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爺子說完之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盛老太太捂著胸口的癱倒在沙發上。


    這一次,她是真的心口疼了。


    她趴在沙發上,哭的喘不過氣,卻沒人理會她。


    她覺得自己很可悲,明明是盛家的女主人,卻沒人把她當回事。


    連她親生的兒子、孫子,都不把她放在眼裏。


    可她能怎樣呢?


    盛家是盛老爺子說了算,她上麵有盛老爺子替她兒子們擋著,她敢指責她的兒孫們不孝,盛老爺子第一個跳出來不願意。


    她痛苦、傷心、憤懣,覺得她活的憋屈又窩囊,卻一點辦法都沒有。


    哭的嗓子都啞了,也沒人來哄哄她,除了痛苦傷心憤懣之外,她又多了幾分心慌。


    她老了,最終還是要靠兒孫們照顧她。


    可是現在,她的兒孫們似乎都與她離心了,對她隻有表麵上的尊敬,沒有真心的親近。


    就像今天,東方川陽當著盛西城的麵懟她,盛西城仿佛沒聽見一樣,一句話都不為她說。


    她雖然不是很聰明,但她也知道,如果東東方川陽懟的是盛西城的母親,盛西城肯定立刻就和東方川陽翻臉了。


    東方川陽當著盛西城的麵給她沒臉,盛西城卻一點反應都沒有,說到底,不過是盛西城心裏沒把她當回事罷了。


    為什麽別人家的孫子就孝順奶奶,她的幾個孫子和她關係都不好?


    難道真是因為她蠢笨不堪,不會做人嗎?


    可她是長輩,她的兒孫們原就該孝順她,難道還要她反過來遷就他們不成?


    她的心思百轉千回,委屈的痛不欲生,到了晚上,又給盛老爺子說了無數的好話。


    可盛老爺子的態度十分堅定,第二天,她還是被盛老爺子的心腹送走了。


    沒有一個兒孫來送她。


    坐在車上,她擦著淚,認命了。


    等到了療養院,她一定好好表現,爭取早點回來。


    回來之後,她一定老老實實的過自己的日子,再也不和兒孫們較勁了。


    隻要盛老爺子還活著,她贏不了的。


    就算盛老爺子不在了,她那些兒孫們也不是好拿捏的,她也鬥不過他們。


    盛家就不是她想怎樣就怎樣的地方,她隻能夾著尾巴做人,才能留在家裏。


    盛老太太被送走了,盛西恪和盛西城全都鬆了口氣。


    東方家那邊,也在著手辦理東方雪伊出國的事宜了,盛老太太又被送走了,盛西城以為,東方雪伊的事就這樣告一段落了,哪知道,他忽然接到了嶽崖兒的電話,嶽崖兒告訴一個讓他十分震驚的消息……盛元惜和東方澤堂之間有血緣關係。


    他懷疑自己聽錯了:“嶽醫生,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我說,東方澤堂和惜惜之間有血緣關係,”嶽崖兒說:“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我們做醫生的看人,最容易注意到的是容貌上的顯著特征,昨天在警局,我發現東方澤堂和惜惜的容貌有一些顯著的特征十分相似,我要了東方澤堂幾根頭發,讓人去幫他和惜惜做了dna鑒定,鑒定結果表明,兩人之間有親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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