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見他不語,歎了口氣,繼續說道:“你我性格不合,走到今天這一步,大家都很累。我也不想再這樣下去了,離開對我們來說都是解脫。”


    何雨柱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他艱難地說道:“你……真的決定了?”


    婁曉娥點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是的,我已經考慮很久了。”


    何雨柱沉默了許久,仿佛在權衡著什麽,最終,他長歎一聲,語氣中帶著深深的無奈和疲憊:“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我也不再強求。希望你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話雖如此,但何雨柱的心裏卻充滿了失落和痛苦。他看著婁曉娥那張陌生的臉,仿佛第一次真正認識到他們之間的距離是如此遙遠,遙遠到再也無法彌合。


    何雨柱回到自己的房間,腦海中一片混亂,心中更是充滿了矛盾的情緒。他知道,婁曉娥的決定已經做出,而自己再怎麽努力挽回也無濟於事。盡管如此,他的心裏依然充滿了不甘與痛苦。想著這些年來的點滴,他忍不住感到一種深深的挫敗感:他始終沒能成為一個讓她滿意的丈夫。


    夜深人靜,何雨柱獨自坐在床邊,回想著和婁曉娥的每一次爭吵、每一聲冷言冷語。他感到一股難以形容的失落與痛苦,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一點點崩塌。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就這樣讓婁曉娥離開,不為別的,隻為他內心的那一絲未曾熄滅的希望。何雨柱帶著沉重的心情去看望了院子裏的聾老太太。這位老人一向待他如同親生兒子一般,對他和婁曉娥的婚姻也充滿了關心和期望。聾老太太雖然耳朵聽不清楚,但她的心裏卻比任何人都明白,何雨柱在這個家中的付出和忍耐。


    見到何雨柱神情落寞,聾老太太便察覺到他心中有事,便用手勢比劃著詢問:“柱子,發生什麽了?怎麽悶悶不樂的?心裏想著是否應該把事情告訴她。可他又不想讓老人家擔心,便隻說了一句:“老太太,婁曉娥她……她要走了。”


    聾老太太一聽,立刻變得緊張起來,她用那雙渾濁的眼睛盯著何雨柱,焦急地打著手勢:“怎麽會這樣?是不是你們又吵架了?你去勸勸她,別讓她走啊!”


    何雨柱感到心中一陣酸楚,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勸不動她,老太太,她心意已決。我不知道該怎麽辦,隻想再試最後一次。”


    聾老太太看到何雨柱如此絕望,心裏也感到一陣難過。她雖然耳聾,但心裏明白,這個家裏少了婁曉娥就會失去太多。老人拉住何雨柱的手,用力地拍了拍,示意他帶她去找婁曉娥。


    何雨柱愣了一下,心裏有些猶豫。他不知道帶聾老太太去找婁曉娥會不會有效,但此時此刻,他願意抓住任何一絲可能。他點點頭,扶著聾老太太起身,決定帶她去和婁曉娥談一談。


    一路上,何雨柱的心情既緊張又複雜。他不知道這次見麵會不會讓事情變得更好,還是更加糟糕。聾老太太步履蹣跚,但她的眼神中卻透出一股堅定,仿佛認定了她的到來能夠挽回這段婚姻。


    到了家門口,敲了敲門。裏麵傳來婁曉娥的聲音:“誰啊?”


    “是我,老太太也來了。”何雨柱的聲音有些低沉。


    門開了,婁曉娥站在門口,看到聾老太太時顯得有些意外。她的表情複雜,似乎在思索何雨柱帶老人來的用意。盡管她心中早有決定,但麵對這位年邁的老人,還是有些不忍心。


    “婁曉娥,老太太想和你說幾句話。”何雨柱輕聲說道。


    婁曉娥點點頭,扶著聾老太太進了屋子。聾老太太坐下後,抓住婁曉娥的手,眼中滿是慈愛和期待。她用手勢比劃著,何雨柱在一旁翻譯:“老太太想說,曉娥,柱子他很愛你,他一直在為這個家努力,希望你能再給他一次機會。”


    婁曉娥聽後,沉默了片刻,目光中閃過一絲掙紮。她心裏明白,聾老太太對自己一直很好,而她也確實不願看到老人傷心。但她心中的冷漠和決絕依然占據了主導,最終她輕輕抽回了自己的手,歎了口氣:“老太太,我知道您是為我們好,但我和何雨柱真的不合適。我們在一起隻會彼此傷害,還是分開對大家都好。心裏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疼痛。他知道婁曉娥已經下定了決心,但他依然希望能夠挽回這一切。他的目光在婁曉娥和聾老太太之間來回徘徊,最後低聲說道:“曉娥,如果你真的要走,至少告訴我原因,為什麽我們會走到今天這一步?直視著何雨柱的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柱子,我們根本不是一路人。你喜歡這個四合院,喜歡這些鄰裏鄰居,喜歡這種生活,但我不是。我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被困在這裏,我想要更多的自由和選擇。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因為誰對誰錯,而是我們不合適。”


    聾老太太聽不清楚她們的對話,但她從婁曉娥的表情中看出了決絕。她握住何雨柱的手,輕輕拍了拍,仿佛在安慰他。


    何雨柱感到一陣無力,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再說服婁曉娥改變主意。他的心中充滿了痛苦和失落,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茫然。他不知道沒有婁曉娥的日子會是什麽樣子,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適應這樣的生活。


    最終,何雨柱低下頭,輕輕說道:“好吧,曉娥,我尊重你的決定。但不管你走到哪裏,記住四合院永遠是你的家,老太太和我都會在這裏等你。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感。她沒有再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進了房間。何雨柱知道,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這樣平靜地對話,而他的心中依然充滿了無法言喻的痛楚。


    他扶著聾老太太離開了房間,走出門口時,何雨柱感到一陣寒意。他知道,婁曉娥的離開已經成為不可避免的事實,而他所能做的,隻有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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