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何雨柱的話,徐慧真心底總算踏實了些,看著他蒼白疲倦的臉龐,關切地問道:“幫忙審訊壞人是不是累壞了?你一晚上都沒合眼嗎?”


    雖然何雨柱無辜地點點頭表示確實是徹夜未眠,但對於他來說,那並非勞累反而是一種滿足——畢竟賈東旭被他整了整晚,讓他心情淋漓暢快。


    這時,郭經理微笑著走了過來:“雨柱,那今早你不用上班了,先回家好好睡一覺!\"


    “睡醒後再來酒館工作,今天不算你的休假日!\"


    郭經理與他們相處和睦,意識到徐家酒館能否生意興隆的關鍵不在她而在何雨柱和徐慧真兩人,所以對他們的外出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何雨柱笑著感謝郭經理後便轉身回家補覺去了。


    與此同時,在京城郊區刑場,賈東旭整個人神情恍惚、念念有詞,哪怕已經被槍頂著頭,他仍然不停複述:“何雨柱,他是個惡魔!\"


    隨著一聲槍響,賈東旭的生命也在此終結。


    在賈東旭生命的最後瞬間,是否有所後悔越獄出去找何雨柱報複不得而知。


    但昨晚遭受了何雨柱懲罰的賈東旭,想必答案已經在他的內心深處了。


    得知兒子已經被執行槍決的消息,賈張氏索然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消息來臨的那一刻仍然淚如雨下。


    哭泣中,她踉踉蹌蹌地前往刑場收屍。


    盡管生前賈東旭出其不意地打了她這個媽,但她心中那份骨肉親情依然無比堅定。


    \"哪怕能用我的疼痛喚回他的生命,我願承受再多痛擊。\"


    看到兒子的屍體上布滿了傷痕,她的哭泣更加悲淒欲絕。


    何雨柱與賈東旭“交流”期間,盡管為他飲用了清泉水保命,但賈東旭似乎並未恢複身上的傷痕,清泉水隻是修複了他的骨骼保住了他的命。


    賈張氏哽咽得無法自控,拉住一個警察問道:“告訴我,到底是誰!為何對我的孩子如此的殘忍!”


    對於這樣的折磨,就算是死於槍口也難以比擬。


    賈張氏一旦發現是誰對他兒子這麽狠毒,必然要追根究底,為兒子討回一個公道。


    無辜受到牽連的警察張峰試圖拉開賈張氏緊握的雙手,無奈地勸誡道:“老太太,你別再添亂了,趕快把你兒子的屍體帶走吧!我們哪有空搭理你!”


    但無論他怎樣掙脫,賈張氏的情緒依舊激烈,雙手死死的拉著警察。


    張峰再也按捺不住怒火,粗暴地推了她一把。


    一個普通的婦人哪裏敵得過警察的力量,她順勢坐倒在地上,放肆地哭鬧不休,如同野性的歇斯底裏的犬吠聲:“來人啊,警察打人了!”


    賈張氏現在的表現,就如同一隻瘋狂的惡犬,無論是誰都會成為她攻擊的目標。


    張峰被她的瘋狂弄得沮喪,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冷笑道:“關於你們一家的素質,現在誰人不知道?賈東旭受到刑罰時沒當場斃命就該偷笑了!這已經是很僥幸了!在這裏胡鬧,看誰理會你!小心我以擾亂公共秩序抓捕你!快帶你兒子屍體回去吧!”


    賈張氏仍然在近乎瘋狂地嘶吼著,口中噴濺出的口水直接噴到張峰的臉上。


    說完這些,張峰大揮著手走遠了,一邊抹去臉上的唾液,朝地上再呸了一口,咒罵聲喋喋不休。


    然而,賈張氏造成的鬧劇依然無人搭理,隻能拉著賈東旭的屍體默默地離開了刑場。


    回到了四合院裏,秦淮茹已經為丈夫賈東旭準備好了棺木,放置在棒梗棺材旁邊。


    她跪在那裏,目光盯著一大一小兩個棺材,耳畔傳來賈張氏的嚎啕大哭,心情沉痛。


    原本期盼脫離農村的生活,能與賈家人在京城安度餘生,卻未料到生活卻陷入如此的困境,還得常常與易中海研習《昆字秘訣》,這日子真是太過艱難了。


    秦淮茹思緒至此,悲從心中起,淚水奪眶而出,這樣的無聲哭泣,也算是避免了賈張氏再次無理取鬧。


    四合院的人都知道賈家發生的事情,閻埠貴和許富貴兩人都在全程關注著,驚訝萬分。


    幾天前賈東旭不是還在獄中麽,怎麽忽然就去世了?於是他們走上前來詢問。


    \"秦淮茹,你家到底發生了什麽?賈東旭怎麽會死呢?\" 閻埠貴關心地問道,這也正是許富貴心中的疑惑。


    秦淮茹擦拭著淚水,帶著顫巍巍的聲音回答:“東旭他……他自己從監獄越獄逃了……”


    實話說,秦淮茹的心中並不為賈東旭的死而感到哀傷,反而覺得釋懷許多。


    回憶賈東旭過去的暴力,她在心裏恨不得大聲稱讚他死得好死得妙。


    但身為賈東旭的媳婦,她還是得顧及顏麵,表麵上還是無比哀痛的情緒。


    可惜,沒等她說完,就被賈張氏打斷了,她對著秦淮茹嘶喊:\"閉嘴!\"


    接著,轉向閻埠貴,她怒吼:“我兒子的死跟你有什麽關係!你這假仁假義的人!給我滾開!”


    閻埠貴等人眼見賈張氏近乎癲狂的態度,連心頭對賈家僅剩的同情也消耗殆盡。


    但他們聽到秦淮茹說的話,才知道賈東旭竟擅自越獄了。


    \"賈張氏啊,這事確實說得過分了,都是同住在一個院子的,難道我們不該問上一句嗎?我們不該來關心你們家一下嗎?\"


    眾人附和地議論起來。


    ...


    許富貴皺眉開口道:“張氏賈和秦淮茹,院子裏擺靈堂實在不適合!”


    “兩具屍體散發的氣息都已經如此難聞了,你們怎麽還不下葬?”


    “確實,這裏不隻是你們賈家住在這裏,放一個靈堂在院裏會導致了全院裏都是臭氣熏天!\"


    “趕緊下葬吧!”


    聽到這些話,秦淮茹一時有些茫然失神。


    人生老病死,按禮節得守靈,他們也隻是按照傳統習俗來做的,難道就這樣草草下葬嗎! 如果靈堂不擺院子裏,還能擺到哪裏去?


    聽見眾人的話,賈張氏火冒三丈,叉起腰氣勢洶洶的開始了責罵:“都給你們說了我們賈家的事情不要你們管!”


    “我在自家院裏設立靈堂怎麽了?你們怎麽能這樣亂說!”


    這番話激起了院裏眾人的群憤:“把兩具屍體放在這裏真的很臭!我們還要不要生活了!”


    “你們賈家這樣的下場就是報應!呸!惡心!”


    閻埠貴正氣凜然地說:“賈張氏,亡者該下葬便應該盡快下葬,為何還要擺在院子裏這麽多天?”


    “這簡直是迷信的做法!”


    盡管賈張氏罵罵咧咧,卻無法抵擋四合院眾人眾誌成城的壓力,她狠狠一跺腳,隨即一屁股坐在地麵,哭鬧開來。


    賈張氏心頭恨意滿滿,徹底明白這院內人們的虛偽嘴臉:他們原本就喜歡仗勢欺人,現在看到自家沒有頂梁柱了,竟一一跳將出來欺負她們兩個女人。


    秦淮茹麵對眾人的詆毀羞愧交加,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不停地在一邊抹眼淚。


    而此刻,易中海插了進來:“你們這做的有些過分了,怎麽能這樣對待賈家!”


    “對於孤兒寡母,我們本就該施以援手,哪有趁機落井下石的道理!”


    看著心上人秦淮茹的淚光閃閃,易中海的心也有些感同身受。


    一旁,見到易中海為賈家出麵的閻埠貴,眼眸微動,心中猜疑起來,立即道:“易中海,你是不是看上秦淮茹了?”


    “平常你就對她非常熱情!關懷備至!\"


    易中海與秦淮茹平時走動非常頻繁,自然避免不了有人揣測他們之間的關係。


    眾口爍金。


    眾人都對易中海和秦淮茹指指點點,對他二人的關係充滿惡意點評。


    \"就是就是,我估計秦淮茹肚子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說不準啊!\"


    \"易中海真是恬不知恥,居然乘他人之危奪他人的媳婦!”


    “而秦淮茹,師父和徒弟都能夠勾搭上,可見她手段不凡呐!”


    此時易中海在四合院的聲望驟降,聽著眾人的話,他滿臉通紅,仍然咬牙反駁道:“你們這是血口噴人!”


    說著挺胸昂首準備與眾人爭鋒相對道:“幫助賈家隻是我的善意!”


    “我易中海,不像你們那樣冷血刻薄!”


    “賈東旭畢竟是我的徒弟,我說過我會護他家人周全,所以你們在欺負她們家時,我絕不會坐視不管!”


    “賈張氏及淮茹現在孤苦無依,看到她們受欺壓,我實在是難以忍受!”


    “尤其是秦淮茹現在還懷孕在身!”


    “你們冷酷無情我尚能理解,怎的你們腦袋裏卻想得這般肮髒?”


    “呸!”


    在九十五號四合院的一片紛擾中,易中海義正詞嚴地聲明他行動的高尚和正確,但他的話語能否贏得他人的信服就另說了...


    \"話說的倒是好聽,但誰信呢?\" 有人出言譏諷。


    許富貴適時地壓軸發言:“夠了,都別再多說了!\"


    \"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


    隻見許富貴目光犀利地看向賈張氏,以一大爺的姿態嚴肅地說:\"我用一大爺的身份,告訴你賈張氏,不準在院內放置棺材!務必今天給他們父子舉行葬禮,讓父子倆可以入土為安!\"


    許富貴要求賈家不在院子裏設置靈堂,確實有他的私心在。


    一是他同住在中院,兩副棺材放在那裏實在顯得陰沉且氣味惡臭,令人心煩。


    二是他是新晉的一大爺,需要通過這種方式樹立自己一大爺的權威,麵對賈家勢力單薄的情勢,這正是一次提升自己在四合院裏聲威的好時機。


    賈張氏怒不可遏,破口大罵道:“你這畜生!我設置靈堂怎麽了!你個烏龜王八蛋!……\"


    ……


    昔日的“一大爺”易中海與現任一大爺許富貴的關係愈發劍拔弩張。


    易中海曾非常重視自己在四合院裏的威嚴,現在一大爺的位置被許富貴奪走了,想到此處,他的心中猶如螞蟻噬心般痛苦。


    現在,看著許富貴擺出四合院一大爺的派頭,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挑釁,堂堂大男人怎能不接受別人的挑戰呢!


    易中海這位前任“一大爺”,對這位現任一大爺許富貴絲毫不懼,他果斷衝上前給了許富貴一個耳光,並罵道:“許富貴,你還是不是人,連兩個女人都要欺負!你是怎麽當的一大爺?”


    許富貴沒能避過易中海這一巴掌,愣神片刻後勃然大怒,兩人接著直接扭打在一起。


    \"易中海,你也太放肆了!竟然敢打我?你給我等著,我要揍死你!”許富貴怒喝道,身為四合院一大爺,卻被易中海當眾打了耳光,對他來說是一種侮辱。


    許大茂剛從村裏放電影歸來,一回到家便撞見了這驚人的一幕,驚訝又憤怒。


    \"你們這是在幹什麽!”許大茂問道,對於易中海竟然敢打他父親感到難以置信,\"易中海,你居然敢打我爹?”


    許大茂作為兒子,怎麽能容忍自己的老爹受到傷害?


    於是他立即加入了戰鬥,抓起身邊的趁手工具支援他爹許富貴:\"爸,你別急,我幫你解決了他!”


    許大茂對易中海的恨意瞬間升級,因為這家夥竟敢打他的老爹。


    雖然易中海身體強壯,一開始和許富貴打得有來有回,還占據了上風,但在許大茂一起與許富貴並肩作戰後,易中海的局勢急轉直下,很快就被父子兩掀翻在地上。


    許富貴乘勝追擊,騎在他背上,拳腳相加狂揍易中海,他叫囂著道:\"我讓你囂張!我讓你打我耳光!別整天在院裏裝腔作勢,你算哪根蔥,在院裏誰不了解你的真實嘴臉?虛偽至極!\"


    許富貴的不滿源於易中海過往的行為過於跋扈,而現在他都是一大爺了這易中海還如此張狂,不給他一頓教訓是不行的。


    嘿嘿,這次機會自己就送上門了,所以許富貴絕不會手下留情。


    許富貴拳拳到肉,內心甚感暢快。


    在許氏父子倆攻擊之下,很快就令易中海狼狽地叫喚不止。


    易中海的臉龐瞬間腫脹得宛如豬頭,在這場新老一大爺的戰鬥中徹底落敗...他苦苦哀求道:“你們別打了,你們們別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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