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每天都是枯燥的基礎練習。


    “……朝倉姐……那個。”自從劍心被比古清十郎收為徒弟的一個月以來別說是劍了他連樹枝都沒有機會去摸。


    “嗯?”


    朝倉七實沒有去看劍心,她目視前方做著和他相同的練習。


    這些最基本的體能和肌肉練習,七實已經做了有一年多了,但是比古依舊不怎麽滿意。


    “那個,什麽時候師傅他才會教我劍術。”


    “已經在教了呀。”


    七實說。


    “可是,劍……”


    “劍呀……”


    風吹山林,今天比古清十郎還是沒有出麵指導劍心。


    “劍心,你知道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七實最開始的時候也曾有過同現在的劍心相同的疑問,而且因為她自己的天賦極高,所以在這方麵當時的七實更加自信些。她自以為接受過天然理心流一段時間的教導的自己可以很快適應比古的飛天禦劍流。


    “劍客的身體和普通人的身體是不一樣的。”


    “不一樣?”


    “嗯,並不隻是力氣的大小這些明顯的區別,還有更多的東西藏在裏麵。”


    麵對自信的七實比古用了一個方法擊敗了她。


    比古讓七實學著他的方式去走路。


    明明看上去和普通的移動方式沒有不同,但是等七實去常識模仿後才發現比古清十郎的頭部沒有高低起伏,他的身軀總是穩如泰山難以動搖,七實保持了這樣的狀態不過一刻鍾便承受不住,但比古卻可以保持一輩子。


    “劍心,師傅說過,劍客所用的身體的是普通人不會去使用的那一部分,所以在學會去使用劍客的身體之前別說握劍了,你我在師傅眼中就還是個連走路都不會的嬰兒。”


    換用現代點的話來說,要學習劍道前先要鍛煉平日裏不會去使用的部位的肌肉,將自己的軀體打造成適合斬人的劍之軀。


    “劍心,你理解了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哦……”男孩兒的語氣裏透著點心不在焉。


    “不用不甘心,遲早你會有機會拿起劍的,用你的身體去接受它。”


    練習還在繼續,年幼的孩子依舊無法理解其中的意義,但是在將來他會有機會去體會的。


    “唔……”


    天亮了嗎?天還未亮,還是夜晚劍心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居然抱著劍睡了一會兒。


    他做了個夢,夢到了多年之前的事,夢中的自己還不是人斬拔刀齋,而是初入飛天禦劍流的小少年,那好像鏡花水月那般不切實的過去。


    “朝倉姐。”


    朝倉七實加入了新選組,沒有死在長洲蕃的子彈之下的朝倉七實現在是維新人士中人人談之色變的惡鬼,那女人已經不知道殺了多少和自己身份相似的影子殺手,劍心大概可以想象七實是做出了怎樣的決斷才會去殺人,但是這不代表他會去退縮畏懼。


    劍之心隻為鑄就新的時代,這是他這一生必須實現的夢想,不論擋在他麵前的人是誰劍心都不會畏懼。


    “喲,劍心你還未睡呀!”飯塚有事來喊劍心,見劍心醒著也就省了麻煩。


    “……”劍心瞥視了飯塚一眼便不去看他,點點頭表示自己聽見。


    “你的傷疤怎麽又裂了。”


    聞言他用左手摸了摸臉上的傷痕,感覺到輕微的刺痛後將伸到麵前,指尖染上血色,這道傷是那名死在他手下的年輕武士留下的,不知為何多日過去了卻還是沒有辦法結痂,時而就會開裂。


    “嘛,算了。劍心,桂先生等你很久了。”見劍心似乎也沒有回答的意思飯塚就轉入正題。


    桂先生,桂小五郎嗎……劍心才想到自己是被那個男人帶來京都的。


    今晚,桂似乎是有事想找劍心。


    ……


    ……


    劍心現在所住的地方並不是長洲蕃暗中設在京都的府邸,要到桂小五郎的所在處還是要稍微趕些路的。


    那個男人今日來京都用的是商人的身份。他同護衛站在庭院之中要等的便是現在風頭正盛,緋村拔刀齋。


    在聽到腳步聲後他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轉頭看向劍心,這個少年同一年之前相比已經大不相同,氣質差距之大隻怕是沒有人會相信一年前的劍心和現在的劍心是同一人。


    “許久不見了。”


    桂小五郎比劍心高上不少,他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笑容使之看上去更顯親和,人格魅力十足,大概這也是他能夠成為長洲蕃年輕領袖的眾多理由之一,僅從外貌上看桂小五郎真的是個值得讓人托付的人。


    “近況怎樣,一切如常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他問劍心。


    “嗯……如常地殺個痛快。”劍心卻是沒有給出什麽好的臉色,說話也是直接的很,看的一邊的飯塚都心裏發虛,偷偷推搡劍心示意他說話時要稍稍客氣些。


    “今晚叫我出來,有要事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要事算不上。”


    “沒有事的話,就請不要叫我出來。”劍心仿佛完全沒感受到旁邊飯塚的無語,嗓子還是硬著,語氣依舊直接,倒是完全沒有自己是和長洲蕃維新人士的領袖說話的自覺。


    “這段時間來,我殺人之多幾乎位列第三了。不管我怎樣匿藏,幕府方麵是時候掌握到一些線索吧……”


    劍心冷靜地解釋。


    “所以我現在來到這長洲蕃的府邸並非上策!”


    不是表麵上的說辭,桂知道眼前的這個少年所言全是他真心所想。


    “而且,幕府方麵的武裝正日益加強,特別是那一群‘於壬生出現的狼’。”


    “你是說,新選組。”桂小五郎當然知道,最近風頭正盛的新選組,那群非正式武士,而是由浪人劍客所組成的團體最近愈發被幕府信任,甚至漸漸地將利爪伸到了京都的核心,是不可被小覷的力量。


    “我雖然未曾和他們正麵交過手……”劍心在這裏撒謊了。


    “但是他們的力量恐怕是幕府第一。”


    “隻不過是群烏合之眾。”桂身邊的護衛對劍心所說的不屑一顧。


    小五郎抬手示意護衛不要多說。


    “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那麽,您說的事……”飯塚唯唯諾諾地站出來替劍心打著圓場。


    “今晚是祇園祭之夜,在某個飯館會舉行秘密的集會,稔磨和宮部先生也會出席。”


    “要我去當保鏢嗎?”無錯小說網不跳字。


    “不,不是,我希望你也能出席,作為一名維新義士。”桂小五郎的意思是接受了劍心,倘若將來維新成功,劍心便可有名留青史的機會。


    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極大的**。


    “恕難從命。”


    而劍心卻是輕描淡寫地就拒絕了桂的邀請。


    “身為影之劍客最好不要搬上台麵,這對大家都有利,而且說到底我對曆史,名譽都沒什麽興趣。”


    劍心說完便對桂小五郎鞠躬退下。


    “他不肯接受哩,利誘當前他還是提不起勁頭。”飯塚歎氣道。


    “說什麽利誘,桂先生是一片好心。”護衛聽到飯塚的話顯得有些憤怒。


    “說到底,不都是一樣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飯塚說的是對的,並沒有什麽區別,好意和利誘。”桂小五郎說:“不過通過今天的談話,我也明白了一件事,他雖然氣質樣貌大變,但是內心卻還和一年一樣沒有變化。”


    隻要能締造出讓大家安享太平的新時代……我願意用血染汙這柄刀,令某些人犧牲也在所不惜。


    當時劍心說的話桂小五郎還能輕鬆回想起來,那個孩子的言語並非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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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那個,在此我占用一點位置說明一些事,以後不會再利用文章裏的字數來水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了,請大家放心。


    在此隻是想說,在下回來了。


    懶惰,無聊的日子已經過得夠多了,是時候再次努力碼字了,各位讀者大人,如果對這本書滿意的話,從下周一開始請將您手中的推薦票交給我!我想要讓這本書站在一個更加顯眼的位置,讓更多的人可以看到這本書,我很貪婪地將以後每周周推榜前十名定為我的目標。


    難得寫一本書,我也想讓它綻放光芒,希望大家給予我信任和支持,我必將用《浪客七實》的未來來還以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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