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九十五號四合院內,賈張氏慢悠悠地睜開雙眼,發現窗外的天已經黑了,她很久都沒有享受過如此舒適的午睡了。


    今天竟然是睡了這麽久,通常小棒梗是不會任憑她這樣熟睡到傍晚的。


    \"棒梗今天好懂事啊!棒梗,你在哪?\"賈張氏在床上慵懶地呼喚道,但卻無人應答。


    於是賈張氏拔高聲音又呼喚了棒梗一次,仍不見棒梗的回應。


    她驚訝地下了床,在屋裏仔細的找了又找:\"棒梗?你在哪兒呢?別跟奶奶藏貓貓啦!\"


    賈張氏見屋裏除了她自己就沒有人了,棒梗的身影完全找不到,她慌亂地在屋裏各個角落搜尋。


    小棒梗曾與她偶爾玩這種躲貓貓遊戲,但今天怎麽一直不回話,賈張氏還以為他在跟自己調皮。


    櫃子裏沒有!床底沒有!屋子裏也查了個遍,依舊空空如也!


    在尋找棒梗無果後,賈張氏總算反應過來:棒梗並未在屋內。


    賈張氏不死心,衝著屋內喊道:“棒梗,你快出來呀!這次遊戲你贏了!你可別讓奶奶擔心了。\"


    然而,回應她的隻有令人心涼的一片寂靜。


    這時,門外響起秦淮茹的聲音:“棒梗,媽媽回來了!\"


    “棒梗,今天媽媽給你帶回來一個禮物,你猜猜是什麽?……一串糖葫蘆。\"


    秦淮茹一手撫著微隆的肚子,一手拿著著一串糖葫蘆,因為棒梗早上說過想吃糖葫蘆的願望。


    過去每當她說道買了糖葫蘆,棒梗總是興奮地往外跑,但今天怎麽卻毫無動靜,這讓秦淮茹心中起了疑惑。


    進屋查看後,她發現賈張氏呆愣在原地,問著:“媽,棒梗在臥室裏睡覺嗎?我給他買了糖葫蘆。\"


    因為沒聽到棒梗的回應,秦淮茹直接往內室走去打算喊醒他,給他一個驚喜。


    然而當她來到空空如也的房間時,內心的擔心油然而生,焦急地小跑到賈張氏身邊,她尖聲質問:“媽,棒梗呢?他在哪裏?”


    直到此時,賈張氏仿佛才意識到嚴重性,緩緩地說:“棒梗不見了,我找了屋裏所有地方都沒找到。\"


    賈張氏的話語落下,糖葫蘆從秦淮茹手中滑落到地上。


    這麽小的孩子,會跑哪裏去呢?


    秦淮茹腦中的混亂難以言表,她催促著賈張氏:“大院裏找了嗎?會不會是他自己出去玩迷路了?”


    賈張氏恍然回過神說:“還沒,院裏都沒去找過。\"


    兩個女人對視了一眼,便急急忙忙在整個院子裏挨家挨戶找棒梗。


    她們喊著詢問鄰裏:“劉阿姨,看到我們家棒梗沒?馬伯伯,你有見到嗎?”


    然而答案都是否定。


    直至後院、中院、前院,甚至藏糧食蔬菜的地方都搜索過了,仍舊沒看到棒梗的蹤跡,就像他直接消失了一樣。


    棒梗走丟了這件事很快在整個院子裏鬧得沸沸揚揚。


    汗水濕透了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衣服,她們最後在中院碰到了一起。


    秦淮茹氣鼓鼓地說:“媽,你也不用上班,怎麽在家裏連個小男孩都看護不了嗎?現在棒梗失蹤了,怎麽辦?”


    她責怪賈張氏,應該對棒梗走丟負責任。


    在賈家中,分工一直清晰明確:秦淮茹去軋鋼廠上班賺取收入,賈張氏留在家中照看孩子。


    然而孩子的失蹤,問題究竟該歸咎於誰,婆媳的矛盾與疑惑由此而爆發。


    秦淮茹指責的話語猶如一陣寒風刮過,讓賈張氏感到壓抑。


    盡管賈張氏心裏明白是自己隻顧的睡午覺太死沒顧上棒梗,但她還是反駁:“你這話怎麽說的?”


    “什麽叫我連小孩子都看不住?”


    “我在午睡時,棒梗難道不會自己跑出去玩嗎?我做婆婆的為你照顧棒梗,但不是必須我來照顧!”


    “如今棒梗走丟了,你反倒把責任推脫到我身上?”


    “你算是個什麽玩意?”


    賈張氏氣不過這個秦淮茹竟敢跟她來數落自己!她何嚐不擔心棒梗?真是的!


    秦淮茹聽賈張氏推卸責任,頓時火冒三丈,她一扭身,一隻手按住腰際,另一手指著賈張氏的鼻尖憤怒地說:“賈張氏你什麽意思?你才是什麽玩意!”


    “我是棒梗的媽!”


    “現在的我隻知道,棒梗是在你的照顧下走丟的,你得一個人負責!”


    秦淮茹步步緊逼。


    見到往常唯唯諾諾的秦淮茹如今能直視她,並且還敢拿手指她,賈張氏心頭亦燃起怒火,她上前一步一巴掌重重打在秦淮茹臉上:\"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別在我麵前囂張跋扈!”


    “棒梗走丟,我何嚐不心疼!”


    “但我是你的婆婆,輪不到你在這裏指手畫腳責備我!”


    “我可不吃你這一套!”


    捂著發紅的麵孔,秦淮茹看著賈張氏因自己的不慎而弄丟了棒梗,不悔錯就罷了,竟然還動手打她。


    她的雙眼瞬間蒙上淚霧,在憤怒驅動下,不管不顧地直撲過去抓賈張氏的臉。


    驚惶中的賈張氏臉上頓時多了幾道鮮紅的痕跡,賈張氏也不甘示弱,兩人扭打成一團。


    就在這時,剛回家的易中海撞上了中院婆媳互撓的一幕,心中立刻慌亂不堪。


    秦淮茹肚裏的孩子是他兒子,萬一出什麽事,這怎麽可以?


    考慮到秦淮茹的安全,他快步走上前,將秦淮茹擋在身後,沉聲道:“賈張氏,你們在做什麽?!秦淮茹肚裏懷著孩子呢!”


    看到易中海的到來,秦淮茹如同看見救星般安心許多,她此刻的重點不再是糾纏不清的賈張氏,隻是焦急道:“易大爺,我們家的小棒梗不見了。\"


    “棒梗不見了?怎麽回事?”易中海裝出毫不知情的態度向秦淮茹問道。


    賈張氏此刻意識到不是追究責任是誰的時候,重要的是找回孫子棒梗,她忙插言:“中午我和棒梗一起床上午睡,等我醒過來……他就不見了。\"


    平常棒梗總會吵醒她,但這回……賈張氏急得說不下去話了,淚水也是流了出來。


    她雖和秦淮茹打鬥了一陣,實則心知肚明棒梗的走失責任在她:\"棒梗可是我的命根子,他若是有什麽閃失,我怎麽承受得了……”


    易中海刻意裝作思考了一下,旋即焦急地問道:“院裏每個角落都找過了嗎?”


    “會不會他自己醒過來,然後和其他小朋友出去玩了?”


    秦淮茹迅速接口:“不會的,剛才賈……媽和我一起把院子裏找了了一遍。\"


    “所有的小朋友都回來了,都說沒見過棒梗。\"


    賈張氏也點頭附和:“我們一家家地問過了,但完全沒有線索。\"


    “那我們就應該馬上召開全院大會,動員院裏所有人去尋找棒梗。\"易中海毫不猶豫地說道。


    實際上易中海最清楚棒梗的藏身之處就是城郊的小樹林小土堆裏。


    但這不妨礙他繼續保持他急院裏所急的風範,焦急幫忙找人,以撇清自己的嫌疑。


    於是他略加寬慰兩位後,便朝許家走去,準備找許富貴,畢竟他現在才是院裏一大爺。


    到了許家門口,易中海開門見山道:“老許,快召集全院開會。\"


    “賈家的孩子棒梗不見了。\"


    “我們要一起動員院裏的鄰居們一起去找人。\"


    然而許富貴聽到易中海的話有些反感。


    他現在的身份是四合院裏的一大爺,易中海的強硬讓他有種自己還是小弟,他易中海才是一大爺的感覺。


    雖然早聽說賈家的情況,但他選擇暫且保持沉默,因為這種麻煩事,就算全院出去找也是收效甚微。


    他剛剛下班回家,已經忙了一天了,還沒怎麽休息呢!


    吃個飽、洗個澡、睡個覺,享受一下不好嗎?還有劉伯和馬伯兩個大爺沒表呢態。


    沒人想承擔這一看就很麻煩的責任。


    許富貴內心也就是這樣想想,卻隻能默默忍受易中海的話。


    眼見易中海絮叨不停,許富貴冷冷回應:“孩子的下落,剛才賈張氏她們都已經找過了,院裏是沒找到。\"


    “可能是被壞人拐走的,靠我們這些人恐怕幫不上什麽忙。\"


    “我建議直接報警吧!\"


    明擺著的事,許富貴已經對易中海的絮叨不耐煩了,隻想置身事外。


    易中海並非愚鈍的人,立刻明白許富貴的心意,暗暗高興。


    為了徹底排除自己涉事的嫌疑,易中海決定按自己製定的劇本繼續演下去:\"許富貴,難道你不清楚,人多力量大,咱們全院的人都出去尋找,找到的機會更大,警察也沒有那麽多人能來找棒梗的!”


    “越早去尋找,棒梗還有一線找回的希望,你不來召開全院大會,那就我來!\"


    看到易海臉色鐵青地離開,許富貴不滿至極,低聲咒罵著他,用力吐了一口唾沫。


    許富貴的不作為這在易海眼中無疑帶來了些許期待,讓他有機會重掌院內的一大爺的位置。


    閻埠貴剛踏進家門,便迎麵遇見了三大媽。


    \"老閻頭,大事不妙!”她神色緊張。


    麵對一臉迷茫的閻埠貴,對三大媽說道:“咱們院子裏還能有啥大事啊?”


    對閻埠貴而言,隻要何雨柱不在,那院裏就幾乎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誰知三大媽猛地一拍大腿:“哎呀,你是不知道啊!中院賈家的小棒梗不見啦!”


    “連秦淮茹剛剛都來咱們這兒打聽過。\"


    “現在整個院子都搜遍了,就是沒見到人。\"


    接著三大媽推測:“我估計,是給拐跑了。”


    聽到這裏,閻埠貴心頭一凜,沒想到如此年幼的棒梗竟然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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