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人中領頭的是邱莫言。


    自然是邱莫言和金鑲玉答話,隻不過金鑲玉這種一眼看去,就能看到風騷性子的女人。


    是個正常女人都不會喜歡的,所以邱莫言沒有和她說話的意思,就讓賀虎和她說話。


    “都有,先來些吃的吧,餓了大半天了。”


    金鑲玉笑著點點頭,眼睛掃視著五人,然後著重的看了一下,幾人背後,那兩個大竹簍。


    看起來這幾個人,帶有大貨,不知道是金子,還是銀子?


    金鑲玉這般想著,賀虎,鐵竹發現了金鑲玉看著竹簍的眼神,立馬移動身形,把竹簍給擋了起來。


    這樣的舉動,讓金鑲玉更加堅定了,這竹簍裏麵有大貨的想法。


    金鑲玉隨口就輕聲道:“八方風雨,都比不上我們龍門山的雨。”


    這是一句在西北大漠的切口,意思就是龍門客棧的水很深。


    比其他地方的水都要深。四麵八方各地,都比不上,她們龍門客棧。


    像昨天裴青說的就是周淮安說過的切口。


    龍門山有雨,雪原虎下山。


    雪原,代指北方,又或者是其他地方,虎下山,虎,就是說自己很不一般。


    下山,上山學藝,學成下山,意思是我有手段。


    我知道龍門客棧的水很深,但是我不是一般人,不怕你這裏的水深。


    隻是,這段切口在世大漠這邊使用,除了提前做過工作的周淮安以外,其他人都聽不懂。


    賀虎,鐵竹在賀蘭山當草寇,但是不太懂這個地方的黑話,所以就一臉疑惑的反問道:


    “這青天白日的,哪兒來的雨?”


    聽到對方不是道上的,知道不是這附近的,金鑲玉當即知道來了兩隻大肥羊。


    不過吃過昨天裴青的虧,她也不敢太輕視這些人,所以還是決定慎重一點。


    “黑子,給他們上幾籠,新鮮的包子!”


    金鑲玉準備,用人肉包子,試探一下這幾個,如果能吃出來,說明有點本事。


    如果吃不出來,就說明,是幾隻肥羊。


    除了金鑲玉,一樓的一桌江洋大盜,也是盯上了,邱莫言一夥人。


    金鑲玉路過的時候,往桌子上一靠,對著這些江陽大盜警告道。


    “這群羊,我看上了,誰給我搶,別怪我金鑲玉不給麵子。”


    金鑲玉能在大漠之中開黑店,專門和這些黑道中人做生意,自然是有著讓這些人服氣的手段。


    不然這樣一個身材婀娜,相貌出眾的美人,早就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了。


    金鑲玉說完,這些一桌子的江洋大盜,也就收回了視線。


    領頭的把視線轉向了裴青,對著金鑲玉問道:“這個呢?老板娘不能吃獨食吧?”


    金鑲玉看向喝茶的裴青,嘴角一勾,對著強盜頭子說道:“這個嘛,各憑本事了……”


    強盜頭子聞言,開懷的笑笑:“嗬嗬,喝酒去。”


    金鑲玉覺得,這些人想要找死,就去吧,最好這個姓裴的殺個兩敗俱傷。


    金鑲玉,回到裴青的桌子上,捧著臉說道:“裴大爺,這夥人帶有大貨,不知道裴大爺有沒有興趣?”


    “我們二一添作五?”


    裴青看了金鑲玉一眼,這金鑲玉把他也當黑道了?


    金鑲玉見裴青不說話,以為是五五分賬,對方不滿意,就開口道。


    “對了,裏麵還有一個女人,雖然女扮男裝,但是有幾分姿色,不如……”


    金鑲玉用邱莫言做起了酬勞,倒是讓裴青有些意外。


    裴青想了一下,覺得挺有意思的,於是就笑道:“好啊,看你的本事了。”


    金鑲玉眨眨眼:“這麽說,裴大爺應下了?”


    裴青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感受下嘴裏的苦澀感,點頭道。


    “這個,就要看你的誠意了。”


    他對邱莫言沒什麽想法,隻是想看金鑲玉會搞出怎麽一出好戲來。


    金鑲玉和裴青在密謀。


    邱莫言這邊,一行人餓了許久,包子一上桌,賀虎等漢子,就一手拿了一個。


    邱莫言作為女人,稍微斯文一點,拿起一個咬了一口,咀嚼了兩下,頓時覺得味道不對。


    “噗……這包子餡有問題。”


    其他人雖然沒有感覺出有什麽問題,不過邱莫言說了,這些人,也吐出了包子。


    邱莫言放眼看去,除了一個年輕人,在喝茶意以外,其他人吃的要麽是饅頭,要麽就是烤羊肉。


    除了他們,沒有人吃包子。


    邱莫言抬手,對著客棧夥計招呼道:“夥計,麻煩幫我們把包子換成饅頭。”


    夥計看向了金鑲玉,金鑲玉點點頭。


    夥計把包子,換成了饅頭。


    邱莫言一行人,草草的吃完,要了三間房間。


    邱莫言單獨一間,賀虎,鐵竹一間,另外兩個官差和背簍一間。


    裴青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久,太陽落山。


    金鑲玉摸進了,裴青的房間。


    裴青手裏拿著一本話本在看,這是金鑲玉送過來的,古代的小黃書。


    有點意思。


    金鑲玉湊到身邊,一臉得意的對著裴青說道:


    “裴大爺,剛剛那個女人,要了一缸水,現在正在洗澡,我們現在過去,剛好能看見。”


    裴青把視線,從小黃書上移開,看著金鑲玉搖搖頭。


    “哼,裴某讀春秋的,怎麽做這種小人行徑?”


    就在金鑲玉以為裴青不感興趣的時候,忽然聽到裴青說道:


    “你去把她衣服偷了,然後我再去……施以援手,賺取一波好感……”


    金鑲玉聽完,不由的感歎:“還是你們讀書人技高一籌,我金鑲玉佩服。”


    裴青表現出急不可耐的樣子,揮手道:“少廢話,快去。”


    金鑲玉撇撇嘴,直接從裴青房間的窗子,翻上了房頂,然後從房頂找到邱莫言的房間。


    從牆上的暗門,翻了進去。


    房間內,邱莫言衣服脫了一個幹淨,正在優哉遊哉的泡澡,聽到有人闖進來,立馬護住了胸前。


    金鑲玉如同一個色狼一樣,坐在房梁上,看著邱莫言的嬌軀。


    一邊看,一邊點評道:“果然有幾分姿色。”


    邱莫言看到是金鑲玉,鬆了一口氣,被女人看到身體和被男人看見,是兩個概念。


    邱莫言冷靜的很,她知道不管這個金鑲玉是來幹嘛,她光著都不好應對。


    要先把衣服穿上才行,不過對方一定不會給她這個機會,邱莫言想著,把眼光看向了金鑲玉。


    瞬間,腦海裏,就有了計策,邱莫言假意看向牆上掛著的衣服,讓金鑲玉注意到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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