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怎麽聽全…那女子說…五日後…晚上…青竹林…”


    他轉了轉眼珠,又道:“還說…有什麽藥…”


    袁由楓撇了撇嘴,“我隻聽到了這些,再沒有其他了。”


    “……”


    他揉揉眉心,侃侃道:“我呢,嚴重懷疑是這個雪國女將時疫傳到了軍營,畢竟她一來,第二天就有兩名士兵染上時疫,你要是想查的話,就去找她吧。”


    “現在,我能走了嗎!?”


    ……


    阿律深自顧自的琢磨,沒有回答袁由楓的問題。


    他們的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五日後!?青竹林!?


    那不就是今晚的事!!


    ……


    阿律深雙手環胸,慢慢開口:“你最好不是在撒謊,否則…你會死的很難看!!”


    “我的話句句屬實,你要是不信,大可去青竹林一探究竟!”


    袁由楓的鼻翼微微擴張了些,眉頭輕挑,“正好,今晚就是他們再次見麵的日子!”


    見他說得自信,阿律深的顧慮也消了些。


    袁由楓再次試探性的問道:“我…可以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嗎?”


    阿律深搖了搖頭,他將野狼拴在門上,“急什麽?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裏待著吧,要是敢鬧騰,腿給你打折!!”


    袁由楓望著他的背影,吼道:“這裏荒郊野嶺的,你要餓死我啊?!”


    “放心,你死不了,”阿律深鎖上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


    袁由楓盯著緊閉的木門,不再大喊大叫,他靠在柱子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紈絝子弟不好當啊!!


    這幾天,他就沒有睡過安穩覺。


    自己這是接了個挨打的任務啊!


    ————


    傍晚時分。


    霽月行客棧內。


    沈景漓支著下巴,趴在窗前:“你說…他真的會來嗎?”


    “會。”秦夜玦從身後抱緊她。


    見懷中的人不僅憂心忡忡,還發起了呆,秦夜玦輕輕的掐了一下她腰間上的軟肉。


    “你別捏人!好癢!!”沈景漓思緒回籠,她剛轉身,秦夜玦的眼神就開始變得熾熱。


    他的喉結微動,目光鎖定在沈景漓的唇瓣上,沈景漓汗顏,趕緊伸手捂住他的嘴。


    “喂!你好歹克製一點嘛,再這樣親下去,遲早變香腸嘴!”


    秦夜玦沒有親成功,就更加心癢難耐了,他握住沈景漓的手,說道:“那我輕點。”


    “……”


    他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難接…


    “那我開始了。”


    “不行不行!!”


    聽到敏感詞,秦夜玦的眸色逐漸變得晦暗不明,他湊近了說:“漓兒,你越說我不行,我就越想證明。”


    “別鬧…”


    “我隻鬧你。”


    ……


    “唔…!!”


    秦夜玦這次親的很溫柔,一手輕撫她的臉頰,另一隻手則圈住了她的腰肢。


    這次,沈景漓沒有選擇閉眼,她看秦夜玦吻的認真且專注,心底滋生出一絲甜意。


    ……


    輕柔的吸吮惹的沈景漓渾身酥麻,她鬼使神差的環上了秦夜玦的脖頸。


    沈景漓的觸碰使得秦夜玦呼吸一促,動作也不似剛剛那般柔緩了。


    舌尖熟練的撬開沈景漓的牙關,炙熱如火的氣息席卷著她的感官。


    “輕點…唔…”


    “唔。。”


    “秦…唔…”


    ……


    沈景漓掙紮過甚,秦夜玦這才戀戀不舍的鬆開她,二人鼻尖相抵,氣氛變得曖昧。


    秦夜玦的眼神繾綣,說出來的話極具魅惑,“我可以輕點,但漓兒要試著回應我…”


    “!!!!!!!”


    她指尖微顫,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見沈景漓沉默不說話,秦夜玦繼續道:“慢慢來,我教你。”


    “……”


    他用指腹輕輕地摩挲著沈景漓的唇畔,眸光幽深:“漓兒,就滿足我這一次。”


    “好不好?”


    “……”


    好像每次與秦夜玦接吻,自己都沒有回應過他,既然他都這般懇求了,就順他的意吧。


    沈景漓的睫毛微微顫,她紅著臉應道:“好…”


    說完,沈景漓深吸一口氣,緩緩闔上眼,在她剛要覆上秦夜玦的唇時,就感覺頭頂上有異物感。


    她一動不敢動,顫聲道:“什…什麽東西!?怎麽還會動…”


    秦夜玦沉著臉將這隻煞風景的信鴿抓起,他微微用力,信鴿發出絕望的叫聲。


    “咯!?”


    “咯咯…??”


    沈景漓見秦夜玦的麵色陰沉可怖,她趕緊按住秦夜玦的手臂,柔聲勸道:“阿玦…別衝動,我們先看看信鴿帶來的消息。”


    秦夜玦鬆手,將信鴿腿上的信紙取了下來,他打開就看了一眼,便合上了。


    沈景漓詫異:“一目十行啊你!?”


    他在沈景漓唇邊輕啄一口,笑道:“傻樣。”


    秦夜玦先把不懂事的信鴿放飛,而後,又將沈景漓打橫抱起,緩步朝床榻上走去。


    “信上說了什麽?”


    “先親。”


    沈景漓微微蹙眉,搖了搖頭:“我要先聽!”


    “……”


    秦夜玦將沈景漓放在床榻上,就迫不及待的壓了下去,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我們繼續吧。”


    “????????”


    此時的沈景漓,對信紙上的內容極其好奇,哪還有心思想親親的事。


    “你先告訴我嘛。”


    “………”


    秦夜玦心中萬般無奈,沈景漓好不容易才點頭同意回應他的事,關鍵時刻,居然被一隻鳥給打斷了!!


    什麽時候來不行,偏偏選這個節點!


    沈景漓伸手戳了戳秦夜玦冷峻的臉龐,糯聲道:“阿玦,好不好嘛…”


    “我想聽…我要聽…”


    “……”


    秦夜玦無聲的歎了一口氣,他哪裏招架的住沈景漓這般撒嬌,隻好乖乖投降。


    他揉了揉沈景漓的小腦袋瓜,“好。”


    沈景漓歡呼雀躍道:“阿玦你真好,快說快說!!”


    秦夜玦:“偷稅之人名叫呂梁,此時人還在大淵的牢房中,裘直在阿律深府上看到的那名男子,是他的孿生哥哥…呂棟。”


    沈景漓疑惑道:“這個呂梁是桑族的人嗎?他…為什麽要來大淵開店鋪啊?還偷稅被抓了。”


    種種事跡太過於蹊蹺,沈景漓百思不得其解:“我怎麽感覺…這裏頭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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