺正的，你不必多想，知道嗎？”
噗嗤——
戰友再次一口水噴一點，剛才還兩個女朋友，這會兒好意思說他三觀正，臉皮忒厚了。
“嗯，對不起林總，是我多想了，那我不耽誤你休息了，拜拜，我等你回來日後再說。”
安語晨又把那個字眼改了回去。
“嗯，好吧，日後我一定會給讓你成為百達翡麗新一季度廣告女主，拜拜。”
林澈掛斷電話。
安語晨懵的，總覺得自己說的是形容詞，他說的是動詞。
我想多了？
“林澈你厲害啊！大明星安語晨啊，我的女神。”
“你女神還不是個女人，人家林澈是什麽人，大老板，熙鉑集團的老總，你女神在你麵前是女神，在人家林澈麵前還不就是個女人，對吧林澈？”
“害！安語晨是我朋友，你們想多了。”
“林澈這裏沒有外人，你告訴我們你和安語晨有沒有那個？”
“沒有，我對安小姐絕無非分之想。”
“得了吧你，當我們傻啊，一口一個日後，都是男人我們還不明白。”遞給林澈一個媚眼。
林澈笑道：“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思想覺悟不行啊，不要當渣男。”
聊女人……終究是加深男人友誼的加速劑。
一會兒大家就真的稱兄道弟了。
一個小時結束，班長收走手機，所有人躺在床上聊天。
“林澈問你一個問題，你有多少錢？”
“不知道，錢都在產業裏麵，夠用就行。”
“那你房子多嗎？”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必貴園都是他的，他能房子不多嗎？”
林澈：“嗬嗬嗬，別那麽說，我其實並不在乎那些，我覺得人活在世上開心幸福最重要，用房子衡量一個人的幸福值，這並不太好。”
“聽聽，這就是大佬思想覺悟，我們這些沒房沒錢的老百姓就覺得有房子就幸福，魔都？嗬嗬，買不起，我們老家的房子都破1w5了，惱火啊。”
林澈：“大家能在一起就是戰友，以後要買必貴園的房子，跟我打電話，我給你們最優惠的價格。”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先謝了。”
人家雖然是錢多得數不清的大佬，但是人家畢竟是個商人，白送？不可能。
班長：“我老婆懷著二胎，我那套老房子實在是住不了了，林澈到時候給我打個折。”
林澈：“班長你開口了，當然沒問題。對了你都二胎了？”
班長：“嗯，二胎了，響應國際號召。”
林澈：“響應國家號召那就生三胎，三胎政策出來了。”
班長直搖頭：“就這二胎我都夠嗆，哪有錢生三胎，還愁錢呢，唉！”
班長要考慮家人，畢竟部隊工資就那點，哪裏趕得上房價，頭疼，為了這事還和媳婦鬧了幾次矛盾。此時看著躺在對麵的林澈，羨慕他被社會毒打，也不用知道柴米油鹽醬醋茶。明白了他有兩個女朋友，人家就算是有10個女朋友，女人喜歡。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軍訓再次開始。
因為要實戰演習，所以基礎的訓練由班長下來之後單獨指導林澈，所有人在的時候開始為了演習分組訓練。
林澈想開坦克，所以班長報告給排長，排長報告師長趙彪，趙彪同意林澈去學習坦克知識，前提是2天的時間摸透，要是摸不透，滾回去當炮灰。
“林澈有沒有信心！”
“有——”
林澈也是經曆過高中和大學兩次軍訓的“老兵”，但現在想想隻覺得可笑，以前那也隻配叫軍訓？現在是和真的兵哥哥一起訓練。上來就先跑10公裏熱熱身，林澈差點就嚇暈。
“還不快去！”排長站著隊伍正前方嗬斥一聲。
所有人轉身調整間距，1、2、1……的喊著口號開始繞著山路跑。
瞄了一眼那邊的童司司，直接開始學習射擊步槍了。
差距，階層差距。
“童振國啊童振國，合著你丫是針對我來的吧，你女兒才是來玩的。”
“林澈加2公裏！”排長見林澈碎碎念著什麽，直接罰跑。
啊這！
“還說話？”
“不敢了不敢了。”
“跑啊！”
“是——”
林澈苦逼中。
跑出排長的視野，並排的班長大氣也不喘，10公裏嘛不至於，家常便飯。
“喂，林澈我跟你說在部隊隻有服從，少說多做，上麵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知道嗎？”
“知道了，對了班長，我們什麽時候學習射擊？我想學那個。”
“步槍？”班長瞄了一眼那邊，說：“我們都會，基礎操作而已，你先別急，這兩天大家先帶你熟悉一下基本功，到時候該輪到你學習槍械的時候會安排你上的。”
“嗯。”
林澈雖然皮，但是身體素質好得很，隻是愛嚷嚷，12公裏跑下來，隻是累著了。
第一天下午是基礎訓練，一直到五點才結束。
林澈快速融入部隊，沒有任何抱怨。要是有抱怨的，那就是下午3點後，沒看到童司司了，應該回去休息了吧，靠——
雖然累，但是一日三餐是相當豐盛。
晚餐過後，回到宿舍，洗了澡躺在床上，除了聊天就是聊天，沒有多餘的娛樂項目。
班長開會回來得比較晚，回來的時候告訴所有人，“10天後，也就是8月20號，會有一場為期3三天的實彈演習。”
“演習的主題是什麽？”
“登島演習。”
“6666，這個我喜歡，會安排一個蔡大媽嗎？到時候我去擒住。”
“咳咳咳，這個上麵沒說……呃，上麵說了，林澈你也要參加。”
“我？”林澈從床上彈了起來，有點哭笑不得，“不是……我也要參加？我連槍都沒摸過，我怎麽去參加？實彈演習啊，我去當炮灰嗎？我可不想你們敲鑼打鼓扛著烈士牌匾去我家，我家媳婦會哭死的。”
“童振國過分了，我不就是把你女兒按在乒乓台上，至於這樣變著花樣搞我？”
“哈哈哈……林澈別緊張，上麵安排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你聽從就行，上麵說了明天開始就加強你的鍛煉，爭取後天開始就訓練你格鬥、槍械、使用炮彈等武器裝備。”
“……是海陸空三軍聯合演習嗎？”
“嗯，對啊，有問題嗎？”
“那要不訓練我開飛機唄，我想開殲20。”
班長摸摸林澈的額頭，“沒發燒啊，你想開，我也想開啊，醒醒吧兄弟，我們是步兵，不是空軍！個最多讓你開開坦克。”
“真的？”
“當然。”班長指著外麵廣場那邊停著整整齊齊幾十輛的坦克，“最先進的99a主戰坦克，帥吧。”
“這個可以有！早就該玩坦克了，這天天跑步忒沒意思，又不是冷兵器時代，靠肉搏。”林澈是真的不懂軍事，單單的覺得現代戰爭就是靠武器，身體強不強壯沒什麽用。
班長：“林澈作為一個兵，身體素質很重要，無論是現代戰爭還是古代戰爭，縱使給你最厲害的武器裝備，你沒有一副好身體，持久戰中你能堅持得了多久？麵對激烈的戰爭，身體素質和抗壓性才能提現出來。”
“嗯，明白了。”
“……好吧，就想這樣。”班長打開保險櫃把所有人的手機拿出來，“隻能玩一個小時。”
“謝班長。”
這便是枯燥的軍旅生活中能與外界交流的時刻。
班長他們都是結了婚有老婆孩子的，拿到手機就先給家裏開了個視頻聊聊天，然後日常看抖音！全是抖音！全是看滿屏大長腿。
唯獨林澈不看，那玩意沒意思，看到又摸不到，越看越心慌，是時候給女朋友裝可憐博同情了。
第一個視頻——劉巧巧。
視頻一接通，林澈羨慕的看著劉巧巧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看電視。
“羨慕，羨慕。”
“嗬嗬嗬，你要吃嗎，我喂你……第一天軍訓怎麽樣？”
“別提了，差點就累死了，劉巧巧我決定了我就待在部隊了，以後逢年過節探親假我們再見麵，你就當個軍嫂吧。”
“可以啊，保家衛國挺不錯的，我支持你。”
班長他們看到林澈在和女孩子開視頻，湊過來，“你女朋友啊？”
林澈點點頭，把劉巧巧介紹給戰友認識。
“你女朋友真漂亮。”
“也就那樣。”
“……”
繼續聊了一會兒，掛斷視頻。
剛已掛斷，肖蕭的視頻就打進來了。
林澈接起來，肖蕭剛練完瑜伽，還穿著瑜伽服，身材很婀娜。
“肖蕭你這樣可不行的。”
“嗬嗬，我剛練完瑜伽，想著給你開個視頻看接不接，沒想到真接了，在部隊還好吧？”
“還好就是差點累死……劈裏啪啦……”
班長他們再次翻身下床湊來了過來，看著視頻那頭的美女，剛才那位可愛型，這位性感禦姐型。懵逼的看著林澈，這貨有兩把刷子啊。
“肖蕭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班長……這位是……”
挨個介紹一遍，肖蕭很有語言天賦，說話很招人喜歡。
聊了一會兒掛斷電話。
戰友傻眼了。
“這位也是你女朋友？”
“嗯，對啊。”
“剛才那位也是？”
“都是。”
“都是？啊這——”
他們目前還不知道林澈的真實身份。
林澈笑道：“唉，你們結了婚的，千萬別學我，知道嗎？我還年輕沒結婚可以亂點，你們結了婚有孩子了，家庭為重，好好的老婆孩子熱炕頭。”
戰友：……
聽聽，人言否。
班長：“咳咳，林澈同誌，我覺得你在思想層麵上有問題，對待感情要始終如一，不可以欺騙女孩子的感情，這是渣男行為，你這樣做很不好，知道嗎？”
林澈：“還行吧，我對待感情一直都始終如一，放心沒問題，我不是渣男。”
班長：……
滴滴滴——
剛到這，林澈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電話不是視頻，來電人——安語晨。
林澈接通按下擴音鍵。
“喂，安小姐。”
戰友：？？？？
這又來一個？
這人有特長？
“林總你好呀，大晚上的打電話有沒有耽誤你軍訓？”
“不耽誤，已經回宿舍了。”
對待安語晨，林澈向來都裝出紳士形象，隻等著哪天把狐狸尾巴露出來，狠狠地抽她。
“安小姐有什麽事嗎？”
“就是感謝一下上次緋聞風波，真的要感謝你幫忙解決了。”
“客氣了，上次的緋聞畢竟也有我的原因，沒事，都過去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著，班長他們聽著。
“班長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
“他們說的緋聞，什麽緋聞？安小姐？”
班長想了想，想起中午收林澈手機的時候那個來電顯示【安語晨】，“我去……不可能吧。”低聲問林澈，“是安語晨嗎？”
林澈很淡然的點點頭，“的確是安語晨。那個安語晨我戰友聽到你給我打電話很激動，要不你給大家打個招呼吧。”
林澈沒有用命令的口氣，而是商量的口氣，安語晨卻乖乖的給大家打了個招呼。
這牛皮啊。
直接吩咐大明星安語晨，人家還真的乖乖聽話。
這下好了，所有人立刻知道他是誰了——就是網絡上說的安語晨的金主爸爸熙鉑集團的老板林澈。
本以為是重名，卻沒想到是一個人。
“林總那個……就是廣告的事？”
前段時間因為周一見風波，簽了合同但是拍攝廣告無限期延期，避避風頭，免得網友對號入座，猜到那位深夜幽會奢侈品大佬的女明星是安語晨。
但是，風波算是過去了，安語晨左等右等，還是沒等到熙鉑集團打電話來通知她，這就按賴不住了，擔心這個廣告飛了，所以打電話來問問。
“安小姐之前的緋聞的確是過了，不過還是緩緩，等我軍訓回來日後再說。”
噗嗤——
戰友一口水噴了一地，這句話連著念，是我們想的那樣嗎？
人家林澈都說了‘等他回來日後再說。’安語晨能怎麽辦，那就知道等他‘日後再說’唄。
“呃……那好吧，我等會回來以後再說。”
安語晨巧妙的改了那個字眼，卻聽到電話那頭林澈的笑聲，安語晨臉一紅，下意識的夾緊雙腿。
“安小姐我是好人，我三觀挺正的，你不必多想，知道嗎？”
噗嗤——
戰友再次一口水噴一點，剛才還兩個女朋友，這會兒好意思說他三觀正，臉皮忒厚了。
“嗯，對不起林總，是我多想了，那我不耽誤你休息了，拜拜，我等你回來日後再說。”
安語晨又把那個字眼改了回去。
“嗯，好吧，日後我一定會給讓你成為百達翡麗新一季度廣告女主，拜拜。”
林澈掛斷電話。
安語晨懵的，總覺得自己說的是形容詞，他說的是動詞。
我想多了？
“林澈你厲害啊！大明星安語晨啊，我的女神。”
“你女神還不是個女人，人家林澈是什麽人，大老板，熙鉑集團的老總，你女神在你麵前是女神，在人家林澈麵前還不就是個女人，對吧林澈？”
“害！安語晨是我朋友，你們想多了。”
“林澈這裏沒有外人，你告訴我們你和安語晨有沒有那個？”
“沒有，我對安小姐絕無非分之想。”
“得了吧你，當我們傻啊，一口一個日後，都是男人我們還不明白。”遞給林澈一個媚眼。
林澈笑道：“你們都是有家室的人，思想覺悟不行啊，不要當渣男。”
聊女人……終究是加深男人友誼的加速劑。
一會兒大家就真的稱兄道弟了。
一個小時結束，班長收走手機，所有人躺在床上聊天。
“林澈問你一個問題，你有多少錢？”
“不知道，錢都在產業裏麵，夠用就行。”
“那你房子多嗎？”
“你問的不是廢話嗎？必貴園都是他的，他能房子不多嗎？”
林澈：“嗬嗬嗬，別那麽說，我其實並不在乎那些，我覺得人活在世上開心幸福最重要，用房子衡量一個人的幸福值，這並不太好。”
“聽聽，這就是大佬思想覺悟，我們這些沒房沒錢的老百姓就覺得有房子就幸福，魔都？嗬嗬，買不起，我們老家的房子都破1w5了，惱火啊。”
林澈：“大家能在一起就是戰友，以後要買必貴園的房子，跟我打電話，我給你們最優惠的價格。”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我先謝了。”
人家雖然是錢多得數不清的大佬，但是人家畢竟是個商人，白送？不可能。
班長：“我老婆懷著二胎，我那套老房子實在是住不了了，林澈到時候給我打個折。”
林澈：“班長你開口了，當然沒問題。對了你都二胎了？”
班長：“嗯，二胎了，響應國際號召。”
林澈：“響應國家號召那就生三胎，三胎政策出來了。”
班長直搖頭：“就這二胎我都夠嗆，哪有錢生三胎，還愁錢呢，唉！”
班長要考慮家人，畢竟部隊工資就那點，哪裏趕得上房價，頭疼，為了這事還和媳婦鬧了幾次矛盾。此時看著躺在對麵的林澈，羨慕他被社會毒打，也不用知道柴米油鹽醬醋茶。明白了他有兩個女朋友，人家就算是有10個女朋友，女人喜歡。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軍訓再次開始。
因為要實戰演習，所以基礎的訓練由班長下來之後單獨指導林澈，所有人在的時候開始為了演習分組訓練。
林澈想開坦克，所以班長報告給排長，排長報告師長趙彪，趙彪同意林澈去學習坦克知識，前提是2天的時間摸透，要是摸不透，滾回去當炮灰。
“林澈有沒有信心！”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