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的人都被白靈兒逗笑了。
這個小女孩估計十七八歲，一看就是很單純的那種，連社會經驗估計都沒有多少，竟然說出要打死玉藻前的話來。
玉藻前是誰？
這可是幾百年前就名聲大噪的狐妖，禍亂了當時的倭國朝廷，差點改朝換代自己當了皇帝。
雖然後續因為某些原因從世人眼中消失了幾百年，但不代表她的實力下降了。
這樣的妖怪，一個小女孩說要打死她，誰信？
玉藻前一擊不中，並不在意，笑道：“打死我？你來啊。”
“嘿嘿，騷狐狸，把她讓給我。”酒吞童子淫笑道。
“你看上了？可惜這小美女了，就讓給你吧。”玉藻前無所謂道。
酒吞童子上前對白靈兒道：“小美女，我們兩個玩玩。”
白靈兒不高興道：“你讓開，她敢偷襲我，我要打死她。”
酒吞童子哈哈大笑，道：“來，先跟我玩玩，等我玩夠了幫你出氣。”
白靈兒再單純也知道這不是好話，扭頭看向張帆：“他欺負我！”
張帆道：“打死他。”
張帆這次帶白靈兒來，就是為了讓她增加點戰鬥經驗，免得以後遇到敵人不能發揮實力。
至於白靈兒的安危，張帆並不擔心。
那滴龍血帶給她的好處可是大得很。
有張帆的支持，白靈兒嬌叱一聲，抖手打出一道狂風：“打死你。”
狂風中夾雜著暴雨，是白靈兒化形時領悟的神通呼風喚雨，不僅僅可以造成物理傷害，還能傷害到神魂，屬於不錯的神通。
酒吞童子不屑一笑，隨手一揮，一道妖風刮起，就把狂風暴雨吹散了。
“小美人兒，還是別掙紮了，乖乖來我懷裏吧。”酒吞童子淫笑道。
白靈兒繃著小臉，這可是在張帆麵前動手，不能丟臉，於是白靈兒搖身一晃，化成一條長達百米的白蛇，隻是蛇頭上有著兩個小小的凸起，腹下有四個爪子，和一般的蛇完全不同，也和蛟不一樣。
這是白靈兒吸收龍血之後進行的蛻變。
她已經算是龍了，不過還沒有完全蛻變成功，隻能算半龍。
比蛟更靠近龍，但不算完整的龍。
隻有頭上的兩隻龍角完全長出，才算徹底的化龍。
白靈兒這一顯出原形，把現場內外都嚇了一跳。
“這是什麽東西？”
“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竟然不是人？”
“這形象好像東方神話傳說中的龍。”
“難道她還是個龍女？”
現場頓時響起一片喧雜的議論聲，都在猜測白靈兒化形的樣子。
而那些知情的人臉色就不同了。
“龍！這是一條龍！”
王鬆園猛地站起來，指著屏幕不可思議的道：“她竟然是一條龍！”
“坐下！”
王老爺子大聲怒斥，王鬆園急道：“老爺子，這可是一條龍啊……”
“坐下！”
王老爺子第二次怒喝，等王鬆園訕訕坐下，王老爺子冷著臉掃過所有人，見這些人臉上有著各種不同的表情，有人震驚，有人嫉妒，有人貪婪，才冷著臉開口道：“龍又怎麽樣？就算她是龍，我們也能斬了她。現在，不是她撒野的時候了。”
王鬆園這才反應過來，道：“老爺子說的對，剛才是我太著急了。沒錯，別說看樣子這還不是龍，就算是真的龍來了，照樣能弄死她。現在社會，是科技社會，現代武器麵前，一切都得低頭。”
“嗯。”王老爺子點頭，道：“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你們以後都要多學學。”
“是，是我修心不夠。”王鬆園反省道。
王鬆園鬆了口氣，看著屏幕上在半空中蜿蜒飛騰的白龍，露出一絲羨慕之色。
這張帆何德何能，竟然得到如此一條龍的傾心追隨？
……
“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是一條龍！”
白書傑瞠目結舌道。
白書明凝重道：“我記得皎皎說過，她是一條白蛇，但看她現在的樣子，已經長出龍爪，龍角也快了，也就是說她快化龍了。一旦成功，就是一條真正的龍。這張帆是怎麽做到的？”
不用多想，肯定是張帆做的，不然好好一條白蛇怎麽這麽快就變成龍了？
“了不得啊，這才是真正的躍龍門。”白如圖讚道，他看看左右，道：“看到沒有，張帆能讓一條蛇變成龍，證明他的手段深不可測，你們還懷疑我的決定嗎？”
“沒有沒有，我們從沒懷疑過您的決定。”
“老爺子的目光深邃長遠，我們都不能比。”
白家眾人連忙紛紛否認。
白如圖淡淡道：“我再說最後一遍，跟著張帆好處不盡，你們不要有別的想法，否則別怪我用家法了。”
這是在警告那些有小心思的族人，同時也是在警告白書福。
這次打賭要是白書福輸了，就去老老實實的磕頭道歉，以後規規矩矩的，要是還敢亂來，就算是親兒子，他白如圖也一樣不放過。
白書福也知道白如圖的意思，隻是平靜看著屏幕中飛翔的白龍，心中後不後悔就不知道了。
……
“竟然是一條龍！”
羅劍鋒下意識的坐直身體，看著屏幕裏的白靈兒，驚訝道：“雖然還沒有全部變成龍，但已經完成了八成以上，估計用不了幾年，我們就能見到傳說中的龍，簡直匪夷所思啊。”
白羽真人狠狠揪斷了幾根胡子：“不是說這白靈兒是蛇嗎，什麽時候變成龍了？”
“這就不得不說張帆的本事了。”羅劍鋒緩緩靠在椅背上，道：“我隻以為他打架的實力強，沒想到別的方麵也這麽強，不愧是神的徒弟。”
木長生疑惑道：“按照道理說，蛇化龍需要很長時間來積累，張帆能有什麽辦法讓她短時間的積累足夠呢？”
“估計是給白靈兒吃了什麽化龍的丹藥吧。”羅劍鋒猜測道。
木長生搖頭道：“沒有這樣的丹藥，不然世上就會有很多龍了。”
“那就不知道了，也許隻有張帆自己知道。”羅劍鋒道。
這時羅劍鋒桌上的紅色電話突然響了，羅劍鋒立刻一個立正筆直站起，接通電話：“首長……是，是……明白，等他回來我立刻聯係……是。”
掛了電話，羅劍鋒重新坐下，道：“首長也看到了，要我想辦法把白靈兒借過來，給首長們看看。”
白羽真人立刻搖頭：“張帆肯定不答應。白靈兒是他的女人，怎麽可能讓她去做那種事。”
羅劍鋒苦笑道：“我也知道這小子對他的女人護短的很，但是領導的命令，不得不做。你們有什麽好辦法嗎？”
白羽真人道：“沒有，你還是自己做吧。”
木長生更是一聲不吭。
開玩笑，出這樣的主意，是想嫌的晚了？
羅劍鋒也沒有辦法，道：“看來得想個別的主意了。”
……
“這是什麽東西？”
特裏薩看著白靈兒現出的原形，滿是疑惑。
“龍！東方的龍！”伯特倫凝重道。
特裏薩嗤笑道：“這種細細長長連翅膀都沒有的也叫龍？不如我們的龍，威武霸氣。”
“你錯了。”伯特倫道：“真正厲害的是東方龍，他們不用翅膀就能自由遨遊於九天之上，無人能比。”
特裏薩驚訝道：“真的假的？”
伯特倫沒有回答，道：“張帆身邊竟然有一條快要化龍的蛇，真是出乎意料，怪不得他這次帶著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姑娘和倭國的妖怪比誰更強。”
“肯定是倭國的妖怪。”
特裏薩不以為然道：“那些妖怪可都是活了幾百上千年，這個小姑娘才幾年，連人家的零頭都沒有，肯定打不過他們。”
“你又錯了。”伯特倫道：“時間長短並不能和實力高低畫等號，不然光明神教的神就是世界上最強的存在了。我覺得這個小姑娘反而會贏。”
特裏薩毫不客氣道：“你老了，眼光都變差了，還是趕緊退位讓給我吧。”
伯特倫笑了笑，道：“要不要打個賭？”
特裏薩問道：“賭什麽？”
伯特倫道：“就賭這個小姑娘能不能打贏酒吞童子。要是贏了，你就老老實實的為族裏幹活，別再有別的想法。要是她輸了，我立刻退位讓賢，把族長的位置讓給你。”
特裏薩立刻激動道：“真的？”
伯特倫道：“不信的話，可以去神廟當著狼神的麵發誓。”
“不用，我信你。”特裏薩哈哈大笑：“伯特倫啊伯特倫，你真是腦子壞掉了，竟然相信一個活了幾十年的小姑娘打的贏幾百年的老妖怪。也罷，你本就不該做族長，這個位置還是交給我來做的好。”
伯特倫嗬嗬一笑：“咱們拭目以待。”
……
“這是什麽東西？”
貝絲驚訝的看著白靈兒化成的白龍。
對於華國文化了解很少的她，根本不知道這看起來神聖威嚴的動物是什麽。
“這是龍！東方的龍！”
尤金眼神狂熱，比看到倭國那幾個妖怪出來還激動。
“龍？龍不是長著翅膀，跟蜥蜴差不多的東西嗎？”貝絲不解。
“這是東方的龍，以前一直都存在於傳說中，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看啊，多漂亮的鱗甲，多優美的身材，還有那爪子。哦，龍角還沒長出來，太可惜了。”尤金撫摸著屏幕，好像在附魔情人的肌膚，看的貝絲和英格拉爾一陣惡寒。
“看著很厲害的樣子。”英格拉爾點評道。
“豈止是厲害，你們要是研究過東方神話，就明白龍在東方代表什麽。華國人那麽厲害，都自稱是龍的傳人。”尤金恢複正常，道：“西方的龍是魔鬼的代名詞，但東方的龍是神聖、優雅、強大的代表，所有人都以和龍有關係而自豪，東方的皇帝都自稱是龍。”
貝絲激動道：“這麽說這條龍的基因比倭國那幾個妖怪的更強？”
“強？”尤金嗤笑：“根本沒有可比性。那幾個妖怪隻是活的時間長，而龍天生高貴，他們之間就和人跟癩蛤蟆的區別一樣，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貝絲道：“那還等什麽，快點出手把這條龍奪回來。把她圈養在我們的養殖場裏，就有源源不斷的龍的基因能用了。”
“不急，不急。”尤金道：“龍的出現太震驚了，我們現在出手目標太大，容易激怒東方大國，對我們不利。等他們打完，要是倭國的妖怪贏了，就從他們手裏要，要是輸了，反正張帆還會來我們這裏，就是主動送上門來，不用我們費勁。”
“好吧。”貝絲有些不爽。
讓尤金動手，老是推三阻四的，萬一張帆不敢來了呢？
……
【張帆身邊竟然有一條東方龍，太讓人震驚了！】
【怪不得張帆敢去倭國，是有龍做靠山啊】
【會不會這條龍就是山神？】
【樓上很有想法，我覺得也有可能】
【我的神，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條龍在變成龍之前還是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吧？這張帆也太幸福了吧？】
【怎麽好事都讓張帆給占了……】
黑暗論壇上一片哀嚎。
張帆強大他們無所謂，張帆身邊有條龍也無所謂，但是這條龍還是個對張帆言聽計從的美女，這就讓他們受不了了。
老天不公平也該有個度吧？
這還讓人活不活了？
不管別人的哀嚎，酒吞童子他們見到白靈兒的原形也都嚇了一跳。
“沒想到，竟然是一條龍。哦不，一條還沒有完全變成龍的蛇。”
酒吞童子驚喜道：“抓住你，吃了你，我的力量肯定會變得更強。來吧，小美人兒，快到我懷裏來吧。”
酒吞童子猛地朝白靈兒衝過去。
他已經忍耐不住了，要抓住白靈兒，狠狠玩弄過後再吃了她，這樣她就能極大的提升自己的力量。
深受華國文化影響的倭國，深深知道龍的地位和力量。
再也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與此同時，玉藻前他們都蠢蠢欲動，想要趁機奪取白靈兒。
龍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大到讓他們都準備翻臉。
這個小女孩估計十七八歲，一看就是很單純的那種，連社會經驗估計都沒有多少，竟然說出要打死玉藻前的話來。
玉藻前是誰？
這可是幾百年前就名聲大噪的狐妖，禍亂了當時的倭國朝廷，差點改朝換代自己當了皇帝。
雖然後續因為某些原因從世人眼中消失了幾百年，但不代表她的實力下降了。
這樣的妖怪，一個小女孩說要打死她，誰信？
玉藻前一擊不中，並不在意，笑道：“打死我？你來啊。”
“嘿嘿，騷狐狸，把她讓給我。”酒吞童子淫笑道。
“你看上了？可惜這小美女了，就讓給你吧。”玉藻前無所謂道。
酒吞童子上前對白靈兒道：“小美女，我們兩個玩玩。”
白靈兒不高興道：“你讓開，她敢偷襲我，我要打死她。”
酒吞童子哈哈大笑，道：“來，先跟我玩玩，等我玩夠了幫你出氣。”
白靈兒再單純也知道這不是好話，扭頭看向張帆：“他欺負我！”
張帆道：“打死他。”
張帆這次帶白靈兒來，就是為了讓她增加點戰鬥經驗，免得以後遇到敵人不能發揮實力。
至於白靈兒的安危，張帆並不擔心。
那滴龍血帶給她的好處可是大得很。
有張帆的支持，白靈兒嬌叱一聲，抖手打出一道狂風：“打死你。”
狂風中夾雜著暴雨，是白靈兒化形時領悟的神通呼風喚雨，不僅僅可以造成物理傷害，還能傷害到神魂，屬於不錯的神通。
酒吞童子不屑一笑，隨手一揮，一道妖風刮起，就把狂風暴雨吹散了。
“小美人兒，還是別掙紮了，乖乖來我懷裏吧。”酒吞童子淫笑道。
白靈兒繃著小臉，這可是在張帆麵前動手，不能丟臉，於是白靈兒搖身一晃，化成一條長達百米的白蛇，隻是蛇頭上有著兩個小小的凸起，腹下有四個爪子，和一般的蛇完全不同，也和蛟不一樣。
這是白靈兒吸收龍血之後進行的蛻變。
她已經算是龍了，不過還沒有完全蛻變成功，隻能算半龍。
比蛟更靠近龍，但不算完整的龍。
隻有頭上的兩隻龍角完全長出，才算徹底的化龍。
白靈兒這一顯出原形，把現場內外都嚇了一跳。
“這是什麽東西？”
“這麽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竟然不是人？”
“這形象好像東方神話傳說中的龍。”
“難道她還是個龍女？”
現場頓時響起一片喧雜的議論聲，都在猜測白靈兒化形的樣子。
而那些知情的人臉色就不同了。
“龍！這是一條龍！”
王鬆園猛地站起來，指著屏幕不可思議的道：“她竟然是一條龍！”
“坐下！”
王老爺子大聲怒斥，王鬆園急道：“老爺子，這可是一條龍啊……”
“坐下！”
王老爺子第二次怒喝，等王鬆園訕訕坐下，王老爺子冷著臉掃過所有人，見這些人臉上有著各種不同的表情，有人震驚，有人嫉妒，有人貪婪，才冷著臉開口道：“龍又怎麽樣？就算她是龍，我們也能斬了她。現在，不是她撒野的時候了。”
王鬆園這才反應過來，道：“老爺子說的對，剛才是我太著急了。沒錯，別說看樣子這還不是龍，就算是真的龍來了，照樣能弄死她。現在社會，是科技社會，現代武器麵前，一切都得低頭。”
“嗯。”王老爺子點頭，道：“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你們以後都要多學學。”
“是，是我修心不夠。”王鬆園反省道。
王鬆園鬆了口氣，看著屏幕上在半空中蜿蜒飛騰的白龍，露出一絲羨慕之色。
這張帆何德何能，竟然得到如此一條龍的傾心追隨？
……
“沒想到，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姑娘，竟然是一條龍！”
白書傑瞠目結舌道。
白書明凝重道：“我記得皎皎說過，她是一條白蛇，但看她現在的樣子，已經長出龍爪，龍角也快了，也就是說她快化龍了。一旦成功，就是一條真正的龍。這張帆是怎麽做到的？”
不用多想，肯定是張帆做的，不然好好一條白蛇怎麽這麽快就變成龍了？
“了不得啊，這才是真正的躍龍門。”白如圖讚道，他看看左右，道：“看到沒有，張帆能讓一條蛇變成龍，證明他的手段深不可測，你們還懷疑我的決定嗎？”
“沒有沒有，我們從沒懷疑過您的決定。”
“老爺子的目光深邃長遠，我們都不能比。”
白家眾人連忙紛紛否認。
白如圖淡淡道：“我再說最後一遍，跟著張帆好處不盡，你們不要有別的想法，否則別怪我用家法了。”
這是在警告那些有小心思的族人，同時也是在警告白書福。
這次打賭要是白書福輸了，就去老老實實的磕頭道歉，以後規規矩矩的，要是還敢亂來，就算是親兒子，他白如圖也一樣不放過。
白書福也知道白如圖的意思，隻是平靜看著屏幕中飛翔的白龍，心中後不後悔就不知道了。
……
“竟然是一條龍！”
羅劍鋒下意識的坐直身體，看著屏幕裏的白靈兒，驚訝道：“雖然還沒有全部變成龍，但已經完成了八成以上，估計用不了幾年，我們就能見到傳說中的龍，簡直匪夷所思啊。”
白羽真人狠狠揪斷了幾根胡子：“不是說這白靈兒是蛇嗎，什麽時候變成龍了？”
“這就不得不說張帆的本事了。”羅劍鋒緩緩靠在椅背上，道：“我隻以為他打架的實力強，沒想到別的方麵也這麽強，不愧是神的徒弟。”
木長生疑惑道：“按照道理說，蛇化龍需要很長時間來積累，張帆能有什麽辦法讓她短時間的積累足夠呢？”
“估計是給白靈兒吃了什麽化龍的丹藥吧。”羅劍鋒猜測道。
木長生搖頭道：“沒有這樣的丹藥，不然世上就會有很多龍了。”
“那就不知道了，也許隻有張帆自己知道。”羅劍鋒道。
這時羅劍鋒桌上的紅色電話突然響了，羅劍鋒立刻一個立正筆直站起，接通電話：“首長……是，是……明白，等他回來我立刻聯係……是。”
掛了電話，羅劍鋒重新坐下，道：“首長也看到了，要我想辦法把白靈兒借過來，給首長們看看。”
白羽真人立刻搖頭：“張帆肯定不答應。白靈兒是他的女人，怎麽可能讓她去做那種事。”
羅劍鋒苦笑道：“我也知道這小子對他的女人護短的很，但是領導的命令，不得不做。你們有什麽好辦法嗎？”
白羽真人道：“沒有，你還是自己做吧。”
木長生更是一聲不吭。
開玩笑，出這樣的主意，是想嫌的晚了？
羅劍鋒也沒有辦法，道：“看來得想個別的主意了。”
……
“這是什麽東西？”
特裏薩看著白靈兒現出的原形，滿是疑惑。
“龍！東方的龍！”伯特倫凝重道。
特裏薩嗤笑道：“這種細細長長連翅膀都沒有的也叫龍？不如我們的龍，威武霸氣。”
“你錯了。”伯特倫道：“真正厲害的是東方龍，他們不用翅膀就能自由遨遊於九天之上，無人能比。”
特裏薩驚訝道：“真的假的？”
伯特倫沒有回答，道：“張帆身邊竟然有一條快要化龍的蛇，真是出乎意料，怪不得他這次帶著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就是不知道這個小姑娘和倭國的妖怪比誰更強。”
“肯定是倭國的妖怪。”
特裏薩不以為然道：“那些妖怪可都是活了幾百上千年，這個小姑娘才幾年，連人家的零頭都沒有，肯定打不過他們。”
“你又錯了。”伯特倫道：“時間長短並不能和實力高低畫等號，不然光明神教的神就是世界上最強的存在了。我覺得這個小姑娘反而會贏。”
特裏薩毫不客氣道：“你老了，眼光都變差了，還是趕緊退位讓給我吧。”
伯特倫笑了笑，道：“要不要打個賭？”
特裏薩問道：“賭什麽？”
伯特倫道：“就賭這個小姑娘能不能打贏酒吞童子。要是贏了，你就老老實實的為族裏幹活，別再有別的想法。要是她輸了，我立刻退位讓賢，把族長的位置讓給你。”
特裏薩立刻激動道：“真的？”
伯特倫道：“不信的話，可以去神廟當著狼神的麵發誓。”
“不用，我信你。”特裏薩哈哈大笑：“伯特倫啊伯特倫，你真是腦子壞掉了，竟然相信一個活了幾十年的小姑娘打的贏幾百年的老妖怪。也罷，你本就不該做族長，這個位置還是交給我來做的好。”
伯特倫嗬嗬一笑：“咱們拭目以待。”
……
“這是什麽東西？”
貝絲驚訝的看著白靈兒化成的白龍。
對於華國文化了解很少的她，根本不知道這看起來神聖威嚴的動物是什麽。
“這是龍！東方的龍！”
尤金眼神狂熱，比看到倭國那幾個妖怪出來還激動。
“龍？龍不是長著翅膀，跟蜥蜴差不多的東西嗎？”貝絲不解。
“這是東方的龍，以前一直都存在於傳說中，沒想到竟然是真的。看啊，多漂亮的鱗甲，多優美的身材，還有那爪子。哦，龍角還沒長出來，太可惜了。”尤金撫摸著屏幕，好像在附魔情人的肌膚，看的貝絲和英格拉爾一陣惡寒。
“看著很厲害的樣子。”英格拉爾點評道。
“豈止是厲害，你們要是研究過東方神話，就明白龍在東方代表什麽。華國人那麽厲害，都自稱是龍的傳人。”尤金恢複正常，道：“西方的龍是魔鬼的代名詞，但東方的龍是神聖、優雅、強大的代表，所有人都以和龍有關係而自豪，東方的皇帝都自稱是龍。”
貝絲激動道：“這麽說這條龍的基因比倭國那幾個妖怪的更強？”
“強？”尤金嗤笑：“根本沒有可比性。那幾個妖怪隻是活的時間長，而龍天生高貴，他們之間就和人跟癩蛤蟆的區別一樣，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貝絲道：“那還等什麽，快點出手把這條龍奪回來。把她圈養在我們的養殖場裏，就有源源不斷的龍的基因能用了。”
“不急，不急。”尤金道：“龍的出現太震驚了，我們現在出手目標太大，容易激怒東方大國，對我們不利。等他們打完，要是倭國的妖怪贏了，就從他們手裏要，要是輸了，反正張帆還會來我們這裏，就是主動送上門來，不用我們費勁。”
“好吧。”貝絲有些不爽。
讓尤金動手，老是推三阻四的，萬一張帆不敢來了呢？
……
【張帆身邊竟然有一條東方龍，太讓人震驚了！】
【怪不得張帆敢去倭國，是有龍做靠山啊】
【會不會這條龍就是山神？】
【樓上很有想法，我覺得也有可能】
【我的神，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這條龍在變成龍之前還是個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吧？這張帆也太幸福了吧？】
【怎麽好事都讓張帆給占了……】
黑暗論壇上一片哀嚎。
張帆強大他們無所謂，張帆身邊有條龍也無所謂，但是這條龍還是個對張帆言聽計從的美女，這就讓他們受不了了。
老天不公平也該有個度吧？
這還讓人活不活了？
不管別人的哀嚎，酒吞童子他們見到白靈兒的原形也都嚇了一跳。
“沒想到，竟然是一條龍。哦不，一條還沒有完全變成龍的蛇。”
酒吞童子驚喜道：“抓住你，吃了你，我的力量肯定會變得更強。來吧，小美人兒，快到我懷裏來吧。”
酒吞童子猛地朝白靈兒衝過去。
他已經忍耐不住了，要抓住白靈兒，狠狠玩弄過後再吃了她，這樣她就能極大的提升自己的力量。
深受華國文化影響的倭國，深深知道龍的地位和力量。
再也沒有這麽好的機會了。
與此同時，玉藻前他們都蠢蠢欲動，想要趁機奪取白靈兒。
龍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太大了。
大到讓他們都準備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