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未料到之前他們三個大爺暗中協商一起對付何雨柱,現在竟白忙一場,易中海和閻埠貴竟然毫不猶豫地出賣他,那可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怎能輕易的被犧牲!


    \"何雨柱、徐慧真,還有易中海和閻埠貴,你們都休想逃避責任!這筆賬我一定要討回來!\"


    此刻醫院病房內,劉光齊正褪下褲子仔細檢查傷處,他的眼神充滿無助,轉頭看向身邊的二大媽。二大媽卻無法忍受兒子光齊這種絕望無助的眼神,捂住臉哭了起來。


    九十五號四合院……


    不一會兒,何雨柱帶著蔡全無等三個拉車工人再次進入四合院,繼續搬家。


    卻恰好被前院的三大媽看見這幕。


    三大媽思量片刻,高聲呼喊,“四合院的鄰居們,你們可看好了!院裏的三個大爺真的不明事理,招惹了一個惹不起的人,他們現在還在警察局沒有回來!他們在警察局到底怎麽樣了也沒人知道!對比起來,某些人和三個大爺一起去的警察局,但是某些人昨晚便平安歸來,這差別真的不是一點點,就在剛剛他還和聾老太太一起去警察局,結果呢?某些人毫發未損,不到半小時就又回來了。\"


    “可憐的聾老太太這麽大的歲數,警察們該不會對她老人家暴力相向吧?”


    鄰居們聽到後也低語紛紛。


    三大媽瞧見情況好轉,更添得意,“聽聽這日子過得多離譜啊!某些人這純粹就是玩弄權力,肯定跟警察局裏的人有勾結,否則怎能那麽快從警局回來?”


    何雨柱走到三大媽跟前,嚴厲警告說:“請你不要在這滿嘴胡言,鬼話連篇!就算你沒提我的名字,但我心裏明白你說的是誰。\"


    “你要是再多嚼舌頭亂造謠,我就立即報警,讓警察帶你關禁閉。\"


    “我要讓你親身體驗下,我和警局究竟是怎樣的關係!”


    三大媽的話是真的惹火了何雨柱,但是考慮到剛離開警局,還是要低調為好,他決定暫且忍讓,“讓你說了幾句也罷,反正都打算搬家了。\"


    雖未點出名字,但所有人都明白三大媽罵的人就是何雨柱。


    未曾想何雨柱居然沒動手打她,甚至於直接不理她了,這讓三大媽愈發興奮。


    普通人能明目張膽討論某人與警局的警察關係莫逆嗎?


    一旦被警察聽到這些話,三大媽還不被直接處理消失才怪。


    其鄰居知情,但卻沒人願公開提。


    何雨柱訓斥完三大媽收斂一些,他便和蔡全無等三個拉車工人帶著最後一批物品走向帽兒胡同。


    恰巧的是,何雨柱前腳剛離開,一身狼狽的三大爺閻埠貴先行回到家中。


    三大媽立刻向他打招呼:“老閆,終於等到你回來,你讓我擔心得慌呀。\"


    三大媽急忙迎上去,見三大爺閻埠貴身上並沒有傷痕,才放下心來。


    \"唉,以後記得,何雨柱的任何事,咱們不管了,更不要去打探!這種人我們惹不起。你記得和解成那小子交待清楚。\"三大爺閻埠貴麵容憔悴地對三大媽說,此刻的他對何雨柱深感畏懼。


    何雨柱這條大腿粗實,他們這群手細腳軟的人實在擰不過他。


    \"你放心吧,我們再也不會去惹何雨柱了。在你回來之前,他已經搬走了,不在咱四合院裏住了。\"三大媽隨意擺擺手,似乎滿不在乎地說。


    “他走了?真是大快人心的消息。哈哈……”聞言,三大爺閻埠貴破涕為笑,又轉眼泣不成聲。


    這是如釋重負啊,對他來說惡霸何雨柱終於離開了他的生活。


    “老頭子,何雨柱搬走是好事啊,你怎麽哭了呢?”三大媽不滿地質問,口氣卻帶點嫌棄,“你說句話怎麽一股子餿味?平常你不刷牙也沒聞過這種味,你整個人像是掉到茅坑裏的味道了。\"


    三大媽捏住鼻子在麵前扇動。


    聽到這話,原本哭泣的三大爺閻埠貴哭得愈發悲傷。


    三大媽心疼地看著他,想著丈夫必定在警察局受到了不少委屈。


    \"還有件事兒,你得注意,一大爺易中海就是個虛偽的小人,我們以後麵對他要小心些,別被他賣了還要幫他數錢。\"痛快發泄完情緒後,三大爺閻埠貴慌亂地擦著眼淚,咬牙切齒道。


    說完後徑直走向屋內,他得去好好刷刷牙,清理清理口腔!


    三大媽看著老伴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不禁苦笑,跟了進去。


    她心中隻期盼老伴安全回家,這就已是最好結果。


    不一會兒,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一大爺易中海低著頭匆匆往四合院家裏走去。


    如今他臉上的樣子實在丟臉,若四合院的鄰居們看到定會損害他的名聲,影響身為“一大爺”在四合院的威望,全都是那該死的何雨柱所賜!


    在院中挑撿菜葉的一大媽剛要回屋,就見一大爺易中海鬼鬼祟祟地回來了。


    \"老易,是你啊?你回來啦”一大媽有些不敢相信。


    一大爺易中海低頭回應,隨後進了屋。


    一大媽隨即跟上,一進屋,一大爺易中海這才抬頭看向她,臉上青紫斑駁,令她痛心。


    一大媽連忙倒了熱水,想要替他細心擦拭傷處,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一大媽地忙碌,眼中流露出感激的神色。


    就在一大媽清洗他的傷口之際,她猛吸鼻子後詢問:“老易,你頭發上怎麽都是尿味?”


    提起此事,一大爺易中海的臉色立刻變了。


    他東拉西扯含糊地應道:“昨晚在牢房裏解手時,地上太滑了,不小心絆倒在了馬桶邊上。\"


    他又強調道,“看我的這副模樣就知道了吧。\"


    一大媽接著質疑:“你這個不對勁啊!你一跤差點摔掉一塊頭皮嗎?臉上也是鼻青臉腫的。\"


    一大爺易中海不滿地打斷她:“算了算了,你別多問啦!那事也不是光彩的事兒,提它幹嘛?”


    聽到他有些不耐煩,一大媽急忙轉移話題:“好好,我不問了,行了吧?”


    隨即一大媽驚喜地和一大爺易中海道:“告訴你個大新聞,何雨柱搬家了!以後不住在咱們院裏了!”


    一聽到這話,一大爺易中海突然猛地從椅子上彈起,動作過猛撞到了一大媽,一大媽的胳膊肘意外碰到了易中海的鼻尖,頓時痛得易中海直吸涼氣。


    怒氣中他對一大媽低吼道:“你怎麽毛手毛腳的?弄痛我了!”


    一大爺易中海摸了摸鼻子,鬆開手心一看,幸好沒流血。


    何雨柱搬家這個消息對他來說確實非同小可,何雨柱的離開,對他來說無疑是件大喜事。


    何雨柱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場噩夢,而且何雨柱的對他的藐視和他的決定的反抗,已經威脅到了他一大爺的權威——他在四合院的地位正處於風雨飄搖之中,而此刻得知何雨柱搬家的消息,他覺得這是重塑他在四合院的權威的絕佳時機。


    這倒並不是他特別在乎“一大爺”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膝下無兒無女,在這個禽獸滿院的四合院裏,每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不是靠他的威望維係,一大爺易中海早就要麵對其他四合院成員的打壓了。


    “得趕緊去看看閻埠貴回來了沒。\"一大爺易中海沉思片刻,捂著鼻子,低聲自言自語著,然後轉身離去。


    一大爺易中海出門後先繞至何雨柱家門口,貼身到窗前窺探,直到確認屋裏已無人,才確信何雨柱搬家的消息屬實。


    接下來一大爺易中海走向前院找到忙於清潔口腔和牙齒的三大爺閻埠貴,假裝關心問道:“怎麽這會兒你還在刷牙呢?”


    一大爺易中海刻意表現出擔心,問道:“昨天在警察局還好吧?”


    實際上他滿心好奇,想要向三大爺閻埠貴打探些什麽。


    但三大爺閻埠貴並未理睬一大爺易中海的假仁假義,先把嘴角殘留的泡沫洗掉,並用毛巾擦了臉,然後照照鏡子。


    完事後三大爺閻埠貴帶著陰陽怪氣的口吻回答:“多虧你,昨晚我在警察局過夜了。\"


    一大爺易中海頓時埋怨道:“你還有沒有同情心啊?你倒是看看我的臉,被打得多慘!我被打得鼻青臉腫就讓你開心了?”


    三大爺閻埠貴嘲諷道:“你別指望在我這裏能訴苦,我問你為何叫我幫劉光齊做假證?否則昨晚我怎麽會在警察局過夜呢?”


    見到一大爺易中海在他麵前賣慘的樣子,三大爺閻埠貴情緒愈發激動,加重語氣回應,“我受的可不是的皮外傷!我是被精神折磨了!\"


    相比之下,三大爺閻埠貴寧可像易中海那樣,讓牢裏的其他犯人揍一頓。


    畢竟他受到的可是精神折磨,普通人哪裏能受得了?


    拘留室那個臭氣熏天的茅廁,他竟然含情脈脈地舔了個幹淨,仿佛那是個什麽珍饈美食!想到這一幕,三大爺閻埠貴都一陣反胃惡心。


    好不容易忍住了胃裏的不適感,三大爺閻埠貴狠狠瞪了一眼易中海道:“你別在我耳邊嘰歪個沒完,這件事你一定要給我相應的補償!你最少要給我三十塊!如果今天拿不到這筆賠償,我就要讓四合院所有鄰居都知道你是如何誘導我說假話,做假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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