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牧溫言潛心習武的幾天內,京城除了皇城內在緊鑼密鼓地安排事情,在那處宅子裏同樣有人在密謀著什麽.......


    “大涼難道都壓不住一個鳴劍閣?”一位涼人打扮,但是麵相卻有幾分像北戎的男子說道。


    對麵的一個男子,明顯是代為傳信的仆從:“哼,你以為那鳴劍閣是泛泛之輩?但是他們閣主寧安卿,都早已是位列大宗師多年的好手,更別提座下的三個虎視眈眈的護法,神出鬼沒,想藏起來那易如反掌,真要是好對付,還需要你們北戎來幫忙在邊境搜捕了?”


    被稱為北戎人的男子是聶騎平,是北戎紮根在封都多年來的暗子,本以為鳴劍閣的人不會真的對長生軍動刀子,結果來了劑猛的,直接宰了四個宗師,而且事發在邊境,北戎的遊勇們不可能一點沒參與,根據宮中傳出的消息,皇帝已經在著手對北境用兵了。


    “無論如何,你可別忘了你家主子現在和我們在同一條船上,真要出了事,你們也沒法善了,北方那位已經在謀劃著對牧溫言下手了,不能放任牧溫言成長起來,牧溫言日後成為一方巨擘後,無論在朝堂還是江湖,對我們都是極大的阻力和威脅......”


    男仆從聽到後臉色巨變:“就這個風頭上還敢繼續對牧溫言下手?牧溫言這次在北境可已受了不輕的傷,胡鬧!這不是頂風作案嗎?”


    聶騎平輕哼一聲:“有意見對北方那位爺說,他手裏的東西可比你們主子多。”


    仆從重歎一聲:“我這就回去稟告,你可是清楚,在京城,沒有我家主子的庇護,你們毛人根本沒有立足之地!回去讓你們王爺想清楚,別押錯了寶。”


    說完便急匆匆跑了出去。


    聶騎平是北戎人,最不喜大涼人喊他毛人,眼神陰翳地盯著遠去的背影,嘴角咧起一抹不屑的笑。


    ......


    仆從急匆匆把消息帶回府上,此時主屋中,老爺和少爺正坐著閑談,看見仆從回來,少爺站了起來,揮揮手讓周圍的護衛戒嚴,拉著仆從進了屋,關緊了門。


    “情況如何?”年輕的男子問道。


    北境出了這麽大的事,皇帝定然有下一步動作,而且牧溫言受傷,聽說西涼王都修書一封送到了聖上桌子上,意思是長生軍和鎮北軍為何沒有照看好吾兒?是吾兒頑劣還是長生軍不辦事?


    仆從汗都來不及擦,開口道:“北邊那位坐不住了,上次和北戎一起沒動成許家,這次要衝著牧溫言下手了,聽毛人說已經在謀劃了,但是沒說具體什麽情況。”


    年輕人怒罵一聲愚蠢:“我看他是急功近利衝昏了腦袋,這種動輒九族的事情豈可兒戲,都不來信商議!”


    “爹,我們......”


    身後的老者聽完消息後一直在思索著:“把上次在北境參與情報傳遞的人都殺掉,不能留下一點兒禍根,這次就算敗露被供出來,也不能讓他們咬到證據,大不了就是離朝堂遠點。”


    說得輕巧,這次要是敗露,那就是舉國震驚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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