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府


    自端午過後,蔣虎一直沒日沒夜的借酒消愁。


    他對柔則是真愛。


    初次見麵,柔則被他咄咄逼人的目光看的害羞,低頭微微一笑,似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那一幕,一直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裏。


    她是那麽的柔弱,那麽的纖細。


    他還趁她背對著他時,偷偷比過她的腰,好像他一掌便能覆蓋。


    他多次幻想過,成親之後,他們二人該有多甜蜜。


    可現實無情,她家瞧不上自己。


    本來今年二人就該成親,烏拉那拉氏卻推三阻四。


    怪他沒出息,早知如此,當時何必留戀她,早早斷了這門親事好了,也不至於淪落到人人嘲笑、人人議論的局麵。


    蔣虎氣憤的把手中喝空的酒壇向遠處擲去,既然瞧不上他家,為什麽還要和他家定下婚約!


    攀龍附鳳,沒有錯,他能理解,誰不想往高處爬呢。


    就是他自己,也想往上升啊。


    可千不該萬不該,不該騎驢找馬,拿他們蔣家,當一塊兒墊腳的石頭。


    壇子砸在地上,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蔣虎毫不在意,我行我素的再拿一壇酒,仰頭張開大口,狠狠地吞著上方流下的酒水。


    一壇又一壇,再拿下一個時卻發現全都空了。


    “劉大,拿酒來!”


    “劉大!”


    蔣虎叫了半天,卻沒人搭理。


    醉醺醺的腦袋晃了晃,終於想起,剛剛劉大好像說有貴客要來,出門看看情況去了。


    這時一道沉穩的男聲在他身側響起,“給”,並遞過來一壇酒。


    蔣虎仰頭看去,迎著刺眼的日光,看不清來人的臉。


    “你,你誰啊?”


    蔣虎大著舌頭問,語氣不耐,這人擋著他光了。


    來人正是四阿哥。


    他身後跟著劉大。


    劉大一看蔣虎說話那麽衝,立馬夾在二人中間,低頭對著蔣虎說,“小將軍,這位是宮裏來的四阿哥。”


    四阿哥揮揮手,“哎,什麽四阿哥,我隻是和蔣小將軍一樣,被人坑的可憐人罷了。”


    蔣虎反應過來,原來他就是四阿哥,柔則在宮裏找的下一家。


    “你來幹什麽,嘲笑我嗎?”


    蔣虎瞪圓了眼睛,隻要四阿哥說的一句話不對味兒,就要大發脾氣。


    四阿哥對他的怒火視而不見,學著蔣虎一樣坐在地上,遞給他一壇酒,自己又拆了一壇,不和他廢話,“喝!”


    說完自己就咕嘟咕嘟開始灌。


    蔣虎一看他喝的那麽猛,自己也不能輸啊,也開始往自己嘴裏灌。


    “嗝,柔則那個女人太壞了!她竟然算計我!”


    “嗚嗚嗚,她就是很壞,我對她那麽好她竟然還看不上我!”


    “兄弟你不知道,她把我兄弟們都勾引了一遍啊,就我蠢,被她坑著了,不得不對她負責。”


    “你更不知道,現在外界都傳我是綠毛王八嗚嗚嗚。”


    二人提到傷心處,互相抱頭痛哭,譴責柔則不地道。


    俗話說,煙開路,酒搭橋。尤其男人之間,往往用酒來交心。


    從現在起,四阿哥和蔣虎就是喝過酒的關係了。


    四阿哥和他吐槽完柔則,就開始講竹息。


    “我喜歡的人,你不知道她有多好,全天下所有女人加在一起都不如她一個。”


    從竹息在衣食住行方麵對他的操心,到竹息對他的各種維護,還有竹息平日裏對他多麽溫柔……


    講著講著,四阿哥熱淚盈眶,一回首,原來竹息為自己付出了那麽多。


    “她在我眼裏,就是天下最好的那一個!”


    蔣虎看的真切,四阿哥是真的喜歡他口中那個竹息。


    因為曾經,他也是用這種眼神想著柔則的。


    蔣虎心中失落,四阿哥又拋出一句話,


    “我們還有了一個親生骨肉,不知道是個阿哥還是格格,最好是個格格吧,像她額娘一樣。”


    四阿哥說起來竹息和孩子,語氣甜蜜蜜的,自覺已到人生巔峰。


    蔣虎瞪了他一眼,又塞給他一壇酒,“多喝酒,少廢話。”


    少在他這個孤家寡人麵前秀恩愛。


    四阿哥也不惱,繼續絮絮叨叨的說著他對孩子的暢想。


    蔣虎聽的羨慕極了,那麽好的女人他也想要,可惜他沒碰見。


    他羨慕的眼神,四阿哥當然接收到了,心裏那是一個得意,講起竹息和孩子來更起勁了,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蔣虎聽著耳邊這人叭叭叭個不停,簡直和蚊子一樣煩人。


    可心裏的鬱氣,不知不覺之間散去不少。


    人還是要往前看啊,說不定就有個好女人在前方等著他呢。


    一個柔則,不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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