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懷疑
無限時代：開局一把斬殺萬物之刀 作者：塚天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原來如此，不過首領，你真的沒有……”
天秤良還是有些遲疑，但是看到陸川掃過來的平靜眼神，他還是住上了嘴，然後告退了，一些細節上的事情，他還需要去處理。
當他走出了大廳，向著地麵倉庫而去的時候，卻發現惠裏在前方站著。他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看看你，畢竟你是個心細的人，不是嗎？”
惠裏微笑道。
這份笑容，比起往日的優雅，更多了一份恬靜，這讓天秤良微微一愣，有些遲疑的道：“你的狀態，似乎……”
“一齋從新改造了我，讓我的靈魂能掌握這具軀體了。不過他也越來越神秘了，自從改造完我，就不讓我在跟著他了。哎，還真是狠心的男人呢……”
惠裏似是哀怨的輕歎了一口氣，但是天秤良卻能注意到這隱藏著的笑意，他搖了搖頭，臉上出現了一些感慨，“你還是這樣。”
聽到惠裏管陸川叫一齋，他便知道，這是真正的惠裏了，那個瘋狂的心智，曾經的陸生一齋隻會讓她管自己叫主人。
“真是……好久不見啊。”
天秤良輕聲道。
惠裏也是露出了一抹輕笑，道：“是啊，好久不見，最近怎麽樣呢？不過僅限於你呢，我雖然陷入瘋狂中，但是我還是記得這些年的事情。”
“是嗎……那這對你，應該是種折磨吧。畢竟一齋大人的血影，都是要進行最血腥之事的……”
“這沒什麽，生前為為他效勞，死後就算化作怪物也無妨，這是我們每一個人的誓言不是嗎？”
惠裏平靜的笑道。
天秤良在袖子中的手，卻微微攥緊，甚至逐漸的指甲刺破了血肉，這份疼痛讓他猛地清醒過來，露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道：“是啊，確實是如此。不過……惠裏啊，你有沒有發現首領最近的身體有沒有出什麽問題，我感覺他的計劃有些激進了。他曾經跟我說過，塚組織的任務隻是讓那些貴族產生畏懼，並且讓我們的思想給後來者留下啟迪而已。”
“雖然他拿出了很多東西，但我覺得這也無法完全可以抗衡五大忍村，畢竟五大忍村是有著尾獸存在的。如果麵對九個尾獸，我想我們無論是怎樣的力量都無法抗衡。”
惠裏聽完後，陷入了沉默，許久後她才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隻是血遁隻能延長保持身體的活性而已，而一些禁忌的血遁，對身體的危害性也很大。所以他的身體確實可能出了一些問題吧但是良，首領絕對不會領大家走上一條絕路的不是嗎？”
“就像當初，雖然組織的損失很大，但是他依然完成了他想要做的威懾，並且給組織留下了熊之國這條退路。”
天秤良有些複雜的道：“是啊……他永遠是有著後路的，畢竟他是我們所追隨的首領。那麽，我就先離開了，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處理。”
……
寂靜的大廳中，陸川閉目養著神，忽然他睜開了眼睛，看見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惠裏，便淡淡的開口道：“見過良了嗎？”
“是的，首領。”
惠裏點點頭，然後平靜的問道：“我不明白您為什麽讓我跟良說您身體不好，難道您的身體真出什麽問題了嗎？”
“……我的身體還不錯。”
陸川搖了搖頭，然後問道：“他的反應是什麽？”
“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寧，應該是擔心您的身體出了問題，畢竟我們的敵人，五大忍村之中，是有著尾獸這種怪物存在的。他有所擔心也是難免。”
“那麽你呢？你對我的計劃有何看法？”
惠裏遲疑了一下，道：“我其實也是這麽認為，不過我覺得您應該還有著一些隱藏的計劃，或許是能對付尾獸的，也或許是另一條退路，就像當年一樣。”
“嗬嗬……像當年一樣嗎？”
陸川隻是輕笑了一下，便不再說話。
惠裏看著重新閉目養神的陸川，忽然開口問道：“首領，良是幸存的組織成員中，最早跟隨你的，您是懷疑他了嗎？就算不考慮他的身份，他的身上也是有著血之咒印存在的，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
“不要想太多，這隻是留一條後路而已，另外，既然你已經複活了，那麽你就跟著良吧，一起處理組織的事物。”
“……是。”
惠裏的身體消失在大廳中後。
陸川則慢慢回想著想到了阿東給他傳來的影像，以及影像最後那些殘缺的片段。
其中有一個畫麵，是天秤良捅穿了身體的惠裏。
還有一個畫麵，則是陸生一齋一個人坐在一塊樹下，渾身都浸染著血，靠著樹幹，閉著眼睛，呼吸逐漸衰弱。
影像最後的這些畫麵，在陸川看來都很有深意。
陸生一齋化為血龍衝向三代目火影的決然，這其中應該夾雜著對於他曾經把希望寄托於波風水門身上卻破滅的怨恨。
而天秤良和陸生一齋似乎死亡的畫麵，則似乎透漏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天秤良或許會背叛。
陸川雖然吸收了陸生一齋的記憶，但是對於這些記憶，還是能抱有一個旁觀者的心態的。
當年天秤良主動請戰，卻被陸生一齋選中為後路的人選之一，而惠裏等人的死亡，被他知曉後，他的精神狀態一度崩潰。更是試圖反對過陸生一齋，把惠裏等人轉化為血影。
不過後來，他逐漸從精神崩潰的狀態中走出，盡心盡力的幫助陸生一齋打造新的塚組織。
這是他可能背叛的疑點之一。
第二個則是影像中，陸生一齋所掌握的血霧仙術。
這種力量，他要麽是從大蛇丸那裏搞來的，要麽就是向他一樣，研究天秤良的細胞而掌握了這部分知識。
可是在陸川來到這個時間點之前，陸生一齋是不知道天秤良的情況的。
那麽陸生一齋掌握仙術的時間，應該就是他與大蛇丸合作的前後不久。
在陸生一齋看來，天秤良不可能背叛自己，也沒有機會背叛自己，畢竟他幾乎可以算的上天秤良的老師，但是火影這個世界吧……是有弑師傳統的。
忽然嗤笑一聲，陸川搖了搖頭，不在想這件事。
他閉上眼睛，身體緩緩消散。
陸生一齋的地下實驗室內。
再不斬的身體在正做著實驗的陸川身旁出現，此時的陸川正在操作著一堆複雜的儀器，這都是他從樂園中購買來的，畢竟神屍換來的錢，他不可能都消費在煉金術上。
而且還配備了一個低級人工智能。
此時，陸川正在改造著一隻巨大的狼。
“初步檢測運行中，開始進行能量轉換，選項為檔案庫第71號能量——查克拉，轉化進度1%、2%、3%、4%、5%……100%，可對素材進行深度改造輔助，麻醉進行中……”
“血肉填充開始，同步進行血肉改造，內髒重塑，形態為承載能量型器官，重塑整體神經脈絡，進行整體重改……心髒重塑需要純淨查克拉能量，進行深度純淨中。素材活性狀態良好，素材靈魂穩定……”
一隻隻機械臂，不斷把一些針管插入狼的身體中。
注入了一些藥液，有時又抽出了一些血液，而一個特殊的大針管中，卻是呈裝著查克拉，這種儲存查克拉，並且如同輸藥液一般注入狼體內的技術，讓再不斬的眼中流露出了驚訝。
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儲存查克拉的方式，可是這麽靈活自如卻是罕見了。
“這是什麽高等封印術嗎？”
他忍不住問道。
剛剛用刀取下一些變異組織的陸川，頭也沒回的道：“儲能技術而已，不算什麽罕見的玩意，唯一特殊的知識兼容性好而已。”
如今這個實驗室，已經被陸川徹底的改造，所有的機械臂都是連接在天花板上的。
“警告，素材右腿骨骼產生異化……”
“警告，素材右腿血肉產生異化……”
“警告，素材尾部產生異化……”
陸川的刀快的如同一道道流光，幾乎在警告響起的那一刻，就將變異組織取了出來。
做完這些後，他的手還放在浪身上，大量的血霧從他的手中湧出，湧入了狼身。
不斷的修複著狼的傷勢。
陸川目前做的是關於查克拉可變異性的實驗。
而這頭巨狼，則是一個有著成為通靈獸資質的變異動物，這在火影世界中還是比較常見的。
“你似乎對這個很熟練，你以前也是實驗者，或者醫生嗎？就像是三忍中的大蛇丸和綱手一樣？或者，這是你在這個世界所得到的能力？”
再不斬有些好奇的問道。
主要是待著太無聊了，而且陸川之前也說過不怕打擾。甚至剛剛做實驗的時候，還有精力操控他的身體，給塚組織的人做出安排。
陸川隨意又取下一塊變異血肉，然後對狼進行了修複，並讓人工智能在打入大劑量的麻醉藥機在，這才回答再不斬的問題，“實驗者……勉強算是吧，醫術的話也算會，不過我曾經的世界，是一個和平的世界，而我因為一些事要去殺人，所以選擇了解刨屍體的方法來練膽，所以對這方麵到還算熟悉。”
“不過那些屍體，嗯……我們世界是叫做大體老師的，屬於生前捐贈遺體的。我的一個同伴，甚至覺得看看就夠了，因為那些屍體經過處理後，根本沒有皮膚，有些人受不了這個。”
“扯遠了，總之這門手藝是練出來了，當初為了不浪費那些屍體，我除了本專業的哲學以外，還攻讀了醫學、化學，畢業後當過一年醫生，不過後來因為擔心一些仇家，還是決定放棄了繼續當醫生，選擇成為了一個無業遊民。”
做手術喜歡嘮叨，哪怕是做實驗也是如此，這是陸川做醫生的時候留下的習慣。
再不斬挑了挑眉道：“看起來你曾經的經曆也很豐富。”
“都還好，不過我記得這跟你說過……嗯，那時你好像不在，不過白知道我曾經的事。”
再不斬聽陸川提到了白，想著他現在應該在樂園之中，不由道：“那個孩子，如今的狀態倒也好，畢竟他不適合當一個忍者，他太容易留手了。不過，白空缺的那一個名額，你又決定了嗎?我知道那個大名，隻是臨時補位的而已。”
“而且這個世界可以成為你目標的應該很少吧。雖然你沒提過，但是我知道，我你肯定是要換下來的。”
陸川看著生命狀態逐漸平穩的巨狼，隨意的道：“還沒想好，以後看情況吧，不過要真說起來，六道仙人是個不錯的選擇，輝夜姬倒是也可以，但我更傾向於十尾。”
“你的胃口還真是夠大啊……不過，倒也符合你的性格。”
再不斬想了想，突然有些不解的道：“雖然伊邪那美要穩定夏目的世界，但是你應該可以召喚伊邪納岐才是，為什麽不選擇把他召喚出來？這樣一來，這個世界對你而言應該很輕鬆才對。”
“底牌，正是因為隱藏起來才被稱為底牌。更何況這次的對手誰知道有什麽手段，這次的任務可是要鏈接世界本源的，雖然阿東他們都說想依靠劇情，獲得影響力然後布置儀式進行連接，但我估計他們應該都有著其他手段。”
“我猜測，樂園對於這種任務應該還有一個評選標準，那就是具備連通世界根源的力量。而沒準伊邪納岐已經被計算入我的戰力之中了，樂園可不是死的，哪怕祂檢測不到伊邪納岐的存在，根據所得到的數據推演，也可以計算出我擁有的力量。而對於區區一個世界來說，關於這方麵，樂園應該不會不告訴對麵，造成信譽上的虧損。”
“畢竟祂們雖然敵對，但都算是一個簽署過多元虛海空間協議的團體成員之一。”
陸川聳聳肩，隨手把手術刀扔到了盤子裏。
然後各種機械臂也離開了狼的身體。
“然我看看，改造的成果如何，我可是以血遁為主體，把宇智波血脈、日向血脈，還有千手一族的血脈都給你融合進去了啊，不要讓我失望……”
看著血脈被改造成大雜燴的狼，陸川露出了有些興奮的神色。
天秤良還是有些遲疑，但是看到陸川掃過來的平靜眼神，他還是住上了嘴，然後告退了，一些細節上的事情，他還需要去處理。
當他走出了大廳，向著地麵倉庫而去的時候，卻發現惠裏在前方站著。他皺了皺眉，問道：“你怎麽在這裏？”
“看看你，畢竟你是個心細的人，不是嗎？”
惠裏微笑道。
這份笑容，比起往日的優雅，更多了一份恬靜，這讓天秤良微微一愣，有些遲疑的道：“你的狀態，似乎……”
“一齋從新改造了我，讓我的靈魂能掌握這具軀體了。不過他也越來越神秘了，自從改造完我，就不讓我在跟著他了。哎，還真是狠心的男人呢……”
惠裏似是哀怨的輕歎了一口氣，但是天秤良卻能注意到這隱藏著的笑意，他搖了搖頭，臉上出現了一些感慨，“你還是這樣。”
聽到惠裏管陸川叫一齋，他便知道，這是真正的惠裏了，那個瘋狂的心智，曾經的陸生一齋隻會讓她管自己叫主人。
“真是……好久不見啊。”
天秤良輕聲道。
惠裏也是露出了一抹輕笑，道：“是啊，好久不見，最近怎麽樣呢？不過僅限於你呢，我雖然陷入瘋狂中，但是我還是記得這些年的事情。”
“是嗎……那這對你，應該是種折磨吧。畢竟一齋大人的血影，都是要進行最血腥之事的……”
“這沒什麽，生前為為他效勞，死後就算化作怪物也無妨，這是我們每一個人的誓言不是嗎？”
惠裏平靜的笑道。
天秤良在袖子中的手，卻微微攥緊，甚至逐漸的指甲刺破了血肉，這份疼痛讓他猛地清醒過來，露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容道：“是啊，確實是如此。不過……惠裏啊，你有沒有發現首領最近的身體有沒有出什麽問題，我感覺他的計劃有些激進了。他曾經跟我說過，塚組織的任務隻是讓那些貴族產生畏懼，並且讓我們的思想給後來者留下啟迪而已。”
“雖然他拿出了很多東西，但我覺得這也無法完全可以抗衡五大忍村，畢竟五大忍村是有著尾獸存在的。如果麵對九個尾獸，我想我們無論是怎樣的力量都無法抗衡。”
惠裏聽完後，陷入了沉默，許久後她才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隻是血遁隻能延長保持身體的活性而已，而一些禁忌的血遁，對身體的危害性也很大。所以他的身體確實可能出了一些問題吧但是良，首領絕對不會領大家走上一條絕路的不是嗎？”
“就像當初，雖然組織的損失很大，但是他依然完成了他想要做的威懾，並且給組織留下了熊之國這條退路。”
天秤良有些複雜的道：“是啊……他永遠是有著後路的，畢竟他是我們所追隨的首領。那麽，我就先離開了，還有一些事情需要我處理。”
……
寂靜的大廳中，陸川閉目養著神，忽然他睜開了眼睛，看見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惠裏，便淡淡的開口道：“見過良了嗎？”
“是的，首領。”
惠裏點點頭，然後平靜的問道：“我不明白您為什麽讓我跟良說您身體不好，難道您的身體真出什麽問題了嗎？”
“……我的身體還不錯。”
陸川搖了搖頭，然後問道：“他的反應是什麽？”
“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寧，應該是擔心您的身體出了問題，畢竟我們的敵人，五大忍村之中，是有著尾獸這種怪物存在的。他有所擔心也是難免。”
“那麽你呢？你對我的計劃有何看法？”
惠裏遲疑了一下，道：“我其實也是這麽認為，不過我覺得您應該還有著一些隱藏的計劃，或許是能對付尾獸的，也或許是另一條退路，就像當年一樣。”
“嗬嗬……像當年一樣嗎？”
陸川隻是輕笑了一下，便不再說話。
惠裏看著重新閉目養神的陸川，忽然開口問道：“首領，良是幸存的組織成員中，最早跟隨你的，您是懷疑他了嗎？就算不考慮他的身份，他的身上也是有著血之咒印存在的，是絕對不會背叛你的。”
“不要想太多，這隻是留一條後路而已，另外，既然你已經複活了，那麽你就跟著良吧，一起處理組織的事物。”
“……是。”
惠裏的身體消失在大廳中後。
陸川則慢慢回想著想到了阿東給他傳來的影像，以及影像最後那些殘缺的片段。
其中有一個畫麵，是天秤良捅穿了身體的惠裏。
還有一個畫麵，則是陸生一齋一個人坐在一塊樹下，渾身都浸染著血，靠著樹幹，閉著眼睛，呼吸逐漸衰弱。
影像最後的這些畫麵，在陸川看來都很有深意。
陸生一齋化為血龍衝向三代目火影的決然，這其中應該夾雜著對於他曾經把希望寄托於波風水門身上卻破滅的怨恨。
而天秤良和陸生一齋似乎死亡的畫麵，則似乎透漏了一個信息，那就是天秤良或許會背叛。
陸川雖然吸收了陸生一齋的記憶，但是對於這些記憶，還是能抱有一個旁觀者的心態的。
當年天秤良主動請戰，卻被陸生一齋選中為後路的人選之一，而惠裏等人的死亡，被他知曉後，他的精神狀態一度崩潰。更是試圖反對過陸生一齋，把惠裏等人轉化為血影。
不過後來，他逐漸從精神崩潰的狀態中走出，盡心盡力的幫助陸生一齋打造新的塚組織。
這是他可能背叛的疑點之一。
第二個則是影像中，陸生一齋所掌握的血霧仙術。
這種力量，他要麽是從大蛇丸那裏搞來的，要麽就是向他一樣，研究天秤良的細胞而掌握了這部分知識。
可是在陸川來到這個時間點之前，陸生一齋是不知道天秤良的情況的。
那麽陸生一齋掌握仙術的時間，應該就是他與大蛇丸合作的前後不久。
在陸生一齋看來，天秤良不可能背叛自己，也沒有機會背叛自己，畢竟他幾乎可以算的上天秤良的老師，但是火影這個世界吧……是有弑師傳統的。
忽然嗤笑一聲，陸川搖了搖頭，不在想這件事。
他閉上眼睛，身體緩緩消散。
陸生一齋的地下實驗室內。
再不斬的身體在正做著實驗的陸川身旁出現，此時的陸川正在操作著一堆複雜的儀器，這都是他從樂園中購買來的，畢竟神屍換來的錢，他不可能都消費在煉金術上。
而且還配備了一個低級人工智能。
此時，陸川正在改造著一隻巨大的狼。
“初步檢測運行中，開始進行能量轉換，選項為檔案庫第71號能量——查克拉，轉化進度1%、2%、3%、4%、5%……100%，可對素材進行深度改造輔助，麻醉進行中……”
“血肉填充開始，同步進行血肉改造，內髒重塑，形態為承載能量型器官，重塑整體神經脈絡，進行整體重改……心髒重塑需要純淨查克拉能量，進行深度純淨中。素材活性狀態良好，素材靈魂穩定……”
一隻隻機械臂，不斷把一些針管插入狼的身體中。
注入了一些藥液，有時又抽出了一些血液，而一個特殊的大針管中，卻是呈裝著查克拉，這種儲存查克拉，並且如同輸藥液一般注入狼體內的技術，讓再不斬的眼中流露出了驚訝。
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儲存查克拉的方式，可是這麽靈活自如卻是罕見了。
“這是什麽高等封印術嗎？”
他忍不住問道。
剛剛用刀取下一些變異組織的陸川，頭也沒回的道：“儲能技術而已，不算什麽罕見的玩意，唯一特殊的知識兼容性好而已。”
如今這個實驗室，已經被陸川徹底的改造，所有的機械臂都是連接在天花板上的。
“警告，素材右腿骨骼產生異化……”
“警告，素材右腿血肉產生異化……”
“警告，素材尾部產生異化……”
陸川的刀快的如同一道道流光，幾乎在警告響起的那一刻，就將變異組織取了出來。
做完這些後，他的手還放在浪身上，大量的血霧從他的手中湧出，湧入了狼身。
不斷的修複著狼的傷勢。
陸川目前做的是關於查克拉可變異性的實驗。
而這頭巨狼，則是一個有著成為通靈獸資質的變異動物，這在火影世界中還是比較常見的。
“你似乎對這個很熟練，你以前也是實驗者，或者醫生嗎？就像是三忍中的大蛇丸和綱手一樣？或者，這是你在這個世界所得到的能力？”
再不斬有些好奇的問道。
主要是待著太無聊了，而且陸川之前也說過不怕打擾。甚至剛剛做實驗的時候，還有精力操控他的身體，給塚組織的人做出安排。
陸川隨意又取下一塊變異血肉，然後對狼進行了修複，並讓人工智能在打入大劑量的麻醉藥機在，這才回答再不斬的問題，“實驗者……勉強算是吧，醫術的話也算會，不過我曾經的世界，是一個和平的世界，而我因為一些事要去殺人，所以選擇了解刨屍體的方法來練膽，所以對這方麵到還算熟悉。”
“不過那些屍體，嗯……我們世界是叫做大體老師的，屬於生前捐贈遺體的。我的一個同伴，甚至覺得看看就夠了，因為那些屍體經過處理後，根本沒有皮膚，有些人受不了這個。”
“扯遠了，總之這門手藝是練出來了，當初為了不浪費那些屍體，我除了本專業的哲學以外，還攻讀了醫學、化學，畢業後當過一年醫生，不過後來因為擔心一些仇家，還是決定放棄了繼續當醫生，選擇成為了一個無業遊民。”
做手術喜歡嘮叨，哪怕是做實驗也是如此，這是陸川做醫生的時候留下的習慣。
再不斬挑了挑眉道：“看起來你曾經的經曆也很豐富。”
“都還好，不過我記得這跟你說過……嗯，那時你好像不在，不過白知道我曾經的事。”
再不斬聽陸川提到了白，想著他現在應該在樂園之中，不由道：“那個孩子，如今的狀態倒也好，畢竟他不適合當一個忍者，他太容易留手了。不過，白空缺的那一個名額，你又決定了嗎?我知道那個大名，隻是臨時補位的而已。”
“而且這個世界可以成為你目標的應該很少吧。雖然你沒提過，但是我知道，我你肯定是要換下來的。”
陸川看著生命狀態逐漸平穩的巨狼，隨意的道：“還沒想好，以後看情況吧，不過要真說起來，六道仙人是個不錯的選擇，輝夜姬倒是也可以，但我更傾向於十尾。”
“你的胃口還真是夠大啊……不過，倒也符合你的性格。”
再不斬想了想，突然有些不解的道：“雖然伊邪那美要穩定夏目的世界，但是你應該可以召喚伊邪納岐才是，為什麽不選擇把他召喚出來？這樣一來，這個世界對你而言應該很輕鬆才對。”
“底牌，正是因為隱藏起來才被稱為底牌。更何況這次的對手誰知道有什麽手段，這次的任務可是要鏈接世界本源的，雖然阿東他們都說想依靠劇情，獲得影響力然後布置儀式進行連接，但我估計他們應該都有著其他手段。”
“我猜測，樂園對於這種任務應該還有一個評選標準，那就是具備連通世界根源的力量。而沒準伊邪納岐已經被計算入我的戰力之中了，樂園可不是死的，哪怕祂檢測不到伊邪納岐的存在，根據所得到的數據推演，也可以計算出我擁有的力量。而對於區區一個世界來說，關於這方麵，樂園應該不會不告訴對麵，造成信譽上的虧損。”
“畢竟祂們雖然敵對，但都算是一個簽署過多元虛海空間協議的團體成員之一。”
陸川聳聳肩，隨手把手術刀扔到了盤子裏。
然後各種機械臂也離開了狼的身體。
“然我看看，改造的成果如何，我可是以血遁為主體，把宇智波血脈、日向血脈，還有千手一族的血脈都給你融合進去了啊，不要讓我失望……”
看著血脈被改造成大雜燴的狼，陸川露出了有些興奮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