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色幽默呢。


    “你還說!”要不是萩原研二現在在後座,鬆田陣平打不到他,要不然高低要給萩原研二臉上來一對兒對稱的黑眼眶,“根據七年前的情況來看,那個世界的你絕對是第一個……離開的!”


    此刻的萩原研二隻能暗自慶幸自己坐在後座,躲開了自家幼馴染的衝天怒火。


    總之,雖然弄清楚啟人情緒異樣的原因,但是既然下午已經請了假,兩人也沒打算再回去上班。


    主要是現在已經五點多了,如果不算上加班本來工作時間也沒有多長了。


    聽到兩人沒打算回去,啟人連忙說今天晚上來他家吃飯,基爾獸也很想和他們一起玩。


    也很久不見基爾獸的兩人欣然同意。


    至於為什麽沒有提到幼獅獸,隻能說雖然人家現在年齡小,但是有著從前記憶幼獅獸卻還是比基爾獸成熟多了。


    而且他才剛轉生一段時間,不像基爾獸和兩人那麽熟。


    ……


    小惠和吸血魔獸像兩隻歸巢的倦鳥,下班後剛踏進家門不久,巫師獸和琴酒也接踵而至。


    “今晚我們要去組織過夜。”琴酒夾起一隻肥美的蝦,目光如鷹隼般投向桌子對麵的小惠。


    一般在飯桌上,通常更注重“食不言”的規矩,但在野原家,卻沒有這般講究。


    “今天下午 zero 倒是跟我說了,是之前 fbi 的事情嗎?”


    “不止。”琴酒在聽到波本名字的瞬間,緊緊握住手中的筷子,仿佛要把它折斷,但在下一刻又恢複了常態,“估計還有野原公司的事情,要不然不可能把波本也叫過去。”


    畢竟,在那次 fbi 的大範圍圍捕行動中,組織的行動人員裏可沒有波本的身影。


    不過,波本對 fbi 的厭惡,在組織裏倒早已是眾人皆知的事實。


    “一會兒我們吃完飯就過去?”小惠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琴酒看著小惠眸中一閃而過的慶幸,嘴角泛起一絲嘲諷的笑,他伸出手指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今天下午的事我都聽說了,別想著就這麽蒙混過關。”


    此時的琴酒全然沒有料到,過一會兒他竟然會和小惠成為同一條繩上的螞蚱。


    “小惠,你現在隻是暫時逃過一劫。”巫師獸也是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眼神幽幽地看著她。


    “知道啦。”小惠無奈地扒了一口飯,嘴裏嘟囔著,“我就知道不可能這麽輕易地翻篇。”


    ……


    “唉……”


    看著坐在副駕駛座上如霜打的茄子般唉聲歎氣的小惠,琴酒額角的青筋直蹦,“裝可憐也沒有用!”


    “阿陣好無情~”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琴酒嘴角咧出一抹如刀般嘲諷的弧度,“也就是你這樣的大傻子,當初要向我伸出那隻手。”


    “阿陣好過分~”


    越加幽怨的聲音如泣如訴,卻絲毫沒有動搖琴酒此時那顆如堅冰般“冰冷”的心。


    本來就是個大傻子,竟然還想要救他!


    “可是阿陣當時就這麽告訴我了啊。”小惠看著自己的好友,雙手一陣誇張地比劃,“那時啊,身受重傷的阿陣看向我的時候,明明眼中全是警惕和殺意,但是我看到了了!”


    “看到了你眼眸中更深層的渴望。”小惠歪了歪頭,狀似天真地比喻道:“救救我,救救我……”


    “說人話!”琴酒對小惠此時的態度表示非常氣憤。


    他當時哪有這樣?


    他這樣的人怎麽會對著陌生人做出那種表情!


    明明就是在胡謅!


    “我沒有說謊哦,隻是藝術加工了一下下而已。”小惠用手比著“一下下”,那距離小得如針尖。


    “想要活下去。”轉瞬間,她又恢複到了平時的穩重,黑亮的眸子如星辰般璀璨,眼中滿是身旁的身影,“你當時的眼睛就是這麽告訴我的。”


    “嗬!”


    這次,琴酒沒有反駁,隻是這麽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


    “那樣的,有著滿滿求生欲望的阿陣……”小惠說到一半頓了頓,狀似無奈地攤了攤手:“完全拒絕不了嘛!”


    “而且,真沒想到我和阿陣如此有緣!”小惠像隻歡快的小鳥,在琴酒身旁嘰嘰喳喳地叫著,“竟然沒過多久又重逢了,這一定是上天注定的緣分!是命運讓我們相遇!”


    這話語動聽得仿佛是世間最美的情話。


    雖然這些年已聽過無數遍,但琴酒還是不太適應。


    隻能說是不會再因這些話而產生什麽誤會了。


    “你最近……”琴酒頭痛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苦思冥想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來描述小惠最近的狀態,“好像格外的……活潑?是因為波本嗎?還是暴食?”


    “的確是和 zero 還有暴食有關啦。”小惠沉思片刻,“其實也算是……釋放壓抑的天性了?”


    尤其是如今心結逐漸解開,沒有了那些一直壓抑在心底的心事,再加上暴食的影響,情緒漸漸變得奔放了一些。


    尤其是因為暴食有針對性地放大了她的情欲,而她的情欲隻針對 zero 一個人。


    所以,在麵對 zero 時,這種“釋放自我天性”的表現就顯得愈發地明顯了。


    “你已經認定波本了嗎?”琴酒那碧綠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仿佛要將小惠的心思全部看穿,“就是他了?”


    “是啊。”小惠此刻的臉上再也沒有了那種玩世不恭的笑容,神情中透著無比的鄭重,和一種隱秘的瘋狂,“我認定他了,永生永世,他都休想逃離我的身邊。”


    如果是其他不了解小惠的人,隻會以為她口中說的“永生永世”隻是誇張的一種形容。


    但是,了解她並且知道這世界有著特殊力量的琴酒知道,她說的“永生永世”就是真正的生生世世的意思。


    聽著小惠這誌在必得、占有欲爆棚的宣言,琴酒嘴角泛起一絲惡劣的笑容,“誰才是溫順的綿羊?誰又是真正的獵手?”


    “這些……誰又能說得清楚呢?”小惠神秘地一笑,讓人捉摸不透,“畢竟,真真假假,才更有意思,不是嗎?”


    “你說的沒錯。”琴酒的聲音仿佛從九幽地獄傳來,帶著絲絲寒意。


    題外話:提問,最後小惠和琴酒說的是zero呢,還是在代指其他(組織)的哪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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