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一青!我一定要殺了你!”宮二攥著繡花內衣滿臉羞恨的說著。


    宮二回到他們下榻的旅店,準備去找宮羽田,勸說一下,讓他不要把會長的位子傳給裴一青。


    來到門口,卻聽到兩個老人的談話。


    這兩個老人,是丁連山和宮羽田。


    丁連山看和宮羽田,他們師兄弟一別數年,再次相見,兩個老頭子了。


    “我聽說你徒弟馬三,被他打傷了?”


    宮羽田歎了一口氣:“說來實在是丟臉,我教了他一輩子,他一點都沒聽進去。”


    “憑一口氣,點一盞燈,他居然背後偷襲,就算裴先生不傷他,我也會廢了他的武功。”


    丁連山點點頭,宮羽田的脾氣還是沒有變:“這麽說,馬三傷的很重?”


    宮羽田也是看向了丁連山:“全身骨頭都碎了,治好了也是個廢人。”


    “師兄,你說世界上真有這樣的功夫?我用了一輩子的功夫,遇上他就好像是兒戲一樣。”


    丁連山對此也有同感,本來他們已經是稀世的高手了,沒想到還會遇這樣一個妖人。


    一身功夫實在是驚世駭俗……


    “這事兒說起來也怪我,他之前來找我,讓我找你說說,把位子傳給他。”


    “我沒重視,要不然,馬三也不至於廢了。”


    宮羽田點點頭,如果丁連山來找他,這隱退儀式也就不用這樣辦了,直接改成傳承儀式就好了。


    “這誰又能想到呢?”


    想到這裏,丁連山又想起了之前裴青和他說的話。


    對著宮羽田問道:“師弟,你身居高位多年,有沒有聽說過一種功夫,叫做猿擊術,或者日月煉氣術……”


    宮羽田看著丁連山的眼睛,低頭想了一下,還真想起來一點記載。


    “師兄,我好像有點印象,我在整理古代武術典籍的時候,在一本沒了名字的書上看到過隻言片語。”


    “上麵隻是說有一種功夫,練成之後如同山間猿猴,過山林懸崖,如同平地,采精煉氣,日月恒長……”


    說完自己在古籍中看到的記載,宮羽田反問道:“師兄,你為什麽會問這個猿擊術?”


    丁連山苦笑著搖搖頭:“之前那裴先生,跟我說過,說他練得是什麽猿擊術。”


    “說是我想學,他教我,說是練至大成,白日飛升,成仙作祖也不在話下。”


    “我當時,隻道是他給我開玩笑……”


    兩個老人說著話,宮二在門後偷聽,聽見宮羽田真的要把回執傳給裴一青,忍不住推門而入。


    “爹,你真的要把會長的位子,傳給那個裴一青?我不同意!”


    宮二一臉的抗議,但是他的抗議無效。


    “這位就是侄女兒?”丁連山打量著宮二。


    宮羽田點點頭:“嗯,這就是若梅。”


    “若梅,叫師伯,這是你丁師伯。”


    丁連山的傳說,一直都在形意八卦門有傳說,傳說中這位老爺子的功夫。


    還在宮羽田之上,宮二經常聽到父親提起,但是他每次問的時候,宮羽田都不願意多說。


    “丁師伯!”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師伯,但是宮二還是不改初衷。


    “爹,師伯,真的不能把會長的位子傳給裴一青!”


    宮羽田和丁連山對視一眼,隨後皺著眉頭問道:“為什麽不能?”


    宮二臉上一紅,然後說道:“他不是個英雄,他功夫好,但是為人不行。”


    “打著裴青的名頭行事,還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叫裴一青,你說這樣的人……”


    丁連山笑著搖搖頭,如果裴一青都不是英雄,那這世道,誰能稱英雄?


    宮羽田也是無奈的看著宮二:“若梅,如果他不是英雄,那天下誰人是英雄?”


    宮二不是傻子,聽到兩個師伯對裴一青如此推崇,也發現了不對。


    當即發現了不對,問到:“爹,這裴一青到底是什麽人?”


    宮羽田看向丁連山,詢問這能不能說。


    丁連山笑笑:“嗬嗬,侄女兒,你把一字去掉就行了。”


    “一字去掉?”宮二疑惑的看著兩個老人,然後去掉了一字,瞬間得出答案:“裴青?”


    宮二不敢置信的看著兩個老人,兩個老人都點點頭。


    宮二臉上頓時精彩的很,迷茫,羞澀,疑惑,欣喜等等複雜的表情都出現在了她的臉上。


    “這……怎麽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事實就是這樣,宮二低著頭走出了房間。


    今晚過後,裴一青接了中華武士會的招牌,前往港島開設總部。


    等教出第一批弟子以後,前往各省開設分部。


    十年後,抗戰結束,兩年內戰結束,一個新中國建立,裴青把總部從港島搬到了北京。


    建國之時,典禮上出現了一個很顯眼的年輕人,成為了後世一個傳奇人物。


    這位傳奇人物抗戰時期功績卓著,國家建立後,帶來了大量的物資機械。


    為一窮二白的國家建設,帶來了不可磨滅的貢獻,唯一讓人詬病的就是,這樣的人居然有兩個老婆。


    有人說是汙點,有人則是認為這是當時社會風氣下的常態。


    不過,不管這些人怎麽說,都影響不了裴青的地位。


    某年某月。


    一個十多歲的女孩,拉著一個鶴發童顏的老人哀求到:“太爺爺,你一定要幫幫她,那些人太壞了……”


    “好好好,太爺爺這就給他們打電話。”


    一位鶴發童顏的老人給國務部,打去了電話。


    “你們是怎麽搞的?疑罪從無?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什麽動不得?我就不信了,能源行業離了他們家,還能停擺不成!”


    “舊社會,還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現在是新社會了,他們孫家要上天不成?”


    “給我查,拔出蘿卜帶出泥,治病就不要怕痛!一個沒有黨性的牆頭草還敢上天不成?”


    “跑?誰敢放走一個,我拿他是問!”


    於是,原本已經定案,決定永不過問的案子,在老人的電話下,又重新調查起來。


    並且,這一次,警察們很有信心,畢竟他們背後站著那位老人,他們無所畏懼。


    有著裴青撐腰,這一通後世的懸案告破,凶犯槍斃,幫凶,從犯,知情不報者,通通判刑。


    十多年後,這位老人迎來了百歲高齡,覺得人生無味,在睡夢中辭世。


    這一消息一出,舉國默哀三日。


    後世針對裴青的事跡,拍攝了許多的影視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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