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出門閑逛了一圈采購一些東西後就回了四合院。


    剛到家,何大清就拿出買的小零嘴哄小當。


    秦淮茹看到一幕還是很高興。


    未來公公喜歡自己女兒,說明是真的接受了自己母女三人。


    就是棒梗看到這一幕有些眼紅。


    何大清買了東西給自己妹妹卻不給自己。


    這讓棒梗也跟著恨上了何大清。


    “棒梗乖,奶讓你爺爺給你買好吃的去。”


    賈張氏也對何大清恨的牙癢癢。


    這何大清買吃的給小當那個賠錢貨幹嘛。


    要給也是給自己大孫子吃。


    何大清放下東西後就拎著些熟食和酒去了後院找王建軍。


    看到何大清回來,王建軍也有些意外。


    “初夏,你去拿些花生瓜子來。何叔,怎麽不聲不響的回來了。都沒聽雨水說起過。”


    “事出突然還沒和雨水說起,柱子和淮茹看著孩子,我在哪顯得礙眼就上你這找你喝酒來了。”


    王建軍拿過沈麥秋端來的堅果擺在桌上笑道:


    “何叔你回來是為了柱子的事吧?”


    “是啊,這次回來就是替柱子操辦結婚。”


    “那您這次回來待多久?”


    “不走咯,我這次也是順便回來養老的,我和白寡婦掰了以後就不回保定了。等柱子結了婚,我就住老聾子以前那間。咱以後也是一樣院子裏的鄰居了。”


    王建軍沒想到何大清居然這麽快就和白寡婦掰了。


    王建軍又和何大清聊了些他接下來的打算。


    紮鋼廠的工作傳給傻柱後,他也不準備再回去。


    何大清在四九城其實有不少的人脈關係,加上他又有手藝。


    要找一份工作對他來說不忙難。


    “對了何叔,你回來多注意一下那個易中海。他和賈張氏結婚我猜也是被下了藥。原本他應該是想給秦淮茹下藥,隻是不知道怎麽的自己反而中招了。”


    “行,柱子和我說這事的時候我就有所懷疑。這易中海還真是喜歡用一些上不得台麵的陰招。”


    何大清在聽說易中海那晚的情況後就有所猜測。


    秦淮茹現在是自己未來兒媳婦。


    這要是讓易中海得逞,那不是給老何家丟臉嗎?


    一瓶酒被何大清喝了一大半,王建軍也就陪了幾杯。


    喝過酒何大清就溜達著回了中院。


    這會時間還早,何大清還不想這麽早睡。


    幹脆出門溜達溜達。


    順便找找自己當年的老朋友。


    何大清一路閑逛著就來到一處巷子。


    看著巷子路口上掛著的紅燈籠,何大清嘿嘿一笑。


    這地方果然還在。


    他隨即就大跨步走進巷子。


    才沒走幾步就有個老鴇走過來笑道:


    “這位老哥,您看著有些麵。。麵熟?”


    老鴇看到何大清臉上表情一愣。


    “你是。。。何哥?”


    “你是。。荷花?!”


    何大清也有些詫異,出來女票還遇上老熟人了。


    “真是你啊何哥?!”


    名叫荷花的女人有些驚喜,很顯然她和何大清是老相識。


    而且還是不一般的老相識。


    “真是好久不見啊荷花。”


    何大清有些尷尬地搓搓手。


    叫荷花的女人有些幽怨的說道:


    “九年的時間能不久嗎,那時你還說要娶我,可後來你卻跟人間蒸發一樣。我找人多方打聽才知道你著了一個寡婦跑了,怎麽著現在那個寡婦不要你了就回來找我了?”


    何大清額頭冷汗直冒。


    他早年喪偶,加上廚藝好好手上有點錢。


    所以經常流連這些煙花之地。


    花姐就是他當年幾個相好之一。


    所謂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何大清和花姐打得火熱的時候,自然少不了花言巧語。


    至於自己說沒說過娶她,何大清自己也不記得了。


    “荷花,我們都這把年紀了再說這些幹嘛。對了你這些年過得怎樣。”


    “行了,我當年就不該對你抱有期待。”


    荷花冷哼了一聲幽怨地說道:


    “現在沒人叫我荷花了,姐妹們都叫我花姐。趙姐死後,現在我接她的班。”


    “趙姐死了?我記得她也就大了你不到十歲吧?”


    花姐似笑非笑地往何大清身下瞥了一眼幽幽道:


    “她是得髒病死的。”


    何大清一聽這話心下立馬涼了半截。


    花姐目光直勾勾地看著何大清笑問道:


    “何哥,你今晚是來光顧姐妹們的生意嗎?”


    何大清這會被嚇破膽了,哪還有心思。


    “哈哈,我這不是順路來看看你的嗎?”


    何大清一邊說著眼角餘光就瞥到巷子口正走進來一個男人。


    他忍不住皺眉拉著花姐躲到一旁的角落。


    等那人路過後這才和花姐一起出來。


    “荷花,那個男人是?”


    荷花看著一眼不屑道:


    “新來的一個客人,對我們這的一個姑娘很是著迷。現在被那姑娘耍得團團轉。”


    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易中海。


    何大清看著易中海走進一間屋子,心中若有所思。


    他隨即眯眼陰笑著對花姐說道:


    “荷花,幫何哥我一個忙怎麽樣?”


    “你想幹嘛?”


    何大清指著春桃的屋子說道:


    “幫我給剛才那男人設個局。你應該認識幾個得髒病的姑娘吧,隨便找一個陪那老家夥一晚。”


    花姐看著易中海的方向忍不住皺眉道:


    “何哥,你和他有仇?”


    “那家夥是個絕戶,我離開四九城就是他算計的,他還算計著讓我兩個孩子和我反目成仇給他養老,要不是我運氣好還真被他給算計到了。你是我和他能沒仇?”


    何大清雖然說自己和易中海的仇了結了。


    但有機會坑易中海,那他也不會放過。


    “可是何哥,那人可是我們這的大主顧。他一晚花在春桃身上都錢就要好幾塊。你這麽做那不是斷了我的財路。而且要是把春桃給染病了,以後客人可都不敢來了。”


    何大清摸摸下巴,心道這倒也是。


    “不然這樣,你們先做局把他的錢給坑光,等他沒錢了那也就沒啥利用價值。”


    花姐心想這倒是可行。


    “行何哥,這事交給我。但我幫了你這麽大忙,你不得表示表示?”


    何大清直接掏出二十塊錢遞過去說道:


    “這算定金,事成之後我還有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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