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劍中的我忽然感覺心刺痛了一下,我奇怪得摸著胸口,我沒有心,怎麽可能會心痛?停下打坐就想起小東西,這個小東西,我明明就沒有心,卻為了他躲進了這銀煞劍中,真是造化弄人。我討厭的甩了下腦袋,頭好疼,歎了口氣,繼續打坐。


    曉東劃傷了自己的手臂,竟感覺到某種詭異的舒適感,睡了李清走後的第一個覺。


    第二天醒來,曉東看著手臂,那道傷口因為沒有很好的治理一下,比昨天看上去還猙獰,肉向外翻開,沒有血色,慘白慘白的。摸了下傷口,“哥哥,嘿嘿”曉東的眼睛裏盡是瘋狂,然後又用匕首傷口邊上再劃上一道,繼續吮吸其中的血,閉上眼睛露出飄飄然的感覺,仿佛一點痛覺都沒有。把血吸幹淨後沒有上藥,把袖子放下讓人打水洗漱,沒有一點手受傷的遲鈍感,手臂上的痛覺讓心裏的痛好像少了些。


    花綰今天很高興,主子今天很明顯是睡了一晚上,不像前幾天,每天晚上都幾乎沒休息,讓她很擔心主子的身體吃不消。可是今天看到主子開始休息了,她認為這是好現象,說明主子可能在慢慢得忘掉那個人,對於那個人,花綰一直很嫉妒,主子把他深深得藏在心裏,可是那個人卻不愛主子。那個人根本不值得主子去愛,可是,主子卻偏偏隻愛他,花綰想到這裏,一鞭子把身邊的一顆茶樹給打爛了,讓不遠處的仆從來收拾下,整整袖子繼續幹自己的事去了。


    今天,由鄭炎向閻鬼樓第二層開始攻擊了,鄭炎帶著後麵的人向閻鬼樓走去,柳文澤和風雄跟在身邊,柳文澤給來的人沒人製了一顆解毒丸,讓他們好生感謝柳文澤。


    “風兄,柳兄,你們覺得這次會不會有詐,我們這麽大張旗鼓得來剿滅閻鬼樓,可是閻鬼樓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是不是很奇怪?”鄭炎對著他們說出自己的疑惑。


    “鄭兄,確實有點奇怪,可是哪裏奇怪卻又說不上來。”風雄撓撓腦袋,有些煩躁,總感覺有什麽東西再前麵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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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確實,我們進來這麽久就也不見閻鬼樓有什麽動靜,他們肯定有什麽陰謀,哎,等等,這裏我們剛剛是不是經過了?”柳文澤忽然看著地上的一顆石頭,這顆石頭剛剛明明看到過,可是現在又看到了,這肯定是中了什麽陣法。


    “什麽!”鄭炎大驚得看著柳文澤,然後仔細看看周圍,確實這景色熟悉得很,之前以為是山中景象是大同小異,所以沒去在意這些,沒想到這是在繞圈子。


    “看樣子這是陣法,鄭兄,風兄,這麽厲害的陣法,我估計應該是三長老出手了。”柳文澤有些擔心,雖然他平時也看看陣法,可是隻能打發一些小陣法了,這三長老可是陣法中的佼佼者啊,而且這裏都沒有會陣法的。


    “依柳兄看,該如何是好??”鄭炎看著柳文澤,這陣法之事,我和風雄一點也不懂。


    “鄭兄,我陣法也不算很懂,隻能說略有涉獵,這三長老的陣法,我真的說不定。”柳文澤有些為難得說。


    “這個。。。”鄭炎也有些為難了,閻鬼樓的長老,肯定不是簡單的人。


    “那你們在此地修整修整,我去去就回。”說完鄭炎用自己的獨門步法離開了這個地方,他想去看看其他的地方,看看能有沒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他腳程很快,如果所以人一起走,可能需要一個半時辰才能走完這些陣法,可是他一個人隻需要半個時辰。


    等鄭炎再次轉回來的時候,是半個時辰後了。


    “鄭兄,怎麽樣?”


    “鄭兄,有沒有發現什麽不同之處??”柳文澤有些著急,他不想在這裏耽誤太長時間,他還有其他的事需要辦,明天晚上就是小焱的生辰,他想回去給他慶生。本來以為昨天j可以出發的,沒想到丐幫失敗了,拖了一天,而今天看樣子又需要拖時間,柳文澤著急的走來走去。


    “我看不出有什麽不同的,一路上我都仔細得看了,根本沒有什麽奇特之處。”鄭炎沮喪得低著頭。


    “這。。。。唉”風雄也歎了口氣,他就是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哪會這些精細的活兒。


    “各位,看這樣子,已經到中午了,為了應付突如其來的事,還是先用餐保持體力吧。”鄭炎看著自己的和風雄的手下,已經有些意誌消沉了,如果碰到突然襲擊,可能連抵擋都不行。


    “恩,好,兄弟們,我們合作了這麽久,該有的默契還是有的,一部分人去打獵,一部分人去準備開火。”風雄對著後麵的人說。


    “好,我們是打獵吧。”


    “恩,我這邊去起火。”


    各自分工合作,一個時辰後用過餐後,弟子們總算打起了精神。


    “鄭兄,是陣法,就一定會有陣眼,而且在這陣中,隻要我們仔細找,一定可以找到的。”


    “兄弟們,我們再加把油,一起來查一查,到底哪裏是特殊的,那就是陣眼,我們就可以破陣了。”鄭炎對著他們說。


    “好,找陣眼,找陣眼。”他們開始一圈圈得走來走去,因為需要更仔細,走完一圈需要兩個時辰了,終於在光線徹底沒有之前,找到特殊的地方,兩棵樹,兩顆不引人注意的半人高的小樹,不,應該說是一棵樹,因為有一棵是這個陣法所演變出來的,兩棵樹一棵在外麵,一棵藏在旁邊的樹叢中,讓人難以發現,這還是一個弟子心細,注意到了。柳文澤把這棵樹給毀了,前麵忽然改變了,密密麻麻的小樹堆變成了一條有人走過的小道。


    柳文澤、鄭炎和風雄高興得看了一眼,“終於把這個鬼陣給破了,真是太麻煩了這些,看看現在,都這麽晚了,還怎麽走啊。”風雄受不了得說。


    鄭炎也看了下頭上被樹頂遮到的天空,現在光線已經徹底沒有了,各種夜行生物已經慢慢得露出了猙獰的麵目,蟲子的鳴叫聲不知何時已經停了,這樣趕路下去可不行:“看來今天是去不了閻鬼樓了,在深林中本來就很危險,何況現在一下午都沒有休息過,今天在休息一晚,明天再去閻鬼樓。”鄭炎下令休息,和中午一樣,在這個地方休息,過一夜,安排好人守夜,鄭炎、風雄和柳文澤坐在一起商量明天的活動。


    “剛剛破了閻鬼樓的陣,他們應該還沒這麽容易設了其他的陷阱。”鄭炎如此猜測。


    “我也覺得,今天的陣法其實很粗糙,如果給他更多的時間來布置,估計用別說一天,三天都不一定破得了,所以他們現在應該沒有什麽時間來設置其他的陷阱。”柳文澤根據今天的觀察說出自己的猜測。


    “好,明天我們就直接衝上去,把這幫龜孫子滅幹淨了。”風雄聽到他們這麽說,很是高興得說。


    “恩,那就這麽說定了,我先去休息了,風兄,醜時我來接替你守夜,柳兄就直接休息吧。”說完就找了棵樹,靠在上麵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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