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樣?”蔣裔白的話十分的簡單,簡單到令楊秀秀質疑。


    “對!”蔣裔白的目光疑惑的落在楊秀秀身上:“難道你覺得我有其他的事情瞞著你?如果你覺得是,盡管跟我對質。”蔣裔白的目光一片坦然。


    “切……”不屑的語氣從楊秀秀的口中吐出來,她又不是傻,跟眼前這人對質,不等於將自己的事情告訴了他嗎?若是這人真沒有看到呢?不管他有沒有看到,就算他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了,他沒有證據,有誰會相信呢?楊秀秀默默的安慰自己。


    “對了,姑娘我們是不是見過?”說來說去蔣裔白的話題又回到了楊秀秀身上,他覺得楊秀秀熟悉並不是一個錯覺,他隱約有點印象:“我們是不是在安縣的萬豐酒樓見過?”


    “嗯。”楊秀秀點頭,她都記得,原本蔣裔白不說她也沒打算提出來,他們隻是兩個注定是過客一般,之後不會交集的人:“見過一麵,若是公子不說我還真忘了,這會兒看著公子有些眼熟,可能是匆匆見過一麵吧。”


    看來蔣裔白是真的不記得了,說到他們第一次見麵還真有些印象深刻,那時候蔣裔白白衣勝雪,當初第一次見到他,楊秀秀甚至失神了。她不記得也罷了,魯秀秀隻是稍稍有些遺憾除此之外並無其他感受。


    “我就覺得姑娘眼熟,原來真的見過。”蔣裔白的神色淡淡的,聽到楊秀秀的話驗證了自己的話,徒然鬆了一口氣。


    “嗯,可是好久了呢。”楊秀秀點頭。


    “我記得起來了,你就是當時在萬豐酒樓賣蝴蝶蘭的那一位小姑娘。”蔣裔白好不容易從自己的記憶中搜索出了有用的關鍵信息。


    “嗯,是啊!”楊秀秀點頭:“五年前我在賣花,五年後我不但賣花還種花。”


    “這些花都是你種的?”這樣的心思一落下就被蔣裔白否定了,眼前這小姑娘年紀不大啊,這話許不是她種的:“還是說這些花都是你師父種的?”蔣裔白在園子裏掃視了一遍,發覺這園子裏邊的花很多都是在蔣家都難得一見的花卉品種。


    “我確實是有一個師父。”不過我那師父是做陶器的陶器師父。楊秀秀並沒有正麵回答讓蔣裔白誤會了,他了然的點頭:“果然,這些花都是你師父種的,那麽唐突的問一下姑娘是否五年前的那盆花也是你師父種的?”


    “你猜。”楊秀秀賣了關子,她不喜歡這種話題繞在她身上的感覺,她聽著蔣裔白繞在她耳邊低沉的聲音,有些恍惚,恍若這一次與他相見不過離第一次相隔一天,這男人從樣貌身形、聲音上都沒有任何的變化,而她變化卻很大,她突然有些惡趣味的問道:“你還有個弟弟吧?”


    “姑娘你怎麽知道?”蔣裔白問道:“你跟我弟弟相識?”


    “算不上相識,隻能說麵熟,或者說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就跟你一樣楊秀秀在心裏補充了一句。


    “原來如此。”雖然蔣裔白麵上帶著一分好奇,但是看楊秀秀不想多說的樣子,識相的沒有追問下去反而說起了自己的事情:“還有剛剛的事情,我必須再跟姑娘道歉,因被這山裏的花香吸引,所以並沒有發覺門上的牌子,希望姑娘莫怪。”


    “嗯,既然你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情就算了。”救命恩人都這樣說了楊秀秀能怎麽樣,她順嘴問道:“不過你怎麽會突然跑到我們這裏這麽一個窮鄉僻壤的地方,看你的穿衣打扮也不像是會來到這種地方的人啊,你該不會是跟薑老一起過來的吧?”魯秀秀隨意的猜測起來,誰知蔣裔白還真點頭了。


    “我的確是和薑老一起過來的。”蔣裔白點頭,並沒有因為楊秀秀不客氣的話有任何不悅:“說起來我並不是第一次來,而是第二次了。”他像是回憶往事陷入沉思:“我記得我第一次來是七八年前了,那時候因為各種機緣巧合,還碰到了比你小的小姑娘,欠了她的恩情,我想她現在應該跟你差不多大了吧,或許你認識。”


    “我怎麽會認識呢。”楊秀秀打著哈哈,天啊,他說的該不會是她吧?


    “我記得她姓魯,你想想真的不認識?”蔣裔白微微皺著眉心:“而且我記得那小姑娘臉上有一塊很大的紅色胎記,很明顯,你有印象嗎?”如果是單單從外形來形容過了這麽多年很難辨認,但是有一個那麽明顯的標記,這姑娘怎麽說也知道吧?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楊秀秀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們村沒有一個臉上有胎記的人,你該不會是記錯了吧?”不知道為什麽楊秀秀一點也不想上演一場與蔣裔白相認的戲碼,或者該說她心裏甚至隱隱有根反骨在作祟,希望他永遠都不要發現。


    “她可能不是你們村的吧。”蔣裔白聽到楊秀秀的話雖然有些失落,但是就像魯秀秀說的有些人隻是過客,在特定的時候需要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拿出來惦懷一下,有時候惦懷並不代表那件事情那個人有多麽重要。


    “說了那麽久還不知道姑娘怎麽稱呼。”蔣裔白禮貌的問道。


    “我姓楊。”楊秀秀冷淡道。


    “原來是楊姑娘。”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楊秀秀突然又變得冷淡下來,可是對於蔣裔白這種內心強大的男人來說,這一點並不值得放在心上,作為一個有著頗好皮相的男人同時他也是商人,商人不說時時刻刻利益不離身,但也要保證自己能不能得到所謂的利益:“楊姑娘知道我是薑老介紹過來的,那楊姑娘想必也知道我們這次來是為了什麽事吧?”


    對於楊秀秀已經拒絕了他們這件事情,蔣裔白很清楚,但是事情還沒到最後,既然已經見了麵他當然要為自己爭取一下。


    “嗯,我知道。”楊秀秀點頭:“之前薑老來找過我了,所以我想你也還沒收到消息,實際上我們這邊已經拒絕了薑老,不會離開安縣的。”


    “若不是離開安縣,是不是說姑娘就會同意跟我們合作了?”蔣裔白抓住了楊秀秀口中的漏洞。


    “嗯,也可以這麽說。”楊秀秀再次點頭。


    “首先跟介紹一下,我姓江並不是安縣本地人。”蔣裔白說道。


    “我知道聽口音聽出來了。”不過改了姓氏幾個意思?楊秀秀沒有直接揭穿蔣裔白而是在心裏吐槽的一下。


    “所以我們的產業的重點也不在安縣,之前來安縣發展不過是想來這裏找一個機遇。”蔣裔白沒有將話完全說出來,不過楊秀秀卻是聽懂了:“所以你的意思是現在你的機遇找到了,你打算離開安縣,轉移到別的地方?”


    “也可以這麽說。”蔣裔白說道:“如果大師願意的話,我們可以長期聘請大師,酬勞不在話下,而且大師又絕對的自由權,他若是對我們的待遇或者其他地方有任何不滿,我們隨時可以離開,當然如果大師不能令我們滿意我們也會停止聘請大師的,至於大師在這邊的產業可以找其他人監管,我們是不會幹涉的。”


    蔣裔白並不知道所謂的大師此時就站在他的麵前虎視眈眈的看著他,聽著他話裏的意思,心裏的小九九在轉動。


    “我們已經拒絕了。”楊秀秀明白道。


    “這個我當然明白,若是大師不願意離開安縣也沒事,我們還是可以聘請大師,這跟聘請大師並無衝突,隻不過換了個不同的地方。”當然相對於大師鎮守在自己的家族中,還有放養在外麵想比,自然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要放心的多,不過現在沒有第二個選擇便隻能擇選另一個了:“希望姑娘能跟大師轉告一下。”


    “行,我一定幫你轉告。”楊秀秀點頭像不經意般問道:“不過你怎麽不去親自見見大師,在親自問問她?說不定她有這個想法呢?”


    “想比於外人包裹華麗的語句,對於自己徒弟更簡單直接的話,我想楊姑娘就算不說也知道是哪個更有效果一些吧?”蔣裔白平靜道,楊秀秀聽著嘴唇不禁一勾:“你的膽子還真大,你怎麽就知道我一定會幫你了?說不定……”她故意道:“說不定我將你原話裏的意思曲解了或者……幹脆不說。”


    又沒有什麽好處,她憑什麽幫他安利?雖然那位大師從頭到尾隻有她自己而已。


    “你不會的。”蔣裔白淡淡道。


    “你很自信?”語句雖然是疑問,但是楊秀秀很肯定,真是令人不爽啊,她想挫一挫那人的銳氣,但是想到之前的矯情,還是點了下頭:“行了我會幫你跟她說的,不過就算我說了也是一樣,你不必抱這麽大的期望。”


    “勞煩姑娘了。”蔣裔白客氣道。


    “大哥你去哪裏了,怎麽那麽久?”蔣裔白和楊秀秀分別後回到山腰上,百無聊賴的蔣南軒一見到蔣裔白如同找到母雞的小雞迎了上去,語氣中帶著壓低的怒意道:“剛剛那老頭說了不讓我們上山,而且那位大師不打算見我們。”


    “我知道了。”這件事情蔣裔白早就知道了,他沒有意外,甚至一點驚訝和憤怒都沒有。


    ps:第二更,某雪取名無能,感覺楊秀秀、魯秀秀的名字要被玩壞了,最開始秀秀並沒有這麽接地氣的,某雪還想過給秀秀重新改個名字取個洋氣一點的名字來著……可是後來沒有後來了。好吧,其實某雪捂著良心現在再認真看看,發現秀秀這個名字還是闊以的……容易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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