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奈明月在基地酒吧,喝著溫熱的可可,品嚐著舌尖的苦澀。


    安室透接到諸星大的信息後也來到酒吧,看到夢奈明月孤獨地一個人坐在酒吧的吧台區,一個年長的酒保站在夢奈明月麵前擦拭著各種杯子,看似是在保護,但實則是在監督。


    安室透走過去,就看到一隻神情低落的小灰兔子,心想:孩子就是孩子,看到別人過生日也會不開心吧,畢竟我們把她的生日忘記了。不過這也是一個好機會。


    安室透拉開夢奈明月身邊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萊伊說家裏在弄生日宴會,但你不願意參加,讓我過來看看。還說聽說前幾天是你的生日,不知道我這個遲來的禮物是否和你的心意?”


    安室透從懷裏拿出一個小巧精致的盒子,盒子上綁著漂亮的綢帶,看樣子是被認真準備過的,而非臨時起意的。


    夢奈明月看著遞過來的盒子,沒有接,繼續喝著可可。


    “安室先生你是討好我嗎?”


    “送份遲來的生日禮物就算討好你嗎?那我試著討好一下。”


    安室透見夢奈明月不接,便把禮物放在了吧台上。


    “安室先生你知道嗎?我出生前,父親死於一場大火。我剛出生,母親便跟隨父親上吊自殺。我被丟棄在實驗室,輾轉在各個實驗員手裏,我都不記得這副身體被做了多少實驗。出生的那天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場悲劇痛苦的開端。”


    夢奈明月笑盈盈的喝著可可,嘴裏卻說著冰冷的話語。


    一時間,安室透並不知道怎麽繼續這個話題聊下去了,也明白了萊伊為什麽突然來電話拜托他來酒吧看看。


    思考半晌後,安室透還是遵循內心說了這樣一句話:“我能怎麽幫你嗎?”


    “請我喝一杯波本威士忌吧~”夢奈明月看著一臉陰鬱的安室透說。


    安室透微微一愣,怎麽想也沒想到這個要求,目光陰沉故作凶狠的說:“怎麽算你也沒到喝酒的年齡吧,還是可可更適合你。”


    “咱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嗎?你幫我弄到,我可以回答你三個你想知道的問題哦。”夢奈明月伸出三根手指。


    “唉,服了你了。”


    安室透心想:如果能早點完成任務,用一些手段也未嚐不可。隻是喝酒而已,拿到不給喝也是可以的吧。


    安室透準備向麵前的酒保要酒。


    “誒!他不行,去那邊,找那個最年輕的,凶狠點,一定要幫我要到哦~”夢奈明月拉著安室透的袖子,指著最遠端的那個酒保說。


    安室透不明所以,但是還是按照夢奈明月說的去做了。


    然而返回的時候,夢奈明月看到安室透手上拿著的兩杯可可,泄氣的趴在桌子上。


    “你也失敗了呀~”


    安室透看著夢奈明月說:“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不過據說某人有搶奪別人酒的習慣,所以我隻能拿到可可,禮物真的不看看嗎?”


    夢奈明月戳了戳禮物的小盒子,說:“如果裏麵沒有監聽器和定位器的話,我真的會考慮收下的,不過你的安全屋地址也暴露給我了哦,不介意的話,下次我放點小東西進去。”


    安室透將可可放在桌上,坐回椅子上後說:


    “放監聽和定位隻是想防止上次你被綁架這種事情發生,可能我技術不過關吧,當時捕獲你手機信號斷斷續續的,有時候都消失掉了,所以想了個這個辦法,畢竟很多時候沒辦法和那些條子們見麵。”


    夢奈明月直起身子,紫色的眼眸對上黑皮金毛那紫灰色的眸子,認真的說:


    “波本,不管你到底出發點是怎樣的,這種東西千萬別往我這放,被別人知道,你可能要去審訊室的哦。”


    安室透無奈的攤攤手說:“唉,看來你可是被你的監護人看得很緊。”


    明月拿起可可,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似乎在和誰生著悶氣。喝完一杯可可,明月打了一個飽嗝,那雙紫眸帶著笑意看著安室透說:


    “你可以試試哦,放個定位器,看看有什麽後果哦,說不定那個結局還是我期待的呐。”


    安室透把禮物收起來,一本正經的說:“看來這個禮物並不適合你,下一次送你一個合適的禮物。”


    “哎呀,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哦。”明月笑盈盈的說。


    安室透雖然覺得目的被人識破了,但看到明月開心起來也就回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一臉被你識破了,我認輸的態度。


    同樣也對明月的能力警惕起來,因為那禮物的確是有監聽和跟蹤的,而且避免發生意外,安室透也慶幸沒有用公安那邊的設備,而是選用了安全屋裏的,否則估計後果真的很嚴重,以後和夢奈明月相處要小心了。


    安室透也拿起可可喝了一口,心裏卻在思索:明月是怎麽知道有監聽和定位器的,難不成是剛才把我支走時候打開看到了?不對,綢帶的係法還是和之前一樣,而且這種綢帶隻要稍微壓褶都會有很明顯的痕跡,她究竟是怎麽發現的?


    就在安室透思考的時候,一位金發女子端著一杯紫色的葡萄酒走了過來。


    來的人不是別人,真是易容後的莎朗·溫亞德,也是千麵魔女——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將紫色葡萄酒放在了夢奈明月麵前,斜靠在吧台上說:“很抱歉哦,你也知道的,那幾天我會很不舒服的。”


    “我知道的,姐姐,你不必專程來提醒我。”


    夢奈明月拿起那杯酒,搖晃著高腳杯中那純紫色的液體,嗅著那有著甘草和薄荷的混合香氣,連同那雙紫色的眸子也慢慢冷淡了下來,好似一架沒有感情隻會殺人的機器。


    貝爾摩德看到這樣的夢奈明月心驚肉跳,嘴上卻說:“走吧,帶你去兜風,你來到這裏並沒有好好逛逛吧,而且琴酒那家夥根本不會帶孩子。”


    夢奈明月放下手中搖晃的酒杯,起身說:“不了,我去實驗基地一趟。”


    貝爾摩德想拉住夢奈明月的肩膀,卻被夢奈明月躲開了。


    “princess,如果當年我不把你丟給那姐妹倆,你也許跟我會更親近一點吧。”


    “也許吧,my favorite sister。”


    夢奈明月那雙冰冷的紫眸看向貝爾摩德,貝爾摩德原本想再次拉住的手一頓,收了回來。夢奈明月離開了酒吧。


    靠在吧台上的貝爾摩德點了一隻女士香煙,淡淡的吸了一口,拉出椅子坐下,向酒保要了一杯雪莉酒,看著身邊的黑皮金毛,而黑皮金毛卻看著夢奈明月離開的背影。


    “你似乎在擔心她?不過看起來你像是新人?”貝爾摩德開口。


    黑皮金毛的安室透收回視線看向貝爾摩德說:“波本,新人,不知道這位美女怎麽稱呼?”


    貝爾摩德淺嚐了一口雪莉酒,細膩的甜美在口腔中蕩漾開來:“貝爾摩德,不過你是朗姆手下的?”


    “嗯,是吧,不知道千麵魔女現在的這個樣貌是真實的嗎?”安室透繼續喝著可可,帶著微微苦味的可可。


    “你猜。”


    貝爾摩德說罷,整個酒吧突然安靜了,酒吧門口進來兩個黑衣男人,一個身材高挑,帶著禮帽,一個略胖帶著墨鏡。


    毫無疑問琴酒和伏特加來了,琴酒看到了貝爾摩德,便問:“那兔崽子呢?”


    “你問明月啊,她去實驗基地了。”貝爾摩德繼續喝著杯中的雪莉酒。


    琴酒看到吧台上那杯紫色的葡萄酒,很不滿意的說:“嘖,又來刺激她,就不怕兔子急了還咬人。”


    “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總有人想用這些方法控製,卻不知道有些人卻像沙子一樣,握的越緊,流走的也越快。”貝爾摩德也督了一眼桌上的紫色葡萄酒。


    “對了,那個繼承人有消息了嗎?”


    “你還不知道啊。”貝爾摩德喝光手裏的雪莉酒。


    “那位繼承人不是一直在國外各個分部嗎?之前傳過來一份資料後就沒有下文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興許她那天就會告訴你了。”貝爾摩德覺得現在的琴酒很有意思。


    然而琴酒知道貝爾摩德這個秘密主義,也沒期望從她嘴裏問出什麽,不過可以肯定一點是貝爾摩德似乎知道繼承人是誰。


    琴酒嘴角微微勾起:“兔崽子那三年在哪了?”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其實你要是現在去查,估計她以前的信息很多都看不到了。”


    琴酒雙眼微眯,“他們想做什麽?”


    “不清楚啊,不過我還要回美國去了,就不和你們聊了。下次再見可愛的波本。”


    貝爾摩德起身離開,琴酒看了一眼桌子上那紫色液體,帶著伏特加走了。


    酒保顫巍巍的過來收杯子,安室透搶先在酒保收之前,拿起那紫色液體搖了搖聞了聞。


    酒保一臉驚恐的問:“你要喝嗎?”


    “不了,謝謝,我隻是好奇這是什麽酒。”安室透看著已經戰栗不止的酒保說。


    那名酒保深呼吸了幾下後,緩緩說:“梅洛葡萄酒,某些程度算一種禁忌,建議不要點,也不要嚐試。”


    “啊,這樣啊,謝謝。”安室透把酒杯放下,酒保收回。


    安室透心想:merlot嗎?那是不是你的代號呢?明月。組織除了boss還有繼承人,繼承人是誰?三年又是指的哪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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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預告:冰箱裏消失的三明治,被留下的紙條,預示著身份是否即將被揭曉?


    提示:黑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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